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時,梅少妝仍在酣睡。


    記得她說過今天要去公司,所以我就把她給喊醒了。


    不得不說,賴床的女人都是一個慫樣兒,怎麽喊也喊不醒,但是你要對她的重要部位發起攻擊,那她醒的比誰都快。唯一的區別在於,別的女人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幹些什麽,而她則是惟恐被幹了些什麽。


    讓梅少妝去洗漱,而我則去了廚房給她準備早餐。


    不過既然世界上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句話,自然也就有它的道理存在。


    譬如我今天早上就遇到了,而且更甚,豈止無米,連天然氣都沒有。


    “你怎麽連天然氣都不去交錢啊?”


    “我又不會做飯我要天然氣幹嘛?”


    她的反問,竟然讓我無言以對,好有道理的樣子。


    無奈何,我隻好穿上衣服下樓給她買了早餐,然後帶迴去吃。


    吃飽喝足後,梅少妝開車上班去了,而我則在洗漱過後,打車迴到了宿舍。


    至於她早上偷偷塞到我口袋裏的五萬塊錢小費,我又給她塞迴了枕頭下。


    這個梅少妝,可能現在錢都還沒我多呢,竟然還想著給我小費,這不是玷汙我純真而美好的情感麽?


    迴到宿舍後,張天恆和周特這倆貨還在酣睡,我則把玩著手上和舌上的硬幣,琢磨著早晨吃飯時梅少妝的那句話。


    她問我,我和白先雨是什麽關係。


    我和白先雨的關係就更純潔了,她是經理我是員工,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關係,眼下為止就這麽簡單了。


    隨即她告訴我說,是白先雨把我安排給坐她的台。


    我不知道白先雨是怎麽個意思,向我示好是肯定的,但示好的原因又是什麽,這是我所不解的。至於她第一眼就深深的愛上我,要給我生孩子之類的屁話,那隻可能出現在無腦編劇的電視中,譬如八年抗戰開始了之類的。


    想不透,也就沒有再多想,晚上蘭明月夜上班後,去見下白先雨自然就知道了。


    閑極無聊抽了支煙,然後我就想起了孫小晴,說好了一起跟我來j市,結果非要迴家看看孩子晚些時間再過來,這都晚一個星期了,連點動靜沒有。


    於是,我給她打了個電話,結果她告訴我說孩子發燒了,還得待幾天。


    待就待吧,恰好我現在也沒徹底安頓下來,過幾天來也未嚐不可。


    當周特和張天恆那倆貨醒來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問我賺了多少小費,我把兜翻給他們看看,周特破口大罵,直言沒有見過那麽摳門的女人,白瞎長那麽漂亮了。


    不用多說,今天中午這頓飯又是周特包了,他倒是也有錢,根本不在意這些。


    晚上的時候,到蘭明月夜後我沒有進待客室,而是直接去了白先雨的經理辦公室。


    “先雨姐,我迴來了。”


    白先雨‘嗯’了一聲,不過臉色看起來有些難堪,尤其是她還伸手捂著小腹,我就知道她那勁兒還沒過去。


    “躺下吧,我幫幫你。”


    白先雨抬頭望向我,表情中有些小痛楚,但眼睛卻依然發亮。


    我心純潔,毫無齷齪,自然敢跟她四目相視。況且,我即便心存齷齪時也不見得會恐懼她的對視。對於女人,我了解的可能比她了解的更深。


    不待她開口,我就走上近前將她攙起,然後攙扶到了沙發上。


    白先雨躺下後,我身手觸向她了胸前飽滿的堅挺。


    “你幹什麽?!”


    她很警惕,目光如刀,很凜冽。


    “幫你解開外套的扣子。”


    “不用,我自己動手就好。”


    她顯得有些很強勢,那她就自己脫好了,反正本來我也沒有過多的想法。


    白先雨脫掉了她的外套,然後露出其內那件被胸前高聳給緊緊撐起的打底衫。


    純白色嵌鑽鉤花打底衫,此刻正緊緊貼在她柔嫩的嬌軀上。甚至可以清晰看到,其內文胸上的花紋和脈絡,這種隱約的感官,卻比直接的袒-露來的更為刺激,讓人更加的有所衝動。


    “你在看什麽!”


    白先雨低聲斥責,我直接迴道:“我在看你的文胸。”


    白先雨懵了,她當然知道我在看她的文胸,但她顯然沒料到我竟然會這麽直接。


    “你……”


    羞怒的她正要說些什麽的時候,我阻止了她。


    “我好像看過一篇文章人體的經脈都是互通的,而女人的痛經,跟文胸的緊貼和束縛也有一定的關係,因為緊貼即是意味著壓迫,而壓迫則導致血脈流通不暢……”


    我跟白先雨胡掰亂扯了一通後,然後望向她,“對了,你剛才喝斥我什麽意思?你該不會是認為我對你……先雨姐啊先雨姐,你想什麽呐!!!”


    我很失望啊,我很痛心啊,純潔如我,她竟然會這麽看待我!


    白先雨愣怔了會兒,然後板著臉說道:“行了,別胡扯了,你當我還不知道你什麽意思,趕緊幫我按摩。”


    “這可真是冤枉到家了,老知道我就不給你按摩了,反正又不是我痛……”


    嘟嘟噥噥地表達著我的委屈,然後我就把雙手觸碰到了她光滑的小腹上,按動一定的穴位和力度,然後時輕時重富有節奏的幫她按動著。


    “對了,先雨姐,我得謝謝你,我已經從梅少妝那裏聽到的,是你特意安排我去給她坐的台,謝謝你。”


    白先雨‘嗯’了一聲,然後說道:“第一次上台都會安排個差不多的、說得過去的,但杜武給你安排了那個難纏的胖女人,實在是讓你受委屈了。這次,就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好了。”


    我再次道了謝,低頭努力地按摩著,但眼睛卻始終不離那高高撐起的打底衫處,隱隱約約的,我仿佛還能看到有突起的部位,隻是畢竟看不真切,也不敢確定到底是我所認為的那樣,還是僅僅隻是種幻覺。


    “少妝跟你在一起做完的時候,心情怎麽樣。”


    我正關注著她胸前的飽滿呢,她卻突然來了這麽一句,直把走神的我給問懵了。


    “做什麽?”


    話問完,看到白先雨臉上的羞惱,我這才明白她指什麽,她指定誤認為我是在調戲她了。


    於是我連忙做出了解釋,“呃呃,你說那事兒啊,沒做,一次都沒做,不過她這兩天心情還挺好的。”


    “沒做?!”


    白先雨顯得有些錯愕,顯然她不相信以梅少妝的姿色和身材,在醉酒後把我包出台,我會跟她什麽也做。


    “我知道你不信,可沒做就是沒做,你跟她是朋友你可以問她嘛!我從來不睡沒有意識的女人,也從來不會勉強別的女人跟我做什麽。既然她不想做,我當然不會勉強她,這有什麽可好奇的。”


    白先雨望著我的目光,就如同再打量一朵來自異世界的奇葩。


    “那她有給你小費麽?”


    我好奇地打量著白先雨,“怎的,小費在你們這也要上繳啊?”


    她搖頭,“那倒沒有,純屬個人好奇。”


    “有給,五萬,但是我沒收,又塞迴她枕頭下麵了。在我看來,她想放縱更多一些,不過最終因為我的‘不識時務’她酒後沒有放縱成功,所以在接下來我們實質性的什麽也沒發聲,再要人小費也就不合適了,況且不還有這邊店裏的工資提成呢麽,可以了,多少是多……”


    我的話,讓我在白先雨的眼中,奇葩的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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