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成功擊殺魏國大將王雙,獎勵白銀級寶箱x1!】


    沒有理會係統提升音,李盛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張郃。


    打賞技能雖然不可理喻。


    可惜除了讓魏軍精疲力盡外,殺傷力約等於零。


    砰砰砰!


    李盛沒有猶豫,趁著魏軍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對準張郃連開三槍。


    擒賊先擒王!


    現在的局勢,隻有殺了張郃,才有可能有一絲希讓膽寒的魏軍撤兵。


    可誰料張郃反應極快,幾乎在李盛舉槍的同時,他一個懶驢打滾,陰差陽錯下竟是躲過了三發子彈。


    “保護大都督!保護大都督!”


    深知熱武器的張雄,忙是大喝道。


    他這一嗓子喊醒了仍在懵逼中的魏軍,雖然所有人都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就像是做了一場夢,可眼見主帥遇襲,幾個反應快的魏軍,連忙手忙腳亂的扶起張郃。


    眼見著張郃就要在親兵的包圍下撤離,李盛再次舉槍瞄準,現在是殺死魏軍統帥最好的機會,很可能他這一槍,就可以改變整個北伐形勢。


    砰!!


    連續三聲槍響,其中兩發放了空槍,但最後一發子彈,卻是擦著張郃的肩膀而過,帶出一大塊血肉。


    “噗!”


    中槍的張郃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肩膀上的劇烈疼痛,讓他忍不住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


    成功了!


    在等李盛想要補槍,卻連續發出兩個空槍,七發子彈已經全部打光了。


    剛才那一槍,雖然沒打中張郃要害,但也去了他半條性命。


    趁這個空擋。


    在張雄的帶領下,上百名親兵忙是將張郃護在最裏麵。


    “父親大人!”


    扶住昏迷的張郃,張雄看著站在哨樓上的李盛,他緊緊咬住牙關。


    如今的魏軍,主帥張郃昏死,其餘像是副帥申儀和王雙等將,也是在先前的大戰中紛紛戰死。


    現在的魏軍,竟是屬張雄的軍職最高,再加上他是主帥之子,一時間,他儼然成了魏軍實際上的主帥。


    在內心深處。


    張雄恨不得將李盛剝皮抽筋!


    他張張幹裂的嘴唇,就準備下達軍令,衝擊蜀軍的營寨。


    但李盛沒有任何慌張,他神色如常,再次舉起沙漠之鷹,將白銀級寶箱打開,運氣不錯,獲得了五千氣運值的獎勵。


    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就讓張雄臉色突變。


    這份害怕,不單單是對熱武器的恐懼,還有源自昨晚被暴打的恐懼。


    沒有主帥的命令,被殺破膽的魏軍,根本不敢上前靠近蜀寨,天曉得蜀軍的神器還會不會繼續轉動起來,來收割他們的性命。


    見張雄神色不定。


    李盛卻遲遲沒有扣動扳機,不是因為心軟,而是因為嚇退張雄,比殺了他更有用。


    畢竟他沒有信心用五千氣運值,去消滅整個魏軍。


    而很顯然。


    李盛的恐嚇奏效了。


    膽寒的張雄,根本沒有張郃的堅毅和勇氣。


    他躊躇不前,生怕中了李盛的埋伏。


    張雄沒有膽量,更沒有自信敢去對抗李盛,他對李盛的恐懼,是植入骨髓的那種。


    最終。


    在惡狠狠看了一眼李盛後,張雄咬牙道;“帶上傷員,全軍撤退!”


    撤退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


    他可以不顧魏軍的生死,但不能不考慮重傷的張郃。


    終於。


    在張雄的命令下,魏軍開始像退潮的海水一般,退了!


    看著遠去的魏軍。


    李盛,也忍不住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好險。


    剛剛若是張雄下令,讓魏軍一擁而上衝入大營,距離如此之近的情況下,李盛隻能引顱受戮。


    幸好。


    年輕的張雄,比起老練的張郃而言,還是差得太遠了。


    若是張郃沒有昏迷。


    他定然能看出李盛是在虛張聲勢,絕不會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而魏軍不是沒有聰明人,但說到底,他們和張雄一樣,都被李盛打怕了。


    萬一李盛真的有後著呢?萬一他是扮豬吃老虎呢?


    魏軍賭不起了。


    也不敢在賭。


    所有的攻城機械都毀掉了,投石機,弩炮全部損壞,無法修複。


    四千精銳鐵騎全軍覆沒,軍中高層幾乎全部陣亡!同時陣亡的,還有一萬左右的驍勇士卒,要知道,這些人全部是陣亡,而不是受傷!


    足足犧牲了一萬多的將士,可以說,這五萬大軍已經被徹底打殘。


    這麽重的傷亡比例,張雄的命令其實也沒有錯,起碼他暫時穩定了軍心,沒有導致魏軍的潰散。


    隻是迴到大營後。


    憑張雄的威望,能不能壓製住魏軍,那就是個未知數了。


    夕陽斜下。


    夜幕即將降臨。


    魏軍全部撤離之後,鏖戰一天一夜的蜀軍們也終於堅持不住,很多人都是雙眼一黑,一頭睡了過去。


    就連有著超乎常人精神力的李盛,也感到了深深的疲憊。


    雖然這次位麵裏的敵人,並沒有超凡的力量,但其中的兇險,絕絲毫不亞於任何一次位麵穿梭,甚至要更加危險。


    為了贏得北伐的勝利。


    李盛必須時時刻刻保持著警惕。


    他現在最希望的。


    就是丞相諸葛亮千萬不要像史書中記載的那樣,第一時間撤迴到漢中,導致北伐前功盡棄。


    “身為武廟十哲之一的丞相,以他的戰略眼光,應該能看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吧。”


    李盛將目光,看向了身後的隴右方向。


    說實話,這一點他還是對諸葛亮很有信心的。


    “還有馬謖這老小子,也不能輕易放過他呢…雖然他必死無疑,但給他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


    六日後。


    隴右,西城縣。


    此時的西城縣裏,空蕩蕩猶如一座鬼城。


    城樓上寥寥站著幾個蜀兵。


    “漢”字旌旗隨風飄揚,一頭戴綸巾,身披鶴氅的老者坐於居中,麵前的案幾,香爐上青煙嫋嫋。


    此人身長八尺,手持羽扇,容貌甚偉,飄飄然有神仙之概,正是蜀漢丞相諸葛亮。


    自打得知馬謖在山上紮營後,諸葛亮料定馬謖必敗,他當機立斷來到西城縣,指揮三郡百姓撤離。


    隴西三郡軍民反叛魏國響應蜀軍,若是魏軍殺迴,必會殺這三郡百姓泄憤,隻是時間緊迫,諸葛亮也隻能先帶走西城縣裏的百姓。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魏軍前來。


    楊儀一路小跑來上,見到諸葛亮,他忙作輯行禮:“丞相,西城縣百姓已經全部撤走了,是時候離開了。”


    “威公。”諸葛亮稱唿起楊儀的字,輕搖羽扇,他麵色憔悴道:“街亭大營裏,馬謖,李盛,王平等人,可曾迴來?”


    “稟丞相,暫時沒有。”


    “關興張苞呢?”


    “二位將軍還在武功山,據探馬迴報,一連三日,都未曾遇到魏軍。”


    “我令他二人投武功山小路,做疑兵驚擾魏軍,難道我猜錯了,張郃並沒有走武功山?”諸葛亮將深邃的目光看向北方,說完,他劇烈咳嗽起來。


    楊儀忙上前扶背道:“丞相,保重身體啊,你已經兩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馬謖失了街亭,讓我寢食難安,如何休息的下。”諸葛亮緩緩起身,眼中已有霧氣:“我恨自己用人不明,愧對先帝囑托!”


    “錯用馬謖,不聽先帝遺言,令三軍將士無功而歸,街亭將士無辜而死,皆我罪也。”


    楊儀與馬謖都是荊州出身,關係一直不錯,感覺到丞相口氣有些不對,楊儀忙道:“丞相,馬謖可能隻是一時糊塗,等他迴來您好好訓斥他一番!”


    唿啦啦!


    諸葛亮揮手將案幾上的書筆掃落在地:“公威,北伐大業豈是兒戲!!”


    楊儀忙低下頭,不敢說話,他從未見丞相發過這麽大火。


    “馬謖自作主張,害死街亭全軍,這些將士的親人,都在蜀中盼望著他們迴家,我若是原諒他,這些死去將士的親人,如何能瞑目?”諸葛亮緩緩平複心情,又道:“軍中無戲言,馬謖,李盛等人領了軍令狀,自有法度治之!”


    楊儀大驚:“丞相三思啊,您與馬謖情同父子,而且馬謖乃是大才,北伐還未成功,若是按照軍令處置的話…”


    蜀漢益州地少民稀,人才凋零。


    尤其是六年前劉備的一場夷陵之戰,更是將軍中年輕俊才全部葬送。


    如今在蜀軍。


    馬謖已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想當年我躬耕南陽,結識他哥哥馬良時,他還是一個稚童。馬良死在夷陵後,我一直將他帶在身邊,盡心輔導。”諸葛亮緩緩閉上雙眼,像是迴憶起往昔,但很快,他便睜開雙眼:“可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法不正,不足以正軍,軍不正,不足以討賊!”


    “馬謖之敗,罪在我也,大好形勢一朝崩析,隻可恨此次退去後,魏軍必然有了防備,再想北伐,又不知要浪費多少人力物力?”諸葛亮痛苦的想道,瞬間,他就像是老了十幾歲。


    這次雖然無功而返,


    但是,北伐大業,不能停!


    殺馬謖,就是我北伐的決心!


    攘除奸兇,興複漢室,還於舊都!


    我孑然一身,唯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先帝之恩。


    “報!稟丞相,王平將軍率一千人迴到祁山大營了,一同迴來的,還有馬謖和張休將軍!”


    就在這時,一個探馬飛速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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