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不是讓一個人難過,而是兩個人都得到滿足感,徐甜甜雖說談過戀愛,但對人生尤其是對感情沒多少感悟。


    沙發比較硬,自己平日裏蓋的毯子被朔銘吐髒了,照顧病號一樣另一床也給朔銘了,躺在過於柔軟的沙發上徐甜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有點擔心朔銘再給自己吐一床走進臥室看。


    朔銘應該是想到了湯名雅,不知不覺間竟然把衣服脫了,隻剩一片遮羞布,包枕頭壓在身下死死的抱著。


    徐甜甜臉頰緋紅,輕啐一口:“死變態,喝成這樣還想那些事。”


    難怪徐甜甜誤會,朔銘這個姿勢的確不是很雅觀。可實際上朔銘是喝到胃難受這樣趴著抱枕頭睡能舒服點,本能舉動而已。


    第二天天還沒亮徐甜甜就行了,一向有晨練習慣的她這天沒出去跑步,走進臥室看朔銘的情況。


    臥室裏充斥著酒精的味道,讓人聞了難受到皺鼻。徐甜甜捏著鼻子走過去看朔銘醒了沒有,當看到水盆裏又吐了一些歎口氣,端出去為朔銘倒了。那個盆子幾乎被刷到脫皮,如果盆子也有皮毛的話。


    徐甜甜不會做飯,家裏常年不開火。又點了一份外賣,等外賣送到嵩明還是沒什麽反應。


    徐甜甜自己一般起得比較早也討厭睡懶覺的人,幹脆走進臥室打算把朔銘叫起來。可當看到朔銘隻穿了這麽少的衣服有點猶豫。朔銘這要醒了兩人難免有些尷尬,朔銘就勢做些那些愛幹的事豈不是方便了?


    徐甜甜低頭看了看朔銘的眼睛,眼珠微動,貼著朔銘的臉輕聲啐了一口:“肯定在做肮髒的美夢。”


    徐甜甜起身打算自己先吃算了,何必等朔銘這個醉鬼。可還沒轉身就被一雙有力的打手抱住大腿,重心不穩跌落到床上,兩人隨即滾到一起……


    朔銘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與郝笑一起住的時候嬉笑打鬧慣了,本能的以為住在家裏,伸手抱住也沒看到對方是誰,隻是覺得身材一如既往的好,甚至更好了,多一份顯胖少一分丟了美感。


    朔銘沒頭沒臉的吻上去,似乎要用吻來留住郝笑。


    徐甜甜悶哼一聲死命推著朔銘的頭臉,搞得朔銘也睜不開眼自然不知道懷裏抱著的是誰。


    掙紮是徒勞的,或許徐甜甜內心深處早就在期待這一天,隻是嘴上不說心裏自衛一般有種抵觸而已。最終還是被朔銘親到了。


    徐甜甜的吻很笨拙,沒什麽反應更沒什麽迴應,朔銘以為郝笑正在氣頭上專心致誌的使出十八般武藝,雙手也不老實的上了高地。不過……朔銘心下狐疑,這對燈似乎大了一點。


    朔銘嘴角一疼,一股血腥氣隨之而來。朔銘輕叫一聲:“你個小娘皮,要咬死我?謀殺親夫……”


    朔銘沒繼續說下去,因為他正眼看到懷裏的人是徐甜甜。呆愣片刻,朔銘急忙鬆手逃開:“我……其實……”


    朔銘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心底有個聲音在呐喊,為什麽要睜開眼,就當什麽不知道多好,接下來的事是不是就順理成章了。這一刻朔銘寧願自己是瞎子,先幹了再說。


    “其實什麽?”徐甜甜赤紅著臉怒視著朔銘,真想一腳把朔銘廢了,讓他動手動腳,不僅親了自己還摸了關鍵的地方。


    “其實我是認錯人了。”朔銘訕訕的解釋,低頭看看自己更是大囧,什麽時候脫的衣服?難道是徐甜甜幫自己脫的?這也太……似乎還不錯,這個女人也不是那麽不知道體貼人,知道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心裏亂七八糟的想,昨天晚上兩人是不是擠在一起睡的,怎麽就一點感覺沒有呢?朔銘模糊的意識裏記得自己似乎晚上摟著睡的,既然在徐甜甜這睡肯定是兩人……


    “你想什麽呢?”看到朔銘眼珠亂轉,徐甜甜知道朔銘肯定在想不好的事。徐甜甜突然秀目一瞪,對朔銘大聲斥道:“你認錯人了?你把我當誰了?”


    當朔銘親上徐甜甜的時候這個女人沒發怒,當朔銘的手不規矩的時候徐甜甜也沒發火,可當聽說朔銘把自己當成另一個女人給非禮了突然暴跳起來,就像一個母獅子:“你覺得應該抱著誰?”


    “我……”朔銘沒想到一句無心之語換來徐甜甜這麽大的反應,尷尬的笑笑不說話。多說不如少說,少說不如不說,不說一點錯誤不犯。


    “你什麽你。”徐甜甜委屈的哼了一聲,起身下床:“滾起來吃飯飯,髒死了,我又要收拾一天。”


    的確,以徐甜甜這種幹淨到潔癖的性格朔銘不洗澡渾身酒氣而且還吐了一床,估計是要把床拖出去重新粉刷一遍才好。


    朔銘隻好找自己的衣服穿上,一股濃濃的酒味伴隨著讓人作嘔的嘔吐物的味道讓朔銘也有點受不了。


    但朔銘隻能勉強套上衣服。走出臥室徐甜甜已經在吃飯了,漫不經心的嚼著東西那張臉就像是一塊堅冰,沒有絲毫溫度。


    宿醉之後的朔銘感覺胃裏翻騰著難受,空落落的最好用手壓著才會舒服。吃點飯還能好受一點,朔銘不顧徐甜甜能殺人的目光,厚著臉皮坐下開始吃東西。


    朔銘吃不下太多,難受的還想吐,臉色也有點蠟黃。徐甜甜不鹹不淡的說:“你的胃不大好,最好去看看中醫調理調理。”


    朔銘知道自己的身體,昨天河道人事不知一定是超量了,但卻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喝醉之後朔銘記得一點點,似乎是把徐甜甜當成另一個人,但卻不記得抱著徐甜甜唿喚過另一個人的名字。


    吃過飯,朔銘拿過杯子喝了口水,喝光之後才發現桌子上就一隻水杯,這隻水杯一定是徐甜甜的:“你不介意吧?”


    “介不介意的你已經用過了。”徐甜甜皺皺眉,但心裏沒太多抵觸情緒,嗅嗅鼻子皺眉說:“趕緊洗澡去,臭死了。”


    朔銘低頭看看自己:“要不我迴去洗吧,沒衣服換。”


    “我這有你一套衣服,上迴脫下來的我幫你洗了。”徐甜甜似乎在說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好像朔銘經常來住似的。用下巴指了指衣櫃:“在那邊掛著呢。”


    本以為徐甜甜肯定會把自己那身衣服給扔了,沒想到她竟然保留下來而且還洗幹淨,朔銘上次可是裏裏外外的換了個遍,難道連內衣也洗了?


    朔銘想說兩句感謝的話,可話到嘴邊又覺得太矯情,嘴角還疼呢,剛被這個女人給咬了這就道謝,怎麽都覺得別扭。


    起身過去拉開衣櫃,身後的徐甜甜卻突然疾唿:“等等。”


    不過已經晚了,衣櫃裏的情況朔銘之前也看過,全是各種顏色各種款式的上身小棉襖,當時朔銘還在幻想徐甜甜穿上這些出現在自己麵前會是怎麽樣一種視覺體驗。


    “你這也太多了點吧。”朔銘看著衣櫃咂咂嘴:“留著這些錢買房子多好為什麽要買這些。”


    “為什麽要買房子。”覺得探討衣櫃裏的衣物有點尷尬,徐甜甜也順著朔銘的話把話題轉移到房子上。


    “你沒算過經濟賬?”朔銘拿出自己的衣服,略帶留戀的看了眼各種款式,心說我滴個乖乖,這是要開服裝店。


    “這有什麽經濟賬好算的。”徐甜甜覺得話題又繞迴來了,就說:“房子好幾千一平呢。”


    朔銘把衣服放到一邊,對徐甜甜說:“就用豐城的放假做比方吧,六七千一平,頂了天不超過一萬,是吧?”


    “是啊。”徐甜甜有些漫不經心,吃著東西心裏卻不斷閃現朔銘宿醉之後渾身上下隻有一點遮羞布的場景,想到這些趕緊甩甩頭,心說自己怎麽會琢磨這些,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有男朋友?


    朔銘沒注意徐甜甜的表情變化,掰著指頭說:“我看你這些小衣服也都是牌子的,一件少說也要七八百吧?”


    徐甜甜點點頭卻沒多說。朔銘接著說:“這麽十件小衣服也沒有一平米對嗎?”


    徐甜甜再次點頭,不明白朔銘算這個是什麽意思。


    朔銘又說:“十件小衣服是不是抵得上一平米房子?”


    “這怎麽比?”徐甜甜嗤笑:“一個是衣服,一個是房子。一個是日常必需品,一個是人生必需品,沒有可比性的。”


    朔銘卻不以為意:“怎麽沒有可比性,這種小棉襖你買上十件就抵得上一平米房子,可這一件你穿多久呢?一年還是兩年,就算你比較珍惜東西會過日子也頂多三年吧,而且是很多件換著穿。可房子卻能住很久,產權是七十年,可實際的使用權卻是一輩子。”


    “謬論。”徐甜甜認可朔銘的經濟賬,卻不認可朔銘的理論。還是那句話,衣服是衣服,房子是房子,本就是不同的東西。


    朔銘邪惡的說:“那我問你,你這麽多小棉襖多久才能穿上一次呢?”


    徐甜甜很警覺的抬起頭,臉紅說:“要你管。”


    “總不能同時穿幾件吧。那麽這些小棉襖的使用率是幾十分之一,可房子你卻天天住在這。”朔銘說:“所以,少買這些東西買房子更劃算一些,畢竟那是不動產。”


    徐甜甜可不想繼續進行這個話題:“快去洗澡,你聞不到自己身上的臭味嗎?”


    不好意思,最近一個周可能都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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