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有個女兒
強勢嫁娶:老公,聽話! 作者:銘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徐小瀅本想揮掉邵華的手,可是看到蘇淩風跟阿雅站在一起,那樣的般配,她遲疑了。
她任由邵華牽著,沒有反抗。
邵華有些意外,意外之後便是欣喜。
她沒有甩開,這是個好現象。
“你們給我站住!”徐萱不想讓他們就這樣走了。
邵華理都沒理徐萱,一刻也沒有停留,拉著除小瀅上了車。
徐萱跑過去攔在車前,淚流滿麵,“邵華,你真要跟她在一起嗎?”
不等邵華說話,阿雅便走過去,拉住徐萱,“我說你一個女人要不要點臉?有必要纏著人家不放嗎?他不喜歡你,難道你眼瞎看不出來?”
“你是誰?關你什麽事?”徐萱瞪著這個半路殺出來多管閑事的女人。
阿雅沒有摘麵具,隻露出一雙媚眼,眼角微揚,“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你明知道他們都有孩子了,為什麽還要去插足別人的感情?同為女人,我都替你覺得羞恥。”
阿雅也有些擔心徐小瀅,畢竟她被她介紹給了羅逸辰。
現在孩子的父親迴來了,要是知道徐小瀅的事,不知道會不會介意。
不過看他現在對徐小瀅的態度,想必也不會在意。
得找個時間好好跟徐小瀅說一下,不對,應該是找羅逸辰說一下,讓他提前結束了那份合同約定的事。
“羞恥?關你屁事!”徐萱紅著眼睛,怒瞪著阿雅。
阿雅微微皺起了眉頭,要不是蘇淩風就站在她的身後,她鐵定給這個女人一巴掌。
徐小瀅坐在車裏,看到阿雅這麽替她說話,心裏很不滋味,很複雜。
若是阿雅知道她心裏的那個人是蘇淩風的話,還會不會這麽護著她?會不會,恨她?
徐小瀅就裝作沒有認出阿雅。
邵華見阿雅現在纏著徐萱,便直接開車從一旁走了。
徐萱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揚長而去。
都怪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是她壞了自己的好事。
徐萱氣急敗壞,揚起手就往阿雅臉上唿了一巴掌。
這個巴掌來的很快,快到阿雅完全沒有準備。
阿雅就這樣結結實實在的挨了一耳光。
麵具被打掉在地上,白皙的臉上,很快就起了五個手指印。
阿雅咬著唇,微眯著眼睛盯著徐萱,“你居然敢打我!”
“你犯賤,管不住自己的嘴,就讓我幫你好好管管。”徐萱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現在這個女人剛剛好。
阿雅此時同樣被氣炸了毛,她一把抓住徐萱的手,拉開手臂就直接往上她臉上唿,。
都帶著火氣,兩個女人打起架來,除了沒有形象,也是十分要命的。
作為在場唯一的男人,蘇淩風就冷眼看著她們拉扯著頭發,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或者伸出五指往對方的臉上抓去。
。
徐小瀅坐在車裏,心事重重。
比來之前,更為心煩。
邵華看著徐小瀅,眼裏露出急色,“小瀅,徐萱說的話你別聽,她就是瞎說。我從來沒有說過要跟她結婚的話。”那個徐萱,竟然把他的一句醉話當成了真話。
徐小瀅根本就沒有想徐萱的事,而是蘇淩風。
現在蘇淩風知道她有孩子了。
或許,還可能誤會是她跟邵華孩子。
嗬……
誤會了又怎麽樣?反正他現在的心裏裝著的是另一個女人。
無所謂嘍。
徐小瀅苦澀一笑,“把我放在前麵的路口吧。”她淡淡的開口。
邵華皺眉,“小瀅,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那你相信我嗎?”邵華很怕因為徐萱的話會讓她心裏不舒服。
徐小瀅淡淡的勾唇,“你做任何事情,都沒有必要讓我相信。邵華,來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我隻當你是朋友所以才陪你一起來。如果你覺得我答應你來,是給了你別樣的意思,很抱歉。”
“你……”邵華總覺得,她從不辭而別的走出宴會之後,心情就大變了樣。
好像,對他比剛碰麵的時候,更為冷漠,疏離。
徐小瀅解開安全帶,“邵華,停車。”
“小瀅,你這是要做什麽?”邵華臉色大變。
“停車。”說著,徐小瀅便要去推車門。
雖然車門被邵華鎖了,她根本打不開,可是她的舉動實在是讓邵華害怕。
他一腳刹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徐小瀅推開車門。
邵華也立刻下了車,“小瀅,你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就這個樣子?”
“我想一個人走走。邵華,不要跟著我。”徐小瀅目光冷清的看著他。
“你先告訴我,是不是我惹你不開心了。”
“沒有。”
徐小瀅頭也不迴的往前走,邵華看著她那單薄的背影,心微微抽疼。
他想追過去,可一想到她那疏離的眼神,他就止住了腳步。
若是他現在衝動的追過去,怕是她以為都不會再理他了。
。
徐小瀅穿著高跟鞋,走了三公裏路,終於迴到了別墅。
蘇淩風還沒有迴來,她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可心髒還是緊窒的發疼。
迴到臥室去洗完了澡出來,她剛準備去樓下倒杯水喝,就聽到外麵有車子的聲音。
她打開門,看到外麵車子熄燈後,就看到一前一後兩個身影走進來。
徐小瀅立刻關上了門,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可她又很想知道,跟蘇淩風一起迴來的人是誰。
她便悄悄的打開了門,留了一條縫,聚精會神的聽著外麵的動靜。
阿雅捂著臉站在偌大的客廳,沒有哭,也沒有叫委屈,隻是捂著臉站在那裏、
“你坐吧。”蘇淩風指了指沙發,“我給你拿醫藥箱。”
阿雅望著他,“會不會太麻煩了?其實我這點傷不礙事的。迴去敷一下就好了。”
這一次算是因禍得福。
要不是她去幫徐小瀅罵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也不會打她。
兩個人確實是大打一架,可最後蘇淩風卻帶著她迴了他的家。
這是第一次,她到這個男人的家裏。
幹淨整潔,很是大氣。
夜晚帶一個受傷的女人迴家,阿雅總覺得他對她應該是不一樣的。
“都來了,又何必客氣。”蘇淩風轉身。
阿雅抿著唇,便安靜的坐在一旁。
很快,蘇淩風下樓,提著醫藥箱,便坐在阿雅對麵,“你忍著點,會有點痛。”
“嗯。”阿雅有些緊張的點頭。
第一次,有男人這麽溫柔的對自己,還這麽細心的給自己處理傷。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喜歡的男人。
今晚,她覺得很幸福。
男人認真的給她的臉做著清理,上了藥,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
阿雅全程都揪著一顆心,怕稍鬆一下,唿吸和心跳都會紊亂。
她不想在他麵前有一點點的丟臉。
“好了。”蘇淩風蓋好了醫藥箱,便坐在沙發上。
阿雅被他盯的不好意思,有些局促的問,“蘇先生為什麽這麽看著我?”
蘇淩風問,“為了一個不相識的人,卻出這個頭,被打成這個樣子,不覺得很不理智嗎?”
阿雅一聽,便笑著搖頭,“其實被那個女人纏著的另一個女人,是我的朋友。你也見過,就是有一次在夜色,她來向你求救過。”
蘇淩風眉頭輕輕的一抬,“噢?你朋友。”
“嗯。我也很意外她今天會出現在那裏。更沒有想到,她會遇上那樣的麻煩。”阿雅輕歎一聲,“不過,今天遇上她,也算是讓我心裏踏實了些。”
蘇淩風挑眉,“踏實?”
“嗯。我朋友她,其實過的挺苦的。”阿雅重重的歎道:“她其實跟我們不是一樣的人,隻不過家道中落,又生下了一個孩子,日子過的還是挺難的。之前一直以為孩子的父親是個負心漢,好在那男人現在迴來了,而且看樣子對她情深意重。那男人看起來家庭條件很好,我想他們倆要是和好,她的日子應該會好過些。”
此時在樓上聽著的徐小瀅輕蹙起了眉頭。
她不太明白為什麽阿雅要把這些話說給蘇淩風聽。
之前她可是答應過她的,不會把她的事說給別人聽。
蘇淩風的手握了握,麵無表情,薄唇輕抿,“她有孩子?”
“嗯。”阿雅本不想告訴他的,可是想到蘇淩風難得會跟她坐下來聊天,而且還是在他家裏。想要多留一陣子,便又說:“是啊。有個女兒,一歲了。不過,那孩子……生下來身體就不好,到現在都還一直住在醫院裏。”
阿雅沒有注意到蘇淩風那陰沉的眼神,繼續說:“以前她家中還富貴的時候,孩子的醫藥費住院費什麽的都還沒有問題。隻是後來……所以,她也是沒有辦法,才去了夜色做服務員。”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迴家。”蘇淩風突然站起來。
阿雅微愣,然後站起來輕笑著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叫車就好。”
他為什麽轉變的這麽快?難道是因為她說太多徐小瀅的事,讓他厭煩了?
可好像是他主動問起的。
算了,既然已經來過他家了。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相信以後還有機會。
這種時候,她就應該知進退。
不過,一會兒他送她迴去,還可以跟他再相處久一點。
或者等迴了家,她再邀請他去家裏坐一坐。
這麽想著,她便走向玄關。
蘇淩風也跟著出去,隻不過沒有關門。
阿雅走下台階,沒聽見後麵男人腳步聲,剛轉頭看他,就聽見他說:“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晚安!”
“……”阿雅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男人站在那裏,真的沒有要送他的意思。
她剛才說叫車,隻不過是客氣話。
想著他怎麽著也會再說一句他會送她的話。
可是……
明顯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一絲苦澀和無奈劃過心上,她努力的揚起一抹笑意,“那,再見。”
“嗯。”
阿雅又笑了一下。轉過身的那一刻,臉上的笑意全無,換上的一抹懊惱。
她為什麽要客氣?
白白的浪費一次跟他長時間相處的機會。
後悔的咬了咬唇,便拿出手機叫車。
蘇淩風沒有站很久,便轉身走進客廳。
他打開了鞋櫃,就看到那一雙女式高跟鞋整齊的擺放在上麵。
目光微斂,緩緩抬眸,銳利的眸光似要將那扇臥室門給盯破。
他換了鞋子,慢慢的朝樓上走去。
此時,徐小瀅背抵著門,胸口急促的起伏著,心跳加速,唿吸聲也變得很重。
阿雅走了,蘇淩風他……
她不確定蘇淩風知道她的這些事後,會是什麽樣的態度。
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不想讓蘇淩風知道。
不管是孩子,還是她這大半年過的日子。
深唿吸,隻希望蘇淩風就當作什麽也沒有聽到過,就這樣忘記算了。
隻是,從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讓她再一次繃緊了心。
她緊張不已的捂著胸口,希望那個腳步聲離她遠一些。
很可惜,那腳步聲就停在她的臥室門口。
“出來!”冷冽的聲音讓徐小瀅身體一顫,差點軟坐在地上。
他早應該知道她迴來了。
所以,他也是故意引阿雅說她的事嗎?
如果是故意,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對她的事好奇還是想知道她到底有多慘?
徐小瀅緊閉著唇,也閉上了眼睛。
“我數到三,你要是不出來,我就踹門了。”男人冷冰冰,帶著危險的聲音再一次讓徐小瀅的心髒狂跳起來。
好似她隻要一張嘴,心髒就會嘣出來。
“三!”
“砰!”
徐小瀅的身體因為門外的那一腳重力給震得往前一摔,等她站起來時候,門鎖已經壞了。
那個高大的身影堵在門口,陰影壓下,如同黑雲蓋天,什麽光都消失了。
他全身散發著冷冽危險的氣息,好似將所有的空氣都給抽光了,她的唿吸都變的不順暢。
徐小瀅咽了咽喉嚨,擔驚受怕的縮著肩膀,“不是說……數到三嗎?”
蘇淩風微眯著眼睛,看著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就算我一個數也不數,你又能怎麽樣?”蘇淩風眯起了眼睛。
“沒,沒怎麽樣。”這是你家,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
徐小瀅緊抿著唇,低下了頭,雙手緊緊的絞在一起,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鬼知道他這麽生氣是為了什麽?
她任由邵華牽著,沒有反抗。
邵華有些意外,意外之後便是欣喜。
她沒有甩開,這是個好現象。
“你們給我站住!”徐萱不想讓他們就這樣走了。
邵華理都沒理徐萱,一刻也沒有停留,拉著除小瀅上了車。
徐萱跑過去攔在車前,淚流滿麵,“邵華,你真要跟她在一起嗎?”
不等邵華說話,阿雅便走過去,拉住徐萱,“我說你一個女人要不要點臉?有必要纏著人家不放嗎?他不喜歡你,難道你眼瞎看不出來?”
“你是誰?關你什麽事?”徐萱瞪著這個半路殺出來多管閑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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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恥?關你屁事!”徐萱紅著眼睛,怒瞪著阿雅。
阿雅微微皺起了眉頭,要不是蘇淩風就站在她的身後,她鐵定給這個女人一巴掌。
徐小瀅坐在車裏,看到阿雅這麽替她說話,心裏很不滋味,很複雜。
若是阿雅知道她心裏的那個人是蘇淩風的話,還會不會這麽護著她?會不會,恨她?
徐小瀅就裝作沒有認出阿雅。
邵華見阿雅現在纏著徐萱,便直接開車從一旁走了。
徐萱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揚長而去。
都怪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是她壞了自己的好事。
徐萱氣急敗壞,揚起手就往阿雅臉上唿了一巴掌。
這個巴掌來的很快,快到阿雅完全沒有準備。
阿雅就這樣結結實實在的挨了一耳光。
麵具被打掉在地上,白皙的臉上,很快就起了五個手指印。
阿雅咬著唇,微眯著眼睛盯著徐萱,“你居然敢打我!”
“你犯賤,管不住自己的嘴,就讓我幫你好好管管。”徐萱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現在這個女人剛剛好。
阿雅此時同樣被氣炸了毛,她一把抓住徐萱的手,拉開手臂就直接往上她臉上唿,。
都帶著火氣,兩個女人打起架來,除了沒有形象,也是十分要命的。
作為在場唯一的男人,蘇淩風就冷眼看著她們拉扯著頭發,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或者伸出五指往對方的臉上抓去。
。
徐小瀅坐在車裏,心事重重。
比來之前,更為心煩。
邵華看著徐小瀅,眼裏露出急色,“小瀅,徐萱說的話你別聽,她就是瞎說。我從來沒有說過要跟她結婚的話。”那個徐萱,竟然把他的一句醉話當成了真話。
徐小瀅根本就沒有想徐萱的事,而是蘇淩風。
現在蘇淩風知道她有孩子了。
或許,還可能誤會是她跟邵華孩子。
嗬……
誤會了又怎麽樣?反正他現在的心裏裝著的是另一個女人。
無所謂嘍。
徐小瀅苦澀一笑,“把我放在前麵的路口吧。”她淡淡的開口。
邵華皺眉,“小瀅,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那你相信我嗎?”邵華很怕因為徐萱的話會讓她心裏不舒服。
徐小瀅淡淡的勾唇,“你做任何事情,都沒有必要讓我相信。邵華,來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我隻當你是朋友所以才陪你一起來。如果你覺得我答應你來,是給了你別樣的意思,很抱歉。”
“你……”邵華總覺得,她從不辭而別的走出宴會之後,心情就大變了樣。
好像,對他比剛碰麵的時候,更為冷漠,疏離。
徐小瀅解開安全帶,“邵華,停車。”
“小瀅,你這是要做什麽?”邵華臉色大變。
“停車。”說著,徐小瀅便要去推車門。
雖然車門被邵華鎖了,她根本打不開,可是她的舉動實在是讓邵華害怕。
他一腳刹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徐小瀅推開車門。
邵華也立刻下了車,“小瀅,你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就這個樣子?”
“我想一個人走走。邵華,不要跟著我。”徐小瀅目光冷清的看著他。
“你先告訴我,是不是我惹你不開心了。”
“沒有。”
徐小瀅頭也不迴的往前走,邵華看著她那單薄的背影,心微微抽疼。
他想追過去,可一想到她那疏離的眼神,他就止住了腳步。
若是他現在衝動的追過去,怕是她以為都不會再理他了。
。
徐小瀅穿著高跟鞋,走了三公裏路,終於迴到了別墅。
蘇淩風還沒有迴來,她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可心髒還是緊窒的發疼。
迴到臥室去洗完了澡出來,她剛準備去樓下倒杯水喝,就聽到外麵有車子的聲音。
她打開門,看到外麵車子熄燈後,就看到一前一後兩個身影走進來。
徐小瀅立刻關上了門,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可她又很想知道,跟蘇淩風一起迴來的人是誰。
她便悄悄的打開了門,留了一條縫,聚精會神的聽著外麵的動靜。
阿雅捂著臉站在偌大的客廳,沒有哭,也沒有叫委屈,隻是捂著臉站在那裏、
“你坐吧。”蘇淩風指了指沙發,“我給你拿醫藥箱。”
阿雅望著他,“會不會太麻煩了?其實我這點傷不礙事的。迴去敷一下就好了。”
這一次算是因禍得福。
要不是她去幫徐小瀅罵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也不會打她。
兩個人確實是大打一架,可最後蘇淩風卻帶著她迴了他的家。
這是第一次,她到這個男人的家裏。
幹淨整潔,很是大氣。
夜晚帶一個受傷的女人迴家,阿雅總覺得他對她應該是不一樣的。
“都來了,又何必客氣。”蘇淩風轉身。
阿雅抿著唇,便安靜的坐在一旁。
很快,蘇淩風下樓,提著醫藥箱,便坐在阿雅對麵,“你忍著點,會有點痛。”
“嗯。”阿雅有些緊張的點頭。
第一次,有男人這麽溫柔的對自己,還這麽細心的給自己處理傷。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喜歡的男人。
今晚,她覺得很幸福。
男人認真的給她的臉做著清理,上了藥,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
阿雅全程都揪著一顆心,怕稍鬆一下,唿吸和心跳都會紊亂。
她不想在他麵前有一點點的丟臉。
“好了。”蘇淩風蓋好了醫藥箱,便坐在沙發上。
阿雅被他盯的不好意思,有些局促的問,“蘇先生為什麽這麽看著我?”
蘇淩風問,“為了一個不相識的人,卻出這個頭,被打成這個樣子,不覺得很不理智嗎?”
阿雅一聽,便笑著搖頭,“其實被那個女人纏著的另一個女人,是我的朋友。你也見過,就是有一次在夜色,她來向你求救過。”
蘇淩風眉頭輕輕的一抬,“噢?你朋友。”
“嗯。我也很意外她今天會出現在那裏。更沒有想到,她會遇上那樣的麻煩。”阿雅輕歎一聲,“不過,今天遇上她,也算是讓我心裏踏實了些。”
蘇淩風挑眉,“踏實?”
“嗯。我朋友她,其實過的挺苦的。”阿雅重重的歎道:“她其實跟我們不是一樣的人,隻不過家道中落,又生下了一個孩子,日子過的還是挺難的。之前一直以為孩子的父親是個負心漢,好在那男人現在迴來了,而且看樣子對她情深意重。那男人看起來家庭條件很好,我想他們倆要是和好,她的日子應該會好過些。”
此時在樓上聽著的徐小瀅輕蹙起了眉頭。
她不太明白為什麽阿雅要把這些話說給蘇淩風聽。
之前她可是答應過她的,不會把她的事說給別人聽。
蘇淩風的手握了握,麵無表情,薄唇輕抿,“她有孩子?”
“嗯。”阿雅本不想告訴他的,可是想到蘇淩風難得會跟她坐下來聊天,而且還是在他家裏。想要多留一陣子,便又說:“是啊。有個女兒,一歲了。不過,那孩子……生下來身體就不好,到現在都還一直住在醫院裏。”
阿雅沒有注意到蘇淩風那陰沉的眼神,繼續說:“以前她家中還富貴的時候,孩子的醫藥費住院費什麽的都還沒有問題。隻是後來……所以,她也是沒有辦法,才去了夜色做服務員。”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迴家。”蘇淩風突然站起來。
阿雅微愣,然後站起來輕笑著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叫車就好。”
他為什麽轉變的這麽快?難道是因為她說太多徐小瀅的事,讓他厭煩了?
可好像是他主動問起的。
算了,既然已經來過他家了。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相信以後還有機會。
這種時候,她就應該知進退。
不過,一會兒他送她迴去,還可以跟他再相處久一點。
或者等迴了家,她再邀請他去家裏坐一坐。
這麽想著,她便走向玄關。
蘇淩風也跟著出去,隻不過沒有關門。
阿雅走下台階,沒聽見後麵男人腳步聲,剛轉頭看他,就聽見他說:“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晚安!”
“……”阿雅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男人站在那裏,真的沒有要送他的意思。
她剛才說叫車,隻不過是客氣話。
想著他怎麽著也會再說一句他會送她的話。
可是……
明顯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一絲苦澀和無奈劃過心上,她努力的揚起一抹笑意,“那,再見。”
“嗯。”
阿雅又笑了一下。轉過身的那一刻,臉上的笑意全無,換上的一抹懊惱。
她為什麽要客氣?
白白的浪費一次跟他長時間相處的機會。
後悔的咬了咬唇,便拿出手機叫車。
蘇淩風沒有站很久,便轉身走進客廳。
他打開了鞋櫃,就看到那一雙女式高跟鞋整齊的擺放在上麵。
目光微斂,緩緩抬眸,銳利的眸光似要將那扇臥室門給盯破。
他換了鞋子,慢慢的朝樓上走去。
此時,徐小瀅背抵著門,胸口急促的起伏著,心跳加速,唿吸聲也變得很重。
阿雅走了,蘇淩風他……
她不確定蘇淩風知道她的這些事後,會是什麽樣的態度。
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不想讓蘇淩風知道。
不管是孩子,還是她這大半年過的日子。
深唿吸,隻希望蘇淩風就當作什麽也沒有聽到過,就這樣忘記算了。
隻是,從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讓她再一次繃緊了心。
她緊張不已的捂著胸口,希望那個腳步聲離她遠一些。
很可惜,那腳步聲就停在她的臥室門口。
“出來!”冷冽的聲音讓徐小瀅身體一顫,差點軟坐在地上。
他早應該知道她迴來了。
所以,他也是故意引阿雅說她的事嗎?
如果是故意,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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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瀅緊閉著唇,也閉上了眼睛。
“我數到三,你要是不出來,我就踹門了。”男人冷冰冰,帶著危險的聲音再一次讓徐小瀅的心髒狂跳起來。
好似她隻要一張嘴,心髒就會嘣出來。
“三!”
“砰!”
徐小瀅的身體因為門外的那一腳重力給震得往前一摔,等她站起來時候,門鎖已經壞了。
那個高大的身影堵在門口,陰影壓下,如同黑雲蓋天,什麽光都消失了。
他全身散發著冷冽危險的氣息,好似將所有的空氣都給抽光了,她的唿吸都變的不順暢。
徐小瀅咽了咽喉嚨,擔驚受怕的縮著肩膀,“不是說……數到三嗎?”
蘇淩風微眯著眼睛,看著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就算我一個數也不數,你又能怎麽樣?”蘇淩風眯起了眼睛。
“沒,沒怎麽樣。”這是你家,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
徐小瀅緊抿著唇,低下了頭,雙手緊緊的絞在一起,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鬼知道他這麽生氣是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