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你這是幹啥呢?他是誰?”司機大姐好奇的看著後視鏡。


    翁翠彤衣衫不整,朔銘又蒙麵,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如果不是看在那兩百元的份上還真不敢拉。


    朔銘說:“你好好開車吧,他喝多了耍酒瘋呢。”


    大姐見朔銘不是很好說話也就閉嘴,隻是時不時的看向後視鏡好奇的看著古怪的兩人,估計心裏在想又一個良家婦女被糟蹋了。


    朔銘幫翁翠彤整理好衣服,拍拍她的臉:“翠彤,醒醒……”


    好一會,翁翠彤也沒什麽反應。朔銘也隻能作罷。


    眼看到了牧歌小區朔銘才發現翁翠彤身上沒鑰匙,她一定是放在手包裏,而朔銘隻顧得搶人沒來得及拿包。一拍額頭,抬頭看了眼劉曉婉的那所房子,見窗戶黑著估計劉曉婉不在這,心說隻能這樣了,先安頓好翁翠彤再說。


    把翁翠彤安頓好,朔銘給他倒杯水放在床頭,轉身下樓再次迴到明月酒家。


    那間包房已經沒人了,朔銘叫來服務員打聽,服務員隻是說包房裏是一男一女,其他的服務員也說不清楚。朔銘問道手包服務員一拍大腿說是有一個包丟在地上,他已經交到吧台了。


    朔銘去吧台把包領了,也沒管裏麵少沒少東西,就算少了他也不知道。再次迴到牧歌小區的時候劉曉婉竟然站在床前看著翁翠彤。


    朔銘嚇了一跳,尷尬的解釋怎麽迴事。上前推推翁翠彤見他仍然昏迷對劉曉婉說:“剛才他的鑰匙丟在飯店裏了,我實在沒辦法才暫時送到你這的。”


    “朔銘。”劉曉婉怒目圓睜,喘著粗氣很生氣的說:“我知道他是誰,大名鼎鼎的翁區長,你朔銘也好大的本事,能把翁區長搞到手。可你要知道,這是我的房子是我的家,你憑什麽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帶到這來,是覺得我好欺負嗎?”


    “我哪有?”朔銘趕緊解釋,可劉曉婉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說:“我是一個離不了婚的女人不假,沒資格談長相廝守,也不介意做你的地下情人,可我也有尊嚴,你怎麽能這麽侮辱我?”


    劉曉婉哭了,朔銘卻無可奈何,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翁翠彤為什麽昏迷他還不清楚,而且一旦翁翠彤在這醒過來就更難解釋了,朔銘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兩個女人。


    “等我先把他安頓好再向你解釋,行不行?”朔銘顧不上劉曉婉了,抱起翁翠彤離開。


    身後的劉曉婉說道:“你什麽不給我我不介意,有幾個騷女人纏著你我也不在乎,你結婚找女朋友我可以祝福你,可你不能這樣傷害我,在我的床上跟別的女人幹那個,告訴你朔銘,我不是那麽隨便的人。可能我之前做的的確是放浪了,讓你瞧不起了。那好,以後我們再沒什麽瓜葛,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朔銘來不及多說,劉曉婉砰一生關上門。


    朔銘把翁翠彤送迴家,透過窗戶看劉曉婉的房子窗戶已經黑了。朔銘心說是走了還是光燈睡覺了。


    朔銘撥開翁翠彤的眼簾,瞳孔沒什麽異常。可翁翠彤的這種狀態最好不去醫院,她的身份有些敏感。朔銘是個包工頭,一個包工頭與區長兩人渾身酒氣不清不楚的出現在醫院,這像什麽事?沒什麽事也有事了。


    想了想,也隻能打電話給賀美琦。賀美琦已經下班,正躺在床上看書:“美琦,睡了嗎?”


    “沒呢,正看書,你有事嗎?我怎麽聽著你口氣不大對?”賀美琦很細心的發現朔銘細微的變化。


    “是這樣,我這有個朋友昏迷了,從我知道到現在將近一個小時,怎麽叫都不醒,可能是被人下藥了,會不會有什麽問題啊?”朔銘問。


    “這就難說了,會不會是有什麽病啊,那樣的話就很危險。”賀美琦直起身,問:“男的女的?”


    朔銘還真不好迴答,說是男的又怕賀美琦在症狀上判斷錯誤,畢竟男女還是有很大的不同。如果說是女的,這個時間了,他照顧一個昏迷的女性,賀美琦會不會多想呢?


    朔銘覺得女人都是善妒多疑的,朔銘還是打算實話實說:“她是個女的,三十多歲,還挺漂亮,今天她在外麵跟別人喝酒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救她,所以我就去了,結果就是現在這樣。”


    “咯咯,你不用解釋這麽多,我隻是問問,又不是要懷疑你什麽。”賀美琦笑著說:“如果是這樣大致可能是兩種可能,一種是喝醉酒,有的人喝醉之後會麻痹神經導致輕微昏迷,這種情況通常會被人誤解,以為是喝醉了叫不醒,這種情況身體會有輕微的反應。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被人下藥了,至於下的什麽藥就難說了。最普通的乙醚就能導致昏迷,而且乙醚並不難找,其他藥物嘛,反正很多種。一般來說給他多喝水,提高代謝能醒的快些。”


    朔銘哦了一聲,掛了電話趕緊去倒水,可喂了半天也喂不進去。沒辦法,隻能坐在一旁幹著急。一會看看窗外,劉曉婉真的走了嗎?一會又看看翁翠彤,可千萬別出什麽事,到時候自己跳進黃河洗不清。


    下半夜,朔銘迷迷糊糊已經睡過去了。翁翠彤翻個身輕吟一聲。


    朔銘立即起身去看,翁翠彤已經恢複一絲意識,看到朔銘陪在身邊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


    朔銘拿過一旁的水:“翠彤,多喝水。”


    翁翠彤把水喝了,靠在床頭發呆。朔銘想走有不放心,而且這時候就是去找劉曉婉也解釋不清楚,這麽長時間幹什麽也辦完了。


    翁翠彤轉身躺下,對朔銘說:“我想靜一會。”


    這是要趕人嗎?朔銘有點生氣,我成什麽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有事的時候打個電話我必須到,用完我了就趕我走。


    可朔銘沒說什麽,原本他與翁翠彤也沒什麽感情可言,更多是互相利用,對,就是互相利用,也可以理解成互相滿足。


    “你生氣了?”翁翠彤突然說。


    “我有什麽好生氣的。”朔銘心想也沒資格生氣。你是堂堂區長,而我隻是一個草根。


    翁翠彤又坐起身,拿過一旁的杯子把水喝了:“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朔銘不想聽:“我還是走吧,你多休息。”


    “過來嘛,剛才我是怕你瞧不起我,所以……”翁翠彤掩麵嗚嗚哭起來。


    朔銘又不忍心了,站在那不動。


    “他是我丈夫。”翁翠彤如同夢囈一般緩緩說:“我們已經分居八年了。”


    “你的事我不想知道。”朔銘沒走,迴過身坐在,拉扯一下被子幫她蓋好:“每個人都有秘密,說出來真的能舒服點?”


    朔銘不知道別人是怎麽想的,可能他是男人的原因,他有什麽心事不會說,隻會憋在心裏慢慢慢消化。他覺得越說心裏就會越亂更加煩躁。與其心裏難受不如幹脆不想。


    “算了,你不想聽就算了吧。”翁翠彤躺下:“睡吧,已經很晚了現在迴去不安全。”


    第二天,朔銘醒來的時候翁翠彤像一個小貓一樣蜷在他臂彎裏睡的很熟,唿吸非常平穩。


    朔銘起身道廚房煎了兩個雞蛋,做好時翁翠彤已經醒了。一人一個蛋幾片麵包一包奶,這就是簡單的早餐,翁翠彤似乎每天都是這麽吃。可朔銘吃不習慣,總會感覺不飽。


    翁翠彤說:“你會不會瞧不起我?”


    “為什麽這麽說,那是你的生活。”朔銘的言外之意是我們隻是露水夫妻,至於你的私生活我沒興趣知道。


    可翁翠彤不這樣想:“我恨他,甚至想殺了他,這樣男人應該下地獄。”


    朔銘沒說話,翁翠彤似乎不吐不快,不管朔銘願不願意聽依然在說:“九年前,我們結婚,起初很恩愛他對我也很好。結婚一年,他就在外麵養女人,我為了家庭,當時也為了肚子裏的孩子沒跟他吵。可這個畜生竟然給我下迷藥把我送給省城的一個高官。那一次,我流產了。”


    朔銘終於動容了,這個人渣。在外麵有女人也就罷了,圖個新鮮而已,沒想到竟然這樣對待自己的新婚妻子。


    翁翠彤笑了笑:“那個高官一看惹禍了,很怕我舉報,就給我丈夫很多錢想要封住我的嘴。可我不是他,給錢隻會讓那個畜生不停的揮霍,變著花樣養女人。我想反正事已經發生了,我一個女人能告的倒他嗎?所以我要了個官,有了那個人的支持我幾年的時間就坐到了區長。”


    朔銘靜靜說:“我想你還會升官,對嗎?而且你一定掌握了他的罪證。”


    翁翠彤看著朔銘,神色中流露著欣賞:“沒錯,我的存在讓他擔憂,但他又不得不為我鋪平道路。”


    “那你的丈夫這次來的目的呢?”朔銘問:“之前一直沒出現,是不是不知道你在哪?”


    “肯定是他說的,他想讓我丈夫找到我,從我這把罪證拿迴去。”


    朔銘苦笑搖頭:“既然知道他是人渣那你為什麽還要出去見麵,有時候是不是也該想想自己是不是也有做的不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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