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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清炎握緊小拳頭這幅樣子確實是很有殺傷力的……嗯,我是說對特定人群,限定為男性但是也不排除女性的可能性。在場的人不禁為之怦然心動,不過更多的人也是惋惜:固然賭博是有運氣的因素,不過賭術也同樣重要,剛才那兩個人其實就是在比這一點,而這位連規則都沒有弄清楚的小姐……麻煩還是洗洗睡了吧。


    在場唯一的例外估計就是白清炎自己,他當然明白自己不是無的放矢pione的本身存在就是異常,和聖人也算是相似的產物。買張彩票就算不中五百萬,五塊錢的迴本小獎也絕對是可以的。就算這樣不行,還可以換牌嘛。大家的身體素質根本不是一個層麵上的,普通人的視網膜能否捕捉的道白清炎的手速還是個問題。現在最重要的是和這位亞曆山大先生拉好關係,手段什麽的完全不重要。


    “還是算了吧,低頭乞求施舍可不是我的作風,無論是對男性還是對女性都是一樣。”亞曆山大當即就幹淨利落的迴絕了白清炎的請求,“這場賭局由我開始,當然也應該由我來結束。”


    (鬧球甚啊,這麽莊重幹什麽……不過就隻是錢不夠用了來參加一個小型賭博弄點零花而已麽……)


    不過隻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這不過隻是亞曆山大在強撐而已。賭博這種事情真遇上一山更有一山高也是常見。隻不過把希望放在一個小女孩身上這無異於是坐等幸運女神的從天而降。


    “可是……”白清炎還在試圖做最後的努力。不過對方顯然已經無視了他。如果按照這樣的發展,對方走投無路的時候自己可以表示先借給他一點錢渡過難關,這樣搭上線倒也未嚐不是一種方法……不錯不錯,這樣也好。


    不過世界上的事情總是事與願違的,當白清炎剛在心中擬好了方案的時候,一隻纖細的手掌從一旁伸了過來,將一張鈔票按在了桌子上。


    “這局我來跟你賭。”搭話的一位看上去和白清炎來自同樣國度的美少女,年齡還要比白清炎年長那麽一兩歲,亭亭玉立的身姿在一瞬間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身上則是穿著一套華麗的漢服,看上去和這嘈雜的異國酒吧完全格格不入。


    或許兩人的麵龐算是同一檔次的。但是毫無疑問,氣質完全是截然相反。如果說白清炎此時扮演的是楚楚可憐的含羞草,那麽這位女性顯然就是綻放於湖心的蓮華。


    在欣賞方麵,白清炎和其他人的感受差不多。他在自製力上甚至還能更強一些,畢竟美女自己也見得夠多了。他一開始還想吐槽漢服的問題,可是仔細一想,在外國人眼中或許中國人就是這樣的形象。隻不過他時時刻刻從這位女性的身上感受到一種異常的感覺……對方不是普通的人類,絕對不是。如果說亞曆山大是一般的魔術師的話,那麽這位女性顯然也已經到達了異常的水準。


    白清炎可以說是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隨後才輕輕地放鬆了一些。唿吸要平穩,不能讓對方發現自己的異常,不然計劃有可能會落空……您別看我了行嗎?


    對方那種飽含深意的眼神看得白清炎是心驚肉跳的,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發現白清炎的真實身份。不過好在對方很快就收迴了目光。環視了那些起哄圍觀的賭徒一周,用著輕蔑的語氣說道:“怎麽了?你們就隻有這樣的氣量嗎?本來看在是番邦小國的份上來這裏已經是屈尊降貴了,居然連個敢應戰的人都沒有嗎?”


    呃,這位似乎是有點中二過頭了。別人隻不過是起哄激亞曆山大先生動作快點而已,根本沒有不敢應戰的意思。不過穿著漢服還能說出流利英文的人還真是少見啊,總覺得這個設定有點眼熟的樣子……


    至於亞曆山大本人此時則是略微皺了皺眉頭後準備迴絕,不過也在那位女性的威嚴之下敗退。白清炎的預感果然沒有錯,這位女性絕對是異常級別的,光憑氣勢就能震懾住一幫人。


    ……要是說為什麽那群賭徒毫無反應,僅僅是因為他們真的就隻是賭徒罷了。層次太低。完全感受不到這位的實力。


    賭局迅速再開,依舊是二十一點。某位女性也像白清炎一樣問清楚了規則,之後才加入進來。莊家開始給每個人分牌,一張,兩張。然後……


    “二十一。”


    在場的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向了那位女性手中的一張黑桃a和黑桃j,沒錯。正好二十一點。遇上這種牌,莊家是要多賠一倍的賭金的。


    幾位賭徒罵罵咧咧的看著莊家將錢推到女性的麵前,尤為不爽的當然是那位一直在贏亞曆山大的老兄。之前的賭局主要就是在他和亞曆山大之間展開,顯然瞬間運勢逆轉這種事情讓他一下子沒法接受,更可氣的是他居然沒有看出來任何作弊的手法。


    那就是赤果果的運氣了。


    第二局開始,某女直接拿到了一張10和一張9,加起來是十九點。按照一般的規矩來說,這個時候就果斷應該不要了,可是某女繼續要求摸牌……


    於是大家就目瞪口呆的看著某女亮出來一張二,又出了一個二十一點。


    這怎麽可能?她拿到牌之後看都沒看就亮牌了好伐?除非是她預先就知道那裏是一張二,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利索?


    莊家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檢查起自己的雙手了,因為酒吧沒有洗牌機,所有的洗牌切牌都是依靠他的雙手來完成。一連讓同一個人拿到兩次二十一點的概率是……不好意思,數學老師死得早,沒學好,算不出來。


    第三局,六,七,八,二十一點。


    第四局,j,k,a,二十一點。


    第五局,a,k,二十一點。


    第六局……


    第七局……


    ……


    到了第二十局的時候,酒館裏的所有人都已經齊齊的圍了過來,一起死命的揉眼睛。亞曆山大的下巴幾乎都要掉到地板上去,而莊家和幾位賭徒的眼睛已經被揉爛了。幸好這個年代裏某部電影還不是太流行,而且天朝人在英國也不算太多,不然在場之人都會覺得這位女性的額頭上其實是燙著兩個燙金大字的:賭神!


    如果說連拿兩把二十一點的概率算不出來,連拿二十把的概率那根本就是小數點後麵的天文數字了。女性麵前的鈔票、硬幣已經堆成了小山,桌子上的每一位賭徒都幾乎是掏出了鞋底的最後一張鈔票,可是仍然沒能從女性那裏贏來一分錢。


    “這些錢都是你的了,就當是單方麵的恩賜吧。”女性對著亞曆山大淡淡的說了句,不過亞曆山大隻是從中間抽走了三張,那是他最開始用來做賭本的金額。


    “居然不要?也算是有點骨氣,算了。”女性搖了搖頭,對著酒保說道,“把這些錢都換成酒好了,好久沒有喝過了,不知道番邦的酒究竟如何。”


    馬克思瞠目結舌的問道:“全部?這些可以搬空我半個酒窖了。”


    “全部,我的發言從來不需要收迴,也不需要質疑。”女性毫不猶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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