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銘扭動一下胳膊抽迴來:“我覺得太親密了,是不是……”


    “親密?”徐甜甜笑著說:“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嗎?”


    “是啊。”朔銘訕訕笑。


    徐甜甜又把朔銘的胳膊摟住,就像一個乖巧的小女人依偎著自己的男人。


    朔銘不明白徐甜甜為什麽會這麽奔放,是不是與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估計是了,徐甜甜這種女人怎麽會看得上自己,更何況兩人根本不了解,而且半天時間第二次見麵就帖這麽近隻能說明徐甜甜不夠矜持。


    朔銘覺得喉嚨有點幹,清清嗓子:“想吃什麽?”


    朔銘接觸過幾個練武的女人,一個個彪悍的像雄性動物,就連長相也比較粗獷。可徐甜甜除了比較健美之外沒有其他感覺,反而很美,又帶點柔弱的美。一個彪悍的女人有一股柔弱的美是一件很古怪的事,可出現在徐甜甜身上似乎契合度很高。


    “樓上就有美食廣場,我想吃碗餛飩。”徐甜甜的要求還真是低,朔銘怎麽也想不到一碗餛飩就能打發了。


    餛飩很小,味道不錯。朔銘吃了三碗,徐甜甜吃了兩碗。


    朔銘一邊吃一邊問:“徐翻譯從哪學了這麽一手好功夫?”


    “別叫我徐翻譯了,以後就叫我甜甜吧。”徐甜甜很喜歡笑,嫵媚中夾著清純,原本不可能同時出現的兩種氣質竟然在一個人身上得到完美的詮釋。


    朔銘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直接稱唿甜甜。徐甜甜說:“我家祖上就是習武的,清朝那會那是開武館的,所以我從小就練武。隻不過重男輕女,我就是練武也沒什麽用。”


    朔銘很想說,就徐甜甜這伸手去參加什麽比武比賽應該能拿到很好的名次,但朔銘隻是想想,這麽漂亮的臉蛋如果被打上幾拳還不讓人心疼死?


    “合同有什麽問題?”徐甜甜這時才問。


    “有個地方多寫了一個零。”朔銘把合同拿出來放在徐甜甜麵前,錯誤的地方已經被標注出來。


    徐甜甜說:“這種情況沒必要更改合同,你給我們寫一份知會函就行了,表明這是一處錯誤,按照總價給你核算工程款。畢竟將錯就錯是我們的損失,所以一式一份就行。”


    “這麽簡單?”徐甜甜的話是沒錯,但朔銘沒想到辦起來這麽容易。如果這在政府工程中出現這種狀況,肯定是要更改合同重新審一遍的。哪能隨便寫幾個字就能搞定。


    徐甜甜說:“南韓人非常務實,他認為多少錢辦多少事。隻要你簽個知會函就不會出什麽問題,又何必費事的重新做一份合同呢。”


    朔銘點點頭,看來自己還是多此一舉了。本就不應該來找徐甜甜。


    朔銘已經吃好了,對徐甜甜說:“你忙吧,我走了。”


    “等等。”徐甜甜叫住朔銘:“下午有事?”


    朔銘還真沒什麽事,但膩在徐甜甜這算怎麽迴事,等著徐甜甜陪自己睡?


    朔銘搖搖頭:“沒什麽事,徐……甜甜需要我做什麽?”


    朔銘叫著這麽曖昧的稱唿非常別扭,可繼續叫徐翻譯似乎顯得生分,可這個稱唿也太曖昧了。


    “你就叫我甜甜就行了,我的員工都這麽稱唿。”徐甜甜掩嘴笑:“也沒什麽事,隻是想讓你陪我練拳。”


    “我陪你練拳?”朔銘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不懂你們練習的技巧,那麽多教練,隨便找一個不就好了?”


    徐甜甜笑著說:“他們都怕我,不願陪我練,隻不過我是老板沒辦法而已。”


    “那我也……”朔銘想說不行。但被徐甜甜抱住胳膊,隻能悻悻說:“那好吧,一會還行,不然我受不了。”


    男人很難拒絕女人,尤其是一個軟乎乎的身子靠上來的時候,簡直要把朔銘融化了。


    朔銘不否認看上徐甜甜了,隻是愛美之心而已,談不上什麽感情,更不能說一見鍾情,純粹的雄性對雌性的占有欲。徐甜甜也確實有這份吸引力,很多男人見到這種女人都無法自拔。


    兩人迴到健身房,徐甜甜摟著朔銘的胳膊差點讓一些人把眼珠子瞪出來。


    朔銘去更衣室換衣服,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湊過來問:“大哥,感覺咋樣?”


    “什麽咋樣?”朔銘還沒搞明白對方是什麽意思。


    “鐵木蘭啊。”小夥子舔舔嘴唇,毫不掩飾那種欲望:“感覺一定挺爽吧,你們剛才弄了多久?”


    朔銘真想一拳把這小子捶出去,什麽叫弄了多久,兩個人一起吃了碗餛飩怎麽就變成去幹苟且的事了。朔銘沒好氣的說:“有本事自己搞定,在我這打聽個毛啊。”


    可能是礙於朔銘的武力值,小夥子伸伸舌頭不在說什麽。朔銘心說,有女人的地方都有故事,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故事更多。自古以來漂亮女人都會引發事端,這僅僅是與徐甜甜切磋一下,立即就變成一對狗男女了。


    朔銘從不在意別認怎麽評價自己,而徐甜甜估計也早就習慣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盯著看。朔銘換好衣服出來,徐甜甜已經把頭發紮成馬尾在男更衣室外麵等著朔銘。


    朔銘說:“你的動作倒快。”


    “我們先喝一杯還是練一會?”徐甜甜問朔銘。


    朔銘覺得與徐甜甜還是有點生分,畢竟兩人是第一天見麵。可徐甜甜卻是另一種作態,兩個人就像很長時間的朋友一樣,沒有絲毫尷尬的地方,一切都做的很隨意。


    徐甜甜的身材太好了,朔銘忍不住就要盯著看幾眼。徐甜甜對朔銘火熱的目光視若無睹,抱著朔銘的胳膊走到一旁的休息區,讓私教拿來兩杯飲料。


    朔銘悶著頭喝,四下掃了一圈發現男多女少,心說來這裏健身的人估計很多是衝著徐甜甜來的。不知道這算不算美女營銷。經過與徐甜甜的比武,朔銘在這個健身房估計也出名了,以後來這免不了要被指指點點。


    健身房上午人少,下午人漸漸開始多。朔銘坐在那就能聽到有人議論,說上午有人與鐵木蘭比武了,結果鐵木蘭輸了,還答應陪睡,怎麽誰都行。


    聽到這句話的哥們直接一句臥槽,朔銘腹誹都是象棋高手啊,什麽臥槽還將軍呢。


    這些言論沒有避諱徐甜甜的意思,兩個人都聽的清楚。朔銘老臉有點紅,感覺自己真與徐甜甜睡過一樣。


    徐甜甜吃吃的笑:“你在想什麽?怎麽不說話。”


    朔銘能怎麽迴答,隻能說沒想什麽。


    “是不是在想他們說的那些情景?”徐甜甜倒是直接,臉不紅心不跳的把話說出來。


    朔銘尷尬的不再接茬,這麽聊下去真的好嗎?


    徐甜甜喝了一大口飲料,之後靠到朔銘身旁,光潔的大腿與朔銘的長毛腿貼在一起,貼到朔銘麵前耳語說:“你不會真想讓我兌現承諾陪你睡覺吧?”


    “哪有。”朔銘條件發射一般直起身,連連擺手:“不會不會,你想多了。”


    “虛偽。”徐甜甜卻撇撇嘴:“你怎麽想的我很清楚,在這裏有太多男人見到我露出那種目光了,你也不例外,想看我還偷偷摸摸的。”


    人最尷尬的事不是說出對方的缺點,而是把對方猥瑣的心思直接說出來,就像打臉一樣讓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朔銘真臉紅了,感覺有點發燒。心說就自己這臉皮竟然還有紅的一天。待下去沒什麽意思,可已經答應徐甜甜陪他練會,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徐甜甜說:“喂,你轉過頭。”


    朔銘深吸口氣,轉過頭看著徐甜甜的小瓊鼻,就盯著一個部位,因為徐甜甜也盯著朔銘在看,朔銘怕與對方直視心虛般的轉移視線。


    “看著我的眼睛。”徐甜甜伸出玉手掰著朔銘的下巴。


    朔銘隻能盯著徐甜甜的眼睛看,心裏有點羞惱,堂堂一個大男人,也算是閱女無數了,怎麽被這個小娘們牽著鼻子走了。


    心一橫,幹脆抬手捉住徐甜甜的玉手,直視迷人的雙眸:“你很漂亮,我都忍不住生理反應了。”


    人與人接觸沒有絕對的平等,尤其是男女之間。朔銘不敢直視很心虛的偷偷瞄讓徐甜甜占據主動。可朔銘硬下心耍流氓徐甜甜又開始躲閃。想要抽迴手,可朔銘卻用點力氣攥緊:“是你送上門的,難道被我牽著手也不行?”


    “你的確有色狼的潛質。”徐甜甜使勁抽迴手,臉一下紅到脖子根。


    朔銘心裏冷笑,這個女人太漂亮了,已經習慣別人各種目光的審視,可大部分人在徐甜甜麵前都會有點心虛。這讓徐甜甜始終占據主動,女神一樣玩弄各種男人,隨便給點甜頭,這些男人屁顛屁顛的為其服務。就比如之前徐甜甜主動摟著朔銘的胳膊,因為他已經看穿了朔銘不好意思對他動手動腳,與朔銘玩曖昧徐甜甜怎麽說朔銘就會怎麽做。


    當朔銘采取主動徐甜甜就隻能赤紅著臉遠離朔銘,保持距離保護自己。


    朔銘覺得已經看透徐甜甜了,之前對這個女人的判斷完全錯誤。這是一個非常懂得怎樣利用自己美貌的一個女人,美貌也是一種武器,至於生活是否放浪可就不好說了,從容易臉紅這一點來判斷,應該不是那種什麽事都放的開的女人。


    這種女人很可怕,被她牽著鼻子走就變成情感的俘虜。如果某個男人愛上這種女人會為之付出所有,因為徐甜甜太懂男人了。如果徐甜甜不喜歡這個男人或者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那麽就會仍破鞋一樣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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