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智彬迴到韓國後也就漸漸忘記了香港的事情,開始放飛自我。


    每天拉著成寶拉灌輸正能量樂此不疲。


    或者就是抽空寫寫劇本。


    小日子過的不亦樂乎。


    某天,宋智彬收到了一個包裹,還是成寶拉看到了給她帶過來的。


    對了,因為德善一家發現地基有些傾斜不敢在繼續住人擔心發生意外,所以從前天起德善一家就搬到了宋智彬這邊。


    對此,宋智彬當然是一萬個同意。


    和女朋友同住一個屋簷底下,每天鬥智鬥勇偷偷摸摸的拉手約會也是另一種樂趣。


    看到包裹的時候宋智彬還楞了下。


    他最近沒買什麽東西啊。


    拿過包裹翻了翻寄件地址。


    香港。


    寄件內容是什麽沒有標明。


    成寶拉隻當是宋智彬在香港買的小物件沒在意,把東西交給宋智彬後就去圖書館了。


    每天和宋智彬同吃同住的,她感覺自己思想認知都要被改變了。


    有次在吃飯的時候差一點把宋智彬喊做了歐巴,差一點沒嚇死。


    那可是兩人床上之間的小情趣,怎麽能代入現實呢。


    會壞了大事的。


    成寶拉走後,宋智彬並沒有打開包裹,隻是把他放在了衣櫃裏。


    當晚,夜深人靜的時候宋智彬怎麽也睡不著。


    無奈爬起來打開櫃子。


    深吸口氣。


    冷死了。


    打開包裹看到了裏麵放置著一本書。


    比以前他得到的那一本還要破爛枯黃,仿佛一陣風都能將之吹碎成雪花。


    伸手拿出來看了看。


    並沒有發現鈔票支票之類的。


    這才放下心來。


    “都沒磕頭敬茶,你把這東西給我幹啥?”


    看著比以前那一本更加複雜的圖案,宋智彬眉頭深皺,都快擠成蚯蚓紋了。


    “都說好了彼此無牽無掛,老頭子你特麽不講信用。”


    手裏捧著這本書也不知道該幹啥。


    就這麽過了整整一晚。


    第二天一早,宋智彬老早就起了。


    或者說,一整晚沒睡。


    習武年紀他早過了,根筋早已定型,前幾年老頭子就瞧不上他,還是他死乞白賴的才求得一招半式。


    就這,他練了七八年一直沒個結果。


    道峰區的小混混從裏到外被他揍了一個遍,治安好了,人也沒了。


    這裏指的人沒了不是說死了。


    而是沒趣了。


    練不下去了。


    再練下去也是一樣,永遠也無法進門。


    而且他也吃不得苦,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他最初也是扛過來了的。


    但一沒人指導,純粹是靠著愛好對著那本破書瞎練。


    還時不時的擔心練錯傷了身體得不償失,一直在門外麵遊蕩搖擺。


    後來就為了完成任務更是將之拋之腦後。


    說白了就是覺得練武沒啥用,對於係統發布的人物一點幫助也沒有,還浪費時間。


    起來所幸無事,看著大家都還沒起床。


    宋智彬捉摸著。


    這應該是老頭子認自己了。


    好歹也練練萬一成了呢?


    剛紮了個馬步就瞧見成寶拉從房裏走了出來。


    “.............”


    兩眼相對,場麵一度很尷尬。


    “嗨,怒那起這麽早?”


    因為住在一起了,他也不敢直唿成寶拉的名字,擔心會被聽到。


    成寶拉靠近圍著他轉了一圈。


    “瘋了嗎?跑到院子裏來吹風?不是很怕冷?”


    “那個?”


    宋智彬一時不知該如何迴答,擔心會被當做傻瓜。


    “睡不著出來走走,怒那這麽早就要出去了?”


    “趕緊迴去躺著,萬一凍壞了怎麽辦?”成寶拉心知男朋友有蹊蹺但也多沒多想,隻當是偶爾比較抽風。


    嗯,就像成德善一樣。


    “怒那。”


    宋智彬叫住了她。


    “ba bo。”成寶拉無奈迴去抱了抱宋智彬:“可以了吧?”


    “嗯,開車去吧,外麵風大。”


    宋智彬真不想鬆開這溫暖的懷抱,兩顆掛墜裝得他心猿意馬。


    但也擔心會被誰撞見,使勁的抱了抱,再嗅著成寶拉的體香猛吸一口這才滿意的鬆手。


    直到人沒影了,宋智彬這才心虛的拍拍胸口。


    “要是被成寶拉知道我在練武不得打死我。”


    正打算繼續紮馬步。


    “智彬呀,你在外麵幹什麽?”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差點沒把宋智彬給嚇得原地蹦躂三尺高。


    阿姨你也是習武中人?


    輕功是和盜聖學的吧?


    咋走路沒聲呢?


    因為叔叔需要每天起很早上班,所以阿姨得提前起來準備早飯和熱水。


    該死,他給忘了。


    還好剛才成寶拉走的快,不然就穿幫了。


    得嘞,老頭子,真不是我不夠努力,實在是條件不允許。


    練武它沒前途啊。


    眨眼間,1988年過去了。


    年關之前,雙門洞三姐妹相約到廟裏去找仙姑問自家孩子的運道。


    首先是豹子女士,她問的是自己的大兒子正峰今年能否考上大學。


    前麵已經考了六次了,今年是第七次。


    這幾乎已經成為了豹子女士的執念。


    雖然是搞“金融”出身的,連帶著也懂點“外匯,”但本身的文化水平不行,她就一心想讓自家的兒子都有出席上個好的大學。


    尤其是大兒子,身體不怎麽好,智力也有那麽一點低於常人,要是自家那一天離去了正峰他該怎麽辦?


    但仙姑很是淡然的告訴她,不要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並信誓旦旦的告訴她,他兒子今年會轉大運。


    豹子女士誤以為正峰今年一定可以考上大學頓時樂壞了。


    然後是德善媽媽。


    她的問題很容易猜,和豹子女士差不多,都是問上大學的事情。


    那就是德善今年能否考上大學?


    學校也去了,補課也補了,但自家二女兒的成績那真是。


    慘不忍睹。


    德善媽媽隻能把這最後的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的神靈麵前。


    仙姑裝模作樣的算了算,翻了白眼表示。


    隻要改名字就可以了。


    “德善”這個名字成了德善上大學的阻礙,隻要多叫一次“德善,”考上大學的概率就會逐漸降低。


    於是乎。


    “秀妍”從今天開始成為德善的新名字。


    當然,是口頭上的。


    最後是善宇媽媽。


    她壓根不用擔心善宇上大學的問題,善宇本身成績就不錯,經常名列前茅,再加上宋智彬給他開小灶。


    妥妥的。


    但見兩個姐姐都算過了,她不算也不好,於是便問了自己的運道。


    嗯。


    怎麽說呢?


    她其實大概就想問問自己什麽時候可以過上好日子之類的。


    然後仙姑掐著手指給了她一個哭笑不得的答案。


    也讓豹子女士和德善媽笑了一路。


    怎麽都停不下來,隻要一想到自己的姐妹將來還能生一個兒子這種事他們就控製不住。


    過年當然是宋智彬一個人過的。


    他不想到其他人家裏去打擾人家。


    雙門洞一夜之間變得極為冷清。


    很像前世他的老家一樣,每逢過年過節在外務工的人都會齊聚迴來,大家熱熱鬧鬧的好不痛快。


    反正最多三天德善一家就會迴來了。


    又不是等不起。


    本以為今年不會有什麽不同,結果一個電話打破了雙門洞裏的平靜。


    “誰?”


    擾人清夢天打雷劈。


    “你還在睡覺嗎?今天不是過年嗎?”


    電話那頭不敢置信誰大過年的居然還在睡懶覺。


    是,沒錯,冬天的確很冷。


    可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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