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宇光都處理不了的事肯定是大問題,朔銘的神經猛的一繃,連忙問出了什麽事。


    範宇光說:“這幾天工地上正在澆築混凝土,就剩這點工程了,剩下的就是配套工程。但混凝土運不過來了。”


    朔銘沉默不語,已經想到肯定是金固商品砼在暗中搗鬼。朔銘問:“不超載也送不進去?”


    “對方的實力很強,我沒搞明白怎麽迴事。”範宇光說:“交警查車我們還能應付,但現在的問題是車進不了工地,之前走的那條土路現在已經開工建設,我總不能讓罐車飛進來吧。”


    朔銘問了詳細的情況,範宇光也說不明白。朔銘覺得頭有點大,並不是朔銘能不能處理的問題,而是鳳舞珍雖然能簡單的活動但不能下床走動,必須要有一個人陪著。


    朔銘把電話打給郝笑,問郝笑知不知道什麽情況。


    郝笑說:“你當我是自由女神啊?什麽都知道。你們工地的事沒經過公安口,我什麽消息也問不到的。”


    朔銘說:“你這幾天怎麽樣,一個人過得舒服嗎?”


    “還行吧,現在有你沒你一個樣。”郝笑口是心非:“你最好永遠不迴來了。”


    郝笑本以為工地上出現狀況朔銘會扔下一切迴到豐城,沒想到朔銘卻沒迴去,而是給範宇光打了個電話,讓他先做一些配套工程,讓工地處於半停擺狀態。


    朔銘這麽做也是經過考慮的,主路被挖了,所有車都進不去,這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所有人都如鯁在喉何必自己做這個出頭鳥去解決。何況工地上配套的工程多了,在這之前朔銘就讓供料商送來很多大塊磚,主體做好的辦公樓完全可以砌牆做牆麵。這些活少說也能做半個來月。有這段時間的緩衝整個事是誰在操盤也就明朗了。


    朔銘此時就是一個非常合格的陪護,每天按時按點的做著工作。除了一日三餐要出去買之外就在病房裏陪著鳳舞珍。


    要說這幾天最幸福的就是鳳舞珍了,除了朔銘陪護之外紫萱也打過越洋電話問候了一聲。心情好了,恢複的自然也就快了。


    這天,朔銘去樓下一個餐館訂餐,醫院裏的電梯似乎永遠不夠用,擠得要命。


    朔銘被擠在轎廂邊緣,而朔銘前麵是一個長發美女,由於人太多,很自然就有身體接觸,有段時間沒聞肉味的朔銘有點生理活動。


    電梯每一層都停一下,進的人多出的人少,終於電梯來事滴滴響了,這說明已經超載。


    電梯極不容易的關上門再次運行,朔銘身前的美女似乎感受到了朔銘身體的變化,紅著臉抬頭看了朔銘一眼。


    “是你啊。”美女臉紅紅的,見到朔銘倒是有點驚訝。


    朔銘也認出這個人是誰,就說:“之前喜歡喝雪碧,現在經常遇到碧雪,不知道是說不是緣分啊。”


    碧雪笑笑,路出一口白牙:“你到這來做什麽?”


    “我一個朋友在這住院。”朔銘說著話,電梯就到了一層。


    兩個人幾乎緊貼著被擠出電梯,朔銘長舒一口氣,整理一下衣服讓自己顯得不那麽尷尬:“要不一起喝一杯?”


    朔銘的邀請隻是客氣,碧雪也不會當真:“下次有緣再見吧。”


    碧雪一邊走一邊扭過頭與朔銘擺手告別,這時一個人急匆匆的跑向電梯,差點把碧雪撞倒。


    朔銘上前一步拉住碧雪,由於重心的關係幾乎是攔腰抱住。


    碧雪驚叫一聲站立不穩,皺著眉怒視撞自己的人。


    那人連忙道歉,碧雪也隻好搖搖頭讓對方走了。


    碧雪站在那不動,活動著腳踝。碧雪穿著高跟鞋,有點崴腳非常疼。


    朔銘單手抱著碧雪有點尷尬了,一陣陣香氣竄進鼻腔讓人心曠神怡的想要幹點什麽。


    朔銘說:“你這是打算去哪?要不我送你?”


    碧雪放開朔銘,艱難的站直:“我沒什麽事,隻是有點崴腳,過一會就好了。”


    女人穿高跟鞋就是容易崴腳,朔銘每次見到女人穿著釘子一樣高跟鞋就覺得非常神奇,奇怪這些女人如何做到健步如飛的。朔銘說:“反正我也沒什麽事。”


    “我是下樓買點吃的,醫院的飯菜實在不好吃。”碧雪說:“要不你就幫我捎點吧。”


    朔銘說好,把碧雪扶到一旁的座椅上,問清楚碧雪要吃什麽一起買了。


    直到朔銘把東西買迴來碧雪依然坐在那,而且腳踝略有點腫了。


    朔銘把飯遞給碧雪說:“剛才就不應該讓那個人離開,這是要負責人的。”


    “算了。”碧雪說:“我在京城無親無靠,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你是哪人?”朔銘問。


    碧雪說:“我是明山市的,我們不是坐同一班航班來的嗎?”


    碧雪笑著,似乎不那麽疼了。朔銘心說誰知道空姐是哪的,臉上又不能寫上籍貫,這個笑話有點冷。


    “你腳還行嗎?”朔銘問著話,扶著碧雪站起來。


    碧雪活動幾下:“走路沒太大問題的,等我換雙平底鞋就好了。哎,對了,飯錢沒給你。”


    朔銘說不用了,但碧雪非常堅持又沒帶現金,轉賬之後兩個人很自然的加了好友。朔銘說:“以後需要買飯的時給我條信息就行了,我幫你捎上來。”


    迴到病房,朔銘想起小空姐就笑了,這個名字就有點搞笑。


    “你在笑什麽?”鳳舞珍奇怪朔銘的表現,隨即說:“我估計你是看上哪個小女生了,而且還發生了一段讓人迴味的故事。”


    “你怎麽知道?”朔銘半真半假的說,給鳳舞珍夾點菜:“快吃你的飯吧,這麽好吃的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看來我說對了,來,你告訴我是什麽樣的女人能讓外麵的包工頭這麽動心思。”鳳舞珍八卦起來也很要命,但朔銘從中聽到了一股濃濃的酸味。這也就是鳳舞珍,如果是郝笑肯定是一場狂風暴雨。


    朔銘說:“哪有你說的那樣,快吃飯吧。”


    鳳舞珍嗅嗅鼻子:“你覺得能騙得了我?我身體受傷了可嗅覺沒有。你身上有股香水味,我猜一定是抱過某個女人。”


    鳳舞珍說的言之鑿鑿,朔銘也不自覺地信了,抬起摟過碧雪的那隻胳膊聞了聞:“沒有啊,哪有什麽香味。”


    “大笨蛋,我在騙你呢,沒想到還真是出去撩妹了,你也真有本事,買個飯都能撩到,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用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法子。”鳳舞珍上下打量朔銘,搖著頭說:“你看你,長得帥嗎?我敢肯定一百個人能有一個眼瞎的說你帥就不錯了。可為什麽就又那麽多女人喜歡你呢?”


    朔銘大囧,沒想到自己竟然跳進鳳舞珍挖的坑裏:“你一定在想為什麽你能看上我,沒錯吧?”


    朔銘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但鳳舞珍似乎正聊到興頭上,對朔銘眉飛色舞的說:“要不你明天把人帶來,我幫你把把關,如果人家看不上你也能幫你撮合撮合。”


    “……”朔銘無語,吃飽之後對鳳舞珍說:“等你出院我就把你送到屠宰場,這段時間胖了不少,估計能多賣幾個錢。”


    “是嗎?”鳳舞珍低頭看自己,朔銘不說還沒覺得怎麽樣,這麽一看似乎真的胖了不少,但心裏明鏡似的,故意嘟起嘴不高興的說:“那我開始減肥。”


    生病的人除非過量注射激素不然不會胖起來,鳳舞珍住院都是用的最好的藥,因為活動少食欲不振怎麽會胖起來。朔銘這麽說也是在報複鳳舞珍給自己挖坑。


    聽到鳳舞珍的迴答,朔銘趕緊說:“大小姐,你還是先把身體養好再說吧,現在多吃飯才是對的。你當我很閑嗎?在這陪著你耽誤我很多事的,可別鬧什麽幺蛾子。”


    鳳舞珍狡黠的笑著,自己什麽情況自己知道,尤其是能勉強下地了,一向關注身材的鳳舞珍剛去稱過體重,朔銘這種小把戲不攻自破。


    傍晚,朔銘問:“你想吃什麽?”


    “真煩哦,如果這裏有廚房就好了,我想吃你做的飯。”鳳舞珍說:“我想吃海鮮。”


    “得了吧你,那是找死。”生病的人吃海鮮非常容易發炎化膿,尤其是這種創傷。朔銘說:“如果你不知道想吃什麽我就隨便買點算了。”


    朔銘坐電梯到樓下,這才想起小空姐,發條消息問問需不需要幫忙買飯。


    小空姐很快就迴複了,說了幾樣小菜的名字並且說了一家飯店的地址。


    朔銘先去給小空姐碧雪捎飯,當看到精致的菜肴時也動心了,就順便給鳳舞珍買了一份迴去。


    迴到醫院,朔銘問清楚碧雪所在的病房直接過去。原以為碧雪是陪護家人,沒想到卻是另一個相交不錯的空姐。


    朔銘敲敲門進去,把飯放到桌上問碧雪:“腳好點了?”


    “嗯,沒事了。”碧雪笑著點點頭,拿出錢要給朔銘。


    朔銘說:“算了吧,就當我請你吃飯了,謝謝你在飛機上給我一杯飲料。”


    朔銘嗬嗬笑了幾聲隨即告辭離開。


    躺在病床上的空姐腿被吊著,依然伸頭去看朔銘的背影,笑嘻嘻的對碧雪說:“是你喜歡他還是他喜歡你?我怎麽覺得你們有故事。”


    “你們才有故事呢。”碧雪瞬間紅臉:“他也是從明山市來的,好像在陪床,我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你再胡說我就走了啊。”


    “走吧,你本來就該走了,不是晚上的航班麽?”


    “那你就自己在這吧,我飛迴來再來照顧你這個吃貨。”碧雪把飯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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