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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是當年的貞德在這裏,別看威廉.奧威爾也一樣是聖人,估計累死他也沒辦法把貞德給封印起來。米凱爾、聖凱瑟琳、聖瑪格麗特,這三位的知名度要是說單獨可能還不太能完爆威廉代表的那位天使,加到一起去把某位天使爆出三條街去可是沒有太大的問題。米凱爾的光輝之劍、聖凱瑟琳的車輪、聖瑪格麗特的十字,三樣可都是和聖喬治的屠龍劍同一檔次甚至遠超的聖物,偏偏負責的領域還各不相同。


    那把由上帝賜下的光輝之劍就不用說了,正麵擊破了路西法的金星光輝,將他打落在地,堪稱是十字教中最強的武器。除非正教什麽時候把《以諾書》承認不是偽經而是經典,否則那把梅丹佐手中的“西奈神火”nehushtan就不可能成為最強的武器。聖凱瑟琳守護**,聖瑪格麗特保衛精神,驅魔十字多半還帶防反的效果――要不是貞德主動收斂了所有力量,旁邊愛爾奎德還用力量把那麵旗幟給壓製了下來,威廉死都不敢來做封印。鬼才知道那麵旗幟會不會自動跳起來忠心護主,尤其是這裏是法國的土地自己居然還是個英國人的情況下。


    雖然不太清楚威廉以前主要是負責哪一方麵的,不過想來他對這種封印前世記憶的術式還是有一定心得。看他那麻利的樣子也能知道,以前這樣的事情他絕對是沒少幹。


    “你以前經常幫人封住記憶麽?”白清炎好奇的問道。


    “也不是經常。‘驅逐閑人’這樣的魔術用了。多半會把無關人等清理的一幹二淨。可是有的時候不止是無關人員的。”威廉無可奈何的笑了笑,算是對白清炎的迴應,“有些時候就會有莫名其妙的人跑進去,畢竟這個世界上奇奇怪怪的血統可是不少,免疫掉驅逐閑人確實也是有可能的。本著保密的原則,總不能讓無辜的人在被牽扯進來後就一味的用滅口來解決問題……這樣看來還是封住記憶比較好。”


    “總感覺有些人莫名其妙的中槍……嘛,也不算是莫名其妙了。”白清炎瞟了一眼全部跪伏在地上做祈禱的那群騎士,他們口中念的祈禱詞肯定不會是聖經裏麵的玩意兒,多半是自己山寨的產品。對於這群家夥,當然不能直接砍了。誰讓他們的定性從“敵對的瘋子”變成了“從屬的瘋子”?就算現在白清炎沒法直接指揮的動他們,等到絲柔長大了後絕逼又是一堆指哪兒咬哪兒的死忠,這樣的情況要是白清炎還堅持砍了那就是自己大腦出問題了。


    於是白清炎就立刻掉轉了槍口,把嘴炮的方向對準了威廉.奧威爾。隻要說服了他。那麽大致也就沒什麽問題了。可憐的威廉隻能一邊默默忍受著白清炎那“放下屠刀立地成天使”的劣質嘴炮,一邊布設好了整個用以施術的陣地,最後還不得不以“我要是不小心沒做好封印那就全都是你幹擾的”為要挾來讓白清炎閉嘴。<i?”威廉.奧威爾直接就把那柄劍插在了地上,作為施術的法器來使用。地上早已被刻寫了密密麻麻的拉丁文,此時正形成一個圓形,一同發出光來。


    在圓陣的正中央,正有一輪新月的標誌熠熠生輝,而貞德正站在新月之上。


    “神之左”加百列的徽記。


    ……


    為了不讓自己的魔力幹擾到威廉的天使術式。白清炎一口氣躲開了老遠。愛爾奎德的情況也比較類似,於是也就和他一起遠離施術地點。


    “你就這麽擔心那位小姐出事?”愛爾奎德見白清炎略帶擔心的樣子,便好奇的問道。


    “也不算是,威廉的手藝我覺得還是可以信任的。隻不過以前沒有接觸過這樣的術式,第一次參加儀式確實會緊張一點。”


    “不對,我要聽的不是這個。”愛爾奎德冷冷的搖了搖頭,否定了白清炎的辯解,“你是在真的擔心那個小女孩,你的心中有她的位置。”


    “你說有就有嘍。”


    “我隻是好奇於人類的感情而已,為什麽你們這麽快就可以去喜歡上一個人。再比如說之前……”


    愛爾奎德一說之前,白清炎從她嘴角帶著的微微笑意就明白了她是想要說什麽,於是當即打住:“停,那次隻是調戲而已。”


    “調戲我嗎?”


    “不,調戲賽魯格那個白臉而已。”這種事實一定要澄清。不然的話會惹大麻煩的,“倒是你是怎麽迴事呢?為什麽我感覺現在的你更接近於朱月?之前那種傻瓜狀難不成是裝出來的麽?”


    “父上大人尚未歸來。現在的身體依然是我在支配。而之前的那種狀態並不能被完全稱為偽物,不過確實也是有人教我的。”愛爾奎德理了理自己耳旁的頭發,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著什麽,“有人教我說,隻要裝出一副傻瓜的樣子,這樣在世間行走可以作為絕佳的保護色。再加上那個時候我的力量並不完整,於是也就那樣做了。”


    “而現在力量完整了,所以就可以變迴原來的本性了麽?”白清炎不由得感慨道,“女人啊,你的名字就是水……我什麽也沒說。”


    好在愛爾奎德公主隻看過那部《美狄亞》,而原著中說的是“弱者啊,你的名字就是女人”而不是像天朝某位無良網絡前輩那樣進行了改造,於是她也就沒有領悟到白清炎真正的意思。


    “其實我的性格應該和父上大人是類似的,隻不過殘暴的方麵會少很多――沒有女孩子會希望自己是滿手血腥的?”這句話白清炎表示不認同,提亞馬特、西王母、阿爾忒彌斯等一幹地母神不信服,“所以呢,像這種殺戮的事情我可以說是能少做就少做的。”


    “‘能少做就少做’不就是‘做了很多’的轉意嘛,也就是說你以前幹掉很多人嘍?”說到這裏,白清炎福至心靈,用手猛的一捶手心,“對哦,你在暴走後把千年城裏麵的真祖全都給幹掉了,而且你原本的職務就是處刑……停停停停停,我錯了!我錯了!”


    愛爾奎德的爪子在前,就算白清炎沒錯他也一定會當機立斷的認錯,更何況是他還揭了別人的舊傷疤?不過也可以看得出來,愛爾奎德對於這件事是非常在意的,在意程度甚至和羅阿是平級的。


    “其實我現在的職務已經很大額度的取消掉了,死徒們的處刑早就用不上我了,所以我也才能夠安然在千年城裏麵休息。這次拿迴了所有的力量,才能夠在外麵這樣隨意的走動,說起來也是羅蘭先生的功勞呢。”愛爾奎德忽的對白清炎微笑了一下,饒是白清炎心智堅忍,也不由得震動了一下,“怎麽樣?有對我心動嗎?”


    “沒有。”


    “真的~一點點都沒有?”


    “就算真有,我也要把那點給切掉!”白清炎斬釘截鐵的說道,“要成為沒有弱點的男人,這點覺悟都沒有怎麽能行?”


    “可是就算是羅阿,當年也曾經對我說出過稱讚的話語啊……”愛爾奎德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如果這樣都是演技那未免也真是太可怕了,“還是說現在的審美觀已經變動了這麽多嗎?我這種類型的已經不流行了嗎?”


    “其實愛爾奎德公主您真的不需要擔心的,以您的情況來看,想要追求您的人那真的是隨便一抓一大把……”白清炎剛說出這句話就後悔了。自己因為一時心軟說出了安慰的語句,這種事情簡直是太――失敗了,怎麽就連這麽明顯的直鉤能夠釣上自己呢?


    果不其然,愛爾奎德立刻就恢複了那種恬靜的表情,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那麽我就放心了。”


    “果然是演技派啊!”


    “但是我也有考慮父上大人的那個提議的,如果我要是全力去對抗父上大人的精神侵蝕的話,那自己的力量不就會被大幅度的削弱了嗎?果然還是有個能讓人信任的護衛比較好。”愛爾奎德對白清炎嚴肅的說道,“怎麽樣?要來考慮當我的侍衛嗎?我可以考慮把你提升到內侍的高度哦。”


    “誰要來給你當那個什麽莫名其妙的侍衛啊?我看起來就那麽像抖m嗎?”


    “你自己說要做沒有弱點的男人的,而你的身上顯然還有兩個弱點啊。”


    “打住!區區一介配角辛而已,多給了你一點戲份就想翻天了是?”白清炎憤怒的咆哮道,“之前說的話收迴!收迴!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給我生個孩子!男孩不要,女孩最好!要是生了男孩就再生,一直生到女孩為止!”


    “能做得到的話你就來試試啊?”


    讓兩個人從劍拔弩張的狀態之中脫離出來的是遠處儀式的結束,藍色的光先是將綠色的聖光完全壓製住,隨後自身也快速的消散下去。


    絲柔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去,那幫騎士則是忙不迭的護在了一旁,用自己的身體墊也要及時把絲柔扶住,不讓她直接摔倒在地上。


    “這小丫頭的命還真好。”白清炎聳了聳肩,從羅伯特的背上把絲柔抱了起來。隨後他又想了想,將那個之前買好的玩具熊塞到了絲柔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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