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沙發上,我和陸雅琦緊挨而坐。


    她似乎不想靠我這麽近,但她的手卻又拽著我的衣角,看得出她心裏很矛盾。


    “去換上絲襪,我喜歡你穿絲襪的樣子,那才是你最大的魅力所在。”


    陸雅琦看著我,許久,我也看著她,直接把心思透漏給她,沒有半點隱藏。


    最終,她還是走上了樓,然後穿著水晶透明絲襪重新來到了我的身旁。


    伸手撫摸著那雙玉嫩光滑的美腿,我輕輕吻了她的小嘴一下,薄嫩,充滿著溫熱,很舒服,也很愜意。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想我會享受她的雙唇許久。


    “雅琦,把舌頭吐出來,我想看看你的小舌頭。”


    “啊?”


    她微愣,但隨即還是照做,將她那條小舌頭給吐出來一截。


    香舌粉嫩,肉肉的,充滿了魅惑的撩騷感,尤其是那全段的圓潤,如果在某個地方挑啊挑的,一定會很舒服,讓人欲罷不能。


    於是我把腦袋湊上前去,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同樣吐出舌頭,輕輕撩撥著她性感的香舌,勾動纏綿。


    許久的親吻過後,我將她給壓倒在了沙發上,然後掀開了她的雪色打底衫……


    十數分鍾的親吻撩撥過後,我抬起了頭,望向了滿麵潮紅的陸雅琦。


    “雅琦,你說我該不該再伺候你的身子呢?”


    她躺在沙發上,微微搖頭,不是不該,而是她也不知道。


    我點頭,我總覺得羽向前已經知道了這件事,連我讓陳玲辦事他都有安排人錄音,我跟他老婆陸雅琦發生關係,他那頭老狐狸沒理由不知道。


    於是,我將心中的疑惑告訴了陸雅琦。


    陸雅琦告訴我說,“他以前倒是跟我說過,讓我在忍不住的時候可以出去找男人,但是別弄的滿城風雨人盡皆知就好,而且不要暴露他跟我的關係。但我沒有過,從來沒有,我不敢,我也不知道他說那話到底是真是假。”


    “那麽現在呢,現在的他到底管不管用?”


    陸雅琦輕輕搖頭,“自從他病好後隻做過寥寥幾次,勉強能硬,但也就幾分鍾的事情,而且他起來他像是沒有多大興趣似的。”


    我想了想,但終究也沒想明白。


    如果說羽向前不知道這件事,我是不太相信的。


    可他如果這件事……哪個男人願意讓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勾搭,更遑論還是羽向前這種大梟。


    想不透,幹脆不想了。


    綠帽子戴一頂是戴,給戴十頂也是戴,這玩意兒就跟殺人是一個道理,殺一個已經得償命了,那就多殺幾個吧!


    於是,我搬起了陸雅琦包裹在絲襪內的修長雙腿,在對那雙玉嫩美腿的親吻之中,我漸漸挺起了腰身……


    晚上跟羽向前一起吃飯,期間他邀請我陪他喝了點。


    喝酒的時候他說我很悶,平常挺能說的,怎麽一喝酒就閉上了嘴。


    因為喝完酒腦子遲鈍,言多必失,能不說,自然還是閉嘴的好。


    所以他越喝越悶,後來幹脆二兩酒都沒喝完,他就不和我喝了……


    吃過晚飯後,我又在羽家豪宅裏坐了會兒,然後就開車迴到了自己的住處。


    張紅舞她們三個這時間段肯定在地裂行星,這是毋庸置疑的,因而家中就隻有我自己,在練習手上的鋼鏰之餘,舌尖上的鋼鏰也沒閑著。


    大概十點多的時候,三個女人就迴來了。


    她們進門後我就發覺到了異樣,張紅舞和顧芳菲倒還好,就是蔣霖的身上很亂,而且衣服也破了,不是撕扯破,而是那種整齊的刀口,齊刷刷的。


    “我沒事,是鄭昊帶人幹的,他帶了二十多個人,想對付紅舞姐。”


    我將兩枚硬幣放到了桌上,然後點燃了一支煙,我真是越來越欣賞鄭昊了。


    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他可真的做到了兩腳都是油門,衝的一往無前。


    張紅舞握住了蔣霖的手,“這次真的多虧霖子了,姐明天去陪你買衣服,說別的咱們姐妹就見外了,但是衣服你總得讓姐幫你買新的,這件都砍破了。”


    蔣霖點頭,笑道:“那好,那我可殺大戶了哦!”


    “歡迎至極!”


    兩姐妹談笑過後,張紅舞望向了我。


    “老公,不用擔心的,你該忙什麽忙什麽,區區一個鄭昊而已,我擺的平。”


    明天我準備離開了,但既然鄭昊蹦躂著當小鬼攔路,那再留幾天又何妨。


    我朝張紅舞擺擺手,“這事我來辦,我許給鄭昊一個承諾,我當然得還給他。羽向前那隻老狐狸都送我字了,有言必信,我當然得信守承諾。”


    終止了這個話題後,我就帶上三美進入了浴室。


    做是不可能了,最近實在有點太頻繁,身體受不了,畢竟不是超人。但欣賞卻是無礙的,那三具柔媚的嬌人胴體啊……


    第二天睡醒,告知她們我還要停留幾天後,我就開車出門了。


    張紅舞不放心我,要把她包內的手槍給我,我拒絕,留在她身邊顯然用處更大,至少也可以讓我心安。


    三天後,我找到了鄭昊的法拉利車輛維保師。


    我要求的結果很簡單,車輛因操作不當而導致刹車泵失效。


    他不幹,五十萬不幹,一百萬也不幹,二百萬還不幹。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四百萬,因為在從一百萬驟升至二百萬時,我明顯發覺到了他眼神中的驚愕和隨即的貪婪,但終究恐懼壓製住了前兩者。


    我相信四百萬他會答應的,但其實我連五十萬也不想掏。


    於是,我就讓李友川給我傳了段錄像,我交給了車輛維保師。


    “這是你老婆,那邊有七個男人,或許你想看看現實版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的故事,但我實在能力有限,隻能讓你看到白雪公主與七個壯漢的故事。對了,聽說你老婆叫白雪,跟你結婚還不到三個月?新婚燕爾啊,恭喜恭喜,你今天選擇正確的話,應該很快就可以當爸爸了!”


    但很不幸的是,他選擇錯誤了,他竟然選擇違背職業道德,去破壞人家鄭昊的法拉利刹車泵,選擇在那上麵動手腳,這明顯是不對的。


    可是,我尊重他的選擇。


    “給你五十萬你想一百萬萬,給你一百萬你想二百萬,給你二百萬你又想四百萬。現在倒好,一分錢也沒了,你心裏是不是可滋潤了?”


    我抽著煙笑眯眯的打量著他,他顯得很生氣,很憤怒,但他最終能表達出口的隻有恐懼和哀求。他希望我能放過他的老婆白雪公主,很明顯他不希望看到白雪公主與七個壯漢的激情故事,尤其是主角還是他老婆的情況下。


    刹車泵上的手腳鼓搗完後,我給了他十萬塊錢。


    準確說這錢也不是給他的,隻是給他老婆買路易威登壓驚的。


    我相信,對於一個曾經在q市鼎坊做過小姐的姑娘來說,一個路易威登足以壓下她所有的驚,況且這些年她受的精也不在少數,一臉盆是沒有,但裝滿幾個礦泉水瓶子還是不成問題的。


    於是,在這天晚上,我就讓羽婷去約鄭昊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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