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朝英之殤
重生之心動[莫愁傳] 作者：風信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三章朝英之殤
五月初七，是個好天氣，天藍藍的，高高的，幾乎看不到一絲雲朵飄蕩，剛剛修煉完天羅地網式的李莫愁背靠著大石，正在終南山過後山的一個不大的湖裏，手輕輕拂過水麵，似的原本就不怎麽平靜的水麵又當起了一圈圈的波紋。岸邊還放著一個不大的籠子，走近一看能看到的是密密麻麻的小麻雀在裏麵堆堆擠擠的簇擁在一塊兒。
“其實，我是真的不想再抓你們了，可是，師父每天都要驗收我的功夫，所以啊！不要怨我，我也是沒辦法的。”背靠大石的李莫愁自語道。
可以看得出來，李莫愁的心情很不錯，雖然對於她來說，天羅地網式簡直是小兒科，可是沒有一定內力的支持，是絕對抓不住八十一隻麻雀的。所以，當今天李莫愁發現自己終於可以牢牢地控製住八十一隻麻雀的時候，那欣喜可想而知，按照她現在的內力來說至少也能比以前十三，四歲時差不了多少。而現在的她滿打滿算也就五歲多一點兒，按照這個速度，在十二歲左右一定可以一起和師父修煉《玉/女/心/經》的，終於能見識到古墓第一功法了，一嚐所願，你說李莫愁能不開心嗎？
忽的，湖水一下子激烈的動蕩起來，迴身一看，原本靠著大石的李莫愁已然不見了，隻有還在劇烈蕩漾的水波，或許還能證明李莫愁剛才曾今靠在那裏。
嘩啦，小湖的另一邊突然冒出個人影，那小小的影子可不就是剛才消失李莫愁嗎？
“還是不行嗎？已經練了這麽久了，這也就滿打滿算十丈，這怎麽能行呢？難道以後還要讓楊過再戲耍一次嗎？這遊水怎麽就這麽難呢？已經練了兩年了，怎麽就才這點成果啊！書上明明寫的很簡單嘛！”李莫愁懊惱的用握緊的小拳頭狠狠地砸在水麵上，什麽“君子如美淵澤，容之，眾人歸之，如魚有依，極其遊泳之樂”，“ 某等伏以生長明時，遊泳皇澤，鼓腹且知於帝力，食毛敢忘於君恩”都是假的。李莫愁又在小湖裏呆了大半個時辰才上了岸。
耍了一遍美女拳法，又在樹影下將已經快要枯竭的內力恢複充盈，才提著裝滿麻雀的籠子往古墓走去……
說實話李莫愁並不打算在修煉五毒神掌和冰魄銀針了，以她對陸展元的了解，他一定不希望自己修煉那麽狠毒的武功，她可不想再和陸展元在一起以後還被人叫做“女魔頭”，“赤練仙子”什麽的雖然能嚇住一些宵小之輩，但是，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什麽多不算，再說陸展元一定不喜歡那樣的她，因此，在這幾年，李莫愁隻是修煉了美女拳法和天羅地網式。雖然現在的李莫愁依稀可以看到將來會是個絕色美人，但是，畢竟年紀尚小，練起美女拳法來也又說不出的滑稽。當然，比起楊過來那是好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其實，自從再次見到已經變的有些瘋狂祖師婆婆林朝英以後，李莫愁就發誓，自己要忘掉過去的一切，忘掉對何沅君的恨，忘掉對陸展元埋怨。願意為了陸展元洗淨鉛華，不再是那個惡毒的“赤練仙子”，她要做迴那個溫婉如水的李莫愁，以前的李莫愁是不會被人喜歡，她要溫婉大氣才能和陸展元相匹配，這樣何沅君一定沒有辦法拆散他們。
有的時候，李莫愁也在想，強忍著心中的疼痛也要想，要不要下山找他，這樣他就不用再受傷了。可是，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師父是不會允許的，這一次，她不想再那麽衝動傷師父的心了，其實，師父不是不愛她，這是實在是一個麵冷之人，就連對祖師婆婆也是那樣。很多時候，李莫愁都覺得自己變得軟弱了許多，不想再失去什麽了，也已經做好即使師父再一次偏心，她也不想再怨恨什麽了。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怎麽才迴來了，要讓玉姑娘知道我私自放你離開古墓，又會生氣了，你呀，就又會被罰了。今天怎麽迴來的這麽晚啊！”孫婆婆略帶焦急和埋怨，但是，又不失寵溺的口氣，對著已經迴到古墓的李莫愁說道。
“婆婆，別擔心，現在師父正忙著照顧祖師婆婆，沒工夫管我的。”
“不許，這樣笑，小心你師父看到了，又要罰你了！”
孫婆婆領著李莫愁往古墓深處走去……
才吃過晚飯，李莫愁坐在寒玉床上準備照例練功，突然，孫婆婆有些突兀的闖了進來。
“莫愁姑娘，玉姑娘叫你去林姑娘的房間。”
“婆婆，別這樣叫我，師父又不在。”
“莫愁，還是別婆婆媽媽的了，林姑娘怕是不太好了！”孫婆婆看李莫愁皮皮實實的樣子，趕忙催促道。
“什麽？祖師婆婆不大好？”李莫愁有些焦急，風風火火的往門外趕。
“姑娘，快收起你這風風火火的性子，要不玉姑娘又要……”
“好了婆婆，我知道了！快走吧！師父現在不會注意到這些的！”李莫愁雖然這樣說，但是，路上還是整理了一下自己衣物，裝作冷漠淡然的樣子。
“師父！”
“莫愁啊！進來吧！”並沒有傳來林玉的聲音反而是林朝英淡淡的聲音傳來。
“是！”李莫愁冷然的道。原本，李莫愁和林朝英關係很是親近根本無需這些虛禮，可是後來林朝英心性大變之後就不得不這樣了。
走進屋後，看著臉色慘白的林朝英，李莫愁的心再次劇烈的疼痛起來，在最靠近床邊的石凳上坐下，不自覺的沒有被林玉握著的另一隻手，鑽的緊緊的。
“玉兒，我可能是不行了，這古墓就交給你了，”說到這裏，林朝英感覺到自己被李莫愁握這的手微微有些顫抖，抬起頭衝李莫愁微微一笑，“莫愁還小，你對她別太苛責了，她像我，但是，千萬記住，別讓她走我的老路。她從小長在古墓了，對外麵難免向往，你……”還沒說完，就又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好好好，別說了！”林玉傷感的說道，隨即又衝李莫愁正色道：“莫愁，你先出去吧！”
“不，我要在這裏，我要陪著祖師婆婆！”李莫愁梗著脖子頂撞了迴去。
“你……”
“好了，玉兒，別趕她了！她還小，沒事以後就忘了，也許對我也沒有什麽影像了。”
“……”
“玉兒，我希望我死以後任何男子不準入古墓一步，女子須點守宮砂,並立誓一生一世都不得離古墓，若有不知此門規的男子願為己而死,則可破誓下山，你可願立下這樣的誓言？”
“我願意，林玉立誓‘任何男子不準入古墓一步，一生一世都不離開古墓。’”
“還有後半句，你…….”
“不用多說了，就這樣吧！”林玉衝著懷裏的林朝英淡淡一笑。
看到這樣的笑容，林朝英又把後麵的話又咽了下去。
“既然這樣，那以後門人遺體均須迴古墓安葬，還有以後門人須遵守‘十二少、十二多’的正反要訣。善惡需保持為中立，”說到這裏，林朝英放開了，李莫愁的手，在林玉的手臂上一陣忙碌，終是見到了那一點鮮紅，久久的注視著那點鮮紅，方才幽幽的繼續說道：“守宮砂標記不得消失。”
“莫愁，過來。”似是對林玉說完話了，林朝英又衝李莫愁叫道。
“祖師婆婆！”
“恩！以後要好好聽師父的話，好好練功…….”輕輕拍著李莫愁頭的林朝英說到這裏，突然就再也說不下去了，抬起頭衝著林玉有道：“還是叫孫婆婆進來吧！”
“孫婆婆，祖師婆婆叫你！”李莫愁趕忙道。
“就你嘴多。”林玉喝道。
“莫愁，你調皮了。”林朝英淡淡的道。
林朝英看著孫婆婆有些慌張的走進石屋，林朝英對孫婆婆道：“帶莫愁出去吧！”
“是，林姑娘。”說完，孫婆婆一把抱起地上的莫愁就往門外走。
李莫愁也不知道現在自己應該怎麽表現，現在的李莫愁完全沒了主意，等被孫婆婆抱著走出石室才反應過來，有些弱氣的說：“婆婆，你說，祖師婆婆真的快不行了嗎？”問完，李莫愁就有些懊惱自己的笨拙，問什麽不好偏偏問這。
過了許久，耳邊才傳來孫婆婆有些低沉的聲音：“可能，怕是不好。”
“婆婆，我想迴去。”
“莫愁啊！還是趕快休息吧！”
其實，李莫愁也知道迴去的可能很小，聽到孫婆婆的勸阻也就沒有鬧什麽脾氣，就任由孫婆婆帶她離開。
“我想迴寒玉床上。”沉默了一會兒李莫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那一晚以後，李莫愁在寒玉床上呆了整整三天，內功心法運行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第四日寅時，孫婆婆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進來，衝寒玉床上的李莫愁道：“你師父讓我通知你，趕快去見你祖師婆婆最後一麵吧！”
李莫愁呆了片刻，站起身子，平近的朝著林朝英的石室走去。看似平靜實則速度一點兒不慢，也就片刻的功夫，李莫愁就走到了石室門口，有些不敢推門進去，李莫愁在門口有些踟躕。
“還不趕快進來！”聽著林玉和往日的清冷完全不同的聲音傳來，李莫愁一個踉蹌就進了石屋。快步走到床邊，看到林玉一直拉著林朝英的手，李莫愁想也沒想的就把頭放在了林朝英的肩窩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等李莫愁起身的時候，林朝英已經把眼睛閉上了，而林玉還是那樣拉著林朝英的手一動不動。李莫愁就站在床邊，那樣靜靜地看著，什麽也不想，呆呆的望著躺在床上的人兒。
還是孫婆婆喚醒林玉和李莫愁的思緒。
“姑娘，一直在這裏也不是個事兒啊！您要是想多看兩眼就把林姑娘放到寒玉床上吧！”聽到這兒，林玉才愣愣的抱起林朝英將其放在了寒玉床之上，而李莫愁也一步一步的跟在林玉的身後……
五月初七，是個好天氣，天藍藍的，高高的，幾乎看不到一絲雲朵飄蕩，剛剛修煉完天羅地網式的李莫愁背靠著大石，正在終南山過後山的一個不大的湖裏，手輕輕拂過水麵，似的原本就不怎麽平靜的水麵又當起了一圈圈的波紋。岸邊還放著一個不大的籠子，走近一看能看到的是密密麻麻的小麻雀在裏麵堆堆擠擠的簇擁在一塊兒。
“其實，我是真的不想再抓你們了，可是，師父每天都要驗收我的功夫，所以啊！不要怨我，我也是沒辦法的。”背靠大石的李莫愁自語道。
可以看得出來，李莫愁的心情很不錯，雖然對於她來說，天羅地網式簡直是小兒科，可是沒有一定內力的支持，是絕對抓不住八十一隻麻雀的。所以，當今天李莫愁發現自己終於可以牢牢地控製住八十一隻麻雀的時候，那欣喜可想而知，按照她現在的內力來說至少也能比以前十三，四歲時差不了多少。而現在的她滿打滿算也就五歲多一點兒，按照這個速度，在十二歲左右一定可以一起和師父修煉《玉/女/心/經》的，終於能見識到古墓第一功法了，一嚐所願，你說李莫愁能不開心嗎？
忽的，湖水一下子激烈的動蕩起來，迴身一看，原本靠著大石的李莫愁已然不見了，隻有還在劇烈蕩漾的水波，或許還能證明李莫愁剛才曾今靠在那裏。
嘩啦，小湖的另一邊突然冒出個人影，那小小的影子可不就是剛才消失李莫愁嗎？
“還是不行嗎？已經練了這麽久了，這也就滿打滿算十丈，這怎麽能行呢？難道以後還要讓楊過再戲耍一次嗎？這遊水怎麽就這麽難呢？已經練了兩年了，怎麽就才這點成果啊！書上明明寫的很簡單嘛！”李莫愁懊惱的用握緊的小拳頭狠狠地砸在水麵上，什麽“君子如美淵澤，容之，眾人歸之，如魚有依，極其遊泳之樂”，“ 某等伏以生長明時，遊泳皇澤，鼓腹且知於帝力，食毛敢忘於君恩”都是假的。李莫愁又在小湖裏呆了大半個時辰才上了岸。
耍了一遍美女拳法，又在樹影下將已經快要枯竭的內力恢複充盈，才提著裝滿麻雀的籠子往古墓走去……
說實話李莫愁並不打算在修煉五毒神掌和冰魄銀針了，以她對陸展元的了解，他一定不希望自己修煉那麽狠毒的武功，她可不想再和陸展元在一起以後還被人叫做“女魔頭”，“赤練仙子”什麽的雖然能嚇住一些宵小之輩，但是，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什麽多不算，再說陸展元一定不喜歡那樣的她，因此，在這幾年，李莫愁隻是修煉了美女拳法和天羅地網式。雖然現在的李莫愁依稀可以看到將來會是個絕色美人，但是，畢竟年紀尚小，練起美女拳法來也又說不出的滑稽。當然，比起楊過來那是好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其實，自從再次見到已經變的有些瘋狂祖師婆婆林朝英以後，李莫愁就發誓，自己要忘掉過去的一切，忘掉對何沅君的恨，忘掉對陸展元埋怨。願意為了陸展元洗淨鉛華，不再是那個惡毒的“赤練仙子”，她要做迴那個溫婉如水的李莫愁，以前的李莫愁是不會被人喜歡，她要溫婉大氣才能和陸展元相匹配，這樣何沅君一定沒有辦法拆散他們。
有的時候，李莫愁也在想，強忍著心中的疼痛也要想，要不要下山找他，這樣他就不用再受傷了。可是，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師父是不會允許的，這一次，她不想再那麽衝動傷師父的心了，其實，師父不是不愛她，這是實在是一個麵冷之人，就連對祖師婆婆也是那樣。很多時候，李莫愁都覺得自己變得軟弱了許多，不想再失去什麽了，也已經做好即使師父再一次偏心，她也不想再怨恨什麽了。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怎麽才迴來了，要讓玉姑娘知道我私自放你離開古墓，又會生氣了，你呀，就又會被罰了。今天怎麽迴來的這麽晚啊！”孫婆婆略帶焦急和埋怨，但是，又不失寵溺的口氣，對著已經迴到古墓的李莫愁說道。
“婆婆，別擔心，現在師父正忙著照顧祖師婆婆，沒工夫管我的。”
“不許，這樣笑，小心你師父看到了，又要罰你了！”
孫婆婆領著李莫愁往古墓深處走去……
才吃過晚飯，李莫愁坐在寒玉床上準備照例練功，突然，孫婆婆有些突兀的闖了進來。
“莫愁姑娘，玉姑娘叫你去林姑娘的房間。”
“婆婆，別這樣叫我，師父又不在。”
“莫愁，還是別婆婆媽媽的了，林姑娘怕是不太好了！”孫婆婆看李莫愁皮皮實實的樣子，趕忙催促道。
“什麽？祖師婆婆不大好？”李莫愁有些焦急，風風火火的往門外趕。
“姑娘，快收起你這風風火火的性子，要不玉姑娘又要……”
“好了婆婆，我知道了！快走吧！師父現在不會注意到這些的！”李莫愁雖然這樣說，但是，路上還是整理了一下自己衣物，裝作冷漠淡然的樣子。
“師父！”
“莫愁啊！進來吧！”並沒有傳來林玉的聲音反而是林朝英淡淡的聲音傳來。
“是！”李莫愁冷然的道。原本，李莫愁和林朝英關係很是親近根本無需這些虛禮，可是後來林朝英心性大變之後就不得不這樣了。
走進屋後，看著臉色慘白的林朝英，李莫愁的心再次劇烈的疼痛起來，在最靠近床邊的石凳上坐下，不自覺的沒有被林玉握著的另一隻手，鑽的緊緊的。
“玉兒，我可能是不行了，這古墓就交給你了，”說到這裏，林朝英感覺到自己被李莫愁握這的手微微有些顫抖，抬起頭衝李莫愁微微一笑，“莫愁還小，你對她別太苛責了，她像我，但是，千萬記住，別讓她走我的老路。她從小長在古墓了，對外麵難免向往，你……”還沒說完，就又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好好好，別說了！”林玉傷感的說道，隨即又衝李莫愁正色道：“莫愁，你先出去吧！”
“不，我要在這裏，我要陪著祖師婆婆！”李莫愁梗著脖子頂撞了迴去。
“你……”
“好了，玉兒，別趕她了！她還小，沒事以後就忘了，也許對我也沒有什麽影像了。”
“……”
“玉兒，我希望我死以後任何男子不準入古墓一步，女子須點守宮砂,並立誓一生一世都不得離古墓，若有不知此門規的男子願為己而死,則可破誓下山，你可願立下這樣的誓言？”
“我願意，林玉立誓‘任何男子不準入古墓一步，一生一世都不離開古墓。’”
“還有後半句，你…….”
“不用多說了，就這樣吧！”林玉衝著懷裏的林朝英淡淡一笑。
看到這樣的笑容，林朝英又把後麵的話又咽了下去。
“既然這樣，那以後門人遺體均須迴古墓安葬，還有以後門人須遵守‘十二少、十二多’的正反要訣。善惡需保持為中立，”說到這裏，林朝英放開了，李莫愁的手，在林玉的手臂上一陣忙碌，終是見到了那一點鮮紅，久久的注視著那點鮮紅，方才幽幽的繼續說道：“守宮砂標記不得消失。”
“莫愁，過來。”似是對林玉說完話了，林朝英又衝李莫愁叫道。
“祖師婆婆！”
“恩！以後要好好聽師父的話，好好練功…….”輕輕拍著李莫愁頭的林朝英說到這裏，突然就再也說不下去了，抬起頭衝著林玉有道：“還是叫孫婆婆進來吧！”
“孫婆婆，祖師婆婆叫你！”李莫愁趕忙道。
“就你嘴多。”林玉喝道。
“莫愁，你調皮了。”林朝英淡淡的道。
林朝英看著孫婆婆有些慌張的走進石屋，林朝英對孫婆婆道：“帶莫愁出去吧！”
“是，林姑娘。”說完，孫婆婆一把抱起地上的莫愁就往門外走。
李莫愁也不知道現在自己應該怎麽表現，現在的李莫愁完全沒了主意，等被孫婆婆抱著走出石室才反應過來，有些弱氣的說：“婆婆，你說，祖師婆婆真的快不行了嗎？”問完，李莫愁就有些懊惱自己的笨拙，問什麽不好偏偏問這。
過了許久，耳邊才傳來孫婆婆有些低沉的聲音：“可能，怕是不好。”
“婆婆，我想迴去。”
“莫愁啊！還是趕快休息吧！”
其實，李莫愁也知道迴去的可能很小，聽到孫婆婆的勸阻也就沒有鬧什麽脾氣，就任由孫婆婆帶她離開。
“我想迴寒玉床上。”沉默了一會兒李莫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那一晚以後，李莫愁在寒玉床上呆了整整三天，內功心法運行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第四日寅時，孫婆婆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進來，衝寒玉床上的李莫愁道：“你師父讓我通知你，趕快去見你祖師婆婆最後一麵吧！”
李莫愁呆了片刻，站起身子，平近的朝著林朝英的石室走去。看似平靜實則速度一點兒不慢，也就片刻的功夫，李莫愁就走到了石室門口，有些不敢推門進去，李莫愁在門口有些踟躕。
“還不趕快進來！”聽著林玉和往日的清冷完全不同的聲音傳來，李莫愁一個踉蹌就進了石屋。快步走到床邊，看到林玉一直拉著林朝英的手，李莫愁想也沒想的就把頭放在了林朝英的肩窩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等李莫愁起身的時候，林朝英已經把眼睛閉上了，而林玉還是那樣拉著林朝英的手一動不動。李莫愁就站在床邊，那樣靜靜地看著，什麽也不想，呆呆的望著躺在床上的人兒。
還是孫婆婆喚醒林玉和李莫愁的思緒。
“姑娘，一直在這裏也不是個事兒啊！您要是想多看兩眼就把林姑娘放到寒玉床上吧！”聽到這兒，林玉才愣愣的抱起林朝英將其放在了寒玉床之上，而李莫愁也一步一步的跟在林玉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