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何雲溪家門口,看著那邊的黑衣人,何永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這些人的氣質跟昨天晚上何迪龍帶來的人太過於相似了,如果不是個頭不同膚色不同,何永柱還以為是同一夥人呢。


    “難道今天有客人?”何雲溪好奇的問道。


    挽著何永柱的胳膊進了別墅,卻見何賭王正在跟一個中年人在那邊聊天呢。


    身邊依舊還站著幾個黑衣人,冷冰冰的。


    “爺爺,你喊我們迴來幹嘛呢?”何雲溪喊了一句。


    卻見那邊的一個中年人轉過了腦袋,瞬間何雲溪就愣了。


    不止是他,連帶何永柱都有猶如被電擊了一般。


    兩人太像了,尤其是眼睛,是那麽的相似。


    “爺爺,這位是?”何雲溪偷偷問道。


    “何家家主,何秋涼,好像是何先生的父親。”何賭王並沒有很是肯定的說,畢竟何永柱如果不承認,一切都將不一樣。


    何雲溪立馬扭頭看向了何永柱,卻見何永柱這會已經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點了一根煙,緩緩的抽了起來。


    “抽煙對身體不好,誰教會你的。”這時候那個中年人冷聲質問道,那語氣,就好像老子在教訓兒子一般。


    何永柱根本沒有理會,仿佛自動屏蔽了眼前的這個人。


    “跟你說話呢,你難道連帶這麽點教養都沒有?”何秋涼猛然拍桌子站了起來。


    連帶那邊的何雲溪都被嚇了一跳,差點倒退幾步。


    “你是在跟我說話麽?”何永柱吐了一個煙圈,悠閑的看了何秋涼一眼。


    “你說呢?”何秋涼冷冷道。


    “你說我沒有家教?這點,我今天看在何賭王的麵子上饒了你,否則,我會讓你後悔說出這兩個字的,你信不信。”隨著最後一個字脫口而出,何永柱身上冒出了一股很重的殺氣。


    身後的幾個黑衣人瞬間就掏出了槍,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何永柱,他們感覺,眼前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極度危險的野獸。


    “怎麽,還要動手麽?”何永柱冷笑連連。


    何秋涼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可是此刻也被何永柱這麽一身的殺氣給驚的出了一身冷汗。


    不要說他,沒有人能在何永柱的殺氣麵前故作淡定。


    “柱子,好好說話麽,幹什麽呢。”何雲溪急忙出來打圓場。


    被她這麽一說,何永柱身上的殺氣才算是收了起來,重新變成了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小人物。


    那邊的何賭王也是第一次見到何永柱的實力,心中對於何永柱的評價再次提高了幾分。


    甚至於,他覺得刑天根本沒有摸清楚何永柱到底有多麽的可怕。


    “好。”何永柱對著何雲溪迴了一句。


    “這才乖。”何雲溪偷偷說道。


    緊接著,他扭頭看著那邊的何賭王喊道:“爺爺,如果沒事,我就跟柱子離開了,我們還有好多東西沒有買呢。”


    “好,早去早迴,晚上在家裏吃飯。”何賭王叮囑道。


    “知道了。”何雲溪招了招手,然後拉著何永柱就走了。


    何秋涼的目光一直目送何永柱的身影消失,這才緩緩的收了迴來。


    “何先生,你太著急了。”何賭王對著何秋涼道。


    “我能不著急麽,十八年了,十八年沒有見麵了。”何秋涼比了一個手勢說。


    “可是何永柱此刻根本不認你,你能如何,況且,你剛剛也看到了,他不僅僅不想相認,更多的還是敵意。”何賭王道。


    “這點我會想辦法的,我何秋涼的兒子,必須迴到何家。”何秋涼說。


    “何先生,你還是看看這個吧,這是我最新得到的資料。”何賭王歎了一口氣,隨後把手裏的資料遞了過去。


    何秋涼看了幾眼,瞳孔瞬間就收縮了起來。


    “這上麵是真的?”何秋涼平靜的語氣中待著不可抗衡的威嚴。


    “真的,真真切切,何先生,你現在還有幾分的把握。”何賭王道。


    “我不清楚,不過我的兒子,必須迴來,還希望你能幫助多多勸說。”何秋涼道。


    何賭王苦笑了一下,得,對方這是把注意打在了自己孫女身上。


    出了門,何雲溪依靠在何永柱的肩膀上緩緩道:“柱子,剛剛那個人該不會就是你父親吧?”


    “我父親早就死了。”何永柱不假思索的迴答道。


    “怎麽說話呢,明明你們兩人長的那麽像,更多的是眼睛,仿佛是一個模子中刻出來的。”何雲溪說。


    “雲溪,我不想談論這件事。”何永柱盯著何雲溪認真道。


    “好,不說了好不好,對了,我那邊買了一輛新車,走,咱們兩人出去與兜風。”何雲溪拉著何永柱就跑去了車庫。


    何家就是有錢,偌大的車庫,居然沒有一個空位置,都是豪車。


    坐在了紅色的跑車上,何永柱直接開了出來。


    一路,兩人來到了郊區,時速沒有低於二百四。


    風馳電掣,一騎絕塵,身後不知道甩開了多少車。


    把車子停了下來,何永柱直接躺在了一邊的草地上。


    陽光照耀下,他感覺格外的平靜。


    原本見到何秋涼的那一點點心慌,此刻也消失殆盡了。


    挽著何永柱的手,何雲溪輕聲說道:“柱子,人不能活在過去,得向前看呢。”


    何永柱沒有說話,他明白何雲溪要說什麽。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活在當下才是最為重要的,我記得這句話是你跟我說的吧。”何雲溪盯著何永柱問道。


    “不錯。”


    “你能勸我,為什麽自己就做不到呢?我還是那句話,有些機會不能放過,接觸一下,或許不會成,可是最起碼不讓自己後悔不是嗎?如果就這麽放棄了,心中肯定會留有遺憾的。”何雲溪勸說道。


    “或許吧,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也不想去接觸,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何永柱不由的想起了老村長,想起那個曾經維護跟幫助過自己的老人。


    他的血海深仇還沒有報呢,所謂的何家,此刻都的靠邊站,等什麽時候何永柱有空了,再去接觸不遲。


    而且,何永柱打心裏真的不想接觸這種自認為高人一等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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