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曹雲騎到頭上,憤怒不已的變決定使出大招,讓這小子吃點苦頭。


    “牛頭人,變身!”變大喊一聲,然後身體急劇變化,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就從牛頭人身變成了一頭完全體的公牛!


    這是變的本體。


    這是一頭黑色巨牛,全身肌肉虯結,皮毛油光發亮。


    其體格堪比體型最大的恐龍梁龍!


    完成變身後,變低下頭顱,牛鼻子裏噴出兩股白色怒氣,前蹄不斷在水麵上刨著,這是他即將發起狂奔的熱身動作。


    曹雲還沒反應過來,變就已經以接近光速的速度,衝了出去。


    他的目標,居然是湖邊的懸崖。


    他要與自己同歸於盡?


    不對!曹雲很快醒悟過來,以這家夥的防禦力,就算是這樣猛烈的撞擊,他恐怕也有手段規避傷害。


    而曹雲自己,則沒有任何可以抵消如此巨大的衝擊力的手段。


    眼看著峭壁越來越近,曹雲想要“跳車”才發現在這樣高的速度下如果跳車,那基本上也避免不了受重傷。


    何況,變豈會輕易放他“下車”


    ……


    另一邊的森林中,灰大帥對陣泰坦魔猿。


    此時的灰大帥已經變成了本體,不過,相對於泰坦魔猿來說,它的體格仍然有些不夠看。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與調息,泰坦魔猿已經完全恢複了,此刻它的體型又迴到了大龍等人剛遇見它時的樣子。


    像一座小山一般龐大無比,灰大帥麵前能抵得上它的十分之一。


    然而,體型並不能決定一切。


    兩方體型差距懸殊,實力的差距似乎也很懸殊。


    不過,與體型的優劣剛好相反,體型更小的灰大帥的實力明顯更強。


    這點,從剛才那一記對拳就已經能看出端倪了。


    大龍偷偷地看了幽幽一眼,嘀咕道:“幽幽啥家庭出身啊,怎麽有這麽強的靈獸呢?還是可以變身的靈獸,家裏有礦嗎?”


    劍心峰小組的成員們,至今還不知道幽幽的真實身份。


    他們沒問,曹雲也沒想起和他們說,於是,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剛才兩隻靈獸的對拳,體型小得多的灰大帥一步都沒退,而體型更大的泰坦魔猿,竟然連退了數十步!


    這差距簡直不要太明顯,大龍此刻隻求自己的靈獸別敗得太慘。不要太給他丟人。


    “大龍,你那麽緊張幹嘛?”一旁的於霜霜嫌棄地說道,“上場挨揍的又不是你,看你那樣子,好像是剛被打破了膽一般。不中用的家夥!”


    大龍白了於霜霜一眼,說道:“敢情不是你的小色狼上場,一會換你的小色狼上場,我看你還能不能說風涼話。”


    於霜霜低頭看了眼懷裏的小色狼,愛憐地撫摸著小色狼的狼頭,說道:“想多了吧你,我才不會讓小色狼上場和灰大帥打,灰大帥就是個變態,那麽強,讓小色狼上去,那不是自找罪受?”


    “不行!”大龍突然板起臉,說道:“我的泰坦魔猿都上去了,你的小色狼也必須上去!”


    於霜霜嗤笑一聲,問道:“憑什麽?”


    “憑我們是……我們是隊友,是隊友就應該共進退!”大龍義正嚴詞,“我們應該共進退,我們的靈獸也應該共進退!”


    “誰要跟你共進退,”於霜霜朝大龍做了個鬼臉,冷笑著說道:“別自作多情了大龍,我才不會跟你共進退呢,我的靈獸也不,哼!”


    大龍被氣得不行,這蠢女人近來是越來越過分了,一天到有一半的時間在和她吵架鬥嘴,另一半的時間則在思考怎麽和她吵架鬥嘴。


    大龍甚至都開始懷疑,於霜霜已經移情別戀了。


    這其實不是很明顯的事情麽?於霜霜總是把他罵得狗血淋頭,卻總是對雲神暗送秋波,甚至對莫言的態度都比對他的態度好得多。


    一開始大龍還能說服自己,那是因為他們是歡喜冤家,是因為打是親罵是愛。


    可是,時間久了,大龍心裏難免就會產生懷疑。


    於霜霜要是真移情別戀了怎麽辦?雖然雲神肯定看不上她,可是還有個莫言呢。


    莫言都已經單身這麽多年了,一定很饑渴吧?隻要於霜霜稍微勾引他一下,他一定就會上鉤的!


    這樣想著,大龍的心情無比糟糕了,看向莫言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莫言若有所感,也看向大龍,四目相對,大龍慌忙移開了目光,輕輕咳嗽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莫言則是滿臉問號,說道:“大龍,你怎麽用那種眼神看我?”


    莫言這個時間點是十分敏感的,他剛剛做出過“背叛”眾人的舉動,雖然不是他有心的,雖然是被石盒迷惑了心智。


    可是,短時間莫言很難完全原諒自己的行為,他覺得那就是一種背叛。


    雲神和大家都那麽信任他,他卻……


    所以,當大龍以那種古怪的眼神看著莫言時,莫言給搞誤會了。


    他以為大龍是在責怪他之前的行為,這讓他心裏很不好受。


    果然他們隻是表麵上說些好話安慰我而已啊,其實他們心裏都還是覺得受到了背叛。他們隻是不好說出口而已。


    莫言是個老實人,他不怪同伴們,這是他罪有應得,他們責怪他也是應該的。


    他們沒有明著指責他就已經很難能可貴了,他該知足了。


    可是,想雖然是這麽想,難受還是歸難受,這是兩碼事。


    莫言垂頭喪氣的神情引起了於霜霜的注意,忙關心地說道:“莫師兄,你怎麽了?不開心嗎?”


    莫言搖搖頭,沉聲說道:“沒事,隻是有點不舒服。”


    “沒事吧?”於霜霜臉上掛著真切的關懷,柔聲說道:“你哪裏不舒服啊?要不要讓小色狼變出香蕉來給你吃?效果應該挺不錯的。”


    “不用了,謝謝霜霜師妹的關心。”莫言抬起頭,對於霜霜勉強地笑了笑。


    於霜霜善解人意地說道:“莫師兄,你一定還在為之前的事情感到自責吧?何必呢,那又不是你的錯,你是無辜的啊,你是受害者呀!”


    “你看,我們大家都沒有受到任何損失,大家都沒有怪你,你又何必責怪自己呢?”


    莫言歎了口氣,鬼使神差地看了大龍一眼。


    於霜霜順著他的眼神也看向大龍,臉上頓時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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