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蘭明月夜待了會兒後,我就獨自開車趕去了白先雨的家中。


    我感覺現在比在q市那會兒強多了,幾乎夜夜摟著女人睡,隻有極個別的時候才會自己獨處被窩。例如今晚,又有美人兒陪伴身旁了,想想還真是人生一大快事。而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我似乎進步了。


    開著我的a6l來到白先雨住處後,鎖車上樓。


    在電梯門前等了許久,怎麽按也不下來,留在了十七樓上,想來是有人在故意擋著電梯搬東西。


    想想也就懶得等了,直接推開樓道門開啟了爬樓梯模式,雖然是個十樓,但想著蘇白起能做五百個俯臥撐,我上著這幾層樓的台階也就當作是鍛煉身體了。


    不得不說,想法是好的,但這樓爬起來是真累啊,可能也是最近疏於鍛煉的事情,上了六樓時我就感覺雙腿跟灌了鉛似的,直想再坐迴電梯。


    但走到樓道門口時想想又算了,還是繼續上吧,隻當是自我超越自我進步了。


    終於來到了九樓,離十樓隻剩下一層了。眼看著勝利的感覺,那是真的很棒。


    隻是正當我繼續往上爬的時候,樓上樓道門開啟,而且有著急促的腳步聲,聽起來還不止一兩個人。


    下一瞬,我就聽到了他們急切的說話聲,“電梯上來了,都把刀握緊了,過會兒等那雜碎從電梯門內出來去敲門的時候,你們倆就把電梯給堵了,別讓電梯下去,剩下的人跟我去做事!”


    “老大,如果白先雨那小娘們兒反悔,把雜碎給放進了屋裏怎麽辦?”


    “就你他麽廢話說,老板跟她商量好了的事,她絕對不會反悔的。行了,都少廢話,現在開始閉上嘴,等陳鋒那雜碎一上來,按計劃行事,今晚必須弄死他!”


    樓上沉寂了,於是我就慢慢彎下腰,準備脫掉鞋子。


    然而就在這時,褲兜裏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當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時,我就知道這鞋可以不用脫了。


    二話不說我翻過護欄就跳到了下一層,距離不高,除去身高的差距也就離地一米多點,所以我這下樓梯的速度可謂是前所未有的快,兩道欄杆之間就是來迴不停的翻,一層層的直接往下跳。


    而與此同時我也聽到了來自樓上的聲音,有人喊著追,還有人在大踏步的下樓梯跑著追我,抬頭看看還有人在學我,直接翻身下欄杆。可惜他運氣不咋地,一腳踏在了樓梯的邊緣,沒站住直接給翻了滾,鬧的上麵亂哄哄的一片。


    也顧不得許多,我一層層的飛身而下。


    直至來到二樓時,有兩個人從樓下操著明晃晃的大砍刀就上來了。


    躲是沒地躲了,隻能是硬著頭皮猛衝,在即將接觸的刹那,有大刀片子劈頭而落,我連忙閃身旁邊,那涼颼颼明晃晃的刀光直接貼著我的鼻尖就落了下去,也顧不得查看了,一腳踢翻了旁邊另一名揚刀的小子,二話不說直接就躍身而下,朝著一樓疾奔而至。


    而這時,有時正背著身子鼓搗著樓道門,似乎是在上鎖,這狗曰的顯然是想把我給鎖在樓道裏,然後徹底困死在裏麵。


    飛身上前連給他轉身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對著他後腰就是竭盡全力的狠狠一腳。


    下一瞬,那狗曰的就一把將還未鎖上的樓道門給撲開了,然後踉蹌著倒地。


    身後的嘶吼聲越來越清晰,也顧不得太多了,我直接出門然後衝上了汽車,在轟鳴聲聲中駕車疾馳而去。


    從後視鏡中,我能看到追出來的手中握刀的一堆人……


    這他麽的,往白先雨家走的時候我在車上還想呢,現在夜夜有女人了,這可真是個大進步。沒想到,這進一步差點把我進火葬場裏。我還真得感謝蘇白起的五百個俯臥撐,不然我今晚鐵定交代在這了。


    時也,命也,該當老子我不該死,雖然狼狽是狼狽了些,可好歹還是活下來了。不過既然我迴了下來,那有些人可就得給大地做肥料了。


    駕車逃竄中我照了下鏡子,還好,那刀鋒隻是貼著鼻尖過去,並沒有給我削下鼻尖來,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不過也正是由於照鏡子,我發現了在我車後窮追不舍一路超車的幾輛車子。


    單手開車猛踩油門,我掏出手機直接打給了劉長戰。


    “老劉,被追殺了,在路上,離公安廳不遠,我要直接開進去……”


    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將車牌號報上後,我就掛斷了電話。


    而先前在樓道裏給我打的那個電話,我看了眼,陌生號碼,不過上麵標注著推銷。


    這可真是,老子差點死在了推銷的命裏,襙他大爺的!


    幾分鍾後,我直接駕車開進了公安廳大院,門口警衛提前放行,根本沒有任何阻礙,而身後的那幾輛車,隻能眼睜睜的看我進入其中。


    “他麽的,有本事你們開車進來活劈了老子!!!”


    在車內,我咆哮大叫。


    盡管我知道這有些瘋狂,但我仍壓抑不住那種本能放肆。不可否認,我確實害怕了。前一刻還生活美好下一刻就死亡降臨的事情,我不可能不怕。


    不過我害怕的代價,就是誰讓我害怕,我讓誰給地球當肥料!


    停下車子,放下車窗我躺在車裏抽了支煙,穩定下心神後,我給劉長戰打了個電話,報了聲平安。而他則直接告訴我說,他還在辦公室裏,讓我上去坐坐。


    下車,活動下因為緊張還僵硬的筋骨,然後整理衣服,我就進了辦公樓,來到了劉長戰的辦公室。


    剛進門,坐在辦公桌後的劉長戰就指了指桌上的那杯茶。


    “在你給我打電話時幫你倒的,現在應該正是香味散發的時候,喝一口,壓壓驚。”


    我擺擺手,“喝不了茶,那是有大耐心的人才喝得了的,我這人急脾氣,春夏秋冬隻喝涼白開。”


    “那簡單,茶桌下有一次性紙杯,自己拿著倒。”


    劉長戰不跟我客氣,我自然也不跟他客氣。


    拿紙杯去角落裏的飲水機那‘咚咚咚’的連幹三杯後,打了個水嗝,頓時感覺舒暢了不少。


    迴過頭,有煙盒飛過,我一把抄住,然後取出煙取出打火機,點上了一支。


    “水也喝過了,煙也抽上了,現在可以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嗎?”


    到底是怎麽迴事,我也想知道,按說白先雨應該沒理由再對我下手才是,而且聽那些狗曰的們意思,白先雨還是和他們老板談好了的。這也即是說,今晚白先雨是故意引我去她家的,然後再讓別的人把我砍死。


    我死在她家門口,她也無法脫逃這件事,這也就意味著她明知道自己會死也要做這件事情。我實在是想不出,到底是什麽事情,會讓她對我有這麽大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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