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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情鬧到最後,還是多虧了汪震衝了進去才將白清炎撈了出來。汪會長鐵拳無敵,手中又握著軍政大權,fff團的團員們就算再瘋狂也不可能忤逆他的意思。


    在救出白清炎後,汪震給白清炎做了簡單的處理,隨後就開始給白清炎講解有關此次去美國要注意的相關事宜。


    “你需要坐飛機直接去拉斯維加斯,在那裏順便玩玩也沒什麽的,但是千萬別玩上癮忘了正事了。老張年輕時候有次在那裏就玩上癮了,結果被人家開著車一路從拉斯維加斯追到了華盛頓去。”


    白清炎已經能夠想象那個場景了,賭神初成的張維新風華正茂,攜神技闖入賭城,想要一展身手。然後……


    然後世界上絕大多數的賭場都嚇得禁止他入內了。當時凡是稍微有些賭術的人都知道了賭神的大名,搞得張維新有種想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張求敗的衝動。這麽一晃就是十幾年,張維新始終沒法找高手們單挑,隻能在街邊隨機找幾個人來玩上幾把解解饞。


    費盡平生心力終於習得了屠龍之術,世間的龍卻是見了自己就跑。偏偏那些龍個個套著《珍稀動物保護法》,自己沒法強行下手。世界上估計也沒有比這個更淒慘的事情了。如果是其他幾位劍神、武神什麽的,或許還有人想憑著肉體增幅、強力裝備之類的去試著挑戰一下。賭神……這純粹憑的是自身出神入化的賭術,還有些許運氣。本身的賭術就已經無人能擋,而說到賭桌上的強運,誰又能比得過這一位“賭神”?


    “還有,這是你父親給你的信。”說著,汪震從辦公桌裏麵掏出了一張信箋,“沒想到啊,居然真的是那個人……”


    “什麽?”白清炎愣了一下。


    “哦哦,沒什麽。”汪震擺了擺手,“其實你父親給你的指示我也清楚,他應當是要你以拜訪野牛群的科莉博士為理由而入境。我們之前還在發愁你用什麽理由去美國,誰知道他一早都給你準備好了。”


    白清炎直接展開了信箋,三下五除二就看完了信。信的文字十分精練,半個多餘的字都沒有。內容則和汪震說的差不多,那位名叫科莉的物理學女博士正好住在斯諾菲爾德市,給白清炎提供了絕佳的方便。


    “老爹……全部都考慮到了……”白清炎深深地埋下了頭,“其實他什麽都知道……”


    白爹作為科研方麵天才中的天才,怎麽可能覺察不到兒子的這點小動作?從小到大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不聞不問的冷漠,或許隻是因為不善於溝通,又或者是在兒子的麵前拉不下麵子來。總而言之,這麽日久天長下去,父子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


    “如果你現在想要去找他,那麽大可不必。”汪震直接看破了白清炎的心思,“他們又有了新的項目,全員都鑽山裏去了。”


    迴來之後一定要好好談一談,白清炎在心裏默默地點了點頭。


    然後他就又稀裏糊塗被塞上了飛機,飛往了美國內達華州的拉斯維加斯,去追尋早就到美國的前輩們的腳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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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拉斯維加斯的賭博什麽的,白清炎根本是毫無興趣。在進行了簡單的處理後,白清炎就立刻挎著行囊搭上了通往斯諾菲爾德的客車。哦,對了,還有黑岩。


    原本白清炎還準備繼續把月靈髓液托運的,結果左右一看標準,這月靈髓液足有將近一百四十公斤,再加上又是貴重行李得輕拿輕放,托運費都賽過車票錢了。於是白清炎翻了個白眼,把黑岩喚了出來,又買了張車票一起走人。


    斯諾菲爾德在拉斯維加斯的北部,也就是說要穿越沙漠才能到達城市。看著窗外的景色,白清炎不禁想起了一款在同萌會內部流傳的名為《沙漠巴士》的蛋疼遊戲。時值冬天,沙漠地區的溫度可是相當的低。所幸白清炎的體質足有16點,比大象都要壯實得多,因此他才能隻在單衣外麵裝模作樣的加一件外套來了事。


    “黑岩,你冷麽?”白清炎突然想了起來,黑岩在設計時候加了輕量的觸覺係統,那麽會不會也有冷的感覺呢?而她本身是水銀做成的,金屬的比熱容向來較小,偏偏埃爾梅羅二世在設計衣物時僅僅隻給她設計了一件風衣,光是看上去就已經是冷的要死了。


    白清炎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到了黑岩的手上,果然,那隻手十分冰涼,就算是可以防禦穿刺、劈砍的防禦裝甲“athena”也沒法抵禦寒冷的侵襲。


    “給你,這樣就好了。”白清炎把外套脫了下來,有些笨拙的套在了黑岩的身上。黑岩的腦袋從帶著毛邊的厚重外衣中乖巧的露了出來,唯獨那一對馬尾辮被留在了大衣的內側。白清炎想要把馬尾辮理出來,誰知道一下子沒弄好,黑岩的發型卻被他搞得越來越亂,活像一個徹底炸毛的鳥窩。


    “我果然不是幹這個的料……”白清炎沮喪的低下了頭,整理發型這件事比自己打一趟拳還要累得多的多了。他想起了自己看過的一本書,書裏有個過了一半才出場的女主角,但是出場後氣場全開,僅僅隻用了八分之一的篇幅就征服了那個膿包男主角和一大堆讀者。那個特立獨行的女郡主在結尾的時候要求男主角一生隻為自己畫眉,如果白清炎是那個男主角的話,隻怕會把女郡主給搞成一眉道人也說不定。


    “噗嗤!”一聲輕笑從旁邊傳了過來。盡管可以聽出聲音的主人已經是在竭力的忍耐,但是笑意還是不可遏止的通過笑聲傳達了出來。


    黑岩那平靜的表情和亂糟糟的發型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再加上一旁傳來的笑聲,白清炎差點把頭窘到地下去。不過為了麵子起見,他還是鼓起勇氣看了一下究竟是誰在笑自己。


    斯諾菲爾德的規模根本沒辦法跟拉斯維加斯比,來內達華州的遊客除非是閑的蛋疼,否則誰也不會放棄有著各種娛樂設施的拉斯維加斯轉而去選擇一個除了發展前景之外什麽都沒有的斯諾菲爾德。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客車裏的人可以說是相當的少,估計跑這麽一個來迴收的車票錢還不抵油費。


    在為數不多的乘客中,白清炎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找到了正在笑自己的人。那是一位有著亞麻色長發的女性,年齡大約隻有二十來歲,少半個胸部從開襟較大的大衣領口露了出來,配合上她那豔麗的外表,看起來充滿了誘惑。此時的她正因為白清炎那笨拙的舉動而笑的直不起身,白皙的胸脯晃得白清炎眼前一片眩暈。


    好像是覺察到了白清炎的目光,女性漸漸地直起了身來。雖然笑聲是停了,但是嘴邊仍然帶著遮掩不住的笑意。


    “少年啊,這就是你的本領嗎?”


    “才……才不是!”白清炎奮力的反駁道,“黑……黑岩,你自己解決好了。”


    黑岩依然是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自己將胳膊從大衣的袖子裏依次穿了出來,之後又將兩條馬尾理了出來。僅僅隻過了片刻,黑岩的頭發就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還好……”白清炎在心裏暗暗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黑岩足夠乖巧,自己能夠搞定這件事,讓自己不至於太窘迫。


    “主人,我的職能中原本就包括了‘整理衣物’這一項。”黑岩出聲提醒道。


    說起來,黑岩原本就是用作女仆之用的自動魔像,隻不過白清炎始終沒往那個方麵想,一直將其作為戰鬥之用罷了。


    “啊啦啊啦,這是你的小女仆嗎?好乖巧的樣子。”女性從一旁的座位挪了過來,伸出手來就想要捏黑岩的臉龐。黑岩側了側頭,不動聲色的躲了去。


    “真是越看越覺得好玩呢……真想奪過來呢……”女性看向了白清炎,“少年呦,這個小女仆就讓給我了如何?”


    “不要。”


    “借我玩兩天如何?”


    “不要。”


    “我可以出代價的。”


    “不要。”白清炎果斷的拒絕了女性的要求,轉過頭去向黑岩說道,“黑岩,以後隨便叫我什麽都好,反正把主人這個稱唿改掉。”


    黑岩機械的歪了下頭,隨後又恢複了正常:“時至今日起,將‘主人’稱唿變更為‘清炎sama’,這樣如何?”


    這絕對是光球翻譯機的惡趣味……中文裏絕對不會有“sama”這種詞匯的……白清炎的眼角稍微抽搐了兩下,隨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女性完全可以媲美某位已經逝去的敬業樂群的藝術家的身材不留一點餘地的逼近了白清炎,曾經身曆百鬼夜行也未曾退卻的少年竟然被這樣的氣勢給逼得挪了半分。至於為什麽是半分而不是一分,這是因為白清炎的身體已經緊貼黑岩了,再挪就要將黑岩擠到一邊去……不對,更那邊就是車外了。


    “還真是固執的小孩呢。”修長的指尖輕輕地點到了白清炎的鼻尖上,“很愛護你的小女仆嘛。”


    “她……她不是我的女仆。”


    “那她是你的什麽?”女性的眼睛微眯了起來,緊逼著問道。


    “她……她……”白清炎的大腦已經幾乎處於當機狀態了,女性一步又一步的追問將原本就拙於言辭的他搞的此時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她是……我的……東西。”


    在說完這句話後,白清炎的臉根本是漲的通紅。如果不是現場還有人,他絕對會用能力在車底盤上開一個洞,然後把頭給埋進去。


    事實上女性的這句話有一個非常淺顯的語言陷阱,將白清炎的迴答限製在了“我的”這一範圍內,無論怎麽迴答白清炎都吃虧。如果說“她是我的人”,想來情況比現在還窘,而且說到定義,身體由水銀構成隻有ai沒有靈魂的黑岩確實是“東西”而不是“人”。


    “迴答的相當有氣勢嘛。”女性狡猾的笑了笑,“那你可要把她看好了,千萬別被別人偷走了哦。”


    “嗯,我會的。”


    p.s.盡量的猜吧,這娘兒們是誰。順便感慨一句,難道作者真的已經成為陳年老宅了麽?序章裏冬之聖女的最後一句話出自於傳頌之物遊戲裏卡姐對白皇說的最後的話。還有就是小白的名字,乃是出自於風炎皇帝白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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