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師傅轉身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


    一杯是張永成的,一杯是他自己的。


    今晚他其實可以連外麵的酒都不喝,但這杯酒他必須得和張永成喝下去,即便是血他也得咽下。


    因為這是交杯酒。


    他已經感受到身體的極度虛弱,再不趕快進行,下麵的環節他擔心自己恐怕會直接昏倒,那樣就糟糕了。


    喝過酒之後他得告訴張永成自己受傷的事情,還要說服她陪自己演戲,之後他才能去給傷口上藥躺下休息。


    看著葉師傅臉上蒼白的樣子,張永成雖然心裏很疑惑,不是說葉師傅是練拳的身體很強壯嗎?怎麽才喝了點就臉上就變成這樣了。


    可比起這個問題,宋智彬此刻就躲在床下才是她最關心的地方。


    難道就要讓一個仰慕自己的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和別的男子親熱嗎?


    此刻張永成拿著酒杯,心裏想的確實宋智彬會不會忍不住跳出來和葉師傅拚命。


    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剛才的堅持不就沒有了意義嗎?


    喝過交杯酒,葉師傅從張永成手裏接過酒杯放迴桌上,然後在一臉複雜的看了過來。


    從宋智彬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葉師傅此刻也是非常的糾結,他想了想也就知道為什麽了,倒不如說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


    隻要葉師傅開始熄燈,宋智彬便隻要安心等著藥效發作就可以了。


    是的,在他之前進門的時候就已經在酒裏下了藥。


    不是毒藥,隻是會讓人睡個好夢,類似於安眠藥之類的。


    葉師傅是習武之人,太強烈的藥會引起他的警惕,反倒是這種藥效綿長的東西才能不讓人懷疑,況且葉師傅今晚本就喝了不少酒,還有傷在身,根本不可能察覺出異樣。


    “我前段時間打拳受了傷,今晚恐怕.....不能和你入洞房了。”


    臥槽!


    宋智彬沒想到的是,葉師傅一開口就讓他觸不及防。


    這是打算坦白嗎?


    這不是便宜了他,更加有利於他後麵的計劃,這怎麽好意思呢。


    他由衷感歎,葉師傅你可真勇,不愧是能打十個的人物。


    這種情況換做是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不過轉眼一想,葉師傅除了坦白之外似乎也沒別的選擇了吧。


    如果是一直拖著不洞房的話,張永成這邊也早晚會發現異常,且明天的落紅帕又該怎麽糊弄過去。


    既然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選擇開誠布公。


    當然,這兩種情況無論哪一種都注定了兩人今後的命運,根本不可能像正常夫妻那樣和睦恩愛,更加不可能有子嗣。


    “你,你傷得很嚴重嗎?”


    聽到葉師傅不能和她入洞房,不知怎的張永成鬆了口氣,後又反應過來自己不該有這種表情,才又著急的問道。


    作為妻子,關心丈夫的身體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可葉師傅見到張永成的關心反倒是長歎了口氣,對方越這樣他心裏就越不好受,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雖說大夫說了或許還有別的辦法,可葉師傅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以後怕是再也不能去金樓了。


    “你放心,無性命之憂。”到了這種關頭,葉師傅突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那就好。”張永成沒有聽出葉師傅話裏的另一層含義。


    聽到丈夫無憂,她開始放下心來。


    “可是今晚不...不能洞房的話,那這個怎麽辦?”張永成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隨即拿出了一直藏在身上的落紅帕。


    潔白無瑕,上麵還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


    這是明天要拿給婆婆看的東西,也是檢驗女人清白的重要物品。


    她作為女人,如果明早拿不出東西的話,一定會被刁難的。


    好在葉師傅也是思考過這個問題的,別的他不知道,但不就是血嗎,他有的是。


    “你放心,待會我換藥的時候沾點血到上麵去就可以了,母親那邊你不用擔心。”


    葉師傅說著終於忍不住咳嗽兩聲,連忙用手捂住嘴扭過頭去,他並不是很想讓妻子見到自己虛弱的一麵。


    “你真的沒事嗎?”她原本想解釋,即便是落紅的問題解決了,可其他方麵呢?


    一個女人是否完璧,那些有經驗的婦人可是能從女人走路的步伐,以及其他動作都可以看出來的。


    難道說,要讓自己明日裝瘸嗎?


    可看到葉師傅臉色慘白又咳嗽不斷的樣子,張永成忽然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你沒事吧。”她站了起來,走到葉師傅身邊擔憂的問道。


    “沒事,隻是今晚多喝了幾杯,明日便好了,不用擔心。”


    看著靠近自己近在咫尺的張永成,葉師傅用自己逛過無數金樓的眼光也不得不感歎,自己妻子真是國色無雙,隻可惜......嫁給了自己。


    “房裏有藥嗎?我替你上藥。”


    既然葉師傅今晚不打算入洞房了,張永成其實也暗自鬆了口氣,他其實還惦記著床下宋智彬的心情,擔心他無法忍受。


    “有的,就在後麵的櫃子裏。”


    葉師傅一切早有準備,他知道大婚之日必定是他見血之時,肯定會傷勢複發,所以早早的就安排人在房裏藏好了相應的藥物。


    張永成扶著葉師傅步履緩慢的從宋智彬的目光中消失,走到了後麵的小木床上躺下,而張永成則是順著葉師傅的指點把藥拿了迴來。


    “傷口在哪裏,我替你把衣服脫了吧。”


    說來奇怪,每次和宋智彬有肌膚相親的時候她都會麵紅耳赤,羞得無地自容,可是在麵對葉師傅的時候張永成竟發現自己心理很平靜,似乎,似乎壓根沒把他當做男人一樣。


    “傷口?”


    葉師傅聽到張永成的話口中呢喃一聲,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劫。


    “傷口在下麵。”


    說著,葉師傅自己便閉上了雙眼解開褲腰帶。


    “啊!”


    “噓,不要聲張。”


    葉師傅聽到張永成的唿聲急忙捂住他的嘴,擔心聲音會被聽牆角的人聽去。


    “可是你的傷..........”


    張永成也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人,不提家裏的嬤嬤傳授給他的知識,就算是宋智彬對她的言傳身教,她也已經知道了這個部位受傷會引發什麽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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