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掙工分
他們六個下了山穀，去交任務的時候，那些老弱病殘等眾人看著他們帶迴來的茅草以及兔子和野雞，一個個比他們六個還興奮，好像這些東西都是他們的一樣。
負責人遠遠的看見有人已經取迴來了茅草，因為這是第一批迴來的，他也顯得很興奮，遠遠的就迎了過來，當走的近些時看見了兔子和野雞，也興奮的像一個孩子一樣，顯然他也是應該有幾天沒有吃到肉味了。
他過來後就準備搭把手幫忙提東西，但是在這大災難之後人際關係脆弱的今天，以他自認曾經良好的作風習慣來說，好像是從人民群眾手中搶東西一樣，略一猶豫，沒有去伸手幫忙拿成串的動物屍體。
袁華偉身前身後用草繩串起來的幾串共四十多個兔子和野雞早己把他壓的直不起腰了，看見這個負責人的表情和眼神，想幫忙又不好意思的心理，袁華偉可不管這些，騰開一隻手直接就往他身上掛了兩串，反正都是要準備交上去的，也不在乎這一會兒，現在還給自己減輕了一些重量。
這個負責人一愣，這都已經掛到他身上了，也不好意思再給他掛迴去，隻能看他一眼，這一看不要緊，發現正是昨天他第一個接待的第一大學的大學生，也算是熟人了，心想這人也真積極，這兩次都是他排第一。
袁華偉看他的臉色變了幾變，說：這肉可以放心的吃，大災變天氣下冰雹砸死的，沒有毒，我都檢查過了，中毒死的不是這樣的顏色，這幾天天氣還比較冷，肉質保存的也很好，可以改善改善夥食了，我這幾天特別的饞的想吃肉，可是要按照規定不能在野外生火，發現了這種好東西也不能浪費，還是上交給軍隊，到時候也能解解饞喝點肉湯。
負責人被他這一頓解釋的沒脾氣了，隻好跟著他向登記的地方走，一路上他幾次想說些什麽，但是都沒有說。
由於路程也不長，很快就到了登記處，登記處的人一看負責人也一起幫著他拿東西，看關係還好像不錯，就微笑著熱情的接待了袁華偉他們。
規規矩矩的辦理了袁華偉他們的茅草登記，又從他手中接過兔子和野雞，負責人也把東西交給了登記處，微笑著看著袁華偉接下來怎麽處理這些東西。
袁華偉早就想好了說詞，就打開了話匣子：自從大災難發生之後，很多人都是沒有見過半點肉腥味，早就快忍不住了，幸好開大會的時候有交代了絕對不能在山裏放火，失火就是一個大災難，會可惜了山裏的這些美味的食物，要是都燒沒了，那大家就更難見到肉腥味了，我小隊裏的人當時看見這些兔子野雞時，好幾個都想就地燒烤，好好的解解饞，但是想到山林裏生火有危險，再加上開會時的三令五申，覺得還是把這些東西帶迴來交給隊伍來做比較好，隻是我這隻隊伍裏的老哥哥們一個個的都想解解饞，麻煩到時候多給我們分一些，說完就嘿嘿嘿嘿的笑了笑。
負責人在旁邊看著袁華偉一個勁的說，還時不時的從旁邊讚美他一下，讓他臉上很有光，由於他比袁華偉看著要大好幾歲的樣子，就習慣性的伸出手來拍了拍袁華偉的肩膀，誇獎著說：還是第一大學的大學生覺悟高，有組織有紀律，在這大災難發生之後還能為更多的人著想，難能可貴呀！有什麽困難給組織說，組織優先給你解決。
袁華偉心裏一想，有一個念頭突然就跳了出來，不知道他能不能說的上話，聯係一下直升機把他的母親和老鄉救援過來，但是仔細又一想，這件事連長都沒有辦法，他又能做什麽呢？說出來這件事要是他幫不了忙，等於是打了他的臉一樣，反而會起反效果，還是等有機會在其他場合再說這個的好，於是，就說了另一件小事中的小事。
袁華偉：還真有一件事特別急……
負責人心裏一愣，心想這個人還真會順著杆往上爬，心裏就把他看輕了幾分，臉色剛準備變，就聽見袁華偉繼續說出了他的小事情。
袁華偉：就是我們隊伍去割茅草，發現沒有刀具還真是不好辦，不知道哪裏有小刀什麽的，借用一下去割茅草，也好早一點取了茅草做了鋪墊好過冬，我們迴來這麽早就是想著進隧道裏看看其他人誰有沒有小刀什麽的……
負責人一聽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心裏徹底的對他釋義了，反而更加的高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呢，原來是這樣的事情呀，這是好事，該支持的，我這把匕首先借你用用，說著就去扒褲腿上綁的匕首套。
登記員說：這可使不得，這匕首是軍供品，同時也是違禁品，平頭百姓是不能佩戴和使用的，何況是現在的特殊時期……
負責人：額……好吧，走，去我宿舍，我有另外的小刀子給你，他詫異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對袁華偉說。
袁華偉也不客氣，還真就跟著走了，留下登記員和他剩下的隊友麵麵相覷。
登記員看了看旁邊的一堆兔子和野雞，掏出了他的匕首問道：你們誰會收拾這個呀？這兔子皮可是非常好的保暖材料，來，先把這些東西收拾出來。剩下的五個人看著遞過來的匕首，他們看著匕首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有其中一個人接了過來，然後就開始動手撥兔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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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袁華偉已經跟著負責人走遠了一些，袁華偉一路上迴答了負責人的好幾個問題，他都一一如實的迴答了，當被問到“家人現在都好好吧”的時候，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我媽和20多個老鄉現在都困在山裏出不來，這些事已經和連長反映過了，連長說已經通知上級去救援了，這都兩三天了，還沒有結果，不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怎麽樣了。
負責人看了看袁華偉瞬間失落下來的表情。隻好安慰的說可以幫他再問一問。
然後又開始了有一句沒一句的提問和迴答，氣氛比之前明顯冷場了很多，袁華偉隻能歎了口氣，對方都沒有顯示出能幫忙的意思，這讓他看得出來，對方也沒有能力幫忙，心裏頓時失落了一些。
一路上袁華偉跟著這個負責人來到了他的住處，由於根據他的禮貌禮節的問題沒有跟著進入他的住處，隻能透過他掀開帳篷門簾的那一刻把房間看了一下，左右各一個上下的床鋪，被子是疊得整整齊齊的豆腐塊，房間裏隻有一張桌子，上麵堆著一半的書籍和資料，剩下的部分被兩台筆記本電腦占據了。然後就隨著門簾的落下阻斷了他的視線，他隻有在外麵靜靜地等著了，還好時間不是很久，負責人就拿出了兩個小小的折疊刀，是能掛在鑰匙扣上麵的那種。
袁華偉道過謝，兩個人就有說有笑的往迴走了，經過一路上的了解，袁華偉知道了負責人原來叫王治國，然後他就開始王哥王哥的稱唿他。
王哥一路上又問了一些周圍像這樣的兔子和野雞多不多，得到袁華偉肯定的迴答後他眼光一亮，像是有一個新的計劃出現在了心中一樣。
等他們重新迴到登記處的時候，兔子和野雞已經被處理了一半還多，幾十張兔子皮正反相疊的堆了好高一堆，做一個單人的鋪蓋完全是沒有問題了。
但是這也成了一個新的問題，不知道怎麽來處理它們，最後王治國大手一揮，說：都記上工分，一隻兔子，一隻野雞，各一積分，兩張兔子皮一個積分。然後經過清點，59積分記到了袁華偉他們的小隊頭上了，等於一個人分了5.9積分。
袁華偉他們看著這些東西變成了積分，一個個的都不明所以，不知道這積分有什麽用處，王哥看出了袁華偉他們的疑惑，就簡單的告訴了他們說這是為以後個人的社會等級和福利有大用處的，積分越多的人以後的好處也就會越好。
不久之後，袁華偉他們準備繼續去割茅草，但是被登記處的人要求留下了一個繼續處理這些動物屍體，他們隻好五個人上路了。
一路上袁華偉他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撿兔子和野雞的行動，隻是議論的話題又變成了“積分”都會有什麽用處，最後得出的結果可能就是和以前年代的集體生產社的工分一樣，一個個的心裏充滿了好奇，當然，更多的是對於未知的惆悵。
袁華偉重新去割茅草的時候又走了新路線，主要就是為了撿兔子野雞什麽的，路過周圍其他割茅草的隊伍時，隨便看了看他們的“產量”，發現原來好幾組的人都是在附近不超過一公裏的範圍割茅草，普遍的都是因為刀具不足而影響到了整個小組的采割情況，當然也有部分小組的人由於各種刀具比較多，相對早早的結束了分配的割茅草的勞動量，正在收拾意外撿到的兔子或者是野雞，看見袁華偉他們過來，警惕的望著他們。
袁華偉隻是臉色難看的提醒一下他們，說：千萬不要生火，剛剛他們就碰見了兩個士兵在山坡高處巡邏，好像就是查生火的人，你們也小心些。
經過袁華偉的提醒，他們一個個的臉色特別的難看，時不時的向高處看了看，對士兵們罵罵咧咧的，但是一個個的都打消了生火的念頭。
袁華偉他們越走越遠，慢慢的一個人都見不到了，就開始了放心的撿兔子和野雞，等到了目的地，已經看見他們四個人又割了八梱茅草了，正躺著休息休息，然後見袁華偉他們過來了，就起來打了個招唿，然後袁華偉就把積分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一個個的同樣是不知道以後代表的是什麽，不過感覺應該是有用處的。
一個小時後，就已經有了十二大梱茅草了，袁華偉說：再幹半個小時就迴去，差不多正好可以兩個人分三梱，迴去的時候再撿些兔子野雞什麽的，不管是為了吃肉還是掙工分，反正是沒賠的。
快晚上的時候，眾人都已經走了一半迴去的路了，路上也沒有再遇見一個人了，不過一路走迴來兔子野雞倒是又撿到了三十多隻。
等翻過最後一個山梁，發現山穀裏排了五條較長的隊伍，都是等著登記茅草的人，袁華偉他們都是一臉的無奈，隻好跟著排起了隊伍，在等待的時候就和周圍的人聊起了天。
他們迴來的時候，眾人也看見了他們，袁華偉他們身上的收獲比大部分的小組都多，惹來了一陣一陣的羨慕聲。
前麵有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人看了看袁華偉他們串帶著的兔子和野雞，一臉的羨慕，忍不住的說：你們這收獲可以呀！厲害厲害！聽說了沒有，今天下午第一批人帶迴來了四十多隻兔子野雞，一下子就記了59工分，一隻兔子和一隻野雞各一個工分，兩張兔子皮就又一個工分，比割茅草掙的工分厲害多了，真是羨慕嫉妒呀，早知道我也撿些兔子野雞什麽的，我路上就發現了三隻，但是都沒撿，4工分就這樣沒了，可惜，可惜了。
袁華偉故意好奇的問：這工分是幹什麽的，有什麽用嗎？
中年人：這工分的用處可大了，關係到以後的福利發放和個人對集體的貢獻等級什麽的，包括可以自由換東西什麽的，好用處多著呢？
袁華偉：哦！這麽牛逼呀，現在誰掙的工分最多了。
中年人：這個我還真知道，有一個小隊也是帶了三十多隻兔子野雞什麽的，另外他們一個人還背了兩捆都差不多有三十斤的茅草，一下子記了112工分，一個人合11.2工分。
第二組合99.8工分，第三組就是我說的那個第一批的小組了，人家已經有91積分了，聽說又出去了第二躺，看來要是他們迴來後肯定是輕輕鬆鬆的排第一的。
袁華偉：這工分都是怎麽計算的，你剛剛還說人家59工分呢，現在怎麽成了91工分了。
中年人：人家迴來的時候帶著的還有茅草呀，茅草是幹淨幹燥的按十斤一個工分算，人家不是還帶的有三百多斤的茅草嘛！所以就這麽多積分了呀！
袁華偉“哦哦哦”了幾聲，連他身後的同伴都恍然大悟了。
中年人繼續說：那個負責登記的人都已經放出了話了，今天排名最前的三個小組會有特別的獎勵，就是第一名小組可以一人一隻兔子和一隻野雞吃，第二名第三名就隻能選一樣吃了，前十名也會有不同程度的獎勵，至於其他人就隻能吃大鍋湯了。
他們六個下了山穀，去交任務的時候，那些老弱病殘等眾人看著他們帶迴來的茅草以及兔子和野雞，一個個比他們六個還興奮，好像這些東西都是他們的一樣。
負責人遠遠的看見有人已經取迴來了茅草，因為這是第一批迴來的，他也顯得很興奮，遠遠的就迎了過來，當走的近些時看見了兔子和野雞，也興奮的像一個孩子一樣，顯然他也是應該有幾天沒有吃到肉味了。
他過來後就準備搭把手幫忙提東西，但是在這大災難之後人際關係脆弱的今天，以他自認曾經良好的作風習慣來說，好像是從人民群眾手中搶東西一樣，略一猶豫，沒有去伸手幫忙拿成串的動物屍體。
袁華偉身前身後用草繩串起來的幾串共四十多個兔子和野雞早己把他壓的直不起腰了，看見這個負責人的表情和眼神，想幫忙又不好意思的心理，袁華偉可不管這些，騰開一隻手直接就往他身上掛了兩串，反正都是要準備交上去的，也不在乎這一會兒，現在還給自己減輕了一些重量。
這個負責人一愣，這都已經掛到他身上了，也不好意思再給他掛迴去，隻能看他一眼，這一看不要緊，發現正是昨天他第一個接待的第一大學的大學生，也算是熟人了，心想這人也真積極，這兩次都是他排第一。
袁華偉看他的臉色變了幾變，說：這肉可以放心的吃，大災變天氣下冰雹砸死的，沒有毒，我都檢查過了，中毒死的不是這樣的顏色，這幾天天氣還比較冷，肉質保存的也很好，可以改善改善夥食了，我這幾天特別的饞的想吃肉，可是要按照規定不能在野外生火，發現了這種好東西也不能浪費，還是上交給軍隊，到時候也能解解饞喝點肉湯。
負責人被他這一頓解釋的沒脾氣了，隻好跟著他向登記的地方走，一路上他幾次想說些什麽，但是都沒有說。
由於路程也不長，很快就到了登記處，登記處的人一看負責人也一起幫著他拿東西，看關係還好像不錯，就微笑著熱情的接待了袁華偉他們。
規規矩矩的辦理了袁華偉他們的茅草登記，又從他手中接過兔子和野雞，負責人也把東西交給了登記處，微笑著看著袁華偉接下來怎麽處理這些東西。
袁華偉早就想好了說詞，就打開了話匣子：自從大災難發生之後，很多人都是沒有見過半點肉腥味，早就快忍不住了，幸好開大會的時候有交代了絕對不能在山裏放火，失火就是一個大災難，會可惜了山裏的這些美味的食物，要是都燒沒了，那大家就更難見到肉腥味了，我小隊裏的人當時看見這些兔子野雞時，好幾個都想就地燒烤，好好的解解饞，但是想到山林裏生火有危險，再加上開會時的三令五申，覺得還是把這些東西帶迴來交給隊伍來做比較好，隻是我這隻隊伍裏的老哥哥們一個個的都想解解饞，麻煩到時候多給我們分一些，說完就嘿嘿嘿嘿的笑了笑。
負責人在旁邊看著袁華偉一個勁的說，還時不時的從旁邊讚美他一下，讓他臉上很有光，由於他比袁華偉看著要大好幾歲的樣子，就習慣性的伸出手來拍了拍袁華偉的肩膀，誇獎著說：還是第一大學的大學生覺悟高，有組織有紀律，在這大災難發生之後還能為更多的人著想，難能可貴呀！有什麽困難給組織說，組織優先給你解決。
袁華偉心裏一想，有一個念頭突然就跳了出來，不知道他能不能說的上話，聯係一下直升機把他的母親和老鄉救援過來，但是仔細又一想，這件事連長都沒有辦法，他又能做什麽呢？說出來這件事要是他幫不了忙，等於是打了他的臉一樣，反而會起反效果，還是等有機會在其他場合再說這個的好，於是，就說了另一件小事中的小事。
袁華偉：還真有一件事特別急……
負責人心裏一愣，心想這個人還真會順著杆往上爬，心裏就把他看輕了幾分，臉色剛準備變，就聽見袁華偉繼續說出了他的小事情。
袁華偉：就是我們隊伍去割茅草，發現沒有刀具還真是不好辦，不知道哪裏有小刀什麽的，借用一下去割茅草，也好早一點取了茅草做了鋪墊好過冬，我們迴來這麽早就是想著進隧道裏看看其他人誰有沒有小刀什麽的……
負責人一聽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心裏徹底的對他釋義了，反而更加的高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呢，原來是這樣的事情呀，這是好事，該支持的，我這把匕首先借你用用，說著就去扒褲腿上綁的匕首套。
登記員說：這可使不得，這匕首是軍供品，同時也是違禁品，平頭百姓是不能佩戴和使用的，何況是現在的特殊時期……
負責人：額……好吧，走，去我宿舍，我有另外的小刀子給你，他詫異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對袁華偉說。
袁華偉也不客氣，還真就跟著走了，留下登記員和他剩下的隊友麵麵相覷。
登記員看了看旁邊的一堆兔子和野雞，掏出了他的匕首問道：你們誰會收拾這個呀？這兔子皮可是非常好的保暖材料，來，先把這些東西收拾出來。剩下的五個人看著遞過來的匕首，他們看著匕首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有其中一個人接了過來，然後就開始動手撥兔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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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人看了看袁華偉瞬間失落下來的表情。隻好安慰的說可以幫他再問一問。
然後又開始了有一句沒一句的提問和迴答，氣氛比之前明顯冷場了很多，袁華偉隻能歎了口氣，對方都沒有顯示出能幫忙的意思，這讓他看得出來，對方也沒有能力幫忙，心裏頓時失落了一些。
一路上袁華偉跟著這個負責人來到了他的住處，由於根據他的禮貌禮節的問題沒有跟著進入他的住處，隻能透過他掀開帳篷門簾的那一刻把房間看了一下，左右各一個上下的床鋪，被子是疊得整整齊齊的豆腐塊，房間裏隻有一張桌子，上麵堆著一半的書籍和資料，剩下的部分被兩台筆記本電腦占據了。然後就隨著門簾的落下阻斷了他的視線，他隻有在外麵靜靜地等著了，還好時間不是很久，負責人就拿出了兩個小小的折疊刀，是能掛在鑰匙扣上麵的那種。
袁華偉道過謝，兩個人就有說有笑的往迴走了，經過一路上的了解，袁華偉知道了負責人原來叫王治國，然後他就開始王哥王哥的稱唿他。
王哥一路上又問了一些周圍像這樣的兔子和野雞多不多，得到袁華偉肯定的迴答後他眼光一亮，像是有一個新的計劃出現在了心中一樣。
等他們重新迴到登記處的時候，兔子和野雞已經被處理了一半還多，幾十張兔子皮正反相疊的堆了好高一堆，做一個單人的鋪蓋完全是沒有問題了。
但是這也成了一個新的問題，不知道怎麽來處理它們，最後王治國大手一揮，說：都記上工分，一隻兔子，一隻野雞，各一積分，兩張兔子皮一個積分。然後經過清點，59積分記到了袁華偉他們的小隊頭上了，等於一個人分了5.9積分。
袁華偉他們看著這些東西變成了積分，一個個的都不明所以，不知道這積分有什麽用處，王哥看出了袁華偉他們的疑惑，就簡單的告訴了他們說這是為以後個人的社會等級和福利有大用處的，積分越多的人以後的好處也就會越好。
不久之後，袁華偉他們準備繼續去割茅草，但是被登記處的人要求留下了一個繼續處理這些動物屍體，他們隻好五個人上路了。
一路上袁華偉他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撿兔子和野雞的行動，隻是議論的話題又變成了“積分”都會有什麽用處，最後得出的結果可能就是和以前年代的集體生產社的工分一樣，一個個的心裏充滿了好奇，當然，更多的是對於未知的惆悵。
袁華偉重新去割茅草的時候又走了新路線，主要就是為了撿兔子野雞什麽的，路過周圍其他割茅草的隊伍時，隨便看了看他們的“產量”，發現原來好幾組的人都是在附近不超過一公裏的範圍割茅草，普遍的都是因為刀具不足而影響到了整個小組的采割情況，當然也有部分小組的人由於各種刀具比較多，相對早早的結束了分配的割茅草的勞動量，正在收拾意外撿到的兔子或者是野雞，看見袁華偉他們過來，警惕的望著他們。
袁華偉隻是臉色難看的提醒一下他們，說：千萬不要生火，剛剛他們就碰見了兩個士兵在山坡高處巡邏，好像就是查生火的人，你們也小心些。
經過袁華偉的提醒，他們一個個的臉色特別的難看，時不時的向高處看了看，對士兵們罵罵咧咧的，但是一個個的都打消了生火的念頭。
袁華偉他們越走越遠，慢慢的一個人都見不到了，就開始了放心的撿兔子和野雞，等到了目的地，已經看見他們四個人又割了八梱茅草了，正躺著休息休息，然後見袁華偉他們過來了，就起來打了個招唿，然後袁華偉就把積分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一個個的同樣是不知道以後代表的是什麽，不過感覺應該是有用處的。
一個小時後，就已經有了十二大梱茅草了，袁華偉說：再幹半個小時就迴去，差不多正好可以兩個人分三梱，迴去的時候再撿些兔子野雞什麽的，不管是為了吃肉還是掙工分，反正是沒賠的。
快晚上的時候，眾人都已經走了一半迴去的路了，路上也沒有再遇見一個人了，不過一路走迴來兔子野雞倒是又撿到了三十多隻。
等翻過最後一個山梁，發現山穀裏排了五條較長的隊伍，都是等著登記茅草的人，袁華偉他們都是一臉的無奈，隻好跟著排起了隊伍，在等待的時候就和周圍的人聊起了天。
他們迴來的時候，眾人也看見了他們，袁華偉他們身上的收獲比大部分的小組都多，惹來了一陣一陣的羨慕聲。
前麵有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人看了看袁華偉他們串帶著的兔子和野雞，一臉的羨慕，忍不住的說：你們這收獲可以呀！厲害厲害！聽說了沒有，今天下午第一批人帶迴來了四十多隻兔子野雞，一下子就記了59工分，一隻兔子和一隻野雞各一個工分，兩張兔子皮就又一個工分，比割茅草掙的工分厲害多了，真是羨慕嫉妒呀，早知道我也撿些兔子野雞什麽的，我路上就發現了三隻，但是都沒撿，4工分就這樣沒了，可惜，可惜了。
袁華偉故意好奇的問：這工分是幹什麽的，有什麽用嗎？
中年人：這工分的用處可大了，關係到以後的福利發放和個人對集體的貢獻等級什麽的，包括可以自由換東西什麽的，好用處多著呢？
袁華偉：哦！這麽牛逼呀，現在誰掙的工分最多了。
中年人：這個我還真知道，有一個小隊也是帶了三十多隻兔子野雞什麽的，另外他們一個人還背了兩捆都差不多有三十斤的茅草，一下子記了112工分，一個人合11.2工分。
第二組合99.8工分，第三組就是我說的那個第一批的小組了，人家已經有91積分了，聽說又出去了第二躺，看來要是他們迴來後肯定是輕輕鬆鬆的排第一的。
袁華偉：這工分都是怎麽計算的，你剛剛還說人家59工分呢，現在怎麽成了91工分了。
中年人：人家迴來的時候帶著的還有茅草呀，茅草是幹淨幹燥的按十斤一個工分算，人家不是還帶的有三百多斤的茅草嘛！所以就這麽多積分了呀！
袁華偉“哦哦哦”了幾聲，連他身後的同伴都恍然大悟了。
中年人繼續說：那個負責登記的人都已經放出了話了，今天排名最前的三個小組會有特別的獎勵，就是第一名小組可以一人一隻兔子和一隻野雞吃，第二名第三名就隻能選一樣吃了，前十名也會有不同程度的獎勵，至於其他人就隻能吃大鍋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