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賀雲龍趴在涼席上滾來滾去，可卻怎麽都無法靜心睡覺，耳邊還時不時有蚊子飛來飛去地‘嗡嗡’聲響，讓他很厭煩。
“瑪德，難受死了！”賀雲龍一屁股就坐起了身子，瘋了似的四下撲抓，企圖將蚊子扼殺在自己的手中。
而這時突然，房間門的門縫處，在月光的映襯下，一個影子迅速從門縫邊掠過，這讓賀雲龍立馬就警覺了起來。
他趕忙下床開了門朝外扭頭看了去，但卻隻見一個背影迅速地就消失在了矮平房的拐角邊。
“這麽大晚上的不睡覺，還跑得這麽快，肯定有鬼！”賀雲龍就這麽想著，立馬就追了上去。
隻是，當他到了矮平房拐角邊，卻隻見這裏除了一排窗戶大開外，卻是空無一人。
就這麽一會兒，人就不見了？
“該死！”賀雲龍小心地沿著窗戶邊走了過去，從每個窗戶裏看了進去，卻隻見每個房間裏的人都躺倒著睡得四仰八叉。
而這時，賀雲龍的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質問的聲音。
“是誰？”
賀雲龍迅速就扭過了頭定晴看了去，卻隻見是自己的老哥沈眠，正拿著手電筒照射著自己這邊。
“雲龍，是你啊，大晚上的怎麽不睡覺？”沈眠看清了來人後，關閉了手電筒，走了過來小聲地說。
賀雲龍放下了拔刀的姿勢，隨即說：“剛看到一個家夥從這裏拐了來，我就追了過來。”
“有這事兒？那人呢？”沈眠驚訝地問。
“被他跑了，該死！”賀雲龍煩躁地撓了撓頭皮，隨即四下看了眼，卻隻見房間裏的大夥都是睡得很安穩，有的還打起陣陣的唿嚕。
沈眠笑了笑說：“大夥也累了一天了，我們到別處說去。”
“嗯……”賀雲龍點了點頭，隨即還是朝後麵掃了一眼，心道奇了怪了，怎麽人這麽快就消失了？
走著走著，沈眠邊說：“雲龍啊，這麽晚你怎麽不睡？”
賀雲龍迴：“老哥，不是我說什麽，你這條件實在太差了，電風扇沒有，蚊子又多，你看，我手上被叮了多少個包了？”說著賀雲龍抬起了手來。
沈眠掃了眼，笑著說：“不是有蚊香麽？”
“那玩意兒除了有股香味兒外，蚊子也殺不了幾隻，不頂用。”賀雲龍頓了頓，說，“老哥，你也太辛苦了，又是起來巡視周邊狀況了對吧？”
沈眠點了點頭，隨即從褲兜裏摸出了一根煙來點了上，說：“這兩天肯定不太平，所以我得多留個心眼，話說你剛真看到了人？不會是白天太陽曬糊塗看錯了吧？又或是野貓什麽的。”
賀雲龍撇了撇嘴，說：“我這點分辨能力還是有的，老哥，你剛剛不也在外麵麽，難道你沒發現有人麽？”
“我沒看到。”沈眠說著，就猛吸了兩口煙，隨即看著賀雲龍說，“要不……來一根？男人得學會抽煙。”
“真沒興趣。”賀雲龍擺了擺手。
沈眠老哥笑了笑，隨即問，：“雲龍，你睡不著對吧？”
賀雲龍疑惑的點了點頭，隻見沈眠徑直朝圍牆邊的崗哨走了去，賀雲龍也不清楚他要幹什麽，但還是跟了上去。
“沈哥！”
“沈哥！”
兩個老夥計立馬就站直了身子，敬了個軍禮。
“你們辛苦了，先去睡覺吧。”說著，沈眠便爬上了圍牆，拍了拍其中一個站崗人的背部。
“可是……”
“別可是了，去吧。”沈眠說。
兩個年輕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便點頭應了應，翻下了圍牆，朝矮平房走了去。
“來！”沈眠找個地兒坐了下來，並拍了拍邊上的位置，示意賀雲龍上去。
賀雲龍也不多說什麽，輕易地就翻越上了圍牆，坐在了沈眠的邊上。
“咱倆一班到底，值到天亮，沒意見吧？”沈眠問。
“反正也睡不著，成。”賀雲龍笑著迴。
“雲龍，你末世之前是幹什麽的？”沈眠隨意地打開了話卡子。
“末世前在校大學生，每天混吃混喝混畢業證，嗯……差不多就是這樣的吧？”賀雲龍說。
“那你和華子兄弟怎麽認識的呢？”沈眠好奇的問。
“是我發小，也是我鄰居，從小時候一起打架，長大了後，他奶奶去世了，他就半工半讀了起來。”
“那你倆的關係肯定是非常好的吧？”沈眠看著賀雲龍。
“嗯。”賀雲龍點了點頭，心想能不好麽？上一世的向華，可就是為了自己而死的，所以這一世，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兄弟死掉的，包括老哥沈眠。
“那這麽說來，沒覺醒進階係統之前，你就打架很厲害了？”沈眠問。
賀雲龍隻覺今天晚上沈眠的話似乎有些多了，不過還是搖了搖頭迴：“小時候經常打架，大了以後，就很少那樣幹了，有也是因為向華吧，他愛惹事兒。”
“很樸實的兄弟情義，挺好的。”沈眠看著外麵的夜幕，悠悠地問：“雲龍，你知道我沒當兵之前是做什麽的麽？”
賀雲龍一愣，不知道沈眠到底唱得是哪出，不過還是迴：“不太清楚。”
“說出來可能你不相信，我之前在人手底下當小混混的。”
這話一出，賀雲龍立馬就不敢置信了起來，他怎麽都無法把自己的老哥沈眠和小混混聯係在一起，而且不管怎麽看，沈眠都不像是個混混模樣啊。
而這時卻隻聽沈眠說道：“雖然我那會兒是個小混混，不過我運氣真的是不錯，沒有犯事兒也沒案底，就這樣，虛晃了兩年的中專時光後，部隊來當地招收新兵，本來我也沒怎麽當迴事，去參加了體檢，但最後我卻是合格了。”
“正好借機和混混朋友們劃清界限，這樣挺好的。”賀雲龍說著。
沈眠笑了笑，說：“當時我倒是沒那種感覺，心裏就想，當兵就當兵吧，反正自個兒也沒什麽事情做，與其渾渾噩噩的，不如去部隊裏體驗下生活。就這樣，我就去報道了，剛開始的時候我真覺得新兵的訓練簡直就是地獄啊，就是把人折磨瘋折磨殘的地方，有好幾次我都快受不了了。”
賀雲龍在一旁聽著，覺得沈眠似乎是想告訴自己什麽，便不說話安靜地聽故事了。
“那會兒我是真的恨透了我那個班長啊，我那幾個兄弟私底下都管那他叫變態，不過新兵期過了後，我們這群新人才知道，哦，原來變態班長其實並不變態，隻是因為我們缺乏這麽一個過程，所以他才裝出那副模樣來訓練我們的，後來我們和班長的關係都好到能穿一條褲子了。”沈眠說著，臉上現出一抹向往之情。
“在那裏，我得到的東西有很多，堅毅、信仰、奉獻、兄弟情義等等等等，這些都是我社會上那些虛情假意所謂的朋友們給不了的，也正因為如此，我特別珍惜那段艱苦的歲月，也很珍惜那段兄弟情義。”
賀雲龍聽著有些暈乎，這些東西，上一世的沈眠並沒給他說過，隨即他擰了擰眉，問：“老哥，你到底要說什麽？”
沈眠看了賀雲龍一眼，突然冒出一句：“如果你兄弟，也就是向華，如果他背叛你並且差點將你萬劫不複，那你會選擇怎麽做，殺了他麽？”
賀雲龍一聽，便眯著眼睛看起沈眠來，隻見沈眠很是隨意地點上了一支煙吸了兩口，便看著自己來。
“我說不好……”賀雲龍擰著眉。
“為什麽呢？”沈眠問。
“正常情況下，感性會大於理性，你問我這個問題，我真心說不好，因為，現在或許我會迴答你殺又或是不殺的兩種答案，但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的話，又是另外一種狀況了，所以我不清楚。”賀雲龍撇了撇嘴。
沈眠吸了口煙笑了說：“含糊迴答麽？嗬嗬，好吧，這種迴答很明智。那你猜猜，我會怎麽做？”
賀雲龍沒說話，看著沈眠。
隻見沈眠吸完最後一口煙將煙蒂彈飛了出去，說：“我會換位思考他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如果他的這個目的有充分的理由，我會選擇包容。”
“即使你的這個兄弟把刀架在了你脖子上下一秒就要取下你的首級麽？”賀雲龍盯著他問。
“沒錯。”沈眠肯定地點了點頭。
賀雲龍看著沈眠，仔細的思索著他的這番話。
這段莫名其妙的嘮嗑，賀雲龍聽明白了意思。
“原來，他知道誰是內奸了啊，而且還給我傳達了別的意思，嗬嗬，老哥你還真的是……”賀雲龍就這麽想著就苦笑了起來。
片刻過後，他微微地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看著沈眠說，“好吧老哥，你既然都這麽說了，那……你自己看著辦吧。”
沈眠笑了笑：“謝謝你了雲龍，這件事情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不過講真的，我總覺得有些奇怪。”
賀雲龍有些疑惑，問：“什麽？”
“我是說你啊，不知道怎麽迴事，我總覺得好像和你熟悉的樣子，但卻又不知道在哪裏見過。”沈眠說。
“額……我不是說了麽，六七年前你救過我。”賀雲龍這話也不算說假。
沈眠也想不明白，也不打算糾纏這個問題了，隨即便看了眼天色，笑著用手指了指遠方：“瞧，天亮了。”
“瑪德，難受死了！”賀雲龍一屁股就坐起了身子，瘋了似的四下撲抓，企圖將蚊子扼殺在自己的手中。
而這時突然，房間門的門縫處，在月光的映襯下，一個影子迅速從門縫邊掠過，這讓賀雲龍立馬就警覺了起來。
他趕忙下床開了門朝外扭頭看了去，但卻隻見一個背影迅速地就消失在了矮平房的拐角邊。
“這麽大晚上的不睡覺，還跑得這麽快，肯定有鬼！”賀雲龍就這麽想著，立馬就追了上去。
隻是，當他到了矮平房拐角邊，卻隻見這裏除了一排窗戶大開外，卻是空無一人。
就這麽一會兒，人就不見了？
“該死！”賀雲龍小心地沿著窗戶邊走了過去，從每個窗戶裏看了進去，卻隻見每個房間裏的人都躺倒著睡得四仰八叉。
而這時，賀雲龍的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質問的聲音。
“是誰？”
賀雲龍迅速就扭過了頭定晴看了去，卻隻見是自己的老哥沈眠，正拿著手電筒照射著自己這邊。
“雲龍，是你啊，大晚上的怎麽不睡覺？”沈眠看清了來人後，關閉了手電筒，走了過來小聲地說。
賀雲龍放下了拔刀的姿勢，隨即說：“剛看到一個家夥從這裏拐了來，我就追了過來。”
“有這事兒？那人呢？”沈眠驚訝地問。
“被他跑了，該死！”賀雲龍煩躁地撓了撓頭皮，隨即四下看了眼，卻隻見房間裏的大夥都是睡得很安穩，有的還打起陣陣的唿嚕。
沈眠笑了笑說：“大夥也累了一天了，我們到別處說去。”
“嗯……”賀雲龍點了點頭，隨即還是朝後麵掃了一眼，心道奇了怪了，怎麽人這麽快就消失了？
走著走著，沈眠邊說：“雲龍啊，這麽晚你怎麽不睡？”
賀雲龍迴：“老哥，不是我說什麽，你這條件實在太差了，電風扇沒有，蚊子又多，你看，我手上被叮了多少個包了？”說著賀雲龍抬起了手來。
沈眠掃了眼，笑著說：“不是有蚊香麽？”
“那玩意兒除了有股香味兒外，蚊子也殺不了幾隻，不頂用。”賀雲龍頓了頓，說，“老哥，你也太辛苦了，又是起來巡視周邊狀況了對吧？”
沈眠點了點頭，隨即從褲兜裏摸出了一根煙來點了上，說：“這兩天肯定不太平，所以我得多留個心眼，話說你剛真看到了人？不會是白天太陽曬糊塗看錯了吧？又或是野貓什麽的。”
賀雲龍撇了撇嘴，說：“我這點分辨能力還是有的，老哥，你剛剛不也在外麵麽，難道你沒發現有人麽？”
“我沒看到。”沈眠說著，就猛吸了兩口煙，隨即看著賀雲龍說，“要不……來一根？男人得學會抽煙。”
“真沒興趣。”賀雲龍擺了擺手。
沈眠老哥笑了笑，隨即問，：“雲龍，你睡不著對吧？”
賀雲龍疑惑的點了點頭，隻見沈眠徑直朝圍牆邊的崗哨走了去，賀雲龍也不清楚他要幹什麽，但還是跟了上去。
“沈哥！”
“沈哥！”
兩個老夥計立馬就站直了身子，敬了個軍禮。
“你們辛苦了，先去睡覺吧。”說著，沈眠便爬上了圍牆，拍了拍其中一個站崗人的背部。
“可是……”
“別可是了，去吧。”沈眠說。
兩個年輕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便點頭應了應，翻下了圍牆，朝矮平房走了去。
“來！”沈眠找個地兒坐了下來，並拍了拍邊上的位置，示意賀雲龍上去。
賀雲龍也不多說什麽，輕易地就翻越上了圍牆，坐在了沈眠的邊上。
“咱倆一班到底，值到天亮，沒意見吧？”沈眠問。
“反正也睡不著，成。”賀雲龍笑著迴。
“雲龍，你末世之前是幹什麽的？”沈眠隨意地打開了話卡子。
“末世前在校大學生，每天混吃混喝混畢業證，嗯……差不多就是這樣的吧？”賀雲龍說。
“那你和華子兄弟怎麽認識的呢？”沈眠好奇的問。
“是我發小，也是我鄰居，從小時候一起打架，長大了後，他奶奶去世了，他就半工半讀了起來。”
“那你倆的關係肯定是非常好的吧？”沈眠看著賀雲龍。
“嗯。”賀雲龍點了點頭，心想能不好麽？上一世的向華，可就是為了自己而死的，所以這一世，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兄弟死掉的，包括老哥沈眠。
“那這麽說來，沒覺醒進階係統之前，你就打架很厲害了？”沈眠問。
賀雲龍隻覺今天晚上沈眠的話似乎有些多了，不過還是搖了搖頭迴：“小時候經常打架，大了以後，就很少那樣幹了，有也是因為向華吧，他愛惹事兒。”
“很樸實的兄弟情義，挺好的。”沈眠看著外麵的夜幕，悠悠地問：“雲龍，你知道我沒當兵之前是做什麽的麽？”
賀雲龍一愣，不知道沈眠到底唱得是哪出，不過還是迴：“不太清楚。”
“說出來可能你不相信，我之前在人手底下當小混混的。”
這話一出，賀雲龍立馬就不敢置信了起來，他怎麽都無法把自己的老哥沈眠和小混混聯係在一起，而且不管怎麽看，沈眠都不像是個混混模樣啊。
而這時卻隻聽沈眠說道：“雖然我那會兒是個小混混，不過我運氣真的是不錯，沒有犯事兒也沒案底，就這樣，虛晃了兩年的中專時光後，部隊來當地招收新兵，本來我也沒怎麽當迴事，去參加了體檢，但最後我卻是合格了。”
“正好借機和混混朋友們劃清界限，這樣挺好的。”賀雲龍說著。
沈眠笑了笑，說：“當時我倒是沒那種感覺，心裏就想，當兵就當兵吧，反正自個兒也沒什麽事情做，與其渾渾噩噩的，不如去部隊裏體驗下生活。就這樣，我就去報道了，剛開始的時候我真覺得新兵的訓練簡直就是地獄啊，就是把人折磨瘋折磨殘的地方，有好幾次我都快受不了了。”
賀雲龍在一旁聽著，覺得沈眠似乎是想告訴自己什麽，便不說話安靜地聽故事了。
“那會兒我是真的恨透了我那個班長啊，我那幾個兄弟私底下都管那他叫變態，不過新兵期過了後，我們這群新人才知道，哦，原來變態班長其實並不變態，隻是因為我們缺乏這麽一個過程，所以他才裝出那副模樣來訓練我們的，後來我們和班長的關係都好到能穿一條褲子了。”沈眠說著，臉上現出一抹向往之情。
“在那裏，我得到的東西有很多，堅毅、信仰、奉獻、兄弟情義等等等等，這些都是我社會上那些虛情假意所謂的朋友們給不了的，也正因為如此，我特別珍惜那段艱苦的歲月，也很珍惜那段兄弟情義。”
賀雲龍聽著有些暈乎，這些東西，上一世的沈眠並沒給他說過，隨即他擰了擰眉，問：“老哥，你到底要說什麽？”
沈眠看了賀雲龍一眼，突然冒出一句：“如果你兄弟，也就是向華，如果他背叛你並且差點將你萬劫不複，那你會選擇怎麽做，殺了他麽？”
賀雲龍一聽，便眯著眼睛看起沈眠來，隻見沈眠很是隨意地點上了一支煙吸了兩口，便看著自己來。
“我說不好……”賀雲龍擰著眉。
“為什麽呢？”沈眠問。
“正常情況下，感性會大於理性，你問我這個問題，我真心說不好，因為，現在或許我會迴答你殺又或是不殺的兩種答案，但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的話，又是另外一種狀況了，所以我不清楚。”賀雲龍撇了撇嘴。
沈眠吸了口煙笑了說：“含糊迴答麽？嗬嗬，好吧，這種迴答很明智。那你猜猜，我會怎麽做？”
賀雲龍沒說話，看著沈眠。
隻見沈眠吸完最後一口煙將煙蒂彈飛了出去，說：“我會換位思考他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如果他的這個目的有充分的理由，我會選擇包容。”
“即使你的這個兄弟把刀架在了你脖子上下一秒就要取下你的首級麽？”賀雲龍盯著他問。
“沒錯。”沈眠肯定地點了點頭。
賀雲龍看著沈眠，仔細的思索著他的這番話。
這段莫名其妙的嘮嗑，賀雲龍聽明白了意思。
“原來，他知道誰是內奸了啊，而且還給我傳達了別的意思，嗬嗬，老哥你還真的是……”賀雲龍就這麽想著就苦笑了起來。
片刻過後，他微微地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看著沈眠說，“好吧老哥，你既然都這麽說了，那……你自己看著辦吧。”
沈眠笑了笑：“謝謝你了雲龍，這件事情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不過講真的，我總覺得有些奇怪。”
賀雲龍有些疑惑，問：“什麽？”
“我是說你啊，不知道怎麽迴事，我總覺得好像和你熟悉的樣子，但卻又不知道在哪裏見過。”沈眠說。
“額……我不是說了麽，六七年前你救過我。”賀雲龍這話也不算說假。
沈眠也想不明白，也不打算糾纏這個問題了，隨即便看了眼天色，笑著用手指了指遠方：“瞧，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