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夜店到手,文件也給陳相芝順豐了過去,所以她幾天後的到來也就變得理所當然。


    一個人,一輛酷似帕薩特的輝騰,一個手包,陳相芝就來了。


    我見到她時都感覺到詫異,“黑寡婦,陳相芝,芝姐,囡囡,你是來賣-淫來了還是當老大來了?!”


    陳相芝一手包沒砸到我,反倒脫手而出後被我接在了手中。


    翻開看了眼,就手機和銀行卡,再就是些口紅、鑰匙之類的小物件,沒有其他。


    沒有其他,沒有其他,沒有其他!


    “你他麽連把槍都不帶,你光著腚就來了,你逗我玩呢吧?!”


    我都感覺到有些傻眼,就套著個奶兜子穿著條褲衩子,外麵整一身漂亮衣服就來了,這是插旗接地盤的啊?


    “你這憑什麽插旗啊?”


    陳相芝沒有迴我話,直接從車上摸出煙來點上一支,隨即把白皙的小手伸向了我。


    “文件,跟我去收店去。”


    真是霸氣,這根本就是拿我當跟班小弟使喚。要不是看她一個女兒連個保護的人都沒有,要不是惦記著她褲襠裏那兩片粉肉,我都懶得搭理她!


    將文件遞給她後,她接過後然後直接上了我的車子。


    “你開車,我看文件,咱們一個店一個店的收。”


    收就收吧,無所謂的事了,不就是陪她一天麽,就當看了一天的毛片。


    不過一這麽想我頓時感覺心裏舒坦了不少,看毛片隻能看不能交流,跟陳相芝在一起還能交流偶爾還能摸一把過過癮,況且毛片上的女主也沒陳相芝這麽好看的,人美身材又好,單是穿著衣服看都比毛片上那些女人光著腚好看。


    剛上車,陳相芝就把她點上那支抽了兩口的煙塞進了我嘴裏。


    “囡囡,你這是在拿擁有你味道的香煙在色誘我,你知道嗎?”


    陳相芝將座椅靠後,脫掉鞋子翹起二郎腿,包裹在肉色短絲襪內的小腳丫直接翹在了我放在推擋杆上的手背。


    “我沒想那麽多,我就琢磨著找個煙灰缸放上。”


    我扭過頭望向陳相芝,“我襙你大爺!”


    “那你是有毛病,有我不襙你去襙我大爺。”


    我服了,我投降,貧道道行不夠,委實降服不了這大妖啊!


    無奈搖頭,我直接開車去了蘭明月夜。當然,途中也沒少把玩那隻柔嫩的小腳丫,那手感,真是嘖嘖了。這麽說吧,誰見過用褲襠裏那家夥什操控方向盤的?老子就見過,從車內後視鏡裏看著眼,那家夥還挺帥。


    直至車子停在蘭明月夜門口後,陳相芝這才收迴了她的小腳丫。


    將文件稍加整理合上後,陳相芝側頭看了我褲襠一眼,“濕了沒,濕了給你紙巾。”


    “不要,要你褲衩兒,還是身上這條原味兒的。”


    陳相芝魅然莞爾,如魔似妖,“姐今天沒穿!”


    拋了個媚眼後,陳相芝直接穿上鞋子開門下車。


    鬼才信她的話,就跟她讓我給她幹跟班似的,還不是為了借我的威勢收複店麵容易些?這都是放個屁隨便漏出來的那點小心計,她可絕不是個美麗近妖的花瓶!


    進入蘭明月夜後,瑪麗、周特和張天恆正在大廳裏鬥地主,而蘇白起則百無聊賴的擺弄著手上那把小刀。


    拍拍手,然後我對周特他們三個人介紹道:“新的老板,大老板,陳相芝,陳姐。”


    張天恆看了陳相芝,然後又看了看我,隨即問道:“老板還是老板娘?”


    白先雨走了他們都知道,被我攆走的也知道,所以張天恆口中的老板自然就是在指我了。


    我琢磨著怎麽給張天恆解釋或者說是介紹陳相芝,最終我覺得有句裝壁的套路話用起來應該挺合適的,“這麽說吧,陳姐殺的人比你看過的命案新聞都多。”


    張天恆知道我開玩笑時什麽表情,所以看到我沒有開玩笑後,剛遞到嘴中點燃的煙把過濾嘴給點著了他都沒反應過來。


    許久,他才目瞪口呆的感歎了一句,“我襙屎……”


    陳相芝瞟了張天恆一眼,隨即對我說道:“你這朋友我很喜歡,他的這個願望我也很欣賞,改天可以滿足他。”


    我走近後拍了拍張天恆的肩頭,“葉公好龍,葉公好龍啊!”


    整天讓他嘟噥著要襙屎,這次可真要夢想成真了。


    陳相芝的目光在店內所有人臉上環望過後,最終落在了始終在拿刀子修剪指甲的蘇白起身上。


    “索命閻王蘇白起,陳鋒,你手下能人不少啊?”


    我連連擺手,“不是,那是我請來充門麵的,就跟擺著的那位彌勒佛一樣,隻管好看,別的啥也不管,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似的。”


    陳相芝嗤然而笑,沒有再說什麽。


    真相如何她肯定清楚,否則她怎麽會一個人前來,連槍都不帶一把,這分明是仗著我不會眼睜睜看他去死,是仗著我手下有蘇白起這尊閻王。


    “你以後就是經理了。”


    陳相芝指著瑪麗吩咐了一句後,轉身就離開了店麵,這讓握著倆王四個2的瑪麗有些懵,沒想到這好事竟然落到了她這隻老雞頭身上。


    跟陳相芝離開店內後,我們直接上車,然後將附近的所有店門一一逛遍。


    沒什麽麻煩,能從柳大拿手上把店麵搶來,別人自然知道我是誰。而且這種地方三教九流的人員流動,我滅丁春秋的事情又不是秘密,總會聽到些什麽消息。有我在,他們根本不敢放肆,而且店店笑臉迎著。


    不到一下午的工夫,原本屬於柳大拿的十幾家夜店就全部歸了陳相芝。


    從最後一家店內出來,迴到車內後,陳相芝脫掉鞋子,然後雙手揉弄起那對玉嫩的小腳丫,“這鞋子穿著不舒服,才走這麽點路就腳疼,你陪我去商場買雙鞋。”


    “鞋子不合適你得從自身找原因,你把腳還一對不就行了,幹嘛要花那冤枉錢。”


    陳相芝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即繼續按摩著那雙柔嫩的小腳丫。


    “也有一定的道理,那就按你說的,幫我找把斧頭把腳砍了吧!”


    我點燃了兩支煙,然後遞給陳相芝一支,她懶的,直接把性感小嘴給張開了,雙手則依舊在安撫著那雙小腳丫。


    放下車窗彈了彈煙灰,然後我對陳相芝說道:“這裏麵肯定會留有柳大拿的影子在,所以買斧頭砍掉那種事還是你做的好,我這人奉公守法良好市民。”


    “不意外,你這種拿擦腚紙擦個屁-股都得帶上手套生怕沾上手的人,有這種迴複很正常。那這件事就算了,不過這件事算了另一件事你可就得幫忙了。”


    說完,陳相芝終於鬆開了她那對玉嫩的小腳丫,修長玉指夾住香煙,往窗外彈了彈煙灰,“晚上幫我聯係下那群老東西,我黑寡婦要在j市插旗了,讓他們帶著尿罐來喝酒。”


    這霸氣的插旗之言,真是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我都好奇一下午了,她陳相芝到底哪來的底氣,以一人之力來j市插旗呢?莫非她是個銅奶鐵壁,根本就不怕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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