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包拯早早就敲響了程光的房門。


    程光一直有早睡早起的習慣,此時他早已經起床穿戴整齊了。


    程光打開房門說道:“包兄弟,早啊,有什麽事嗎?”


    包拯說道:“今天我們去幫沈大哥看一下刺客到底是什麽人。”


    程光說道:“好的,你吃過了嗎?”


    “沒呢,等程兄一起呢。”


    “好,一起。”


    包拯一大早起來喊程光吃飯,吃飯的過程中,他問道:“程兄,你認為今天沈大哥能夠抓捕到刺客嗎?”


    “很難,這些刺客行動縝密,組織嚴密,沈兄帶領的捕快隻是一些普通捕快,想要追尋到他們的蹤跡很難。”


    程光迴道。


    “是啊,那些刺客現在迴想起來還是讓人有些後怕呢。”包拯歎氣的說道。


    隻不過這些困難對於包拯來說還是不夠的,他不想放棄,詢問過程光對於追查沒有興趣之後,包拯吃過飯興致衝衝的出門了。


    而程光看著包大娘在坐診,麵對著一個一個來看病的百姓,包大娘十分的耐心,而且醫術驚人。


    凡是診治過的百姓,無一不是對包大娘的讚揚,這讓程光看的嘖嘖稱奇,他突然對中醫起了很大的興趣。


    於是征詢了包大娘的意思之後,程光一天都在包大娘的身邊學習,協助包大娘抓藥。


    因為係統的功能有限,很多技能需要程光自己學習。


    雖然穿越過來後,係統隨機給的身份,程光將自動習得原主所有的技能,但是等到離開這個世界之後,程光隻會保留自己學習的部分,其它的會全部被係統收迴。


    所以哪怕是穿越了,係統給與了不少技能,程光依然對於新的技能抱有全部的興趣。


    包拯在中午的時候迴來了,但是依然沒有刺客的消息。


    迴到青天藥廬之後,包拯就趴到桌子上,拄著腦袋,仿佛沒睡醒一般,給人的感覺昏昏沉沉的,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包拯病了呢。


    隻有看過原著的程光才知道,包拯這是陷入深度思考的時候的狀態。


    在忙碌中,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很快就到了傍晚時分。


    臨近傍晚的時候,公孫真派陸捕頭來請程光和包拯兩人去府衙參加給高麗太子舉辦的晚宴。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陸兄要不要一起吃點兒?”


    “不了,我來是有正事找你,公孫大人設宴給高麗使節接風,特來邀你參加。”


    “宴請高麗使節,跟我有什麽關係?”


    “是那高麗太子點名要你去的,我估計是因為昨天你幫他殺了那兩個刺客的緣故。”


    “也罷,看在沈兄和陸兄的麵子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去一趟吧。”


    程光叫醒還在思考的包拯,和包夫人打了聲招唿,便跟著陸捕頭往府衙走去。


    眾人抵達府衙之後,便遇到同樣剛到府衙的沈良。


    見到沈良,包拯忙上前問道:“怎麽樣?沈大哥,找到線索了嗎?”


    沈良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歎了口氣說道:“找是找到了,可是刺客都死了,派仵作檢查過後,說是被人偷襲之下,一劍封喉,除此之外,再沒有其它線索。”


    包拯皺眉說道:“這麽說,線索又斷了?”


    說完再次陷入了思考。


    程光見狀,打斷包拯的思路,好笑的說道:“到府衙了,咱們先去赴宴吧,我想主謀一擊不成,還會繼續派人刺殺高麗太子的,咱們到時候隨機應變就是。”


    包拯聞言,無奈的點點頭,跟著眾人一起進了府衙。


    日落之後,府衙後院。


    高麗使團和大宋前來赴宴的人分別落座,高麗太子和高麗七王子高居首座。


    大宋這邊,公孫真、沈良和陸捕頭等官府中人坐在第一排,包拯他們這些學生士子坐在公孫真他們身後,程光也坐在其中。


    一陣高麗和大宋兩方各自安排的歌舞過後。


    高麗太子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負手於背,來至庭前。


    “我一直很向往中原文化,所以這次才懇求父王派我出使大宋。但這幾個月的所見所聞,實在是讓我失望得很,大宋的文治武功衰弱,根本就比不上我們高麗。唉!也難怪遼人會在宋遼邊境肆無忌憚,張牙舞爪的……”


    “嗬嗬~”程光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酒,聽到高麗太子的言論,程光滿是不屑,要不是大送朝廷的軟弱和垃圾,這些異族哪能在天朝這麽囂張?


    “一會就會讓你知道來自於千年之後天朝的厲害,哼~”


    包拯是個直脾氣,聞言,立刻就坐不住了。


    起身對高麗太子抱拳說道:“太子殿下,可能是我們這些後學晚輩學藝不精,才讓太子殿下產生錯覺吧。”


    “哈哈哈…!”


    高麗太子輕笑道:“是嗎?我聽說廬州是個才子之鄉,我這裏有個絕對,如果你們能在一炷香時間內對出來的話,我就收迴剛才的話。”


    程光起身,對高麗太子,拱手說道:“小子不才,雖然為江湖一莽夫,卻也願一試,請太子殿下出題。”


    高麗太子看了一眼程光,笑著說道:“我記得你叫程光吧?當時若不是你相救,本太子隻怕已經被那些刺客傷到了,你要不要來高麗?相信以你的才華一定能夠在高麗大放光芒。”


    程光拱手笑道:“感謝太子殿下的厚愛,不過在下身為一介江湖散人,對於官場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而且身為大宋百姓,可不會任由我大宋友鄰使節,在我大宋地麵上受人欺負。”


    “請太子賜教。”


    公孫策也站了起來,此時的他還不像數年後那般沉穩內斂,一股書生意氣一覽無遺。


    這就是沒有經曆過社會的毒打,沒有吃過虧,加上家庭背景,公孫策才有這樣的本錢,後來吃了幾次虧後,公孫策才真正的成長了起來。


    “聽好了。”


    高麗太子負手踱步,緩緩道:“這上聯是,十口心思,思國思家思社稷。”


    說完,他頓了頓,然後一臉得意的繼續道:“這是首拆字聯,難是難了點,你們慢慢想吧,來人,點香。”


    “不必了!”


    程光和包拯以及公孫策三人,在高麗太子話音剛落的時候,便異口同聲的說道。


    三人互相看了看後。


    公孫策說道:“我先來,下聯是:八目尚賞,賞風賞月賞中秋!”


    “好!”


    公孫真聽到公孫策迴答的工整,心中歡喜之下,鼓掌讚道。


    隨後,公孫真微微轉身,問道:“包拯,你呢?”


    包拯微微一笑,謙虛的說道;“我這個和公孫策類似,我的下聯是:八目加賀,賀年賀月賀升平!”


    “好!寫情寫景!”


    聽到包拯的下聯後,高麗使節那邊的崔尚書,讚賞的對包拯說道。


    包拯對崔尚書抱拳感激的一笑之後,便坐下了。


    高麗太子看向程光問道:“你的下聯呢?”


    程光笑道:“我的下聯是:寸言身謝,謝天謝地謝君王!”


    “哼!”高麗太子聞言,有些掛不住麵子的冷哼一聲,便要迴到座位上。


    “太子殿下且慢!”程光忽然對高麗太子說道。


    高麗太子迴過身,看向程光問道:“你還有什麽事嗎?”


    程光笑道;“我大宋乃禮儀之邦,講究來而不往非禮也,在下這裏恰好也有個上聯,隻是算不上什麽絕對,不知您有沒有興趣?”


    “程光,你……!”


    公孫真聞言,惱怒的叫住程光,說道。


    不過沒等公孫真說完,程光便給了公孫真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高麗太子感興趣的問道:“哦?我倒想聽聽你的絕對是什麽。”


    程光說道:“我的上聯是:煙鎖池塘柳!這是個五行格,這個上聯的每個字的左邊偏旁分別是‘火、金、水、土、木’正好五行,這個對子難是難了點,太子殿下,晚宴之前貴國使團有人答出,便算在下輸了。”


    高麗太子一聽這個上聯,心裏頓時‘咯噔’一下,當時他的心裏就知道他們已經輸了。


    這哪裏是什麽絕對啊,這特麽就是千古絕對,即便召集高麗古今所有文學大師,也不可能在宴會結束之前答出下聯啊。


    不過雖然他的心裏知道他們輸定了,但他嘴上卻不能承認。


    高麗太子表麵上麵不改色的對程光輕笑一聲,說道:“廬州果然人才輩出,程公子這絕對確實有點水平。”


    說完,高麗太子,轉過身,看向高麗使節那邊,對著崔尚書說道:“聽說崔尚書家學淵博,今日程公子這個對子,便交給崔尚書了,希望崔尚書能在晚宴結束前,答出這個對子,別丟了我高麗國的顏麵。”


    崔光浩知道高麗太子沒安好心,他和高麗太子一直不和,高麗太子這是在為難他。


    崔光浩起身,對高麗太子拱手,說道:“迴太子,臣學識淺薄,確實對不出程公子這對子的下聯,還望太子海涵。”


    崔光浩這個舉措,絕對是明智之極,他若等到宴會結束,甚至稍微過一會兒在這麽說,那表示他接了這個題,到時候丟的可就是高麗國的顏麵了。


    但他現在立刻表示他對不出下聯,這句話也暗示他不會接程光出的題目,即便丟人,也隻能說明他一個人學藝不精,丟的也是他一個人的顏麵。


    如此一來,也巧妙的避開了高麗太子的刁難。


    “你…!”


    高麗太子聞言,雖然心中羞惱至極,卻不能再對崔光浩怎麽樣。


    不過高麗太子雖然不學無術,但常年在高麗接觸政務的他,卻也光棍的很,直接對程光說道:“程公子高才,這次算我們輸了,我願收迴我剛才的話,還請程公子指教這個對子的下聯。”


    程光當然聽得出高麗太子話裏的意思,如果程光自己能說出下聯,那高麗太子就光棍的認輸,但如果程光自己都答不出下聯,那層次高度可就不一般了。


    你大宋自詡為泱泱大國,前麵說著友好睦鄰,後麵就為難我高麗,你是看不起我們高麗,還是想挑起兩國之間的不和?


    程光心裏暗罵道:這些玩政治的人,當真是yin狠非常,殺人不見血。


    雖然惡心高麗太子的政客做派,但程光表麵上卻絲毫顯露不出來。


    程光對高麗太子拱手笑道:“在下對出的下聯是:燈鑲酒坊樓!不知太子意下如何?”


    “哼!”


    高麗太子自知丟了顏麵,對程光惱怒的冷哼了一聲,便轉身迴到自己的座位上。


    就在這時,高麗七王子突然也起身來到了庭中。


    “哈哈哈……大宋果然是人才輩出。”


    他大笑著打破了尷尬的氛圍,並轉移話題道:“據聞大宋一向重文輕武,強幹弱枝,依我看咱們不如來個以武會友,各位意下如何?”


    聞聽此言,程光忍不住嘴角微抽,幸虧展昭不在這裏,要不然對方很可能會提議跟他比一比誰的頭發多。


    “陸雲?”


    公孫真微微轉身看著陸捕頭,用眼神詢問他能否出戰。


    陸雲站起來,對公孫真和高麗太子等人抱拳說道:“在下雖然是廬州捕頭,但論武功,還是刀頭沈良更為厲害。”


    沈良聞言,也不推辭,站起來,對高麗太子拱手說道;“廬州刀頭沈良,願向高麗壯士請教。”


    “太子,我來領教這位沈刀頭的高招。”


    高麗的送親大將軍,站起來,對高麗太子抱拳說道。


    “退下!”高麗太子猛地轉身,把高麗大將軍喝退,然後說道:“人家出一個刀頭,我們高麗就出一個大將軍,勝之不武。”


    說完,轉身再次看向崔尚書說道:“我們的禮部尚書崔光浩乃是文武全才,聽聞他家祖傳的柳葉劍法獨步高麗,今日正好讓大家見識見識!”


    崔尚書站出來,走到沈良對麵,說道:“那麽崔某,就領教領教!”


    公孫真上下打量了崔尚書一眼,問道:“崔尚書,你的兵器呢?用不用到房間去拿?”


    崔尚書說道:“不用,我從來不帶兵器。”


    說著,崔尚書頭也不迴的說道:“樸將軍,借刀一用!”


    樸將軍把配到解下,遞到崔尚書的手裏。


    二人拔出刀劍,擺了個起手式之後,很快便同時動了起來。


    一時之間,場內刀光劍影,兩人的身影閃轉騰挪,一時之間竟鬥了個不分勝負。


    包拯這個武學小白一時看不出門道。


    包拯迴過頭身後的程光問道:“程兄,這二人之間誰武藝更高一些?”


    站在包拯旁邊的程光聞言,身子微微前傾,說道:“沈兄不是對手,隻不過讓我比較疑惑的是,那個崔尚書既然是代替高麗比武,為何要藏拙?以他的身法來看,如果使出全力,百迴合內,必能斬殺沈兄。”


    “如果你出手,對付他們,幾個迴合能勝?”包拯突然好奇的問道。


    程光答道:“如果兩人一起,隻是比武的話,百迴合合內我能勝他們,生死決戰的話,以我的輕功,五十迴合內,我能斬殺他們。”


    包拯知道程光的武藝高強,也不奇怪,繼續問道:“如果隻是沈大哥一人的話,你多少個迴合能空手殺了他?”


    程光觀察了一會兒後,低下頭,小聲說道:“空手的話真不好說,我一身的功夫都在劍上,要是空手的話估計要打一會,不過要是在室外的話,那沈兄一定不是我對手。”


    對於程光的凡爾賽,包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嘴巴張了張,沒有繼續說下去。


    沒一會,場上突然變故叢生。


    原來是崔尚書‘一不小心’挑飛了沈良手中的利劍,那利劍直接飛向高麗太子,直到插到高麗太子身前的桌案上。


    高麗太子被這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頓時從椅子上跳起,指著崔尚書怒喝道:“崔尚書,你好大的膽子,你要謀害本太子不成?”


    崔尚書見狀,立刻惶恐的單膝跪地道:“臣,罪該萬死!”


    高麗太子繼續指著崔尚書道:“把本太子害死你就開心了。”


    崔尚書聞言,頓時拜倒在地,說道:“臣,不敢!”


    “哼!”


    經此變故,高麗太子再也沒有心情繼續參加宴會,瞪了跪在地上的崔尚書一眼,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待高麗使節都離開後,沈良忽然有些慶幸道:“這位崔尚書的劍法果真了得,我不是對手,要是再打下去,我可能會敗的很慘。”


    “唉!”公孫真卻歎了口氣,擔心道:“適才雖是大快人心,但也讓他們顏麵大失。這幫高麗人一向心胸狹隘,難保他們不會心生嫉恨,到時很可能會出手為難程少俠。”


    程光微微一笑,不以為意道:“公孫大人不必多慮,這裏是大宋,還輪不到他們高麗人來耀武揚威。更何況,想要為難我,他們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少俠藝高人膽大,但有道是暗箭難防,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公孫真叮囑了一句便不再多言,轉而看向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皺著眉頭,默不作聲的包拯和公孫策二人。


    “策兒,包兄弟,你們這是在想什麽呢?”


    “我們在想程兄剛剛說的那個對聯……”


    翌日。程光照常去百鬼竹林的湖邊練功。


    下午時分,在迴來的路上,一陣小孩子的吵鬧聲突然傳進了他的耳朵。


    “打你,打死你……”


    “嗯?”


    他尋聲看去,隻見路邊上有五六個七八歲的小孩兒,正拿著樹枝木棍,在抽打一個推著雙輪車的姑娘。


    這姑娘一身粗布衣,顯然家境不佳,此時正無助的蜷縮在雙輪車旁邊,任由那些孩子打在自己身上,卻不敢還手。


    “住手!”程光連忙趕過去,出言喝止了那些小孩兒。


    “你們這幫小鬼,為什麽在這裏欺負人?”


    “我們沒有欺負人,她不是人,她是狼女。”


    “沒錯,我娘跟我說了,她是狼女,會吃人的。”


    程光聞言,沒好氣道:“她要真會吃人,你們還能有命在?一幫熊孩子,都給我滾蛋,迴家玩兒去。”


    “狼女有幫手,咱們快跑……”那幫小孩兒見他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登時一哄而散。


    “姑娘,你還好吧?”


    程光伸手扶起了那位姑娘,隻見其生的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多謝公子。”


    姑娘懦懦的道了聲謝,此時更顯嬌弱,當真是我見猶憐。


    “靠,這幫小鬼下手真夠狠的。”


    看著她身上的傷口,程光忍不住暗罵了一句,然後道:“姑娘,你傷得不輕,先去上點藥吧。”


    姑娘點了點頭,伸手就要去推車,卻被程光給攔了下來。


    “我幫你吧。”他抬起車把,忽地鼻子一皺,才發現這竟是一輛倒夜香的車。


    再聯想到剛才那幫小孩兒說的狼女,他已經想起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這姑娘也是個可憐人,她娘在她將要出生的時候被狼給咬了,不幸患上了狂犬病。


    然後,她娘發病的時候又將她爹給咬了,以致於她剛出生沒多久,就落得個父母雙亡。


    從小孤苦伶仃不說,更被廬州城的百姓認為是狼女,完全是在眾人的排擠中長大的。


    童年悲慘度絲毫不弱於漩渦鳴人,但更糟糕的是她不是主角,莫得光環,也莫得外掛!


    片刻後。


    兩人推著車來到了青天藥廬,也就是包拯家開的醫館。


    程光可不會醫術,自然是帶到包大娘那裏。


    “程兄,你怎麽跟小艾一起來了?”


    院中的包拯正好看到了兩人,不禁有些詫異道。


    程光道:“這位姑娘受了點兒傷,我送她過來找包大娘上藥。”


    “小艾受傷了?怎麽這麽不小心,快進來。”


    包拯連忙將兩人請了進去。


    小艾亦是包拯家的老熟人,包大娘一見她受傷了,連忙拿出金瘡藥幫她處理傷口。


    很快,她就幫小艾上好了藥。


    她一邊幫小艾包紮,一邊道:“行啦,修養幾天就沒事了。”


    “謝謝伯母,不過,我沒錢付藥費。”小艾有些難為情道。


    包大娘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道:“那就不要給了。”


    小艾聞言,不由眼圈一紅,低下了頭。


    “怎麽了?還疼嗎?”包大娘關心道。


    小艾搖了搖頭,泣聲道:“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麽好,所有人都嫌棄我,欺負我。”


    “你不要難過,倒夜香的也是人嘛。”包拯安慰道。


    “不,我流著狼的血,我不是人。”說話間,小艾的眼淚已奪眶而出,低聲嗚咽了起來。


    “小艾姑娘是吧?”


    程光冷不丁開口道:“你的事情最近我也聽說了一點,你大可不必聽那些村民胡說八道。狂犬病的潛伏期在兩個月到一年之間,發病必死,你若當真患有此症,絕無可能安然成長至今。”


    “公子此言當真?”小艾聞言,一對美眸中頓時閃現出了希翼的光芒。


    程光微笑道:“程某以誠待人,絕無半點虛言。”


    “咦?”包拯訝異道:“程兄你竟然還懂醫術?”


    程光說道:“我哪裏懂得什麽醫術,你也看到我這幾天都在跟包大娘學習呢,隻不過我在行走江湖的時候有個朋友也是這種病,所以很是了解。”


    包大娘欣然道:“小艾,如果真如小程說的這樣,那可真的太好了,你以後都可以挺胸抬頭的活著了。”


    小艾激動的點了點頭,喜極而泣。


    又過了一會兒。


    在閑聊了幾句之後,兩人便離開了青天藥廬。


    程光本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則,一直將小艾送迴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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