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開演,翁翠彤看的很認真,卻一直靠在朔銘的肩頭,時不時的與朔銘小聲交流一兩句,朔銘就有些不自在了,因為身旁的小女人總是轉過頭打量自己。偶爾與朔銘四目相對,兩人都是尷尬的笑笑,可沒過一會又會看過來。仿佛朔銘與翁翠彤的舉動比電影更加好看。


    終於在尷尬中把電影看完了,朔銘甚至隻能記清大部分情節。


    走出電影院,長舒一口氣:“你可真是大方,就不怕下麵的人傳閑話?”


    “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私生活嗎?”翁翠彤毫不在乎。有句話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可話是這麽說,朔銘可以預見不用第二天翁翠彤陪著男朋友看電影的消息就會被傳的人盡皆知。甚至會繪聲繪色的描述兩人親密的舉止,還會很形象的講述朔銘的相貌如何。


    吃過午飯,朔銘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翁翠彤非要讓朔銘迴去帶上領帶再走,朔銘也由著她。翁翠彤不過是想讓朔銘多陪她一小會而已。


    在翁翠彤不舍的目光中朔銘離開,先去了趟工地看了眼,短短的半天時間,已經做出去一大截,工程進度的確很快。


    返程的路上朔銘本想把電話關掉,這時卻適時的出現了一個人名,朔銘很不想接聽的電話。


    劉曉婉給朔銘打來電話,朔銘知道,如果自己不接這個女人還會打。所以隻能硬著頭皮接起。


    朔銘覺得自己與劉曉婉的關係已經不是當初那麽親密了,每次看到她打電話來都讓朔銘頭疼而不是欣喜。曾幾何時,朔銘盼望著能接到劉曉婉的電話,好讓自己去牧歌小區私會,可如今,這個女人不能給朔銘帶來一點舒服的感覺,朔銘知道,劉曉婉說的一定是柴靈的事。這個女人很煩,用夠了朔銘就開始給柴靈拉皮條。朔銘沒覺得自己多優秀,怎麽就變成這些女人推來推去的牲口了呢。


    “喂,什麽事?”朔銘的口氣異常的冷淡,就像對待那些致電推銷的。


    “你在哪?”劉曉婉的口氣卻是質問。


    朔銘很不舒服,就像被人指著鼻子說話一樣,沒好氣的說:“這跟你有關係嗎?”


    “跟我沒關係,跟你有關係。”劉曉婉說:“我可是在幫你,別不知好歹。”


    “幫我?”朔銘笑了,如果沒有劉曉婉怎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有些事是朔銘的不對,但起因卻都不是因為朔銘。朔銘雖不是什麽好人,但自認為從沒主動的去害別人,如果有人對自己下手,朔銘會毫不猶豫的反擊,就像柴靈那樣,也可以說是自作自受。朔銘說:“今天所有的這些事都是因我而起的嗎?”


    “行,我不跟你爭辯。”劉曉婉說:“我迴豐城了,你來我家一趟吧。”


    “你到底有什麽事,電話裏不能說?”朔銘不想去,雖然那是大別墅,但與自己沒關係,而且朔銘也知道,劉曉婉叫自己去沒好事。


    “你不來是嗎?”劉曉婉笑了:“這次你不來以後我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你就等著徐啟月約你喝茶吧。”


    劉曉婉說完啪一聲把電話掛了,朔銘的臉變得鐵青。


    “他來不來?”劉曉婉身邊柴靈有些憂心忡忡的說。


    “他肯定會來,他什麽人我最知道。”劉曉婉輕蔑的笑。


    柴靈說:“那……唉……”


    “喂,你該不會又不想了吧?”劉曉婉很風情的托起柴靈的下巴,舉止輕佻的對視:“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你再找別的男人,現在幾條腿的男人都好找,一個個見了你還不是見了血的蒼蠅?”


    “其實我覺得這對朔銘並不公平。”柴靈略低下頭。


    “他這個人其實很賤的,當初勾搭我的時候沒見不好意思。就說你們,沒想到竟然是在咖啡廳,你也真是夠可以的,下藥的事都能做的出來,而且還是那種藥那種劑量,也幸好朔銘身體好,來個有心髒病的還不吃死了?”劉曉婉說:“吃完抹抹嘴不認賬是朔銘的一貫作風,讓他占便宜還可憐他?”


    “我覺得我變壞了,現在是不是有些變態了?”柴靈神色低沉。


    似乎是受柴靈的影響,劉曉婉的表情也變得肅穆,把手放在柴靈的肩頭:“其實本沒什麽錯,隻是我們選錯了人。當初結婚時瞎了眼,就像投錯胎一樣。”


    人在不如意的時候總是悲天憫人,也總是把一切的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可實際上一切的因果都是自己造成的。劉曉婉與柴靈都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但他們骨子裏一點沒有拜金的想法嗎?如果這麽問,細細迴味這句話兩人都會選擇沉默。劉曉婉嫁給徐啟星的時候,在她看來徐啟星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會說話會辦事也會撩妹而且還多金。又如同柴靈,結婚之前不知道徐啟月是什麽脾性嗎?但柴靈為什麽還要嫁給徐啟月,這足以說明問題。自己種下的因也就要自己得到這個果。


    柴靈長舒口氣:“快了。”


    劉曉婉說:“可惜,有些東西不能變成兩人的共同財產。”


    柴靈默不作聲,劉曉婉眼睛裏閃爍著奇異的神采:“你決定了?”


    柴靈依然什麽沒說,但內心是糾結的。好一會才歎口氣:“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劉曉婉還好一些,這幾年的優越生活已經把柴靈養成一個目空一切的女人,一般的那人進不了法眼,能被他看好的又不能碰。朔銘隻是在適當的時候出現在合適的位置,而且也做了一個誰也不敢做的事。


    在柴靈看來,朔銘長什麽樣子已經不重要了,隻要不惡心就好。她也沒真的愛上朔銘,或者說愛上了,隻是愛上了在徐啟月身上從沒得到的快樂。伴著屈辱與撕裂的疼痛,時而溫柔時而粗暴。但徐啟月隻會粗暴還不能給柴靈帶來快樂,更不要說心靈上的交融。


    少女初嚐禁果是羞澀的,心裏也是惶恐的。柴靈雖不是初試禁果但也差不多了,徐啟月一二三交槍誰又能得到絲毫的滿足。原本就壓抑的身體與靈魂的雙重欲望被朔銘打開一扇大門。就好像沙漠中幹渴難耐的人,拚了極限還能忍受,但看到綠洲時就會癲狂不顧一切的要撲上去。欲念壓抑久了一旦被釋放後果是驚人的,這也就是朔銘,如果換成變態一些的也會把柴靈影響,隨之就是心靈扭曲。


    朔銘車調成定速,無精打采的撫著方向盤,心裏鬧不明白劉曉婉與柴靈為什麽會糾纏自己,憑兩人的長相,憑她們的財力,要什麽男人沒有,不用花錢,多少男人屁顛顛的給他們投資,雖然劉曉婉與柴靈不差那點錢。


    朔銘此刻的心情比上墳好不了哪去,沉重而煎熬。


    可能認識劉曉婉原本就是個錯誤,就了第一個錯誤就會出現第二個第三個。


    讓劉曉婉猜對了,朔銘雖然倔強脾氣大,但在自己的小命受到威脅時還是會選擇退讓。隻要把握好尺度不讓朔銘變得瘋狂就行。


    下了高速,眼看就要進城區了,朔銘把車停在路邊,搖下車窗靜靜的抽著煙。朔銘在想怎麽才能白濤兩個女人的瘋狂糾纏,如若再這麽下去,自己的身體也受不了。


    每個男人都想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可真的做到了就會發現事實並非如此,除非有平衡關係的本事,能口舌生花把每一個人說的服服帖帖,最關鍵的也是最重要的,一定要有一個24k的鈦合金金剛腎。


    朔銘把手裏的煙蒂隨手扔了,歎口氣,沒有一個好腰子簡直不能混社會了。現如今拉攏關係要找女人做催化劑,所有男人也都惦念著別人家的漂亮老婆,有錢了就想再外麵養上幾隻金絲雀,當然家裏的黃臉婆也不能真的身胖臉黃,有些場合也要身不由己的虛與委蛇。這一切的一切都得一個好腎啊。


    剛改革開放的時候都一樣窮,比的是誰腦瓜活誰肯吃苦,遍地都是機會。之後下一代就是拚爹拚背景,有一個好爹最好,沒有好爹有好幹爹也行。如今有錢的開始拚腎了,腰子不好哪好意思陪著客戶去浪?


    朔銘覺得現在的自己,一腎能掃平天下寰宇,一槍能定八方乾坤。想想自己這點成績,哪個不是靠著女人才能得來?引黃工程,朔銘提槍平定了紫萱。監管方麵,朔銘用長槍安撫了空寂的劉曉婉。政圈裏,朔銘一槍收撫翁翠彤。醫院咱有賀美琦,警局有郝笑,要孩子還有聽話的白茹雪,搞新聞的還有鳳舞珍,就連上市公司老總的老婆也被臣服。一股豪氣衝天而起,朔銘把頭伸出車窗,仰天長嘯:“長槍一出,天下我有……”


    吼了一嗓子朔銘舒緩了心裏的悶氣,一腳油門開往市區。


    劉曉婉住的別墅區很高檔,安保盡職盡責,說了半天送了一盒煙才讓進,朔銘差點給劉曉婉打電話讓她出來接。


    把車停好,朔銘看著這個讓自己羨慕的別墅又有些發呆,躊躇著不想進去了。點燃一支煙抽了幾口,朔銘眯起眼睛再次打量眼前的別墅。既然柴靈被自己以剛長槍征服,那老子就讓你爽個夠,沒準還能從柴靈這得到些好處。不僅是太陽監理,偌大的上市公司總有能利用的地方。


    人一旦這麽想就邪惡了,但朔銘覺得無所謂,邁步走進別墅,總有一天老子也能住這麽好的房子。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極品包工頭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心跳暢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心跳暢想並收藏極品包工頭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