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加錫真的要給自己披紅帶花,劉宏明這才跳了起來:“不行,我不同意,你們連商量都沒商量,甚至都沒有問我一聲,就讓我當新郎?你們這是強迫我,我不幹!”


    “黃營副,還真讓你說準了,我這個人真的得了強迫症,已經治了幾十年,愣是沒有治好,沒辦法,我還是要強迫你一迴,必須當新郎,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今天還就由不得你了。”魏得時的話沒有商量的餘地,


    一個嘉賓站了起來,不明白其中緣由,就指責劉宏明說:“我說這位黃兄弟,你是欽點的東床駙馬呀,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還推三推四的?是不想讓我們喝喜酒吧?還是太狂妄了?”


    “不是,不是,因為我,因為我······”劉宏明想把自己已經結婚的話說出來,又怕魏玲一時受不了,作出什麽過激的舉動來,所以猶豫起來。不好直說。


    “因為什麽呀?得時兄已經說了,你還不來個順水推舟?”


    魏得時卻哈哈大笑起來:“黃營副,你是不是想說你已經結過婚了?”


    劉宏明想不到魏得時這麽直接把話挑明了,隻好點點頭:“是的,我已經結婚了。”


    魏玲的臉一紅:“真的?什麽時候啊?”


    “就是兩天前,結的婚。”


    “娶的是小薇姐?”


    “嗯,”劉宏明點點頭,依舊注視著魏玲。


    嘉賓們也是一愣,魏得時也該難堪了吧,親自選定的女婿原來已經成家了,這事不好收場了。


    誰知道,魏得時不但沒有難堪,反而是大笑起來:“我知道你已經結過婚了。”


    劉宏明吃驚了,你知道?還要我當你的女婿?不過沒敢說出口。想聽聽魏得時接下來怎麽說。


    “結過婚又怎樣?這是拒絕當新郎的理由嗎?我還不是娶過三房老婆嗎?有本事的男人再娶一個老婆有什麽不可以呢?因此我宣布,黃營副拒絕當新郎的理由不成立,新郎必須當,婚禮繼續。”


    魏玲聽了魏得時的話,也大大方方走到劉宏明麵前,挽起了劉宏明的胳膊,附在他的耳邊說:“權當是走走過場,給我一個麵子好嗎?”


    這個新郎不當也得當了。劉宏明隻有選擇沉默的權利了。


    魏得時又說話了:“黃營副,我選擇你做女婿,不光因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給各位嘉賓說一下,沒有這位黃營副,我今天就死在暗道裏了,是他拚死拚活把我救出來了;”


    嘉賓開始竊竊私語了,原來是這樣啊!


    “當然,我更看中的,是你的這個人才,不光是因為你的個人本領強,······”


    一個嘉賓插話了:“大隊長,我鬥膽問一句,既然不光是為了感恩,而是為了留住人才,請問大隊長,是不是有把這支部隊交給黃營副的打算?”


    “有,在路上,我已經和一團長說了,一團長有沒有這個事?”


    一團長說:“大隊長確實在路上跟我說過,我們老了,我想把這支部隊交給這位黃營副,你覺得怎樣。我說可以呀。”


    “既然說到這個話題,我就來補充一點。”魏加錫說:“一;是黃營副通過仔細偵查後確定,二叔和兩位團長沒有死,而是被人從西關教堂弄進暗道裏麵關押起來了,如果兇手們想殺害他們,在地麵上就解決了,為什麽還要弄到暗道裏?沒有這個必要。”


    魏得時插了一句:“有了這個判斷,我才得以重見天日。”


    魏加錫繼續說:“但是,這個暗道,隻能從裏麵打開,從根本無法進入暗道;又是黃營副判斷,二叔肯定是被囚禁在暗道裏,但是,怎麽進去營救你,黃營副通過縝密的觀察,最後得出結論,暗道另外的出口就在鬼宅和城南墓地······“


    “後來呢,果真如此嗎?”有人插嘴問道。


    “是的,黃營副他們就是從鬼宅進了暗道。哎,二叔,他們不是三個人進入暗道的嗎?我怎麽隻看到兩個呀?”魏加錫才想起,進入暗道不是三個人嗎?還有一個到哪兒去了?難道死在暗道裏了?


    魏得時告訴魏加錫說:“那個小隊長的腿受傷了,已經送去衛生所治療了。我再向各位嘉賓補充一句,我們正是從城南墓地,被救出了暗道的。”


    “我根據黃營副的判斷,我事先在城南墓地,安排了一個小隊的兵力,確保被救人員的安全。”魏加錫又補充了一點:“判斷參謀長齊如塵是綁架二叔和二位團長的兇手之一,也是黃營副通過分析後得出的結論,並要我到城南去驗證,為了穩住齊如塵,要我去說服妹子,同意嫁給齊如塵,並決定在婚禮上再戳穿他。也就是等黃營副迴來!“


    “說到這些,我應該插一句了,本來二哥,五哥勸我嫁給齊如塵,我是堅決不同意,後來,他們說是黃······不,”魏玲的臉又紅了,她又問大家:“現在還沒有舉行婚禮,,我可以說我的丈夫嗎?”


    “可以這麽說,但是你,作為新娘子最好說新娘官。”一團長提議說。


    “那好,我就說新娘官,後來五哥說,這是新娘官的意見,為了穩住齊如塵,因為我們怕不能完全控製皇協軍,因為參謀長肯定有支持者呀,所以,我就同意演這場戲了,現在,既然是他提議我當新娘子,現在沒有新娘官了,他不當新娘官誰當新娘官?”


    魏玲的話說到了點子上,在大廳裏的人,不管是嘉賓還是當兵的,都拍起了巴掌。這就叫:多嘴就包莊。


    一個嘉賓站了起來:“我想請教一下這位黃兄,你的判斷力確實驚人,沒有一樣沒兌現的,請問黃兄,你當初得出這些判斷的根據是什麽?”


    “蒙上的,蒙上的,”劉宏明不好意思了。隻是推辭了。


    “看來黃兄不肯賜教囉,至於得出齊如塵是兇手的結論,別人也可以從他的言行中找出破綻,但是僅從外觀上能得出暗道的其他出口,這太神奇太神奇了,簡直有點不可思議。這可不是蒙上的,這是需要具有一定的地下密室,地下暗道的修建知識,才可以得出那個結論的,黃兄的學術,真的是高深莫測,高深莫測,”


    看來這個嘉賓是個老學究。有一種刨根究底的性格。


    魏得時說:“好了,到此為止吧,我們準備舉行婚禮吧。”


    一營通信員急匆匆地進了禮堂大廳,魏加錫連忙攔住他:“什麽事,小聲點。”


    “十五連連長帶著十五連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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