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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2年的秋冬交加之際,坐落在巴黎十一區的萬年釘子戶公寓“貓屋”裏麵終於迎來了新的住客。


    這個住客當然就是白清炎了,他那天將奧爾良騎士團前來考古挖掘地下遺物的小分隊直接洗了個團滅,然後就抱著一顆好奇之心走進了某個房間,想要看看那裏麵究竟是什麽――看來白清炎先生已經將理智丟在了幽界之中,就算麵前時女廁所她也一定要闖一闖。


    他在房間中看見的乃是一個臉色蒼白神情萎靡的小女孩,年歲大約也就是四五歲的樣子。女孩有著整體栗子色的頭發,但是七種又夾雜了白色和黑色。交錯的顏色形成了斑斕的花紋,就像是花貓的毛色。


    白清炎眨著眼睛看著女孩,他此時並不知道他遇上這個女孩後會發生怎樣的事情。在注視了女孩半分鍾後,白清炎猛的衝出了房間,指著正躺倒在地的傑勒德大聲叫道:“蘿莉控!”


    傑勒德當然看過這部由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先生在1955年給人類留下的寶貴遺產,他用手捂著嘴,一邊努力堵住牙血橫流的嘴一邊大聲分辯道:“唔才不絲!”


    “畜生!這麽小的女孩你也下得了手!”


    “木有!唔才木有下手!”


    傑勒德喊的是聲嘶力竭,奈何白清炎根本不聽他的辯解,直接把他打成了活該被打斷第三條腿的特殊人群:“禽獸!禽獸不如!”


    “不絲……唔!”


    剛掙紮著爬起來的傑勒德立刻就被白清炎再度打翻在地,然後狠狠地踏上了一萬腳。之後白清炎就跑東跑西的將那些騎士也不管是死是活的就丟成了一堆,算是幫他們處理後事了。至於拿走那些家夥身上的錢什麽的,權當是搬運費用了。遺憾的是他並沒有想起來世界上有個東西叫做火葬,也沒有想起來自己其實是可以快刀斬人肉的。


    秉著打完就溜的良好習慣,白清炎隨便找了個方向就跑。在跑之前他倒是沒忘記把那隻蘿莉拽起來,以免再讓那群死蘿莉控們糟蹋――可憐的奧爾良騎士團的諸位,明明是聖女控卻被無辜打上了蘿莉控的頭銜……


    “要吃麽?”在跑開自己認定足夠安全的距離後,白清炎就近找了個麵包店就買了一大堆牛角麵包長條麵包,自顧自的吃了起來。看著那隻蘿莉用著清澈的眼神看著自己。吃的正歡的白清炎先是愣了幾秒,隨後將一隻牛角麵包直接塞進了蘿莉的嘴裏去。


    這是哪門子的“要吃麽”你都給人家塞進去了啊喂……


    小蘿莉先是被白清炎塞的向後一仰,直接栽到了草坪上去。隨後她連吞帶咽的就把麵包往嘴裏塞。也不管自己究竟塞不塞得進去,甚至都沒來得及爬起來了。在狼吞虎咽的過程中,她甚至還被噎住了。要不是白清炎吃完麵包準備去拿飲料的時候正好注意到了這一情況,估計這隻沒被奧爾良騎士團整死的蘿莉就要被一隻牛角麵包給噎死了。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唯一一個鬱悶的人是白清炎自己,他極度不爽的看著小蘿莉抱著原應屬於自己的果汁一通狂喝,也不知道是多長時間沒喝過了。


    (算了,喝就喝了,一會兒再去買一點……)


    果汁被搶並不是什麽大問題。白清炎現在需要正視的是更嚴重的問題:自己下麵究竟該怎麽辦。


    現在自己沒有證件,沒有證件就意味著沒法住旅館,也不會有人租房子給自己,連個鍾點房都沒法開。警察和移民局找上門來的時候,自己也沒法應對隻能強行殺出重圍……其實白清炎倒是對殺出重圍不怎麽抗拒,就是覺得好像這樣有點太麻煩了些。


    於是在認真思考了一個小時後,白清炎終於得出了一個天才的結論:既然沒有證件,那就去辦個假證!


    憑借導向牌的指引。白清炎一路從十一區摸到了十三區去。資本主義都是紙老虎。唯有天朝才是唯一堅挺的。而十三區則是華人聚集地,按理來說應該是有辦證高手在的……


    “兄弟想要辦證?這個好說,隻要錢夠就行。”那個******的自稱叫做黃潤發的家夥十分有型的說道,“名字?名字給我啊。沒有名字,我怎麽給你辦?”


    這下白清炎倒是犯難了,自己是壓根記不得自己叫什麽名字的。那辦個什麽好呢?


    黃潤發倒是不以為忤,偷渡到法國來。說不定真是犯了什麽事,所以拿真名不方便。想個名字半天想不出來。或許對方在這方麵就是吹毛求疵了一些。不過沒有關係,天朝的造假技術是世界第一,保證你賓至如歸。


    於是黃潤發就抄起了手邊那本沒看完的《羅蘭之歌》,指著封皮就說:“羅蘭,這個名字如何?天朝人也能用西方人也能用,男的能用女的也能用。”


    白清炎莫名其妙的就在異國他鄉頂上了這個好幾百年前聖騎士的名字,還附帶男女莫辨一條。末了辦好證了,黃潤發又帶著“您是上帝”的微笑問道:“那個……不給您的千金也辦一個?”


    “啊?我沒女兒啊。”白清炎一聽就愣了,隨後就順著黃潤發的目光直接看向自己身後。他發現那隻小蘿莉居然還在自己的身後跟著,用怯生生的目光看著自己。


    (十一區到十三區……這都跑出多少公裏了啊?還跟著我?)


    白清炎也不去理會黃潤發那驚異的眼神,就開始往門外走。他走小蘿莉就走,他停小蘿莉就停,兩個人始終保持一定的間距,但對方就一直跟在他的後麵,說什麽都要一直跟著。


    “打個商量,我再給你買一堆麵包,還有果汁,你別跟著我了成麽?”


    “……”


    “那我把錢都給你,大不了我不要錢了,怎麽樣?”


    “……”


    “還不行……你跟著我真的沒好處的,我連自己都搞不定,怎麽照顧你?”


    “……”


    “不要跟我了啊!再跟我就打你了啊!”


    小蘿莉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但是腳下沒有慢上半分,仍然是一路踟躕跟著走。看著路人對自己的眼光開始越來越詭異,就好像自己是什麽“年紀輕輕就和別人搞出小孩然後不想負責任無恥棄嬰”的人似的。白清炎無奈之下也就隻有抱著小蘿莉一路走,還不敢走快了,生怕別人以為自己是偷了別家的小孩。


    剛才他就已經向黃潤發打聽過了,還是十一區的租金最便宜。聽說那裏有不少房子都空著,就是沒人去住――嫌環境太惡劣、地方太偏遠。比如有個叫做“貓屋”的公寓,堪稱是萬年釘子戶……


    剛一聽到這裏,白清炎就拍了板:我就住這裏了!


    在看到那棟公寓之後,白清炎倒是也理解了為何對方不肯搬走了。雖然看起來確實是有些年份了,不過豪華程度確實是一等一的,而且一直修繕保養的非常好――外牆上長的藤係植物看上去隻有協調,沒有任何破敗的感覺。拆遷向來最大的爭議問題就在補償金上麵,要麽是有可能雙方補償金沒有談攏,要麽就是法國拆遷隊戰鬥力太差。當然了,這家房東肯定上麵有人,不然一早都用他的親身經曆證實了資本主義的真麵目了。


    憑著剛辦好的假證和足夠的金錢,白清炎總算是從房東依文潔琳太太那裏過了關,在這個叫做貓屋的公寓裏麵住了下來。在登記居住人口的時候,白清炎看著依舊很在自己身後的蘿莉犯了難。


    “這有什麽好猶豫的?兩個人這裏也住得下,而且還都是單人床。”依文潔琳對著蘿莉露出了微笑,“來,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正當白清炎正在懷疑這隻蘿莉是不是個啞巴的時候,小蘿莉終於張了口。雖然聽上去是清脆的蘿莉音,但是其中卻罕見的帶著一絲凜然的感覺。


    “絲柔.布亞克尼休。”


    ……


    “你居然有名字……”白清炎當著依文潔琳太太的麵自然是不好發火,等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後就摩拳擦掌的看向了蘿莉絲柔,“剛才為什麽不給我說?害的我丟了那麽大的臉。”


    “……”絲柔壓根就沒理白清炎,繼續抱著剛才沒喝完的飲料開始喝――然後她發現那瓶其實已經喝完了,於是就把空瓶子向白清炎一舉。


    “小孩子不要喝太多飲料,這樣會喝壞肚子的。”


    “……”


    “我揍你了哦!我揍你了哦!我揍你了哦!”


    “……”


    “水。”


    然後白清炎就拎著錢包歡天喜地的往樓下跑,找地方給絲柔買水去――不,絕對不是為了給她買水,這是為了給自己解決晚飯問題。不過當他找到的時候隻有深深的絕望,因為他發現這居然就是自己剛才買麵包的地方――自己在市內打了個轉,然後又走迴遠處了。


    看著那個似乎叫做艾莉茜婭的麵包店少女對著自己微笑表示“歡迎再次光臨”,白清炎直接就翻了個白眼:或許自己潛意識裏麵有路癡的屬性?(未完待續飄天文學注冊會員推薦該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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