秦月知道老公的脾氣,也了解他這些年的變化。


    此人表麵上是謙謙君子,骨子裏卻陰暗,而且有施虐傾向,自己也不是第一迴挨他戒尺抽了,這都成了家裏不成文的家規。


    她知道解釋是沒用的,隻看老公黑嗆嗆的臉,再解釋隻會更激怒他。


    進了臥室,秦月就脫衣裳,然後在床邊一趴,一臉木然神色。


    跟進來的丈夫手執尺半長的戒尺,冷冷盯著她。


    直到秦月趴好了,他才開口問。


    “去哪了?”


    “……”


    秦月不出聲,她在琢磨誰是護辦的間諜?居然被老公打聽到了消息?


    啪!


    戒尺狠抽在了秦月雪白豐腴飽碩的肉?蛋上。


    秦月失聲尖叫,?蛋上火辣辣的疼,老公抽的很用力,她控製不住生眼的淚溢出來,銀牙緊咬著,打吧,我就不說。


    “你說不說?”


    “……”


    秦月不迴答,幹脆閉上了眼。


    “很好,姓秦的,”


    丈夫扔了戒盡在床上,從床上揪過她的長筒絲襪,把她雙手反擰在背後就捆上了,一邊狠狠的道:“老子不信你不說,看你骨頭硬還是這戒尺硬,不說,今天打出你粑粑來……”


    秦月沒有掙紮,這一刻她感覺,和這個男人過到頭了。


    丈夫繼續折騰,開了衣櫃,又找來兩雙長筒襪,撇開秦月的腿,分別拴在了床尾兩邊的床腿兒上,這叫秦月的姿式就有點誇張了。


    啪!啪!


    男人掄圓了手臂,一連三四下狠抽,秦月頓時哭的抽搐了。


    “住、住手……你家暴,我、我告你去,大不了離婚。”


    “離婚?你偷了漢子現在說跟我離婚?”


    打的太疼了,秦月麵色都蒼白了,她雪嫩的肌膚可架不住這麽抽,雪臀已經殷了血,幾條血痕浮腫起來,她隻能出聲說話,並以離婚威脅。


    “王東明,你再家暴,我非告你去……啊!”


    啪……


    又一下狠的,抽的秦月把後麵的話都噎了迴去。


    “給老子說,跟誰搞去了?”


    “我沒有……啊!”


    啪!


    “有沒有?有沒有?”


    啪!


    繼續抽,王東明已經紅了眼珠子,男人的尊嚴受到了踐踏,不能忍。


    “嗚……”


    秦月疼的身子猛拌,哭的好似要斷氣一樣。


    “還不說?”


    啪!


    “啊……我說,我說,和羅主任吃飯去了,啊……”


    秦月終於扛不住了。


    “放屁,吃飯吃兩個多小時?說,在哪開的房?”


    啪!


    “就是吃飯,在醫院附近的餃子館,啊……”


    啪!


    “你不老實說?”


    “姓王的,你別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你打死我好了,你有種打死我,救命啊,救命……”


    秦月幹脆大叫起來,她不信鄰居們聽不見。


    王東明頓時慌了神兒,趕緊捂住了秦月的嘴,結果手被秦月狠狠咬了一口,血頓時就出來了,這一口也把他咬的清醒了。


    他赤紅的眼珠子,漸漸褪了血色。


    “你別叫了,我、我不打你了。”


    他也要麵子的人,不敢讓家暴這種醜行傳出去。


    秦月狠盯著這個一起生活了六七年的丈夫,居然這麽狠的打她,她的心真的死了,這日子算過到頭了,真不能和他過了。


    這一刻,秦月似乎下了某種決心。


    王東明見妻子?蛋上一片殷紅,浮腫的厲害,才意識到今天抽狠了,忙跑出去把手裹了,又拿了雲南白藥給妻子擦在傷處。


    “沒、沒開房就算了,我、我剛才有點急了,對、對不起啊……”


    王東明真慌了,從秦月仇恨的目光中,他能感覺到婚姻的危機,他可不想和秦月離婚,哪怕沒有孩子他也不想離,秦月這樣的美人兒再去哪找啊?絕對不能離,今兒這事得求得原諒啊。


    給她抹了藥,又解開她的捆,結果秦月揚手就抽他一大嘴巴子。


    “姓王的,明天離婚,老娘不和你過了,你太惡毒了,嗚嗚……”秦月渾身發抖,?子疼的跟本撐不起腿,隻好趴在床邊上大哭。


    噗嗵一聲,王東明就在床邊給跪了,“老婆啊,我、我是擔心你,我、我是怕你一下想不開……老婆,都是我的錯,我再不敢了。”


    “滾,姓王的,老娘遲早給你恁綠了,你等著吧,嗚……”


    “老婆,老婆,你聽我說……”


    ---


    第二天,羅彬接到了秦月電話,說身子不舒服,請兩天假。


    羅彬心裏咯噔一下,出事了?


    昨天秦月就說了,她男人是個小心眼兒,不會是因為昨天吃飯迴家遲引起他們兩口子之間的戰爭吧?這個可能性還是有的。


    “怎麽?是不是……”


    “別問了你,我請假,完了再說吧。”


    秦月果斷掛了電話,家醜不能外揚,她能說什麽?


    鬧出這麽一遭,秦月覺得和丈夫的情份真快盡了,但是離婚真不是簡單的事,兩家長輩怎麽交代?老媽是傳統觀念,怎麽會同意自己離婚?


    但這日子過到這種地步,秦月真的是傷心了。


    王東明也請假在家伺候老婆,上廁所還得攙著,她?子有傷要架空,尿一地也是他收拾打掃,這可是沒事找事啊,但又不敢說個什麽。


    秦月挨了抽,也當上了姑奶奶,人就赤?子在床上趴著。


    王東明小心伺候著,好話說了幾百遍,可秦月就是不鬆口,冷著臉,她故意折騰王東明,接一會兒放尿呀,一會又拉屎呀,王東明快哭了。


    好容易折騰完了,想繼續甜言蜜語哄老婆迴心轉意,秦月一指地,冷冰冰告訴他,“跪那去,王八旦。”


    王東明其實就是一軟蛋,趕緊就跪那了,這是他一項優勢,每次把秦月折騰惱了,他就當狗一樣的賠不是,你說啥就啥,我都聽你的。


    要不是王東明會裝狗裝可憐,秦月早和他完蛋了,因為離婚不容易,她也顧忌頗多,所以一次次原諒了這個經常家暴的王八旦。


    不過王東明也就敢打打秦月?子,從來不往臉上下手,那張臉太美,他舍不得下手,?蛋上肉厚,打不壞,就算殷了血養幾天也能好。


    秦月在家休息了三四天,王東明就在家賠了三四天,總算讓秦月鬆了口,不再提離婚的事,秦月也沒辦法,對狗皮膏紅一樣的王東明硬不起心腸來,主要她也怕鬧離婚名聲不好,死愛麵子的性格,再看看吧。


    雖說嘴上原諒了他,其實秦月心裏已經判處了王東明死刑。


    和他離婚,肯定是遲一天的事,現在,好象時機不成熟,秦月心裏這麽判斷的,那個承諾的事迫在眉睫,必須妥善處理,不然,何止是離婚?自己想在醫院呆下去都不容易了。


    ---


    羅彬這幾天也焦頭爛額的,白瑩被她那個對象歪纏的厲害,那小子鬧到醫院了,對白瑩造成的影響很不好,所以,她這兩天也請假了。


    對於這種事,羅主任也插不上手,那小子還來他辦公室鬧騰兩迴,把羅彬說成一個道貌岸然的大流氓,搞自己的女學生,臭不要臉什麽的。


    後來,保安處的人為了討好羅主任,派人盯在醫院門口,不放那小子進來,說再敢來鬧事,就報警,那小子也怕進局子,就沒敢硬闖了。


    然後就堵白瑩的家門,把白家人鬧的也挺痛苦的,白瑩他哥沒忍住,出去把那小子給抽了,結果警方出麵,又是調解又是說合的,這種濫事他們也不想管,純屬民事糾紛,最後白家賠了醫藥營養費什麽的。


    白瑩也是四天後又來上班的,這番鬧騰也告一段落了,那小子也知道鬧到這個地步和白瑩就沒可能了,再折騰也沒有意義。


    倒是白家人知道羅彬給白瑩弄的實習名額,又被人冤枉和女兒瞎搞,私下裏白母也說女兒,讓她考慮清楚了,羅主任比你大太多,你們不合適,要感謝人家,送點禮什麽,要談戀愛,你還是算了,他太老。


    其實白瑩對羅彬挺有感覺的,但是老媽的態度讓她很是鬱悶。


    ---


    “我媽不同意,嫌你老。”


    “啊……我有多老啊?好吧,不說這個,咱們慢慢來,你說?”


    “嗯,先這樣吧,等過段時間,這個事沒影響了再說。”白瑩也不是很肯定的就要嫁給羅彬,畢竟差九歲,一個三十幾,一個才二十幾,她自己也不太接受這個現實,她也曾幻想過自己心目中白馬王子的莆象,要和她差不太多,大個三四歲是能接受的,但是九歲有點過份了啊。


    另外,白瑩也守著最後一道底限,不會輕易讓老羅得逞,至於摟摟抱抱或親親摸摸的,那就不說了,又少不了一塊肉,膜在,就是資本。


    羅彬是想上白瑩,但白瑩很堅決的告訴他,真決定了婚娶才到那一步,現在八字沒一撇呢,其實她也是給自己轉正留條後路,怕羅彬用那個做借口,真到了那時,就舍了那張膜,換個醫院的正式工也值了。


    誰都有自己的小算盤,白瑩是年輕,但不代表她沒有心計。


    羅彬是聰明,但想把白瑩當小孩兒來哄,也不容易。


    他也清楚,給白瑩轉正是睡她的最佳良機,這對她來說是不可抵擋的誘惑,那時就不用糾結什麽婚姻問題了,要事業前途,你就得舍身。


    按說實習三個月才有轉正機會,這也要年表現的,走門子的當然不用看表現,不然還叫什麽門子?關係戶有關係就行了唄。


    “這段時間,我抓緊學習一下,不然考護資也夠嗆。”


    “嗯,你抓緊補補,護資方麵不懂的問秦大護,她是專業的。”


    “好,那我就不經常來了,省得私底下說閑話的多。”


    “……”


    羅彬苦笑著點點頭,他也得為自己的名聲著想,同意了。


    望著白瑩小翹臀扭晃著離開,羅彬不由攥緊了拳頭。


    得先把轉正指標搞定了,白瑩就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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