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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亂、爆炸聲、火焰燃燒的批駁聲……各種各樣的聲音就出現在了十八學區的邊界處。(_)學園都市警備隊的車子發出了刺耳的警笛聲向事故現場飛馳而去,而事故現場除了被徹底打爛的建築物和地麵外什麽都沒有剩下。


    就在離爆炸現場大約五千米開外的地麵上,一個井蓋猛的被掀開,一個人從中利落的跳了出來,半秒也不肯停歇的就疾馳而去。


    這個人當然就是白清炎了。在一方通行引發了爆炸的那一瞬間,他發動了自己的權能,將逼近自己的火焰全部都化成了飛騰的朱雀,護住了自己的身體。隨後他當即能力全開,雙手運物如飛,掘地而走。


    無論是沙土還是泥土亦或者是混凝土,在其中都蘊含著大量的金屬原子。不過可惜的是白清炎能做到的僅僅隻是挖洞而已,他根本沒法理解遁術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在道家的“四門九術”當中,五行遁術也是九術之一,在道術中占有著相當重要的地位。遁不光指的是遁走,在這裏主要指的是借物遁形。如果真的用出來的話非常類似於萬智周的那種狀態,本身與遁形的物體瞬間同化,借此挪移、閃避攻擊。就拿金遁來說,如果一個擅長金遁的道士對敵時,那麽最常見的就是兩種情況。一是道士搶先擲劍,用飛劍之術攻敵,但他也在幾乎同時發動金遁。憑依在劍上轉移。用道術來完成了“人劍合一”的妙法。第二種情況則是對方一劍砍來,在對方的劍的靈性沒有高到可以破除金遁的情況下,這一劍鐵定會從道士的身上給穿過去,而道士自己什麽傷也不會受。


    按理來說,白清炎的“金屬掌控”包含著金屬類的一切能力。如果他真的能夠理解金遁究竟是個什麽東西,那麽學會金遁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重點在於,他現在連神經電反射弧都鬧不清楚,更不要提金遁這麽玄乎的東西了。


    於是白清炎就在五分鍾內在地下狂刨出了一條通道來,這條通道直通學園都市的某條下水道。然後他又跑了五分鍾,最終一腳踢開了下水井蓋衝了出來。


    要說為什麽非要跑的這麽急。當然是因為他現在滿身都是泥土和下水道的臭味,先迴家洗澡換了衣服再說。(_)


    絕對不是著急著脫離這裏來擺脫一方通行的追擊,絕對不是。


    ……


    “這家夥!”一方通行惱火的將一旁的欄杆給硬生生的拽了起來,然後奮力的砸在了地上。旁邊正好有兩名學生經過。看到了這一幕後便像兔子般的飛快向遠處跑去。


    要說鬱悶,一方通行自打出生以來還沒遇上過這麽鬱悶的事情。能打就打、打不過就跑,這也是由於白清炎與學園都市裏麵養成的能力者的不同。他自打從“出道”以來就一直在跟比自己強大的多的敵人進行著對峙,在見過了足夠多的強人之後,逃跑什麽的根本算不上什麽恥辱,最多隻是戰略轉移罷了。


    況且有很多時候,耐心才是決定勝利的因素。往往就有兩個實力相當的人來迴打拉鋸戰的情況,這個時候比的就是誰更耐得住性子,而在長久的對峙當中耐心的找到那一絲取勝的良機。


    手機的鈴聲恰到好處的響起,讓一方通行得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別在那裏玩啦。時間寶貴。還是趕快進行下一個……”


    話還沒說完,一方通行已經一把捏爆了手機,將剩下所有的聲音都留在了電波裏。


    “我做什麽事情,需要你來催?”


    ……


    在洗澡之前,白清炎先是迅速的聯係上了阿卡菲爾,並且報告了一下自己的情況。阿卡菲爾顯然對白清炎能從一方通行手下逃脫感覺有些吃驚,不過要是讓他知道了白清炎是無傷逃脫的,估計還會更吃驚。


    “其實也沒什麽的啦,畢竟能力者的能力都太過單一,要逃跑還是比較容易的……好的好的。等會兒我就到你說的那個地方去,記得給我開門就好。”


    空切普特盡管早已離開了學園都市,但是阿卡菲爾仍是學園都市的正牌研究人員,在學園都市裏麵還是屬於正規編製的……隻不過怎麽看都是一副光混飯出工不出力的樣子,不然學園都市裏麵早就研究出獸神將來了。還杵著那麽零星幾個超能力者作甚?


    “反射一切矢量……要真說不算的話,恐怕隻有厭勝之類的法門了吧?”白清炎想了半天仍然沒有想出什麽頭緒來。隻得無奈的舉雙手認輸。自己身上所有的能力都要遵循這個世界的物理定律,沒有什麽攻擊是不通過矢量的。或許有些法寶確實不用矢量就能攻擊,可問題是自己的權能似乎還是以鍛造武器為主,照樣要用自己的雙手打出去。


    (算了,反正這種挫敗感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再來一次也沒什麽要緊的。)


    “再想一下好了,反射、運動、防護……防護?”正當白清炎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麽要點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黑岩的聲音。


    “清炎大人,您之前又跟人去戰鬥了嗎?”


    “沒有那麽嚴重啦。他沒有打到我,我也沒有打到他,算是扯了個直。”白清炎用力的揉了揉黑岩的頭頂,“以後撞上那種沒法對付的超能力者就這麽辦就行了,隻要我跑起來,能追上我的絕對是鳳毛麟角。”


    “但是還請清炎大人以後少做這種危險的事情,明明那些事情就是和清炎大人毫不相關的,完全沒有必要去管那種閑事。”黑岩的語氣出乎意料的執拗起來,“清炎大人為什麽就是不肯為自己身邊的人多想想呢?介入那些事情會給清炎大人帶來危險,也會讓那些人擔心清炎大人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迴不會這樣了。”再怎麽說黑岩也是一份好意――不過她的情感模式什麽時候居然給升級了?還是說這其實是傳說中的進化?


    “清炎大人總是誠懇認錯死不悔改。”


    “這話誰教給你的?”


    “劍聖閣下。”


    場麵一下子詭異的安靜了起來,白清炎迅速的在心裏盤算了起來。在經過了短暫的思考後,他終於可以痛苦的確定,多半就是在前段時間劍聖閣下來訪的時候在黑岩身上又加載了奇奇怪怪的東西。


    (劍聖閣下您這是何苦呢?多裝些像單人版聖喬治武裝那樣有用的東西不行嗎?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真的有必要嗎?)


    “好吧。既然我認錯你覺得不滿意,那你究竟想要如何才滿意呢?”


    “哪怕隻是單純的出去走走,我也會跟隨在清炎大人身邊監視――就像今天這樣,以做飯為名將我先遣迴家這種行為以後絕對絕對不允許。”


    白清炎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隨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我現在要出去和人會麵,你也要去嗎?”


    黑岩立刻使勁地點了點頭,緊緊地跟在了白清炎的身後。


    ……


    白清炎一進入阿卡菲爾的實驗室,看到的就是一副極詭異的場麵:克魯澤的複製人被綁在一張椅子上,一盞高亮度的燈正直對著他的眼睛照射,而空切普特則正拿著一支注射器從罐子裏抽取藥物。至於阿卡菲爾正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學生炮製克魯澤複製體,顯然是對於阻攔空切普特的行為無能為力。


    “喂!你這是在幹什麽啊?”


    “從克魯澤9527號口中問情報啊,你沒看見嗎?”


    “那那個燈是怎麽迴事?還有那兩大罐藥物是什麽啊?”


    “拷問時候必用的燈光啊,可以讓對方的神智出現一定的恍惚。罐子裏是我配的自白劑……不愧是克魯澤的複製人,對這種藥物的抗性跟我差不多。我特意帶了三罐來,現在已經用掉一罐了。”


    “那麽多就算是喝也足夠喝死人了吧?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同病相憐的感覺嗎?對方好歹是和你一樣的複製人誒!”


    麵對白清炎的責問,空切普特依然是麵無表情的狀態:“我不都說了麽,他一不是我爸而不是我媽,有什麽好同病相憐的?現在他的口中有我需要的東西,而他又不肯老老實實的說,所以我就用自白劑了。”


    “不會有什麽不好的作用吧?”白清炎擔心的問道。


    “一個克隆人有什麽好擔心權益的?”空切普特奇怪的白了白清炎一眼,“這些克隆人比我的批次要晚多了,對於這種藥物的抗性早八輩子都調整過了,不加量就得加價。再說了,他的小命本來就是要丟的,現在好不容易活下來了,也就是說他的命是我的了。我想對我的東西做些什麽,應該沒人有意見吧?”


    “明明是我救的……”


    “好好好,你救的。”空切普特擺了擺手,“那你來想辦法從這家夥口中問出克魯澤零號機的下落,給你一分鍾準備時間,一分鍾後允許你即興發揮。”


    “你這是在麵試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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