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莉婭舒的意誌力真的是很強大,難怪她能帶領一個公司抓住機會殺的林世倩幾乎全軍覆沒。


    迴到住處後,她的嬌軀幾乎癱軟,透明水晶絲襪上盡是黏稠的拉絲液體。


    她顧不得去洗澡,直接瘋狂的吻我,然後在我身上狠狠的磨蹭著,愛撫著。


    足足十幾分鍾的激情親吻,她的欲望之火這才勉強被穩住。


    倚靠在我肩頭,她輕聲說道:“答應我的事情你可不能反悔。”


    我隻好投降,隻好將跟肇靜之間的事情大概跟她說了一下。


    她聽完後,又索問了許多細節,最終陷入沉默。


    我正要去換衣服的時候,她突然向我伸出了手,“你說你有你和肇靜的婚紗照,我不信,你能不能讓我看一眼?”


    她信不信的我根本不在乎,但我不想她認為我是一個騙子,於是我翻出手機解鎖後交給了她,然後我就去臥室內換衣服了。


    當我換完衣服準備出臥室時,她直接撲了進來,一把將我給撲倒在了床上。


    隨即,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深情地望向我。


    “陳鋒,我一直以為你的感情都是虛假的,隻是你職業的手段,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一個這麽多情的人,我真的不敢想像。”


    我看著她,然後輕輕撫弄她的青絲秀發,“怎麽,你愛上我了?”


    莉婭舒嫣然,“好像還真有那麽點,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的,我絕不允許我的男人除了愛我這一點外,還會有其他的主見,更不會允許他外麵三妻四妾鶯鶯燕燕的環繞著。所以,咱們是不可能的,你不想幻想了!”


    呃呃,說實話,這事我還真沒幻想過。


    莉婭舒似乎通過我的表情看穿了我的內心,她問道:“怎麽,你根本沒想過要跟我長久的在一起?”


    我誠實的點頭,“確實沒想過。”


    莉婭舒沉默了,然後從我身上下去,直接翻身躺倒在了旁邊。


    許久後,她開口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一個悲哀的故事——


    1984年,在一艘橫渡大西洋的輪船上,有一位父親帶著他的小女兒,去和在美國的妻子會合。


    一天早上,父親正在艙裏用腰刀削蘋果,輪船卻突然劇烈地搖晃起來,父親不慎摔倒時,刀子紮進了他胸口,整個人全身都在顫動,嘴唇瞬間烏青。


    八歲的女兒被父親瞬間變化給嚇壞了,尖叫著撲過來想要扶他。


    父親卻微笑著推開女兒的手,輕聲道:“沒事,隻是摔了一跤。”


    然後他輕輕的拾起刀子,很慢很慢的爬起來,不引人注意的用大拇指揩去了刀鋒上的血跡……


    接下來的三天,父親照常每晚為女兒唱搖籃曲,清晨替她係好美麗的蝴蝶結,帶她去看大海的蔚藍。仿佛一切都如常,而小女兒卻沒有注意到父親每一分鍾都比上一分鍾更衰弱,臉色也更蒼白,而他遠眺海平線的目光是那樣的憂傷。


    抵達的前夜,父親來到女兒身邊,對女兒說道:“明天見到媽媽的時候,請告訴媽媽,我愛她。”


    女兒瞪著她美麗的大眼睛,不解的問道:“可是明天就要見到媽媽了,你為什麽不自己告訴她呢?”


    父親笑了,俯身在女兒的額上深深留下一個吻,但是卻沒有說什麽。


    船到紐約港了,女兒一眼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裏認出母親,她激動的大喊著,“媽媽!媽媽!”


    然而就在這時,周圍突然一片驚唿,女兒迅速迴頭,卻看見父親已經仰麵倒下,胸口血如井噴,霎時間染紅了整片天空……


    屍檢的結果讓所有的人驚呆了,那把腰刀無比精確的洞穿了父親的心髒,他卻多活了三天,而且始終不為人知。唯一可能的解釋是因為創口太小,使得被切斷的心肌依原樣貼在一起,維持了三天的供血。


    這是醫學史上罕見的奇跡,某個醫學會議上,有人說要稱它為大西洋上的奇跡,有人建議以死者的名字命名,還有人說要叫大神跡……


    “夠了,都閉嘴!”


    那是一位坐在首席的老醫生,須發俱白,皺紋裏滿是人生的智慧。此刻一聲大喝,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隨即,他目光炯炯環視全場,斥滿了充沛的情感,一字一頓地說道:“這個奇跡的名字,應該叫做——紮心了,老鐵!”


    我他麽還以為這是個感人至深的故事,襙,沒想到最後莉婭舒給我來了這麽一個急轉彎,這個大彎給轉的,可真是……


    我拍了拍莉婭舒的翹-臀,“來,坐穩了,舅扶你上去!”


    不就是個段子麽,好像誰不會似的……


    第二天,就這樣結束了,沒有再發生些什麽實質性的內容。


    晚上的時候,我摟著她在家裏看電視,不管是對於她還是對於我來說,電視都像是一個無用的擺設,倒是也發揮了一定的作用,隻是單純的擺在那裏看著,並沒有人真正的去看。


    所以這偶爾的看一次,倒也頗為難得的,竟然擁有了一種新鮮的感覺。


    尤為重要的是,我倚靠在沙發角落裏,她躺在我的身上,還有種溫馨如家的浪漫。當然,這是真的浪漫,而不是浪,因為她說這七天裏不許浪……


    早上睡醒的時候,吃完早餐,我們穿好衣服後,就攜手下樓了。


    “今天咱們幹點什麽?”


    有電梯不走她非要走樓電梯,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麽想的。


    她沒有說話,隻是嫣然一笑,我大概懂她的意思了。


    到了自然會知道。


    於是,我下樓的腳步就比她快了許多。


    “你跑那麽快幹什麽呀?”


    當我比她矮了整整一層樓梯的時候,我就放緩了腳步,然後抬起了頭。


    那黑色的半裙內,肉色的絲襪包裹白皙修長的玉嫩美腿,盡頭處隱隱約約可看見粉色的小曖昧。


    看到我的舉動,她當時就明白了,所以她顯得很是無奈。


    “你是我見過最流氓的人,沒有之一。”


    “謝謝你的誇獎,作為對你誇獎的衷心感謝,我決定以身相許!”


    她徹底無語了,不過那張俏然的臉蛋兒上卻沒有任何的不悅,有的,隻是一種嬌媚的豔麗。


    下樓後,我來到了車旁,沒想到她隨即也來到了我的身邊,然後直接挎住了我的胳膊,扯著我繼續前行。


    “不換裝備和行頭了,今天直接腿兒啊?”


    莉婭舒點頭,“正確,加十分!”


    加個蛋!


    不過當我注意到她腳上的黑色高跟鞋後,我就知道今天不可能真的是溜腿。


    果然,在離開小區門口百十米後,莉婭舒就跟我來到了目的地——


    一位在三輪旁守著地瓜爐賣烤地瓜的大媽那裏!


    “你要買烤地瓜啊?”


    “錯,今天我要賣烤地瓜,準確說,是咱們要賣烤地瓜!”


    我一堂堂正正的鴨-子,堂堂鼎坊的一哥,你讓我在大街上賣烤地瓜?!


    不過,我還真是由衷喜歡這工作,至於一哥,去他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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