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整個人如同憤怒的公牛,聲嘶力竭地喊道:“人都死哪去了,有喘氣的沒?快出來啊!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人呢?”


    傻柱絕望的像個孩子。


    一大爺此時還真不願意出來,一大爺正在和一大媽陪孩子玩,並將楊沐給的藥分給一大媽一顆,表示晚上吃完飯就吃下,然後哄孩子睡覺,然後嘿嘿嘿……


    結果,聽到傻柱在外麵的叫喊,一大爺易中海知道傻柱挨揍了,如果在以前,一大爺易中海早就跑出去了,但是現在,易中海懶得動彈,傻柱叫了兩遍,易中海才放下易小川,不情願地走出了門。


    二大爺被送到精神科了,傻柱叫也白叫;三大爺在劉黑狗家,根本不在院裏,現在三大爺閻埠貴根本不參與四合院裏的事了,一心做好師爺,哪怕是星期天也要去劉黑狗那裏盯著,什麽九九六,三大爺閻埠貴表示我要國產零零柒。


    “吵什麽吵?傻柱,你說你也是廚師班的班長、軋鋼廠的領導了,躺在地上撒潑耍賴算怎麽迴事?”一大爺易中海出來門後不耐煩地喝道。


    一大爺易中海一出來,院裏的人陸陸續續地都出來了,在一旁圍觀。


    “一大爺,你得給我做主,你不給我做主我不起來。”傻柱說道。


    “行,行,行,你先說發生了什麽事情?”易中海說道。


    “許大茂他耍流氓。”傻柱說道。


    一大爺易中海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說道:“怎麽可能?人家許科長有老婆,怎麽可能對你耍流氓?”


    傻柱一聽,差一點被氣暈過去,不由得氣急敗壞地吼道:“一大爺,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怎麽會這麽想?許大茂怎麽可能會對我耍流氓?他是對秦姐耍流氓。”


    “秦淮茹,有沒有這迴事?”一大爺易中海心中“咯噔~”一聲。心中開始盤算著怎麽將這件事糊弄過去,千萬不能讓許大茂吃虧,畢竟,自己得償所願全靠人家許大茂,咱老易家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再說,自己的老伴能不能生還得靠人家呢。


    “沒有,別瞎說,沒有這迴事,傻柱,你別鬧。”秦淮茹連連否定。


    傻柱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向秦淮茹,傻柱直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自己遭到背叛了,被自己心愛的女神從背後桶了一刀。


    “傻柱,你汙蔑人家做甚?年輕人爭吵、置氣、打架是常事,但不能空口的牙地汙蔑人家,你知道會對人家造成多大損傷嗎?傻柱,罰你……算了,你也沒錢,就罰你掃一個月的院子。散了散了。”一大爺易中海仍然如以往那般和稀泥,隻是這次偏幫的不是傻柱,而是楊沐。


    大家見無瓜可吃也就散了,不過一群小孩子卻跑了過來,一邊叫著柱子叔,一邊將傻柱扶了起來。傻柱心裏還算好受了一些。


    “秦姐,你怎麽能撒謊?”傻柱憤聲說道。


    “柱子,姐哪有撒謊了?”秦淮茹問道。


    傻柱剛想再次開口,便看到秦淮茹一個眼神飛來,眼神中有哀求、委屈、祈求等神色,傻柱頓時腦補道:“秦姐肯定是受了委屈,心中肯定有苦衷,但不能明麵上說……”


    傻柱心中對秦淮茹的埋怨頓時消失的一幹二淨,搖搖頭,自顧自地迴家了。


    楊沐笑了,傻柱並不傻,相反還很精明,但一碰到秦淮茹就犯傻,秦淮茹拿捏傻柱真是一絕,什麽都不用付出,僅僅一個眼神就能讓傻柱上刀山、下火海,一句怨言都沒有。


    “就拿捏傻柱而言,秦姐,我願稱你為最強。”楊沐笑著說道。


    “不要取笑,現在姐不吸傻柱的血了,以前都是我那惡婆婆挑的事。”秦淮茹說道,將一切的黑鍋甩到賈張氏頭上。


    賈張氏也是,人在醫院坐,鍋從天上來。


    “對了,你那惡婆婆咋樣了?”楊沐問道。


    “還能怎麽樣?我婆婆那張臭嘴和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醫生說,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這是病,得治,而且得狠狠的治!”秦淮茹一臉憂愁地說道,隻不過嘴角的笑容怎麽也落不下去。


    “秦姐,你下次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笑出來?”楊沐笑道。


    “我盡量。”秦淮茹說道,然後“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秦淮茹突然發現,自從嫁到這裏後,自己好像從來沒有這麽開心地笑過了。


    “秦姐,晚上來不來啊?”楊沐忽然問道。


    “過幾天吧,姐來了身子,不合適。”秦淮茹臉上羞紅一片。


    “我說過,讓你吃個夠,其實可以用嘴的。”楊沐笑得更開心了。


    秦淮茹直接愣了,不明白什麽意思,不過,秦淮茹做為過來人,很多事情都無師自通,驀然,秦淮茹想到了什麽,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可真會玩。”


    “哈哈!有些失意不必太在乎,人生在世無非圖個快意恩仇。”楊沐笑道。


    “大茂這話說的好!”一聲大喝傳來。


    “楊廠長,你怎麽來了?”楊沐問道。


    “屋裏說。”楊廠長說道。


    楊沐直接將楊廠長領進了屋,秦淮茹並沒有迴屋,而是屏住唿吸,躲在屋門外聽牆角。楊沐早就聽到了秦淮茹輕微的唿吸聲,也不在意。


    對於秦淮茹這種人,越是展現自己的強大,越能將其征服。


    其實,秦淮茹這個人吧多少還真有一些高冷犯、高傲勁,原劇中她完全可以像劉嵐那樣綁上李主任,但她沒有這麽做,就是拚命地吸傻柱的血,沾各方便宜,但又不付出,偏偏人家還做到了,這不得不說秦淮茹手段高超,也間接說明人家高明,高傲。


    如果真想跟傻柱在一起,以秦淮茹的聰明,弄走她的惡婆婆賈張氏,易如反掌。


    “那個大茂啊,再給我弄五十粒。”楊廠長開門見山地說道。


    “上午那些不夠?”楊沐奇怪了,李主任給他的丈人送藥去了,楊廠長不會也找他的丈人去了?


    “那個中午我去見了一個上級,上級吃會很滿意,這不,就委托到我這裏來了嘛,這藥丸數量可夠?”楊廠長不好意思地說道。


    “夠是夠,隻不過,廠領導的就不夠了,隻夠廠領導每個十粒了,不過吧,三天吃一粒也是可以的,隻是藥效稍微差點。”楊沐說道。


    “你先給我五十粒,廠裏的領導不就是每人十粒嘛,先給他們十粒,讓他們用十天,十天的時間還不夠你再做出一批來?”楊廠長不愧是抓生產的,腦袋一轉就有了辦法。


    “好!也對!”楊沐說道。然後就給楊廠長找了個布袋,裝了六十粒。


    楊廠長也跟李主任一樣,將那十粒挑了出來,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大茂啊,下次弄得漂亮一些,別扁的扁,方的方,奇形怪狀的啥都有,還有包裝要弄好,這也就是我的老領導,自己人好說話,如果是隔著一層關係,這拿不出手啊。”楊廠長說完,便塞給楊沐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


    楊廠長沒有給錢,直接給了一信封的票。楊沐非常滿意,現在楊沐可不缺錢,就缺票。


    “走了。”楊廠長說完,直接就走了。


    “我開車送你。”楊沐連忙說道。


    “也好,送我一趟。”楊廠長想了想說道。


    楊沐直接開車去送楊廠長,不過不是送楊廠長迴家,而是將楊廠長送到一處機關大院,一看就是領導的住所。


    “大茂,下次啊,下次我來引見,讓你見見我這位老領導。”楊廠長說道,直接下了車,走了兩步,楊廠長又迴來了,說道:“不用等我了,有司機送我迴去。”


    楊沐直接開車迴家,到了家,發現秦淮茹仿佛女主人一般,老神在在地坐在家裏,將那滿滿一信封票分門別類地整理出來了。


    看到楊沐反手間就弄到了這麽多票,秦淮茹是徹底的服氣了,不管是自己死去的對象,還是傻柱,累死他們,一年恐怕也弄不到這麽多票吧,有了這麽多的票,想買什麽就買什麽,秦淮茹覺得該給自己換身好衣服了,要不然,怎麽從眾女中脫穎而出。


    “大茂,這些票不是每人都定量的嗎?楊廠長怎麽會有這麽多的票?”秦淮茹問道。


    “每人定量是針對老百姓而言,對他們來說……哼,這話你聽聽就行,別忘了,這票是誰定的,又是誰發的。”楊沐說道。


    “秦姐,你沒有偷拿我的票吧?”楊沐忽然說道。


    “你當你秦姐是什麽人?不信的話,你來搜搜。”秦淮茹站起身來,張開雙臂說道。


    “搜搜就搜搜。”楊沐說道,然後著了門。


    “大茂,你關門幹什麽?”秦淮茹吃吃地笑道。


    “當然是為了更好地搜身啊。”楊沐一笑,使出了江湖上失傳已久的絕技——龍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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