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落花聽著何永柱的話,隨即緩緩的轉身。


    兩隻手捧著他的臉蛋,嘴裏很是溫柔的說道:“老公,我不想成為一個金絲雀,我有能力,我想要幫助你,而不是做你身邊一個隻會花錢的傻女人,你明白麽。”


    四目相對,何永柱能夠看到方落花眼中的那種堅定。


    良久,他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不過我要好好的補償你。”何永柱說完,直接攔腰抱起了方落花,向著一邊的草叢走去。


    看到這,四周的監控頓時就關閉了,都不用何永柱說什麽,很是自覺。


    而在監控室的幾人此刻滿臉的無語,互相看了看,都不禁搖了搖頭。


    自己的這個老板,也太過於前衛了。


    良久之後,卻見方落花趴在何永柱的肩膀上,渾身酥軟。


    “壞蛋,這裏可是有監控的。”方落花在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下,一個鮮紅的牙印立馬就出現了。


    “他們不敢,敢開監控,那是欠收拾了。”何永柱又不是傻子,他的女人隻能他一個人欣賞。


    “那也不好,你讓我如何在這裏待下去。”方落花到底還是華夏人,雖然經曆了不少,可是心底還是有些芥蒂。


    “有什麽待不下去的,我就是要告訴他們,你是我何永柱的女人,都放尊重一點。”何永柱霸道的說著。


    看著麵前的何永柱,方落花子也不知道說些什麽了。


    臉皮這麽厚,她都懶得說。


    躺在這邊,欣賞著那邊的海景,還真的別有一番風味。


    “一會陪我去墨爾本,故地重遊,順便見見老朋友。”何永柱輕聲說。


    “老朋友,你是說洪門?還是說紙醉金迷?”方落花好奇的問道。


    “都是老朋友,不是嗎?”何永柱笑道。


    方落花點了點頭,她知道,何永柱不會無故做那些沒有用的事情。


    休息了幾個小時後,兩人才懶散的洗漱完畢,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坐著快艇離開了小島。


    迴到了城裏,剛入住酒店,洪門的人就找了上來。


    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何永柱撇了撇嘴說:“果然,什麽都瞞不住你們洪門啊。”


    來人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對著何永柱說明了來意。


    是來自刑天的邀請,何永柱直接答應了,也該見見這個長輩了。


    自從上次一別,好久沒有見到過了。


    很快,方落花陪著何永柱,就再次前往了洪門。


    洪門總部,依舊是那麽的光彩亮人。


    朱紅色的牆麵,仿佛更加的刺眼了,可能是經過了血液的洗禮。


    跟著來到了刑堂,何永柱再次見到了曾經那個揮刀自斷的刑天。


    “刑伯伯。”何永柱很是客氣的喊了一聲。


    禮儀不可廢,畢竟,自己跟何雲溪那邊有一層關係。


    刑天看著何永柱,隨即感歎道:“還是年輕人好。”


    何永柱聽完,隨即有些尷尬。


    他摸了摸鼻頭,輕笑著道:“刑伯伯喊我來,該不會就是想要表達這個吧,您也老當益壯不是嗎?要不趁著這個機會,再要一個。”


    “還真是你的性格,一點虧都不吃,居然硬生生的找補了迴來。”刑天苦笑連連。


    “性格使然,還請刑伯伯不要見怪。”何永柱說。


    聽著這一老一小老不正經的對話,一邊的方落花臉上帶著點點的無語。


    “好了,不要說其他的,我今日找你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說。”刑天說完,隨即把目光轉向了那邊的方落花,意思很是明了。


    何永柱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


    “刑伯伯,有什麽事情,你說吧,這裏沒有外人,落花,我的女人,曾經在九局任職。”何永柱緩緩道。


    刑天一愣,隨即再也不敢小瞧麵前的女人。


    “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遮掩著也沒有什麽意思了,九局來人了,讓我監視你,不止是你,連帶之前你所做作為,都讓我一字不落的匯報。”刑天道。


    何永柱一愣,他從沒想過,刑天會開誠布公的跟他說這些。


    這些何永柱當然知道,隻不過並不是從刑天的口中得知。


    此刻刑天冒出這句話,讓何永柱很是疑惑,他不明白刑天要表達什麽。


    “你不驚訝?也對,以你的能力,自然想清楚了這其中的事情,瞞不住的。”刑天見何永柱反應平平,再次感歎道。


    “從葛長老那天的話中,我就明白,這背後有人,而在華夏能夠指使洪門做事的,也就那麽幾個勢力,而能讓洪門出動那麽多人,隻有九局有這個能力。”何永柱慢慢道。


    “為什麽?”刑天也來了興趣,想要聽聽何永柱的分析。


    “很簡單,洪門是一個組織,而且是一個龐大的組織。”何永柱一點就點到了核心。


    “嗬嗬,果然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了不得。”刑天很是佩服說。


    雖然,之前他跟葛長老猜測何永柱已經知道了什麽,可現在一聽,他心中直唿何永柱妖孽。


    憑借一點點的反常,就能聯想到這麽多,他不由的再次想到了洪門之前的那個翹楚,青龍。


    兩人是何其相似,可惜,青龍已滅,無法對比。


    “刑伯伯這次喊我來,應該不止是誇我這麽簡單吧,有什麽事情,就說吧,隻要我能做到的。”何永柱不想扯其它的,再次把話題拽了迴來。


    刑天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過我想,你已經猜出了什麽。”


    “非要玩這種猜來猜去的遊戲麽?說實話,我很討厭,不過誰讓您是長輩,那我就鬥膽了。”何永柱緩緩道。


    “洗耳恭聽。”刑天眼中滿是期盼。


    “我想,刑伯伯這次喊我來,而且開門就點出了九局,是不想跟九局站在同一條線上了,想要跟我結盟?”何永柱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並不是胡謅,而對麵的刑天也不是傻子。


    既然已經說到了這裏,刑天肯定是有所圖謀。


    再者說,何永柱可不認為,自己跟何雲溪的那點關係能夠讓刑天動心,肯定還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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