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飽滿的挺拔,那種柔軟的光滑,讓我迷醉,讓我癡心。


    隻是,我的動作,卻似乎也讓宗巧巧陷入了難纏的糾結。


    她在嬌息中對我拒絕著,“陳鋒,不要,我馬上要成為別人的新娘了,不要這樣。”


    我沒有就這個問題談論什麽,隻一心訴說著我對她的思念,對於她嬌軀的讚美卻是沒有半句。


    我知道,現在我需要打動的是她的心,而不是她的身體。


    每一句甜言蜜語,每一聲真情思念,都匯聚成線,去纏繞宗巧巧那顆慌亂迷離的心,我要將她那顆心徹底給封死,隻留一絲位置,那就隻能是我。


    雙手在她飽滿的胸前輕輕揉動著,時不時的還會鑽進她淡紫色的文胸內,去挑逗那兩顆粉嫩的蓓蕾。每一次的碰觸,都會讓宗巧巧失聲嚶嚀。


    且偶爾的,我還會讓她在扭動掙紮中‘不經意’的用身體去碰觸我那堅硬的存在,我要讓她發現它的存在,習慣它的存在,繼而變成期待它的存在。


    漸漸的,宗巧巧拒絕的聲音越來越小,而嚶嚀的聲音卻越來越頻繁,如同魅惑的天籟,誘惑著我,同時卻也迷離著她自己。


    當文胸徹底被我解開落在地上的時候,宗巧巧臉色通紅,雙眸禁閉,嫣然的臉蛋兒上盡是纏綿的期許。


    我忍不住了,我想要她,而且現在我也有把握要了她。


    單手輕輕揉弄著那飽滿,另一手則解起了她的褲腰。


    “陳鋒,不要……”


    宗巧巧無力的拒絕著,可這種半吞半吐的拒絕,卻更像是一種期許的嚶嚀。


    於是,下一瞬,她的褲子被褪下,露出了修長白皙的雙腿,以及那件隨白大褂飄搖而時隱時現的粉色薄紗小內內。


    我輕輕的把手貼了上去,慢慢輕撫著,讓她嬌軀不禁顫抖,雙腿更是將我的手給緊緊夾住。


    “陳鋒,不合適,真的不合適,我求求你了,不要這樣。”


    宗巧巧痛苦的哀求著,可這哀求本身就帶有期許的色彩。我又沒有強行把你綁住,你不願意大可退步穿衣。


    所以這讓我不由想起了那個經典的笑話,過線是畜牲,不過線連畜牲都不如。


    於是,我握住了她的小手,碰觸向我的身體,同時在她耳邊低聲喃喃,“巧巧,我愛你,我想把第一次交給你。除了你,我認為誰也不配擁有。”


    我隻是想用言語來挑撥宗巧巧的情緒而已,卻萬萬不曾想到,她卻羞澀的‘嗯’了一聲,然後羞聲道:“我也是。”


    她是什麽,她肯定也是第一次!


    我大為期待,在她接觸我身體的刹那,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


    而她,也並沒有再拒絕,儼然已經沉醉其間,默認了這一切,以及即將發生的事情。


    可悲催的是,就在我準備跟她發生些什麽的時候,外麵傳來了對話聲。


    “宗醫生去哪了?”


    “沒注意啊,剛才還在的,不過來了個病人,然後她就說幫病人換繃帶去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了,估計現在在哪個病房裏麵吧?”


    這話不止我聽到了,顯然宗巧巧也聽到了,她刹那驚醒,連忙羞紅著臉一把將我推開。


    “我男朋友來了!”


    下一瞬,她迅速收拾起衣服,文胸顯然是來不及戴了,直接給一腳踢到了床下。


    我倒沒什麽可收拾的,身上纏繞著一圈繃帶。


    聽見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宗巧巧大急,捂著她滿是紅霞的臉蛋兒,“怎麽辦,怎麽辦,他一定會發現的。”


    我指了指廁所,然後她瞬間心領神會,邁步衝向了廁所。


    有個男醫生的麵孔透過病房門往裏看了一眼,我瞪眼望他,他連忙訕訕而笑,轉身離去。


    許久,走廊裏又響起宗巧巧男朋友的聲音,“沒人啊,算了,我過會兒給她打電話吧!”


    她男朋友走了,於是我走進了衛生間。


    這時候,宗巧巧正在洗臉,由於洗手池較低的緣故,所以她那豐腴的翹-臀給撅了起來。由於太過飽滿的緣故,甚至都能看到小內內存在的痕跡。


    我雙手托住了她的腰身,都不待她有所反應的,就輕輕貼了上去。


    下一瞬,宗巧巧剛被冷水刺激退卻的潮紅,再度泛現在臉上。


    “陳鋒,你不要這樣了,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就要結婚了,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


    宗巧巧冷靜下來了,這事就再難以為繼。


    我退身而迴,對剛才的所作所為,向她表示抱歉,當然,至於責任我還是推給了她,要怪就怪她太美。


    迴到病房,她幫我檢查了傷口,告訴我傷口愈合的很好,短期內盡量不要做劇烈運動,以免撕裂傷口。


    在宗巧巧臨出病房門前,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她羞憤的掙紮著,但我隻說了一句話,“巧巧,你離開的隻是這個病床,但我心裏,這卻是代表著你永遠的離開了我,成為了別人的新娘。我怎麽辦?”


    宗巧巧停止了掙紮,在我赤誠的目光注視下,她低下了頭,“可是你為什麽不早一些出現,對不起……”


    說完,她吻了我一口,然後轉身就走了。


    她走的很急,像是逃一般,以至於我想告訴她的話都沒機會說出口。


    我總不能追出病房,在走廊上大喊一聲,‘你奶兜子還在床下’……


    從醫院離開,迴住處的途中,我見到了一輛跑車,那是輛保時捷,如果沒記錯的話,款式和顏色以及車牌,都跟鄭昊那輛相同。


    在車流中,他囂張跋扈的左右穿插著,我幾度想用屁股下麵這輛悍馬給他給撞翻了,因為身上的刀疤還在以疼痛的方式提醒著我它們的由來。


    但終究還是忍住了,無證駕駛的車禍,責任全部在我,我不介意被拘留些時日,但於我而言,時間現在可是金貴的很,容不得這般放肆揮霍。


    “鄭昊,你給老子等著,這十八刀老子絕對不會白挨!”


    忿忿的想著,那輛跑車就已經消失在車流中。


    就在這時候,手機鈴聲響起,我沒好氣的接起了電話,然後裏麵響起了狄青彤的聲音。


    “幹嘛呀,火氣這麽大,要不要青彤姐幫你泄泄火?”


    “那當然好,求之不得啊青彤姐,不過就怕我泄火了,可青彤姐才剛剛火起,那怎麽辦?”


    “能怎麽辦,動用你全身一切的條形棍狀物體嘍!”


    我想了想,然後迴道:“青彤姐,我倒是可以用腿,就是怕你那進不去啊!”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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