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加銅上了魏嫂的床,魏加銅沒有瞞什麽人,當一個男人征服一個女人時,最得意的事就是炫耀,某某某被我搞上手了。魏加銅更不能例外,頭一晚上了魏嫂的床,第二天就在兵營裏到處講了,二叔家新來的女傭,被我搞了。


    他挺得意:“你不知道啊,別看是傭人,還是個細皮嫩肉的娘們,那肚子上光滑滑的,蒼蠅都站不住。”


    “你就吹吧,說千道萬不就是一個傭人嘛,有什麽值得炫耀的?”


    “你不信?不信,去摸摸,你就知道了。”魏加銅急眼的時候都這麽說。


    所以兵營裏的人,幾乎都知道這件事。今天魏加銅沒有歸隊,參謀長第一個想到魏加銅到的地方,就是魏嫂這兒,


    齊如塵帶上貼身警衛就趕到魏家大院了。


    齊如塵詢問了昨晚值班的警衛:“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看到魏副營長?”


    “看到了,直接去了後院了。”警衛迴答說,


    去了後院就好,反正有下落了。齊如塵沒有往下問,而是派人去後院把魏嫂叫到前廳來盤問。現在,看到魏嫂走來了,齊如塵也拉開了架勢幾個警衛分列兩旁,自己也危襟正坐,想給魏嫂一個下馬威,直接問道:“魏嫂,昨天晚上,魏加銅來了沒有?”


    魏嫂心裏有些驚慌,很快又鎮靜下來,反正他沒有抓到我什麽把柄,我怕什麽呀?魏嫂心想,我如果說沒有來過,一定會引起他們懷疑,那麽,問題就來了,說不定還會把我抓起來的。再看齊如塵,他問了這句話,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她,他想臉色上讀懂魏嫂吧。


    魏嫂裝出害羞的樣子,低下了頭,心裏想他們肯定已經從警衛的口中,知道魏加銅來到過魏家大院了,自己就不能說魏加銅沒有來過,倒不如幹脆說魏加銅來過了,看他們還怎麽問?自己再怎麽應對。於是,魏嫂喃喃地說:“來過,加銅,不三少爺來過了。”


    “什麽時候走了的?”齊如塵一聽魏嫂說來過,覺得有了希望。趕緊追問了一句。


    “這個,這個時間我不清楚,反正時三次之後才走的。”魏嫂說的跟真的似的,齊如塵也不知道怎麽問下去了。


    “三次之後才走?”齊如塵的心裏真氣啊,這個狗雜種居然幹了三次才走,害得老子跟在他屁股後麵聞騷味,齊如塵想了想又追問一句:“魏加銅說沒說,他要去哪?”


    “他從來沒有說過他會去哪兒,再說了,我也不敢問啊。也沒有必要問吧?”魏嫂盡量以不好意思的口吻說話:“參謀長,你們我這個幹什麽?加銅不在兵營嗎?”


    “不該你知道的就別問。今天晚上,如果魏加銅來了,要立即向兵營匯報。”齊如塵吩咐說。


    “是,參謀長。”魏嫂點頭稱是,“不過,他來了,就不讓我出門了。我怎麽匯報呀?”


    “你隻要留住他就行,警衛會向我匯報的。”齊如塵吩咐說。


    齊如塵帶著警衛走了,魏嫂也迴到了她的房間,一看老傭人還坐在屋裏等她呢,剛一見麵,老傭人就問:“是查哪個死鬼的吧?”


    魏嫂點點頭,又轉臉向後麵看了看,才說?:“嚇死我了,手心都出汗了,終於把他們哄走了。真怕說漏了嘴,讓他們抓住什麽把柄就糟了。”


    “是啊,我也怕呀,畢竟人命關天啊。”老傭人也有些恍惚,還是慶幸地說,:“現在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突然,又有人高喊:“魏嫂,魏嫂——,參謀長又喊你去問話了。”


    什麽齊如塵又迴來了,又要問話?難道讓他看出了什麽破綻?要不,怎麽去而複返呢?


    “丫頭,不要慌,不要怕,剛才沒有看出什麽來,現在,更不會,就是迴來嚇嚇你,要是你經不住嚇,就壞事了。或許還有別的事呢。”


    雖然,老傭人的話鼓起了她的勇氣,心裏還是有點忐忑不安。但不能不去接受問話。


    齊如塵並沒有什麽發現,隻是問:“魏嫂,加銅是什麽時候來的?”


    魏嫂想了想說:“那時候,我們剛剛收拾飯堂和鍋屋,還沒有睡覺呢,時間應該在二更天,差不多這樣。”


    “穿的什麽衣服?”齊如塵又問,因為剛剛出門,警衛又把他喊迴來:“參謀長,參謀長——”


    聽到喊聲,齊如塵隻好又折迴來:“什麽事?大喊大叫的。”


    “大隊長電話。”警衛把電話遞給齊如塵:“大隊長要參謀長接電話。”


    “好,電話給我吧。”齊如塵從警衛手裏接過了電話:“喂,大隊長,我是如塵啊,您有何吩咐?我已經詢問完畢了。三少爺昨晚確實到過魏家大院,魏嫂也沒有隱瞞,實話實說了。”


    電話那頭的魏得時有些不耐煩的:“我想讓你再問問魏嫂,加銅昨晚穿什麽衣服,今天下遊十多裏去,發現一具無名男屍,穿的是便裝。我已經讓加銀去辨認一下,看是不是加銅了。”


    所以,齊如塵又叫警衛去喊魏嫂。警衛沒有走到魏嫂房門口,就高喊起來:“魏嫂,參謀長喊你去問話了。”幾乎嚇壞了魏嫂。


    魏嫂來到前院,剛剛走進門,齊如塵劈頭就問魏嫂:“魏嫂,三少爺昨晚什麽時候進的魏家?”


    魏嫂想了想說:“我們剛剛收拾完,還沒有睡覺,大概二更天。”


    “穿的是什麽顏色的衣服?”齊如塵再問魏嫂。


    “黃色的皇協軍軍裝啊?”魏嫂想了想說。


    “走的時候也是穿軍裝?”齊如塵又問。


    “是,是軍裝。”魏嫂非常肯定地說:“我沒有記錯,確實是穿軍裝走的。”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迴去了。”說著,齊如塵立即給魏得時打電話:“大隊長,魏嫂說加銅確實是穿軍裝來去的。”


    魏得時在電話裏說:“加銀認了一會,體型有點像加銅,相貌根本不像加銅,像個老人。”


    “沒有別的事,我就迴去了?”齊如塵又問了一句。


    “迴來吧,這個加銅真的不省心,肯定是私自離隊了。要是迴來,就把聽到副營長給撤了吧。”魏得時在電話裏吩咐說。


    魏嫂聽得真真切切,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然而肚子裏的孩子還是讓她放不下心來,何時才能打掉呢???????


    齊如塵放下了電話,看見了魏嫂,質問道:“你怎麽還沒有走?”


    “參謀長沒說話,我,我不敢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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