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收拾了徐國明一通後,我終於放過了他。因為當一個男人在你麵前挨揍時不反抗,那種感覺就像是做那種事情時女人不會叫一樣,起初還不覺得有什麽,但隻會越來越沒有味道。


    不過當我下車後,當徐國明的車子發動並開出停車位後,他的反抗終於姍姍來遲。


    車窗落下,徐國明的腦袋探出,“吳震東,你他麽死定了,我非得弄死你不可!”


    話都還沒罵完的,他連忙就把腦袋縮迴了車裏,踩著油門急急而逃。


    “真牛壁……”


    這種沒出息的垃圾,要不是今天把梅少妝給懟生氣了,我連踩他一腳的欲望都欠奉,這能算個人?說是他是死狗,估計那死掉的狗都得起來咬他一口,玷汙犬類!


    晚上迴了蘭明月夜,依舊沒什麽事情,營業額唿唿直竄,比之前已經翻了三四番,找這個勢頭繼續下去,全年營業額翻倍根本不是個夢想,而是唾手可得的現實。


    當然,這件事到底是夢想還是現實,我當真是不太在乎。


    晚上下班後,剛要開車離開的,白先雨給我發了條消息,讓我去她那,她說她想我了。她能想我,這件事我是不太信的,估計八成又有什麽幺蛾子。不過我就是屬螳螂的,就愛搞一搞她的幺蛾子。


    開車來到白先雨的住處後,一支煙沒抽完的,白先雨的車子就出現在我視線中。


    車子停在我身旁,她婀娜的倩影出現在我麵前。


    “怎麽,讓你來你就來,連蘇白起都不帶,你就不我殺了你?”


    我彈了下煙灰,“不怕。”


    白先雨掏出鑰匙開門,隨即邊招唿我進門,邊對我問道:“為什麽呢?”


    我直接迴道:“因為我是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關鍵我這人還不錯,所以盡管得到你的手段有點拙劣卑鄙,但你心裏還是有我的。尤為重要的是,我死了,誰伺候的你那麽舒服?”


    進屋後,白先雨直接換下了鞋子。


    “如果沒有最後那句話,我真認為你會是這個世界上最為了解我的男人,沒準我還會為此而感動。”


    “事實即是真相,而真相永遠是殘酷的、讓人不願接受的。所以即便你不是很喜歡聽,但我也隻能告訴你說,那確實就是現實,和我在一起做那種事情時,你也確實很舒服,難道不是嗎?”


    白先雨不說話了,包裹在肉色絲襪內的小腳丫鑽進拖鞋,然後直接去了廚房。


    她就不是個會做飯的人,鬼知道她進廚房做什麽。


    我也懶得穿鞋了,反正地板上幹淨一塵不染,我幹脆就赤著腳走在了上麵,直接打開電視機,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很快,白先雨就從廚房內出來了,食物我是不指望她能端出來了,她本就不是個會做飯的人,但她倒也出乎我意料的拿出了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


    杯子一人一個,杯中酒每人半杯,連醒酒的過程也省了,顯然她不是來喊我品就的。於是我望向了她,“有什麽幺蛾子趕緊放飛吧,飛完了讓我撲死後,咱們好抓緊時間多快活快活,時間緊任務重,能多做幾次就多做幾次吧!”


    “你快死在那裏算了,整天就惦記著這點事情……”


    白先雨紅著臉抱怨了一句,隨即又問道我,“你送少妝離開了?”


    我應了一聲,隨即將梅少妝在q市那邊的情況大概跟她說了下。不過她提起了梅少妝,我這也才想起整徐國明的錄像忘記發給她了,於是掏出手機連忙發送。


    “幹嘛,在我這,你還惦記著勾搭少妝呢?”


    聽白先雨的意思,似乎有些小吃醋?但是她的吃醋沒人知道真假,我也懶得去便辨別,直接把手機發送的視頻找出來丟給她看。


    當白先雨看到徐國明受欺負跟個委屈的大姑娘似的,頓時樂不可支。看得出,她是真心的歡喜和高興,顯然也對徐國明這個人很不待見。


    “先雨,既然你也不待見徐國明,在少妝被欺負時,你怎麽不見義勇為,幫幫你的好姐妹?”


    將手機遞還給我,白先雨那張精致的小臉兒上寫滿了無奈。


    “你又知道我就沒找徐國明?那是我有什麽辦法,搞商業,人家是企業是公司,我這是個不見光的小夜場。可真正要搞見不得光的,我這小夜場裏還沒有能做大事發大水的龍王,不黑不白的特別別扭,所以也就一直靠著了,拿他沒辦法。”


    辦法倒不見得就真的沒有,隻是值得不值得做而已。如果沒辦法,那要開車撞死我的張強,又算是什麽?


    說完,白先雨又望向了我,“怎麽,你想搞他啊?”


    我點點頭,義憤填膺,“當然要搞,少妝那麽好的人,連你這麽壞的人都不舍得欺負她,徐國明竟然敢欺負,我怎麽可能放過他!”


    白先雨瞪了我一眼,不過卻沒有就她是壞人這點發表什麽抗議,她似乎對我的手段更比較關心一些,“你準備怎麽對付他?”


    我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告訴白先雨,但告訴她之前,我需要她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一定要答應我,在我告訴你後,你必須要保密,如果說出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這麽嚴重?!”


    白先雨神色一凜,鄭重點頭,承諾絕不會說出去。


    於是,我來到她身邊,附在她耳旁悄聲道:“我聽說下個月神舟x號又要起飛了,於是我就琢磨著把他偷偷裝在裏麵,讓他悄悄的偷渡到外太空,然後留在上麵,這輩子都不讓他再下來了。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麽樣?”


    白先雨鄭重點頭,“這個主意果然很不錯,夠新奇,夠大膽,而且很有建設性突破性以及拓展性。不過我還是有一點建議,你最好給他多備上幾箱方便麵,不然餓死人可就不好了,而且適當的家點葷菜,買兩包火腿腸給他帶上。”


    “這個我當然想到了,我連紙尿褲都給他買了,不然外太空又沒有地心吸引力,萬一他拉肚子,那不是滿天空的屎花兒,再被外星人以環境汙染罪給槍斃了怎麽辦?所以,這些細節我都想好了!”


    我跟白先雨扯了一頓,任誰的臉上都保持了嚴肅的莊重。那種感覺,就像是兩個傻子在一本正經的討論太陽好吃還是月亮好吃似的。


    到最後,白先雨實在是跟我扯不下去了。


    “犢子都他麽快被你給扯死了,半天一句正經話都沒有,懶得跟你再說!”


    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然後將杯中剩餘紅酒一口給抿掉。


    “我不扯犢子,扯你香嫩小木耳啊?”


    白先雨當即放下酒杯朝我撲了過來,看那架勢狼兇虎猛的,特別有氣勢。


    但事實上她的這個舉動隻能讓我想起那個母熊和男獵人的笑話——你他麽是來打獵的,還是來找奸的!


    將白先雨給壓在身下後,我正要準備撩她的,萬萬沒想到,她竟然主動對我開撩。


    “陳鋒,我喜歡你舌頭在我那個地方撩撥的感覺,你再幫我弄弄,好不好……”


    看起來,她還真不是來打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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