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雨挺有意思,有點本末倒置的意思,正常人的思維都應該是先判斷,後出結果,然而她卻用結果來倒推判斷。當然,她這樣做出的判斷必然是準確的,隻不過結果可能慘點,可是看起來結果死的是我,跟她好像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所以我覺得,這種人精神病院也不一定會收她。


    我問道白先雨,“你知道豬是怎麽死的嗎?”


    她應了一聲,如同先前在床上被我撩撥至嚶嚀,然後說道:“笨死的。”


    我擺擺手,“也不見得是笨,人家給它吃它就吃,它隻是自己把自己吃死的。你白先雨也是一樣,孫大頭說你就信,所以你白先雨活該一輩子也成不了我的女人。你聰明起來很聰明,但笨起來也是無可匹敵的笨,我的女人如果發生什麽情況都在選擇相信我,唯有你白先雨。”


    “你白先雨是一邊哭著喊著要做我的女人,一邊瞪著眼睛懷疑我總是在圖謀你什麽。其實我覺得你挺有意思的,你劈開腿就剩下一個壁了,我能圖謀你什麽,你還有什麽能值得我圖謀的?你不把真心給我,就隻想著讓我掏出真心給你。關鍵是我給過你,你沒要啊?你不僅沒要,你還踩上了一腳。現在又想要了,踩完一腳又捅上一刀現在說你又想要了,我欠你的啊?”


    白先雨沉默了,隻剩下委屈的抽泣。


    而抽泣中,她告訴我說別人都不知道,實際上孫大頭和柳建國其實是磕頭兄弟,倆人成勢後道上鮮有人知道。


    “那你在之前知道嗎?”


    白先雨搖頭,她說她不知道。


    我深情的望著白先雨,“先雨啊,其實我是你爺爺啊,不信你去問你爸。”


    白先雨笑了,“人家家的蘋果都是甜的,打了敵敵畏也是甜的,你給我的蘋果都是酸的,再好看裏麵也一定是酸的。我是不是特別像是個傻壁?”


    “別,你可千萬別侮辱傻壁這個詞匯。”


    我不想跟白先雨站在同一層次上,我自覺著我比她稍微還高出那麽一點點。


    就在這時,劉長戰給我打過來了電話。


    我去陽台上點燃了一支煙,順便接通了電話。


    “孫大頭過來找我了,昨晚的案子他找人認,他保證讓j市重新恢複平靜,他承諾以後都聽你的,這件事就這樣吧,規規矩矩的,畢竟部裏快來人了。”


    “好的。”


    我痛快答應,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能勸慰我,我就應該覺得很有麵子了,我是黑的,人家是白的,就如同陽光驅逐黑暗是天經地義的。在驅逐之前說一聲‘你自己退了吧,我要出來了’,這已經是聖眷隆恩了,我豈不是得感謝,感激涕零?


    當然,他可以這麽認為,但同樣我也可以不這麽做。


    於是在電話掛斷後,我直接就給陳相芝把電話打了過去。


    “把孫大頭盯住。”


    我就對她說了六個字,不多,但她對我說的更少,就一個字,“好!”


    迴到客廳後,白先雨已經洗去了淡妝,想來是哭花了擔心死的時候不太好看。


    “我先走了,在樓下等你。”


    蘇白起出門而去,顯然他不想跟我做跪在地上襙排氣筒子做磕頭兄弟的事。


    在他走後,白先雨開口了,“我準備好了,你也走吧,等你走後,我自己會找個地方自殺,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頭一次知道白先雨竟然也可以把事情做的這麽體貼入微。


    不過她的體貼顯然用錯了地方,我並不需要她自己去死。


    倚靠著牆壁,我指了指褲襠,“來,幫我泄-火。”


    “你這是在我臨死前再侮辱我一次嗎?”


    “你不願意嗎?”


    她的詢問和我的反問幾乎是同時出口,這也就意味著她想說什麽我都知道。白先雨這個女人,被我看到透透的,即便捂上個大棉襖,我也能看到她心底深處。


    我覺得她應該說‘願意’,所以隨即就有‘我願意’的聲音傳入耳中。


    下一刻,她來到我的身前,蹲下身子,用她那雙靈巧而溫暖的小手給我解開了褲鏈,隨即嫌棄不過癮似的,直接就給我把腰帶解開,連褲子帶褲衩兒的全給扒了。


    肉眼可見的,有一條粉嫩的小舌頭吐出,隨即湊向了我的身下。


    當那種溫熱中帶有濕潤的觸覺來臨時,我感覺這小妮子的手段真是越來越棒了,讓我甚至在此刻都有種做了神仙的感覺。


    我覺得很舒服,於是我想起了一句話,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當然,我不是要把蘇白起再給喊迴來,我隻是想讓白先雨也快樂一把而已。


    於是在享受片刻後,我把她給帶上到了大床上,然後我六她九。


    那一雙包裹在絲襪中的修長美腿自然是我之所愛,輕嗅中的芬芳,舔舐中的溫潤,無一不是我享受的所在。直至當我摳破絲襪襠部,生生用牙齒咬住撕裂的小內內,她那粉嫩的誘人地,這才徹底的顯現出來。


    “先雨,除了我你這輩子就沒有過別的男人,你後悔不後悔?”


    在激情的嬌喘著,她跟我說,她後悔。


    “我後悔,我後悔自己沒能早一些跟你在一起,這樣我就可以享受更多快樂。”


    這是個很不錯的答案,至少讓我聽起來很爽。


    可是我還想更爽一些,於是在她的勤奮勞作中,我點燃了一支煙。


    “我聽說女人是可以用那裏吸煙的,但一直沒有嚐試過,反正你也要死了,幹脆滿足我的好奇心好不好?”


    白先雨輕輕咬了我一口,這讓我有點皺眉頭,因為她咬的地方對我而言很重要,對每一個男人而言都很重要,萬一咬下來,那就如同女人隻有奈子沒有乃頭一樣。


    所以我在深吸一口煙後,直接掰開她那雙白皙的美腿,湊上那片粉嫩就狠狠的吹了進去。


    “陳鋒,你王八蛋,王八蛋……啊!!!”


    看起來挺刺激的,不然白先雨也不能叫的這麽歡快。


    於是我又深吸了一口煙,再次重複剛才的動作,給她狠狠的吹了進去。


    隻是我剛吹完的,正準備抽第三口煙的時候,她的身子就開始中毒一樣的抽搐著。


    見事不好我連忙把她掀翻一邊!


    果然,就在我將她掀翻在床邊的時候,她一條腿搭在地上,一條腿留在床上,整個動作就如同街頭的野狗撒尿一樣——


    “呲~呲~呲……”


    一道接一道的透明神仙水,在她縱情的嬌吟聲聲中給生生擠壓了出來。


    我大感神奇,遠沒想到尼古丁還要催水的作用……


    數秒鍾的噴射後,白先雨趴在床上,縱情且愜意的低聲嬌吟著,看起來她很快樂。


    本還想著看看她到底會不會抽煙,但是見識到這種快樂後,那份心思也就輕了許多。於是在猛吸幾口煙之後,我就把煙屁直接彈飛,然後趁白先雨沒有任何防備的生猛硬進,直讓她痛聲嬌唿。


    “在你死之前,讓你狠狠的享受一次,你願意不願意?!”


    “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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