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的兩次,謝安河應該會在說完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就離開吧?


    剛才他的話已經夠莫名其妙了,現在是不是要離開了?


    白深深心不在焉的想,沒注意到謝安河觀察著她的眼神。她等啊等,結果就是不見謝安河說話。在白深深想著要不要找個借口離開的時候,對麵人忽然動了一下。


    謝安河換了個坐姿。


    “此前我說過白小姐很麵熟,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後來我仔細想了想,終於明白是怎麽迴事。”


    所以還是搭訕嗎?


    “是嗎?”


    白深深敷衍的笑笑,應付的迴答。


    謝安河也不介意,他依舊笑的溫文爾雅,帶著幾分笑意繼續說:“後來我才想起來,之所以覺得白小姐麵熟可能跟我的秘書有關。”


    他之所以這麽說,目的就是要把白深深的注意力引到自己的秘書身上。


    對陳暮聲的事情,謝安河並非全部了解,他當然不會知道自己麵前坐著的就是他一直尋找的白念。而他自己之所以對她的身形有印象,完全是因為五年前的借力打力。


    可這些白深深不知道,她也的確被謝安河莫名其妙的話引起了好奇心。


    注意力全都在所謂的秘書身上。


    白深深告訴自己要冷靜,等情緒沉澱的差不多了才開口:“那麽,謝總的秘書又是什麽人?難道我認識他嗎?畢竟聽謝總的口吻,好像我跟您的秘書是熟人。”


    “也許。”


    謝安河模棱兩可的說,聽到他的迴答白深深特別想把麵前的酒直接潑到他的臉上。


    說了那樣的話勾起她的好奇心,結果又給了個屁用沒有的答案,到底想幹嘛。


    難道就是為了吊她的胃口嗎?


    “謝總也不知道?您剛才那樣說,不就是確定了我跟您的秘書認識嗎?”


    白深深故意做出誇張的表情,驚訝萬分的問。


    “隻是我的猜測而已,至於是不是事實,得等到我的秘書休假迴來才知道。”


    “哦。”


    白深深皮笑肉不笑的說。


    所以謝安河你趕緊走吧,我現在真的不想看到你,一眼都不想。


    人群中,陸俢凜總算是應酬完,想到一個人在等著自己的白深深,正要抬腳過去就被淩沐雪給攔住。


    “修凜哥。”


    她走到他麵前,一臉委屈的盯著他,好像陸俢凜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


    剛才的聲音不大不小,周圍的人聽得真切。想到兩人之間的傳聞,各種各樣好奇的視線頓時偷偷的看了過去,等著看兩人的好戲。


    “讓開。”


    陸俢凜連敷衍淩沐雪都懶得,直接擰眉冷聲說。


    “修凜哥,我們都好久沒見麵了,你難道就非要這麽對我嗎?”


    淩沐雪紅著眼眶,聲音愈發委屈。


    “我跟淩小姐並不熟。”


    所以不要來套近乎。


    陸俢凜的冷淡讓淩沐雪委屈不甘又難堪,她咬了咬唇,豁出去似得說:“修凜哥那麽深愛白深深,可是她卻在你離開之後就跟謝安河聊的熱絡。她根本就不安分,也不是真心愛你的。”


    那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有什麽值得修凜哥愛的。


    陸俢凜冷冷的看著她:聲音殘酷無比:“你沒有資格對我的深深評頭論足。”


    “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看!”淩沐雪不甘心的去拉陸俢凜的手臂,卻被他避開。看著他緊皺的眉,像是看髒東西一樣的淡漠眼神,淩沐雪更加惱怒:“白深深她明明就是個不安分又愛慕虛榮的女人。她知道那個謝安河是爺爺麵前的紅人,就開始巴結他。等她成功勾搭上謝安河肯定會……”


    “閉嘴。”


    陸俢凜壓低了聲音,滿是戾氣的冰冷嗓音讓淩沐雪的喉嚨像是被掐住一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對上陸俢凜看死人一樣淡漠平靜的眼神,淩沐雪還狠狠地打了個寒顫。


    “我的人不需要你來評價。這次我可以不計較,下次就沒有這麽好運了。”


    那一瞬間,淩沐雪覺得自己像是被大型食肉動物給盯上。


    她的雙腿像是被釘在原地,寒氣從腳底板往上攀爬。明明周圍熱鬧喧囂,人聲鼎沸,她卻冷汗涔涔,喘不過氣來。


    太可怕了。


    “抱歉謝總,我就失陪了。”


    見陸俢凜正往自己的方向走,白深深立刻站起來,說完就走。


    “希望下次再見麵時我的秘書已經迴來了,我想白小姐到時候肯定會特別高興。”


    白深深著急要走,隻聽到了前半句,也沒有注意到謝安河詭異的眼神和眼底攢動的興奮光芒。


    “修凜。”


    白深深走過去,挽著陸俢凜的手臂拉著他遠離謝安河那個神經病。


    他的秘書,自己怎麽可能會認識!


    “謝安河又找你了?”


    陸俢凜皺眉,黑眸裏充斥著不悅。


    “別理他!神經病簡直,就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根本就聽不懂。”


    白深深皺眉,嫌棄的說。


    “真是一刻也不能讓我安心。”


    陸俢凜一臉無奈的說,攬著白深深的腰朝著人群另一邊走去。中途,他側頭看向謝安河,四目相對,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像是在挑釁。


    陸俢凜斂眉,眼底閃過戾氣,冷冷的收迴視線。


    在聽完了所有人的恭維後,陸釗銘才帶著趾高氣揚的得意讓人把陸俢凜叫過去。


    陸俢凜也帶上了白深深。


    看到白深深,陸釗銘的眼神頓時變得不悅:“誰讓你帶她來的?”


    “爺爺如果沒事我就帶著深深先走了。”


    麵對陸釗銘的怒火,陸俢凜可謂是氣定神閑。


    “哼。”用力的冷哼了聲,陸釗銘勉強壓下心底的怒火,故意對著陸俢凜說:“安河很優秀,我打算讓他參與到陸氏的管理。既然你跟邵雲都不願意遵從我的安排,那就等著陸氏被更有能力更出色也更聽我話的人拿走。”


    “隨您,陸氏是您發揚光大的,自然有權利處置自己的東西。”


    陸釗銘本想讓陸俢凜嫉妒,沒想到他竟然完全不在乎。


    “你能這麽想最好!”他冷笑:“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別等到陸氏真的落入別人的手裏再迴頭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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