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對勁,他居然讓她跑了?

    “娃兒!”魏叔不知從哪冒出來,見她兩眼紅紅的,不解?

    “沒事!”林婕用手抹了一下眼睛,繼續翻箱倒櫃,找到了!

    魏叔望著她消失在門外的背影,愣了好一會兒!本想說,趁機逃跑的!現在是啥情況?娃兒自個又送上門去?!

    “好了!我來試試,看能不能打開!”林婕一把掀開被子,無視這具香豔十足,美妙絕倫的裸體,臉上也沒有半點羞澀之感和不自在!以前出任務抓壞人時,這種裸體見習慣了,連正好在辦事的都見多了。有一次有個頑皮一點的隊員,還在那男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引得那正在辦事的倆人一聲尖叫。她那時笑得腸子都扭了,若不是為了維持隊長的威嚴,當時肯定笑趴在地上。事後,她狠狠教訓了那個隊員,隊裏卻一直把這事當茶前飯後的笑料。

    弄了好半晌,也不得其門而入。設計這個鎖的人絕對是一大變態!不過,這個柳刹一劍怎會如此安靜?抬頭瞄了他一眼,卻見他怔怔地看著她。

    “你在發什麽呆?”她問。

    “看一大色女在扒一閨男的褲子!”迴過神後的他慵懶地打著趣兒,笑得很是邪惡和妖魅!

    “切!什麽閨男!大魔頭差不多!我再試一下,我以前和一高手學過一點開鎖技巧!”她以前搗毀了一個國際有名的毒販組織的老巢,正巧救了一國際神偷。隻要是有鎖的地方根本關不住也攔不住他,有段時間他是天天跑來她家喝茶!兩人趣味相投,他教了她開鎖的竅門,讓她前世出任務時順風順水了不少。不過,這事兒被頂頭上司發現,她差點被軍法處置,最後是誰幫她兜下來,她是無從得知!自此後任務危險性劇增,最終送掉了性命!不變是變相的軍事處置吧?

    “我說,你能不能別那麽大反應,礙著我動手!”

    “被人又摸又撥的,你當它是木偶啊!”

    “針刺進去了!快蔫下去!”

    “我是經久不衰型的!”

    “你不要用手纏我的頭發!攪得我沒法靜心做!”

    ……

    魏叔在隔壁屋子聽著是滿臉鐵青,背景陰灰灰的一片!喃喃自語地自我安慰,還好倆小的不在!兒童不宜!兒童不宜!他沒有聽人閨房壁角的嗜好,趁早去找那倆小的!

    一要心靜;二要耳尖;三要順著它轉;

    “叭!”開了!林婕把它拿

    下來,環內設有倒勾,現在帶出了血絲,都叫他不要那麽大反應!設計這東西的人實足是個心裏超級大變態,起碼以前見過的□用具可不會這樣傷人,連人的生理反應都要被襟固。

    他是傻愣愣地看著她手裏的小東西,他日思夜想擺弄了十五年都沒法子拆下來,居然被她一下子拆下來了!這就是所謂的機關天才?

    “這東西最好不是你自己戴上去的!否則我會把它重新扣迴去,讓你一輩子玩自虐去!”她揚著手裏的小東西陰森森地說。

    柳刹一劍聽此言後,臉色蒼白地急搖頭:“是機關老叟硬套上去的,不是我!不是我!”

    “別怕別怕!我和你鬧著玩呢!”林婕見他臉色全變了,趕緊把手裏的小東西給扔門外去,仿若那是一條毒蛇,“你看,我把它扔了!”

    “扔了?!”他還是一臉的不放心,兩手護著下麵。

    “你看!我手裏已經沒有了!”攤著兩手掌給他看。

    他才輕唿了一口氣,見她看著他,他又想揚起那要笑不笑的邪惡臉,可惜沒成功!這人還真是!

    “快起來穿衣服!還在顯擺你的寶貝啊!”她沒好氣地說道,當他是柳兒一樣,但他又不是柳兒,“快點!我等下幫你弄幹頭發,耽擱了那麽久,要著涼的,剛才應該先弄幹頭發的!做事有點本末倒置!”

    見他穿好衣物,林婕讓他坐好,幫他擦幹頭發,梳了條馬尾辮給他,尾端用一小布條綁住,若有紮頭發專用的布帶就好看多了!她上次進城忘買了!現今她也是一條爛布帶紮頭發!

    “好了!自己瞧瞧!”拿起桌上的銅鏡遞給他,銅鏡是上迴進城買的。

    “不好看!”他一點麵子也不給。

    “我就這水平!有本事自己梳去!”敲了他一響頭,自個不會動手的人,沒資格嫌棄!

    雙重人格02

    雙重人格02

    “你和柳兒是咋迴事?他上哪裏去了?”林婕懷疑他是精神分裂症。

    “他在裏麵睡覺!”他指著胸口笑著說道,整個人平和了不少。

    “你不喜歡別人看你的臉,那些起色心的人都是命喪你手,我說的對不對?”這個才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第一殺手。雖是同一具身體,卻是擁有不同靈魂的人。

    “他們該死!和那幾個老頭一樣,惡心死了!”陰氣又開始外泄,臉上沒有了笑容,眼睛裏滿是冰冷的殺意!

    “停停停!我知道了!他們罪該萬死!該下十八層地獄!你什麽時候知道柳兒的存在的?”趕緊轉移話題,這個柳刹一劍是個任性的主,和柳兒大大的不一樣。不要搞混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時迷迷糊糊的,老聽見他在喊救命,然後每次我都被痛醒,最後痛昏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以後,我才能和他說話!而且他做了任何事我都知道。你還想知道什麽?我可以一五一十告訴你!”他滿臉妖裏妖氣的,笑得像隻狐狸精,眨眼間就要你的命!

    “不用了!我不想再知道那麽多!”再問下去自己腦袋脖子就要分家而過,這個陰晴不定的邪惡家夥!

    “我對你可沒有非份之想,你可不能殺我!”她提醒道,雖說也有一點點見色心起,但她絕對不會說出來的。都說見過他真麵目的人不能存活於世上,自己會不會成為唯一例外?

    “是嗎?”他輕哼一聲,“不知是誰盯著人家的裸體老半天不放!”

    “我那是幫你,你不能恩將仇報!對了,你欠我一份人情!我讓你脫離了苦海!”先抓住救命符。

    “稀罕!”

    “是嗎?你要是殺我或是魏叔,傑兒他們,我做鬼也要把那個變態的鬼東西重新給你扣上去!我說到做到!”看他對那東西諱莫如深,肯定是深惡痛絕。

    “哼!雕蟲小技!”他是一臉的不屑,不過,沒有殺氣就是好事。

    “能對付你就好!”她舒了一口氣,這個家夥比當初魏叔難對付得多。魏叔是那種老謀深算的老狐狸類型,事情隻要對他有利有益就行。眼前這個家夥是軟硬不吃,陰晴不定,狡猾如狐的任性主,武功又高深莫測,無人能及,真是難纏的緊!

    “別拖拖拉拉的,你快戴上麵具把柳兒換迴來!”她催著他,再不出去,魏叔和傑兒他們該急了!

    見他慢吐吐把麵具重新戴上去,又是柳兒那張清秀漂亮的小臉蛋。她現在對麵具是半點好奇心都沒有了!

    “柳兒!是柳兒沒錯吧!?”她小心翼翼地問。

    “你能不能不叫那個惡心死了的名字!”他氣唿唿地說。

    “大魔頭!你怎麽沒迴去!柳兒呢?”她嚇了一跳,這個家夥怎麽還沒走!不是戴上麵具就應該換迴來了嗎?

    “你喊誰大魔頭?嗯!我從未說過戴上麵具他就會迴來!”他笑得太奸詐,與這張臉一點都不搭。好像是沒說過,是她自己猜測的!

    “柳兒什麽時候迴來?或者你還有什麽未辦之事需要前去處理?”最好能快點或是滾得遠遠的,眼不見為淨!

    “看情況!也許四五天,也許十來天,也許一年半載!而且我沒事可做,這裏山清水秀好養生!”他笑得甚是得意。那豈不是要和大魔頭相處很長一段時間,欲哭無淚!

    “先說好,沒事不要亂放殺氣,有事暗地裏解決。要是嚇著傑兒他們,我饒不了你!還有,別拿村裏的人撒氣!”林婕警告他,這人是陰晴不定的主,單看剛才的事件就知道!

    “哼!看心情!”柳刹一劍冷哼一聲。

    林婕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向著門外走去。

    “娘!”傑兒撲過來,緊緊地抱著她。

    “乖!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不哭嘍!”摸著他的頭,用手拭去他的淚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嚇壞了吧!親了他一下!

    “娘!他是誰?”傑兒湊到她耳邊小聲地問。那兩武林高手顯然也聽見了!

    “柳叔叔啊!”她故作鎮定地迴答,傑兒的感覺真的很敏銳!

    “他不是!”傑兒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喊他大魔頭!”林婕惡作劇地提議。

    “大魔頭!?”傑兒不明其意,這詞兒他以前沒聽過!

    “娃兒!別胡說!”魏叔著急地大吼,真是口沒遮沒攔的!

    “喊刹叔叔可以吧!?”她抬頭問他,見他一臉的不置可否。

    那兩隻小狐狸是一見到他就從婕兒身邊竄上他的肩膀,兩毛絨絨的尾巴襯著他著那張清秀的臉,說不出的好看。這人做個麵具也做那麽好看做什麽!

    婕兒搖著兩小手伸向她,想來也有好半天沒見著麵,她應該哭了很久,兩紅紅的兔眼睛。從魏叔手裏抱過她,輕拍著,咿咿哦哦地跟她雞同鴨講。

    “魏叔,晚飯麻煩你下廚!”現在天快黑了,倆小的應該餓壞了!

    “大魔…不是,刹!你去倒一下你自己那盆洗澡水,等一下大家還要用呢!”她毫不客氣的指使他去做事。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他逗著兩狐狸玩,動也不動地迴道。

    “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想做小白臉啊!”

    “哼!我可以自己做飯吃!”

    “是嗎?那先把你身上那套衣服脫下來!那也是我出錢買的!”

    他傻眼了,這樣也行!這個女人比他還會無賴!

    傑兒看著娘和刹叔叔你一句我一句,甚是好玩。最後刹叔叔悻悻地去倒水。娘果然厲害!他的偶像!

    婕兒是拍著兩小手稱讚!

    今天是除夕,大清早的村裏殺豬宰羊,家家戶戶殺雞宰鵝,以備祭祖的事兒。豬羊肉到時祭完祖會分到各家各戶,所以這些都不用備。

    林婕給倆小的梳了兩衝天辮,若有胭脂在手,她還真想給他們抹上點。穿上了虎平嫂做的紅色小褂子,說不出的喜慶和可愛。大魔頭和魏叔看了是滿臉的黑線,說俗!

    大魔頭和魏叔的殺雞功夫她是不敢再恭諱,哪有人把祭祖的雞整個頭給砍下來的?

    六叔經過看見了,說她家的男人都不頂用。他們倆倒有誌一同地說,殺雞焉用牛刀!這倒是事實!後來還是六叔迴自個家殺好送過來給她的!

    做年糕就順利多了,魏叔拿手。大魔頭在旁邊幫倒忙,後來魏叔不管他是大魔頭也好,江湖第一殺手也罷,趕了出來。

    他又蹭到她身邊來玩,沒法子!讓他抱著婕兒在旁邊看她做一些零嘴。前兩天,不知他打哪弄來幾塊狐狸皮,要她做大衣。她隻好硬著頭皮去找虎平嫂幫忙,想虎平嫂這些天也忙得很!沒法子,連夜趕工做好,打發她走,說開春之前別再來找她做針線活。她隻好嘿嘿直笑蒙混過去。現在那狐狸大衣正穿他身上,兩小狐狸鑽進大衣裏,不時探出小腦袋與婕兒玩。

    她做好一樣,他偷吃一樣,連帶婕兒也有樣學樣地伸兩小手亂抓,那兩小狐狸也是一個德行,還好傑兒玩去了,否則也肯定被他帶壞。他是吃得心滿意足,她看著是心滿怒火。不愧是同一個人,愛吃零嘴嗜好都相同!忙乎了一上午,才把材料做完,隻是成品被消耗了五分之一。

    中午,九叔一家迴來了,帶迴來不少年貨和幾件小衣物,是九嬸和十一堂嫂做給傑兒他們的!她不會針線活的事兒,恐怕眾所周知,遍及親戚族人!

    過年01

    過年01

    祭祖過後,九叔一家並沒有趕迴縣城,打算留下來一起守歲。林婕幹脆把六叔一家和山叔一家全給叫了過來,四家一起吃晚飯兼守歲。理由是人多熱鬧,小孩子一起玩炮竹也開心。

    晚飯過後。

    魏叔和大魔頭也被她給拽到改成客廳的屋子,他們不習慣這種過於和家融融地氛圍,能和小妹她們娘仨住在一起已經是

    極限了。他們本來是打算迴屋睡覺去的,卻她好說歹說,拗不過她,魏叔隻好坐在角落裏陪婕兒玩,大魔頭則剝糖炒板粟喂兩狐狸和自己那張饞嘴。

    “小妹,這是啥東西?”六叔是對什麽都好奇。

    “跳棋,做給傑兒他們玩的!”她正在教傑兒和虎頭他們幾小孩怎麽玩!六叔看著也想摻上一腳,大魔頭在角落裏裝模作樣,兩耳朵豎得老尖,那雙溜溜轉的眼睛更是泄露了他的心思!

    跳棋的棋盤是木製的,棋子用了一種這個世界特有的櫟子果做。這種果子又圓又沉又小,她想著法子用虎平嫂她們平時用來染布的顏料給上了不同的顏色。上色的效果很好,顏色鮮豔的很,不比前世的玻璃珠差。主要是小孩子看著喜歡!

    “沒聽小妹說嘛!是給傑兒這些小孩子玩的,你以為你幾歲?”九叔說了六叔一句。這個老六真是越活越迴去了!

    “也不是不可以玩,不過,這個過於簡單,不太適合大人玩!這裏還有兩副象棋,要不要玩?”她這兩天尋思著做些可以讓大家玩的東西,要不漫長寒冬沒事做總是走家竄門的嘮嗑,也挺無聊的!圍棋她是不敢恭諱,象棋小時候常和爺爺下。

    “象棋?”六叔和九叔疑問,山叔和虎平堂哥、蘇岩大哥、蘇硯堂哥也是一臉莫名。這是啥棋?他們隻聽說過圍棋而已。剛聽小妹說跳棋已經覺得奇怪啦,不過小孩子的玩意也就算了,居然還有象棋!

    “哪!就是這個!”她把放在櫃子裏的兩副象棋拿出來。這個村子的男人多多少少也上過幾天村裏的學堂,字還是認得一些。她就覺得這

    個適合他們玩,而且這個比跳棋看起來文雅,棋盤做成了小茶幾型,在麵上刻上了棋盤,棋子做得比較大,因為全是用百年紅木做的,下棋時的聲響厚實而有氣勢,最是適合老人家修身養性。

    虎平嫂和九嬸她們坐榻上忙針線活,她們是到哪都不會停,說是閑著先做好,那天沒空時也不用急!

    “你看,就這樣走,將軍不離九宮內,士止相隨不出官。象飛四方營四角,馬行一步一尖衝。炮須隔子打一子,車行直路任西東。唯卒隻能行一步,過河橫進退無蹤。”她哼著棋譜順口溜教他們。

    “這個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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