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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的公式來進行換算,現在這張桌子上麵至少也應該存在有兩千五百隻鴨子,剩下五百隻存疑――足可以開一個中型的養鴨場。但是不同的是,下麵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能用正常的言語來進行形容,至少白清炎的右眼皮由於神經受到極大的壓迫感而一直在跳個不停。


    桌子上唯一正常的女性便是水瀨名雪,她打從一開始就對著白清炎為她點的大杯草莓聖代發起了全麵進攻,一個人埋首於甜品的幸福海洋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奇怪氣氛。而白清炎則是緊張的將自己的目光從桌子上的每一個人身上依次掃過去,一旦有什麽異動立刻進行密切關注。


    相較於水瀨秋子的雲淡風輕,香月夕唿的臉色打從一開始就極為黯淡,眉頭更是擰成了一個疙瘩。假設這兩位身為情敵的長輩在剛才進行了一次短暫的交鋒,那麽必定是香月夕唿首戰失利。


    事實證明,白清炎還是將他的老娘想的太簡單了,能搞定永愁不落の真憂愁恆星的女性豈是那麽易與的?就在剛才,香月夕唿從不同的角度進行試探、挑釁等多個方麵的進攻,但最後全部都無功而返。如果要拿戰鬥來比喻的話,那就是香月夕唿發動了無數次攻擊,可是那些攻擊就好像全都打在了棉花上一樣,什麽作用都沒有起到。水瀨秋子依舊還是溫婉的微笑著,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所以說絲柔盡管在和同齡人的交鋒中無往而不利,可還是太嫩了一些。如果讓她去跟水瀨秋子對陣,估計敗下陣來的速度比關東潘鳳還要快上那麽一些。


    如果讓咖啡廳裏的其他客人來看的話,這一大桌子人的氣氛顯然是極為詭異的。首先是一個男生無論左邊右邊還是前邊都有美女圍繞著他坐著,縱然容貌各異,氣質迥然,可也各有各的美感。可問題就在於誰也不肯先開口說一句話,好像都啞巴了似的。


    最後還是水瀨秋子先說了話,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實在不是一般人的學得來的。


    “清炎。其實你父親之前還讓我給你帶句話呢。”


    “誒?讓你帶?”白清炎稍微愣了一下,之前魏安途都沒有提到此事,想來多半是什麽家事。不方便讓外人說。可是那個悶騷型的老爹究竟會說些什麽呢?真的讓人猜不到啊……


    “愁說了,‘如果有中意的女孩子可以放心往家裏帶,多少個也沒關係,反正你媽媽那裏房間多。但是質量要注意。不能比你妹妹差。’”


    “噗――!”


    “咳咳……咳咳……”


    兄妹兩人同時或噴出或嗆著,總而言之就是再次被老爹的強大發言所震驚。白河愁雖然自己由於早年不喜歡女性而導致於完全不會和女**往的方法,但是看得出來,在對於下一代的教育上麵是不遺餘力的展現自己的霸氣――各種方麵都是。養個兒子都能變成放養,要兒子帶兒媳婦更是說出數量不限以你妹為基準的話語。這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當初是不是就有給白清炎養出個能幹的妹妹的念頭――好在他還有些女性心理常識知道大被同眠在現代社會多半是行不通的。


    “咳咳……老爹這話說的……還真是……”白清炎費了好大勁才沒讓自己被嗆死,與此同時他還必須要迴應絲柔和食蜂操祈驚悚的目光,示意不要為此而感到驚訝。


    “爸爸說的意思應該是……我長得很像媽媽,所以讓歐尼醬一定要在找女朋友的時候超越他吧?”水瀨名雪也是絞盡腦汁的給白河愁打補丁,總算是編出來了一個比較像樣的解釋搪塞了過去。


    “所以說,愁在這個方麵也沒成功到哪裏去。”香月夕唿將目光移向了窗外,似是有意無意的說道,“男人都是這樣。他們隻需要那種會依賴他的女人……”


    “在和愁分居的這十幾年裏我都是和名雪一起過的哦。”


    “……會偷偷為他織他根本就不需要而且也不合適的圍巾的那種女人……”


    “愁一直都很喜歡我為他織的圍巾。而且一直都在戴哦。”


    “……有點柔弱,甚至有些平凡,偶爾會撒嬌,就是這樣看起來不完美的女性……”


    “哎呀,愁好像就一直說我有些過於完美了呢。”


    “……就是那種一直貼在男人身邊,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很容易被控製的女人。男人就是先後找上了這樣隨便的女人。然後就一個個的都掉進去了。”


    “我的心裏隻有愁一個,可不是什麽隨便的女人呢。”


    白清炎的眼皮子現在已經跳的比跳蛋還厲害了。他心驚膽戰的看著老媽給香月夕唿的每一句話不停地補刀,偏偏還不帶一點煙火氣。事實上水瀨秋子那種天然的外表就是最佳的保護色。隻要再經過後天的養成,淩駕於眾人之上根本不成問題。


    絲柔和食蜂當然是滿眼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香月夕唿是什麽人她倆都清楚得很,但是水瀨秋子卻能不動聲色的就將香月夕唿給壓製住,這份功力實在了得。而之前兩人的那場交鋒,可以稱得上是教科書式“批亢搗虛”的典範。水瀨秋子雖然沒有看過孫子兵法,但是在日常的交鋒中仍然發揮的淋漓盡致。


    唯一的問題就在於,香月夕唿最後說到“一直貼在男人身邊的女人”雲雲的時候,她自己的目光是看著水瀨秋子沒錯,可是食蜂操祈看向了絲柔,絲柔又將目光投向了黑岩。白清炎和水瀨名雪……好吧,這兩個一直都在撫額,沒看別人。


    “清炎,我記得薇恩也在學園都市裏麵,沒錯吧?”水瀨秋子在插完話後就立刻又轉移了話題,好像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沒說過一樣。


    雖然有些奇怪老媽為什麽會問到這個,但是白清炎還是老老實實迴答了她的問題:“是,前不久她還和尤連叔叔一起參加了老爹他們的發布會――媽媽也認識薇恩阿姨嗎?”


    “當然嘍,比起愁來說,我認識薇恩還要在他之前呢。”水瀨秋子豎起了一根手指頭說道,“這次來學園都市,我就打算帶著名雪住在她的家裏。要是沒記錯的話,好像她是生了一對龍鳳胎的。”


    “是麽……”


    “而且聽說蕾諾婭也在這裏呢,我們三個可以說是好久不見了呢。”


    在白清炎的耳中,這當然隻是老媽對於老朋友的懷念感慨而已。可當香月夕唿聽到這些話語後,她的眉毛幾不可見的挑了一挑,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


    再之後……再之後白清炎隻剩下哀歎的力氣了,看樣子老爹雖然對自己說的頭頭是道的,自己的事情依然是一塌糊塗。不過這一次的事件也從側麵證實了“十個女人在一起會生出十幾個心思”這個說法,指望女人不玩宮鬥是行不通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晉【嗶――】和起【嗶――】女頻的大量作者才得以生存下去。


    食蜂操祈當然是要返迴常盤台那裏去,就算她不用參加比賽,至少也要按時和其他人匯合,不然門禁這一關可沒法過。絲柔倒是開開心心的站在白清炎的身旁,還不忘記用某種特殊的眼神看一下落後白清炎半步的黑岩――後者當然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歐尼醬,之後的需要我來給你加油嗎?”名雪帶著調皮的笑意對白清炎問道。


    “那你來這裏到底是為幹嘛的啊?”


    “真無聊……”


    “對了,媽媽呢?”白清炎轉頭看了看四周,似乎水瀨秋子又不知何時鬼隱了。自打半年前水瀨秋子出了車禍後,白清炎對於這一方麵似乎就特別敏感,生怕再有人出了什麽事情。


    水瀨名雪想了想,用著不確定的語氣說道:“好像……是和那個叫做香月的阿姨還有話要說吧?”


    “希望臨了別再鬧出什麽血案來……”


    名雪當然是在一旁點頭如搗蒜。


    ……


    “我終於想起來了,水瀨博士。”香月夕唿的唇邊蕩漾起奇怪的笑意,“薇恩.響,蕾諾婭.薩拉,你們在大學的時候應該是同班同學。隻不過在之後的道路上,你和薇恩.響繼續去搞基因學,而蕾諾婭.薩拉換專業去幹農業相關了。”


    水瀨秋子的語氣終於第一次出現了異樣:“我早都不做研究了,博士這個頭銜也已經不用很久了。”


    “當初你做的就應該是基因調整相關,隻不過是在向人外道路更進發而已。說起來當初那個人為製造能力者的實驗你也有參與吧?用那批殘次品製造的能力者我記得一個都沒活?”


    “還活了一個,然後我們就歸咎於挑選的樣本不夠完美,而當時的基因調整技術也沒有得到完善。”水瀨秋子似乎是露出了苦笑,這也是她第一次露出這樣的笑容。


    “怪不得一個非能力者的克隆人會造就出一個能力者――還是lv.5的超能力者。”香月夕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是你的樣本哪裏來的?”


    “隻要打著科考的旗號,那些發展中國家的山區裏麵要多少有多少。”水瀨秋子眨了眨眼睛,“金屬能力的樣本就是在天朝的西南部發現的,之後我們就將其植入了胚胎細胞當中。”


    “原來如此。”(未完待續飄天文學注冊會員推薦該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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