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班長連忙叫喊其他士兵:“這屋裏的犯人呢?你們長不長眼睛,長沒耳朵,看不見也聽不見啊?”


    那些看守們麵麵相覷,不知道說什麽好,他們:“不知道啊,班長你和我們”


    看守班長連忙往一連長跟前跑,就了近前就喊道:“一連長,不好了,犯人跑了。就是那個叫魏玲的人就跑,床上已經沒人了,床底也沒有人。”


    這時候,還在牢房屋頂的劉宏明,連忙拉起魏玲,壓低聲音說:“我們走——”兩個人直接從屋頂上飛躍而下,直接越過了電網,稍稍停留一下,就向前跑去,他們要想逃走,就必須道台衙門的圍牆,這個院牆又一丈二尺高呢,出了院牆就安全,


    “跑了?你們看守都幹什麽去了,一個犯人怎麽能跑了呢?”一連長一抬頭,發現牢房屋頂上似乎有人影,連忙跑了過去,心裏說:“這迴你跑不了了吧?”


    “門不是還鎖的好好的,怎麽就就跑了呢?”看守班長的嘴裏還在不停嘟囔著,然後又轉身跟著一連長往牢房方向跑,


    “你們就沒有發現外人闖入牢房嗎?”一連長一邊跑,一邊反問說。


    “沒有啊,根本沒人進入啊,”看守班長真的完全不清楚。到底有沒有人進來?因為自己沒看見呀,


    “人都被人救走了,還說沒有外人進來,你長眼睛是幹什麽的?不是用來看人的呀?”一連長斥責看守班長。


    一連長又往前追了一陣子,突然發現是兩個人躍上了院牆,一連長眼前一亮,其中一個不是那個相麵先生嗎?


    他來救魏玲啊,原來相麵先生還是魏玲的同夥呀?一連長看到兩個人都下了牆頭,他轉身往相麵先生的住處走去,他想驗證一下,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相麵先生,不然一個晚上也安不下心來。


    一連長來到了相麵先生的住處,敲了敲門,沒人應聲,果然看到門是那樣虛掩著的,一連長的心裏笑了,相麵先生啊相麵先生,我看你這迴準點就栽在我的手裏了,於是就推開門走了進去,摸著黑就往床上一坐,心裏說等你迴來,我就嚇死你。還把你逮個正著,看你每天好相麵不?


    “哎呀,誰呀,怎麽坐到我的身上了?”突然,這床上還有人說話,屁股還沒有連到床上,一連長又跳了起來,這下子,真是嚇得不輕,那個相麵先生明明已經到了牆頭外麵了,怎麽,屋裏還有一個人啊?這個人是相麵先生?難道那個人不是相麵先生?如果是,他是怎麽迴到屋裏的?


    床上的人劃著了火柴,點亮了油燈,揉著眼睛:“誰呀,這麽晚了,要幹什麽呀?”


    一連長看清楚了,是相麵先生啊,


    沒辦法,一連長隻好硬著頭皮答道:“是我,巡邏路過,發現你沒關門,就順便進來看看你。”


    “噢,我當是來相麵的呢。”相麵先生隻好又躺下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就睡了,困死啦。”


    “那好,你就睡吧,我也就走了,不耽誤你了。”一連長退出了相麵先生的住房,順手又把門關上,


    沒有頭緒的一連長,隻好再次返迴到偽省長家裏,一連長向省長夫人匯報:“夫人,省長老部下的女兒魏玲,被她的同夥給接走了。”


    “她還有同夥?”省長夫人沒有怎麽大吃一驚,有點兒驚訝,心中微微震動了一下而已,隨口說:“那我們就不管她了。有人救走不是更好嗎?我們省事了。”


    “夫人,你說奇怪不,我發現救魏玲的人,非常像那個相麵先生,就想趕到他的看過究竟,結果進去一看,相麵先生還在屋裏睡大覺,”一連長憋不住了,心中有話就想說,


    “我看這事就不足為怪了,天下之大,長得像像的人,還是有不少呢,尤其在晚上,根本無法把人的麵孔分的清清楚楚,隻是大概看個輪廓吧。所以,你就以為像某個人了,”


    “可是那個真的非常非常像相麵先生,”一連長還是在嘟囔著,今天晚上,真是見鬼了,如果他們是一個人,為何又比我先到屋裏呢?如果不是,那個人又是誰?為什麽那麽像呢?


    “一連長,就別瞎猜瞎想了,我聽別人說起過,魏玲的丈夫是叫什麽黃營副吧,聽他們傳講,黃營副功夫了得,我估計,救魏玲者,必是她的丈夫黃營副也。”


    這時候,警衛營三連已經到達偽省長家,三連長立即命令士兵:“院子的前後左右,要全部安排上哨兵,”最後囑咐:“遇到緊急情況,立即開槍,絕不手軟,不管對方是什麽人,都可以開槍,誰也不能例外,”


    “要是遇到皇軍呢?”


    “照打不誤”三連長明確表態,大家心裏就有底了,今天晚上就可以豁出去了。對誰都能開槍,


    三連長告訴一連長:“一連已經被營長帶過來嘍,你快去看看吧,”


    “好,我馬上過去。”一連長這才告別夫人三連長,趕去日軍司令部,那裏有他的兵,他要去哪裏指揮他的部隊。


    實際上,剛才把魏玲送出院子。是劉宏明,在屋子裏睡覺的還是劉宏明,難怪一連長想不通,本來二者之間差了不少距離的,劉宏明是怎麽迅速就入屋裏睡覺的?


    一連長跟蹤劉宏明,劉宏明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估計已經認出了他,大不了可以一走了之,不迴道台衙門來了。但是,在沒有把楊貴妃麵盆的底細摸清楚,還是不能走的,


    於是,劉宏明就對魏玲說:“就送你到這裏了,迴去一定要告訴他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估計明天,佐藤會派出幾路疑兵來迷惑我們,一定要仔細分辨,不可草率行事。我迴了——”


    “哎,你等一下,”魏玲叫了一聲,


    “你還沒有聽明白?”


    魏玲緊跑幾步,踮起腳尖,在劉宏明的臉上親了一口:“你可以走了,”


    劉宏明摸摸臉龐,急忙啟動飄移步伐,迴到住房時,還沒有來得及關門,一連長已經到了,隻好不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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