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跟陳相芝在床上睡了一宿,但這一宿我是規規矩矩的,除了讓陳相芝腿上多了些透明粘液和陳相芝讓自己腿上多了些透明粘液外,再無其他什麽。


    當然,這已經就是很刺激的一件事了,不然陳相芝也不至於紅著臉半夜起床拿紙巾擦身子,同時還嗔罵我陳鋒不是個東西。


    可我本來就不是。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我伸了個懶腰,然後就看到仍躺在床上熟睡的陳相芝。


    側身打量著她,那眉眼,那瓊鼻,那秀氣的小嘴,當真是無一不美,契合在一起更是美上加美。美的像是一件藝術品,讓人在觸碰時不敢用力,惟恐損壞。


    輕輕揉撫著她玉嫩的麵龐,然後陳相芝就睜開了眼睛,向我展現一個完美的笑容。


    不魅惑,不勾心,不奪魂,卻讓心裏如同燒開了水的水壺,咕嘟嘟的冒著泡。簡單說來就是,想發浪。


    不過終究是沒浪起來,我起床穿衣時我對陳相芝說道:“昨晚那件事情你就先別插手了,我自己會去處理,你手下的人最近也老實些,劉長戰那邊的底線快被咱們這種強勢的手段給碰觸到了。”


    “好,聽我們家男人的。”


    我是她男人,有誰見過沒進入自己女人身體的男人,又有誰見過隨時把自己男人頂在頭頂當避雷針使喚的女人?前者是我,後者自然即是陳相芝。


    當陳相芝站在穿上準備穿褲子的時候,我直接掰開了她的雙腿,然後湊上腦袋狠狠的親吻了一通,任憑陳相芝怎麽捶打都沒用,那鹹鹹潤潤的小滋味,不親自下口可絕對體會不到,單憑言語無法描述自然也無法得知。


    我沒有停止的意思,陳相芝起初還有拒絕,但後來嬌軀直接垮了,想來是那種銷魂的滋味實在是讓她站都站不住,否則她也不至於叫的跟殺豬似的,不過這是殺鮑魚,聲音與死豬聲定然不同,美的人心裏跟放了兩百包跳跳糖似的。


    我實在是端不住她的身子了,於是不得不鬆手撒手,任憑她光著屁-股直接坐在了床上,在抽搐中令床單濕漉漉的,嗓子中更是發出了想要壓抑卻始終壓抑不住的動人嬌媚低吟。


    盡管我知道了喬娜的存在,但是我還是很好奇的問道:“囡囡,你為什麽還是處-女?”


    這麽美的女人,這麽美的身段,這麽美的容貌,三十歲出頭了,竟然沒有經曆過一個男人,怎麽可能?盡管我沒破她身子,但我敢憑經驗就把腦袋丟在賭桌上,她陳相芝絕對是個雛兒,從未經曆過這種事情!


    陳相芝給了我一個相當理所當然的答案,令我無從反駁,相信神仙也無從反駁。


    “因為沒有幾把進來過啊!”


    好有道理的樣子,我服她!


    就在我丟給她紙巾而我自己則準備去洗漱的時候,陳相芝開口了。


    “你個傻壁。”


    這是她第五次罵我了,關鍵是這次沒前幾次來的還要莫名其妙和無厘頭。


    我止步後正要問,見她有罵第六次的意思,我連忙扭頭就走。


    我想我明白了,她這次罵我不是莫名其妙,因為沒有進去過,所以她還是處-女,這個問題在她看來就該這麽迴答,所以我被罵傻壁在她眼中也就是理所當然。


    得虧老子醒悟的早,不然就被罵牆上了,摳都摳不出來,我襙屎!


    收拾利索吃過早飯,然後手機鈴聲就響起。


    屏幕上顯示的是蘇白起的名字,所以我沒有接電話。


    手機揣進口袋正要離開的,陳相芝就把我給喊住了。


    我迴過頭,恰逢她拋給我一把槍。


    “如果你自保的能力有撩騷女人一半的能力,我想你也就不用辦什麽事都帶著蘇白起了。”


    這就是發自肺腑的無言關懷了。


    於是,我對她說道:“囡囡,我想我愛上你了,想讓你陪我過一輩子,怎麽辦?”


    陳相芝嗤然而笑,沒有作答,看起來她就像是在笑話一個傻子。


    我轉身離開,就在準備閉房門的時候,她的話音從屋內傳來。


    “一炮一百萬,不接受分期付款。”


    我徑自閉門下樓,然後一路走一路算,到樓下了也算明白了,這壁真貴。


    就算我還能幹三十年,每三天一炮,


    我大概算了算,有些貴,就算我還能幹三十年,每三天一炮,那也需要三十六億五千萬。我他麽剖開蛋-蛋都不一定能找出三十六億來,這壁能不貴?


    上車後,蘇白起問我去哪,我說去白先雨那裏。


    他不知道我昨晚發生了什麽,所以才會問我去做什麽。


    我想了想,然後對他迴道:“我們去強殲白先雨,你沒用過她的前麵我沒用過她的後麵,咱們促進一下友情怎麽樣?”


    蘇白起對我迴道:“我覺得還是這車子的雙排氣筒挺好,你跪一個我跪一個,咱們倆一邊襙車一邊結拜為異性兄弟,你覺得如何?”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就跟我當即就做出了的迴答一樣,“這車燒機油,我怕結拜完了咱倆一人多了一個非洲小弟。”


    他哈哈大笑,然後駕車直接往白先雨的住處去了。


    平平安安的到達,安安穩穩的上樓,然後輕輕鬆鬆的就敲開了房門。


    不出我所料,白先雨很平靜,就好像暴雨過後的晴天,沒有半點陰霾。


    今天她穿的很漂亮,一身她最愛的短袖半裙小西裝,頭發挽了個漂亮的花結,腿上還套著透明的嵌鑽絲襪,腳上更是搭配著一雙嶄新的黑色尖頭小高跟,相當性感,完全就屬於看一眼都能崛起的那種。


    而且尤為重要的是,她還畫了淡妝,噴了香水,除了眼中的血絲證明她一夜未睡外,其餘一切皆美好。


    “你這是要把生命定格在最美的時刻啊?”


    白先雨沒有否認,輕輕點頭。


    於是我坐到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為什麽呢?”


    她很明白我問的為什麽是在指什麽,所以她給予了我想要的答案。


    “是孫大頭,孫大頭告訴我說,是你把我爸送進去的,甚至還補交給了很多的犯罪資料,然後把他的罪名坐實做死了,讓他沒有分毫生還的機會。所以我才會跟他聯手,用自己把你給引誘過來,然後殺死你。”


    倒是跟我想的一樣,雖然我不知道動手的人是孫大頭,更不知道孫大頭具體是怎麽操作的才能讓白先雨跟他攪合到一起,但過程現在已然不再重要,結果都已經發生了,誰還在乎個雞毛的過程。


    “那你呢,我給你留了一夜的時間,你為什麽不走?”


    白先雨笑了,隻是那笑容中斥滿了苦澀。


    “其實在決定對你動手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想過要繼續再活下去。所以決定都已經決定了,在你逃跑後我也就想著留下來再等等看。如果昨晚你來找我了,就證明我的判斷是對的,可是你沒來找我,反倒孫大頭來找我,恰好有鄰居報警,他們這才全都嚇跑,而我也在屋裏躲到了今天見你最後一麵。”


    “等著見我最後一麵做什麽,跟我說聲對不起?”


    白先雨點點頭,含淚說道:“真的很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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