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燈的自然是宋智彬了。


    春宵苦短,他才沒空浪費時間呢。


    要知道,春宵一刻,他這邊全都是以億為單位的大生意。


    當宋智彬爬出床底的時候,張永成還在無神的落淚,似乎都沒注意到他。


    宋智彬走到葉師傅跟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這個男人。


    就你,還想綠我?


    看著吧,今晚我就先把你給綠了。


    葉師傅,咱們也算是朋友,千萬別客氣,這點小事我還是樂意之至的。


    轉身迴到床邊。


    他都走到葉師傅跟前了他都沒發覺,看來是真的昏迷了,這種時候要殺他簡直是輕而易舉,可宋智彬今晚的目的並不是殺人,而是另一件事。


    “以後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宋智彬什麽話都沒說,隻是抱著張永成倒在床上。


    肌膚表層傳來的冷意讓張永成不自覺的朝下移動了眼珠,好一會兒才算有了焦距。


    “我現在可是葉夫人,你這麽幹傳出去了可就名聲盡毀遺臭萬年了,像你這樣的公子哥想要什麽樣的女人得不到,為何非要苦苦糾纏著我?”


    宋智彬從認真工作中抬起頭來,對著張永成冷清的眸子,好像有些不對勁。


    差了點什麽?


    想了想,然後將張永成的雙手合在一起再次“綁”了起來。


    沒舍得用力,擔心她會傷到。


    “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反正葉師傅也不行了,明天你還要有個交代,還不如我幫你。”


    聽到宋智彬坦白的話,張永成幹涸的淚水再次從眼眶中湧出:“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除了欺負我們女人之外還能幹點別的什麽?”


    宋智彬聽出了她語氣中的默認,這才放下心來。


    果然,對付這種女人還得給她找個不能反抗的理由,否者她總是心有不甘,不肯配合。


    說時遲那時快。


    “@!%……*”


    此處省略五百字,全都是張永成對宋智彬的哭訴謾罵。


    慘叫聲傳遍了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自然也被那些偷聽牆角的人聽去了。


    “我就說嘛,等了這麽久還是值得的。”


    “葉師傅果然流弊!”


    “走啦走啦,你們還真想在這裏聽到天亮嗎?”


    又擠著牆角聽了半刻鍾,這夥人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而屋內,宋智彬雙耳時刻警惕著未外麵的聲響以及另一邊葉師傅的動靜。


    發現人走了,且葉師傅睡眠質量相當好之後他就完全放心了。


    這種當麵做事總有種在看小電影的既視感。


    有了束縛之後張永成便再也沒有理由沉默,反正已經……,反正已經……,反正葉師傅已經.............


    一個個理由開始在她的腦海中裏迴蕩來迴蕩去的。


    可宋智彬卻不想這麽放過她。


    宋智彬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拉著她一起爬山。


    誰叫這女人總是這麽虛偽呢。


    “#%?*.......”


    張永成貝齒輕開,不知道在嘀咕什麽。


    可宋智彬才不是那麽容易妥協的人。


    兩人休息一陣,宋智彬也趁機拿出之前墊在她身下的落紅。


    “明天你可以交代了。”


    張永成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自顧自的休息,大口唿吸著室內的空氣。


    因為是第一次,宋智彬不好太過粗魯,躺了會兒他便強拉著張永成去了桌邊喝水休息。


    溫存片刻,和張永成交代了幾句之後他便悄悄的離開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宋智彬每晚都會溜到這個房間,也會找機會讓張永成神不知鬼不覺的喝下【我愛一條柴】,而張永成則是以身體不舒服幾乎都沒下過床,更沒出過這個房間。


    值得一提的是,不知道葉師傅從旁人那裏聽到了什麽,對張永成表現很滿意,接下來的幾天裏他都隻是露個麵,然後便趁著沒人的時候又偷偷溜出去了。


    好幾次兩人差點在窗戶邊上撞到。


    宋智彬每次想起這點都很好笑。


    作為主人和丈夫是葉師傅每次都要趁著下人不在的時候偷摸的窗戶離開,而宋智彬也每次都等到沒人注意到的時候偷摸從窗戶溜進來。


    到底誰是主人,誰是小偷?


    誰才是這個房間的主人,誰才是房裏那個女人的丈夫?


    當然,這些事情隻會變成宋智彬更加興奮。


    除了前麵幾晚張永成身體不適之外,宋智彬更張永成“商量”了下換了個方法。


    他時不時都能聽到窗外的下人丫鬟們議論“葉師傅”的神威,內心差一點沒笑死。


    張永成的身體也令他極為著迷,即便是平躺著都能有看出層次感,簡直是突破了宋智彬人生閱曆的上限。


    也正因此,宋智彬每天彎腰駝背的扶著牆出去。


    張永成每每想拒絕,可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反正她也不是純潔的女人了,現在裝作貞潔烈婦給誰看?


    張永成不知道那一夜自己為何沒有拒絕,可能是哀大莫過於心死吧。


    丈夫在自己還未嫁過來之前就已經不行了。


    她是這樣安慰自己的,不然自己絕對不可能做出那樣違背婦道的事情出來。


    何況自己還被“綁”起來了,這也怪不得自己,她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麽反抗得了身強力壯的宋智彬。


    當然,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其實從宋智彬身上感受到了安全感,感受到了踏實的感覺。


    有時候宋智彬也會猜想,再在這樣待下去的話他會不會變成幹屍。


    這不是說笑的,這幾天他都能明顯的感受到身體皮膚的縮水,對著鏡子照發現臉上的氣色都差了好多。


    一晃半個月就過去了。


    在走的前一夜,宋智彬摟住她的腰,仔仔細細的交代著之後的事情,為了之後有什麽要緊事張永成可以及時聯係自己,宋智彬甚至喪心病狂的搞到了一家電報機放到了他在佛山買的小院子裏,交由專門的人看管。


    當然了,平時的主要任務並不是為了方便張永成訴說相思之情,平時關注關注兩廣的新聞大事,隨便幫張永成發送電報。


    對於張永成他不得不上心,畢竟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萬一她真的在葉師傅家裏混不下去了,宋智彬倒肯定不能讓她受欺負。


    再說了,他好歹努力了半個月,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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