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柱也發現不妥,畢竟這裏不是*,對著美女觀看這麽久,可是有失禮貌的。


    “對不起,隻是第一次見到小姐這種出塵氣質的人,有些唐突,還請小姐不要放在心上。”何永柱咬了一口烤肉道。


    “沒事,既然能在一個洞穴中避雨,也算是緣分了,不知道公子是要去哪裏呢?”小姐輕聲問道。


    “中州,聽說那邊很是富饒,而且還有不少美女,活了這麽久,不去一趟還真的不行呢。”何永柱笑著道。


    他此刻的樣子,就仿佛是一個浪蕩公子,很是形象。


    “登徒子。”小環暗暗道。


    何永柱也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著旁邊的老伯說道:“老伯,這有肉無酒怎麽能行呢,剛不是說有酒暖暖身子麽,這會舍不得了?”


    “怎麽會,我這就去拿。”說著那個老伯就去車子上麵拿了。


    “你這種人最好不要去中州。”小環突然開口說。


    “為什麽?難道說那裏的人長的很難看?”何永柱打趣道。


    “你才難看,中州地傑天靈,乃是最好的地方,你這種人去了哪裏容易被人收拾,所以為了你的小命,我勸你還是自己迴去吧。”小環沒好氣的說道。


    “原來如此,隻要是有美女就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麽。”何永柱笑了笑,然後再次咬了一口烤肉。


    聽著這句話,那邊的女人隨即好奇的問道:“先生是儒家弟子?”


    “儒家?不,我可沒有那種能耐跟他們一樣虛偽,我就是一個公子哥罷了。”何永柱道。


    “虛偽,公子這話如何說起呢?”那邊的小姐問道。


    “難道小姐不知道,對了,現在還不知道小姐名號呢,不知道是否可以告知在下呢?”何永柱說。


    “放肆,小姐的名號豈是你能知道的。”小環怒斥了一句。


    “不告訴就算了,在我的家鄉,一般沒有人喜歡被稱之為小姐,因為小姐這個稱唿在我們家鄉就是風塵女子的代名詞,所以我才害怕唐突了小姐,這不是才好言詢問麽。”何永柱接過了老伯遞過的酒喝了一口道。


    “你個登徒子,欠收拾。”小環說著就要收拾何永柱。


    “小環,莫要胡來。”那個小姐一把拉住了小環。


    “我本姓金,叫做瓶兒。”金瓶兒自我介紹道。


    “金瓶兒?好熟悉呢,好像在哪裏聽過。”何永柱遲疑道。


    可是想了很久,他都想不出來。


    “算了,還是不想了,喝酒。”何永柱也徹底放鬆了自己。


    “那公子你呢?”金瓶兒好奇的問道。


    “我麽,叫做何永柱,很普通。”何永柱笑了笑說。


    “普通麽,我不覺得,永遠的棟梁之才麽。”金瓶兒笑著道。


    “好一個永遠的棟梁之才,有趣,有趣。”何永柱說著就再次仰頭喝了起來。


    來到這個世界,他還真沒有嚐過這裏的酒水味道如何呢。


    一口口下去,何永柱居然萌生了點點的醉意。


    靠在火堆旁邊,眼神迷離的看著那邊的金瓶兒。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說了這麽一句,何永柱就沉沉的睡去了。


    “總算是睡著了,小姐,我真不知道你對他為什麽要這麽好,換做以前,我早就打斷了他的腿。”小環氣唿唿的說道。


    “好了小環,相聚就是有緣,再者說,我覺得這個人不平凡。”金瓶兒道。


    “哪裏不平凡,就是會說一些浪蕩的話,要我說,這就不是什麽好人,小姐還是不要跟他接觸的好。”小環道。


    “去拿一塊毯子給他,免得著涼了。”金瓶兒吩咐道。


    小環雖然不滿意,可是也不敢違背小姐的意思,隻能去那邊拿毯子。


    老伯給何永柱蓋上後,他們也去休息了。


    第二天醒來,何永柱揉了揉腦袋,隻感覺格外的難受。


    這種難受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記得在上學的那會,跟陳榮一起宿醉後才會出現。


    “該走了。”就在這時候,仇皓天從那邊走了過來。


    何永柱笑道:“著急幹嘛,有美女相伴,怎麽也的多聊幾句不是麽?”


    仇皓天沒有說什麽,而是去那邊收拾東西。


    “金瓶兒小姐,昨天可能有些失態了,還請多擔待一些。”何永柱看到金瓶兒下來,急忙解釋說。


    “不要喊我小姐,喊我金瓶兒就好,你不要忘了小姐的解釋哦?”金瓶兒笑著道。


    何永柱隨即想起了什麽,尷尬的摸了摸鼻頭。


    “早晨吃什麽,能給我一點麽?”何永柱厚著臉皮道。


    “你這人好生沒趣,昨天給你提供那些東西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這會還想要,自己去買。”小環瞪著眼睛喊道。


    何永柱沒有理會她,而是扭頭看向了那邊的金瓶兒。


    “早晨可能吃的有點素,如果何公子不嫌棄的話,可以一起使用。”金瓶兒笑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何永柱隨即就拿起那邊的飯吃了起來。


    從昨天開始,何永柱就發現,這金瓶兒體內隻有一點點的真元,甚至於隻是處於煉氣期。


    吃食過後,何永柱點了一根煙,懶洋洋的問道:“不知道瓶兒你也是要去中州嗎。”


    “放肆。”小環冷聲嗬斥道。


    這登徒子竟敢這麽親切的叫她們小姐的名字!


    “怎麽了?”何永柱有些迷茫道。


    “小環,不必介意,去那邊收拾東西,我們也該走了。”金瓶兒說。


    “好的。”小環不甘心的去那邊車上收拾了。


    “何公子,我們也是要前往中州。”金瓶兒低聲說。


    “你們也去中州麽,那剛剛好,路上也有個伴,聽說這道路不好走,有強盜呢,剛好你們可以照顧我下。”何永柱嬉笑道。


    這話一出,金瓶兒覺得何永柱的臉皮是無人能敵,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小環幸好不在,否則指不定又要跟何永柱理論一番呢。


    至於那個老伯卻不在意,他清楚的知道,那邊的仇皓天也是一個好手,最起碼比自己強,有一個合體期的高手同行,他們這次也算是多了一個幫手,路上多一個照應不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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