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碰上這麽明白的小哥,還這麽帥氣,那你就一起來嘛,他們四個我怕不夠呢,來,你也一起,讓姐妹兒我來個五飛!”


    我看了眼她,畫個和個猴子腚似的,而且還是拉完屎結果又坐上了的猴子腚,老難看了,我敢保證,我要是曰她一下,我家祖宗十八代非得發生連環炸墳事件不可,他們真是死了都丟不起那人啊,太醜了,說她醜的像豬一樣,豬都哭了!


    “我覺得你要五飛的話,前麵一個後麵一個,嘴巴一個,剩下就隻能倆鼻孔眼一人一個了。那畫麵實在太美,我單是仔細想想都能吐出一條雅魯藏布江來,所以還是算了,我怕真幹起來,我能吐出一條長江一條黃河,那就尷尬了。”


    萬年尿罐精還想要說什麽,但大光頭阻止了她。


    “少他麽廢話,先把那白先雨拖進來再說!”


    大光頭的話音剛出口,紅毛牛鼻就迅速衝了過來,讓白先雨躲都來不及躲的,就被紅毛牛鼻給抓住了胳膊。


    “叫保安!!!”


    白先雨喊了一聲,我都納悶,她是怎麽想的。保安的存在確實是為了應付店裏的突發事件,但也得領頭的發話不是?連報信的保安二鬼子都跑了,還指望別的保安就救她?


    “先雨,你別想了,等保安到來,估計他們那數碼相機裏都存滿你的裸-照了。”


    沙發上那個數碼相機除了這個用處,我實在不知道還有別的什麽功效。


    “小壁崽子,你他麽少管閑事,不然老子一拳搗死你!”


    大光頭竟然罵我,我多麽純潔,多麽善良,多麽無辜,他憑什麽罵我?我可是好人,我是有文化的人,哥地地道道的大本畢業,受過高等教育。他竟然敢罵我?


    於是,大光頭成功的把我這個文化人給逼到不講道理了。


    一腳揣在了紅毛牛鼻的小腹上,解了白先雨的圍,然後我箭步竄上,途經白先雨身邊時順了她胸前的那枚裝飾胸針,隨即趁大光頭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拿胸針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我沒收力,所以那兩公分長的針尖直接就刺了進去。


    大光頭當然就暴躁了,就跟發了情的公牛似的,老子還真有點駕馭不住。


    但是當胸針的鋒銳邊緣緊緊抵在他的脖頸上開始切割時,他頓時收手時,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因為紅毛牛鼻等三名手下告訴他,他的脖子在流血,讓他冷靜。


    “大光頭,沒必要冷靜,是吧?你肩膀子紋著鍾馗呢,索命的小鬼不敢近你身,你老厲害了,死不了,你繼續折騰,我給拉斷氣管,拉斷大動脈,也好證明你紋尊鍾馗是正確的!”


    我這麽一頓的鼓勵他,他愣是沒敢開口,這可就讓我有點失望了。


    “大光頭,你太高,我有點拿不穩當了,我拉你脖子了啊!”


    邊說著,我邊用胸針鋒銳的邊緣在他脖子上拉著。仔細傾聽,竟然有割破布的聲音響起,還挺悅耳的。


    “哎哎哎,你們聽到沒有,我以前割了幾個沒注意嘿,竟然還有聲兒呢,你多堅持會兒啊,哎呦,這聲兒可真是動聽,你堅持,我多聽會兒……”


    我正說著呢,大光頭就開口了。


    “別別別,我跪下,你拿穩,拿穩啊,有話咱們好說,都好說。”


    說完,大光頭還真就跪在了地上,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而我現在拿胸針割他脖子,也就方便了許多,很是得勁兒啊!


    “你的牛逼勁兒呢?你的能耐呢?咋不罵我了?”


    問一句,我就在大光頭的鋥亮後瓢上削一巴掌,問一句削一巴掌,直把他後腦勺都給削的通紅,他愣是沒趕吱吱一聲,耗子夾著腳還知道哼哼幾下呢,他真是連個耗子都不如。


    一通收拾後,我單手抵住了他的脖子,單手取煙然後點上。


    深吸一口煙,我望向了白先雨,“問吧,但是必須得先錄下來,不然以後你沒東西指證他們幾個。”


    白先雨全程處於懵壁狀態,沒想到一個天大的麻煩就讓我給這麽霸道的解決了。


    直至我吩咐她動手,她這才反應過來,連連向我點頭,然後就掏出了手機。


    可就在這時候,外麵走廊裏突然響起了倆貨的怒吼聲。


    “誰敢動我們吳老大!”


    “我襙屎!”


    別的不提,單衝這個偉大的口頭禪‘我襙屎’,我就知道張天恆那貨肯定來了。


    倆人進屋,一看那架勢,二話不說操起酒瓶子就下手了,可倒是仗義,乒乒乓乓的就跟紅毛牛鼻幾個人幹了起來。


    我是攔都攔不住啊,本來還想著讓白先雨‘錄口供’呢,這可倒好。


    去尼瑪的吧!


    胸針一丟,我跳起身來一記竭盡全力的膝頂就頂在了大光頭的下巴頦上。


    碰撞的那一瞬,我隻感覺到膝蓋‘咻’的一下麻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裂掉了一樣。萬幸的是我下地後還能再補上一腳,沒痛,證明腿腳還好好兒的。


    可以想象,連我這打人的膝蓋都麻了,挨打的大光頭是有多麽的酸爽酷炫。


    ‘砰’的一下倒在了地上,之前被他們丟掉的碎酒瓶之類的全都被他壓的劈啪作響,同時還有他殺豬般的哀號聲響起,連忙翻身用手撐起身體,結果雙手又按在了碎玻璃碴子上,痛的他連忙收手,最終胸膛又給地上的碎酒瓶茬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吧,那些‘兇器’可都是他自己造就的……


    房間內劈裏啪啦的一通暴打,以三打死,最終大光頭率眾逃離,連那個萬年尿罐精也跑了,我們那一通的追啊!


    追到店門口時讓保安攔住他們,結果保安反倒把我們給攔住了。


    真是我襙屎,要不是白先雨來的快,那幾個保安也被我們哥仨給揍成癟犢子了,什麽玩意兒,襙屎!


    “行了,沒你們這些英雄的事了,趕緊去把b52收拾下,然後讓杜武、何雄跟瑪麗來一趟我的辦公室。別說聯係不上,聯係不上你們現在就滾蛋,滾蛋!”


    看得出白先雨真是滿胸的怒火。


    衝幾個保安發泄過後,她就招唿著我們三個去了她的經理辦公室。


    白先雨前麵走著,周特則在後麵拽了拽我的衣角。


    “哎,我說吳老大,咱這白經理還真漂亮嘿,夠勁兒!難怪你為了她都敢一挑四呢,換我我也敢,換我我也幹!”


    “我襙屎,周老二你就別說了,換成你,你早讓人幹成球了,要不是吳老大把大光頭撂倒,單是他一個咱們也降不住啊,那大塊頭,跟他麽大鯊魚奧尼爾似的!”


    “那倒是,還真是不服不行,哎看不出啊吳老大,你厲害啊,平常看你笑嘻嘻的,下手倒是一點都不慫,兄弟服你,晚上下班撮一頓,兄弟掏錢!”


    周特和臨天衡倆人嘻嘻哈哈的在旁邊,倒讓我覺得挺溫馨,仿佛就像是迴到了學校時代和吳震東無惡不作的日子——


    不服就他麽幹,沒別的道道兒可講,就是一個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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