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木馬不停蹄的離開了家,再次來到了死亡森林,明月正逢放假在家。


    “怎麽樣,現在在學校一切順利嗎?”


    “好得很,秦嵐姐姐很照顧我,都沒人敢欺負我呢,我那兩個討厭的室友也換了宿舍,這一切......都謝謝你啊,秋木哥哥。”


    秋木摸了摸女孩子的頭:“謝什麽,好好吃飯長長個子吧,下次再見你可不許還這麽高了。”


    明月害羞的臉色,帶了點微紅。


    “你這次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嗯,要去林子裏一趟,就不在這住了。”


    明月乖巧的點了點頭:“那你注意安全,有時間記得去學校看我啊。”


    “知道啦,一定。”秋木簡單與明月家裏人告了別,隻身前往了死亡森林。


    秋木進入林子後直奔目的地,之前調查的線索說,天蠶寶衣就在古廟之中,隻要通過了考驗就能夠得到寶衣。


    掃地僧依舊日複一日的,掃著十分幹淨的庭院。


    “施主,又見麵了,不知這次所求為何。”


    秋木簡單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可掃地僧卻帶秋木到一件內室的門前,一位西方魔法師在神像前靜坐,顯然已經入定。


    “這位施主正在接受考驗,結果應該很快就知道啦。”


    秋木行了一禮。


    “謝謝大師了。”


    秋木在門外心情忐忑的等了兩個小時,室內的紫色的光芒突現,璀璨的寶衣被西方人拿在了手裏,秋木的眸色一暗。


    秋木思索著,如何跟西方人說轉讓的事情,這種有市無價的寶物談錢怕是沒用。


    秋木一時沒想好如何開口,隻能在身後跟著,卻發現西方人一路的行蹤很是鬼祟,於是秋木更加小心的隱匿了行蹤。


    西方人在林子某處吹了一聲暗哨,十幾個黑衣人從樹上落下。


    “寶衣拿到了?”


    “拿到了,計劃可以按時進行。”


    計劃?什麽計劃?


    秋木對危險敏銳的嗅覺,讓他本能的覺得這件事不簡單,於是一路上悄悄跟蹤著。


    西方人很是謹慎,一路上都十分注意隱匿行蹤,一路跟下來秋木也出了一身的汗,秋木跟著他們,來到了一處鬧市的會所。


    會所的門麵和其他並無二致,所有人服務生都是西方人,秋木注意他們的腳步,發現他們所有人都不是普通人,於是更加篤信,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秋木披著鬥篷,一路跟隨拿著寶衣的西方人,來到了了會所頂層的一件屋子。


    “東西都拿到了?”秋木聽見一個年邁沙啞的聲音說。


    “寶衣已經拿到了。”說話的應該是取得了寶衣的西方人。


    “沒有什麽尾巴吧。”


    “沒有,我這一路都十分小心。”


    “那就好,把寶衣交給西塞爾,讓他盡快出發去取毒源。”


    “是。”


    西方人走了出來,秋木躲閃到了一旁,在後麵悄悄的跟隨他,一起來到了西塞爾的房間。


    秋木一路觀察,會所多處發現了獨眼狼的標誌,秋木記得以前江月說過,西方的一個邊境恐怖組織的圖標,就是獨眼狼王。


    未防萬一,秋木始終站在門外,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已經取迴來了?”


    “是的。老板讓您盡快出發取得毒源。”


    西塞爾十分傲慢的伸出手去,他手裏拿著天蠶寶衣,輕柔的撫摸著。


    “華夏的寶物都很神奇,這薄若無物的衣服,竟然能夠阻隔死亡森林的瘴毒,迴去告訴老板,就說我馬上出發。”


    “好的。”


    待人走後,西塞爾把寶衣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秋木跟在西塞爾身後,一路又返迴了死亡森林。


    西塞爾走的路和秋木以往走的不同,是一條瘴氣格外濃烈的下路,秋木不得不打開萬象球才能繼續前進。


    林中黑色的瘴氣遮天蔽日,除了正午時分不辨日夜,秋木及其艱難的跟了一路,終於,西塞爾在一口古井前停了下來。


    “就是這裏了。”西塞爾自言自語道。


    秋木看著塞西爾跳入井中,因為沒有天蠶寶衣的緣故,秋木隻能在岸上等著。


    秋木猜測,下麵一定有什麽危害力極強的東西。


    直到太陽第二次照耀到林中,西塞爾才渾身是血的爬了上來,難以想象他在下麵經曆了什麽。


    “下麵有什麽,你穿著寶衣,身上應該不是你的血。”


    秋木看到西塞爾手上,抱著的黑色毒源後,已經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他在離開會所後,把自己在會所看到了所有事情,告訴了徐星辰,並且從徐星辰提供的信息裏得知裏一些事情。


    西塞爾看到秋木的一瞬間,就本能的進入了戒備狀態。


    “你是誰。”


    “很明顯,我是一個華夏人,你們拿這個毒源,是為了去邊境投毒吧。”


    西塞爾心中詫異,在華夏邊境投毒的事情,是組織內部的最高機密,不可能泄露出去。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你是來搶寶衣還是搶毒源的。”


    “本來隻是想等你用完,商量下寶衣的事兒的,但是現在嘛......”秋木拿出腰間匕首,把自己凝成一道箭矢,飛快的像西塞爾射去。


    “我兩個都要。”


    西塞爾吃驚於秋木的速度,抱著毒源緊急的後撤。


    但秋木緊追不舍,因為秋木清楚,四塞爾穿著寶衣,虹電和天火對他的攻擊力度,都會大大減弱,要想取勝隻能近身而戰,而這也恰恰是秋木最擅長的。


    “我猜你拿這著東西沒法還手吧,你這東西難道就沒個地方放嗎?哦,對了,你要用寶衣把它包起來對吧。”


    西塞爾現在是脫下寶衣也不是,不脫也不是,眼見秋木快如閃電的身法,西塞爾咬咬牙,又把毒源扔迴了井中。


    西塞爾十分憤怒的,拿出了自己的短刀與秋木刀刃相接。


    “你究竟是什麽人,怎麽知道我們的事。”


    秋木左手勾拳,一記漂亮的假動作,右手的匕首從西塞爾的腋下向上刺去。


    西塞爾的腰以一個十分極限的程度,向下彎折,秋木不得不暫時後退,躲過西塞爾上踢的腿。


    西塞爾雙腳蹬在一棵樹上接力,直衝秋木的麵門,秋木眼見這力度無法硬接,用閃電晃了下西塞爾的眼就躲開了。


    “狡猾。”


    西塞爾的攻擊勢頭不減,短刀在他的手中,如蛇信子一樣靈活,秋木依仗著身法在與之不停的周旋。


    西塞爾在井下戰鬥了兩天,而秋木一直在林中養精蓄銳,秋木的目的就是拖著。


    秋木的匕首鋒芒淩厲,西塞爾是短刀也是絕世神兵,兩相相碰的火花,在林中擦出了幾處燃燒的火焰。


    匕首在秋木的手中變換方向,劈、砍、勾、挑得心應手,西塞爾在開始的時候占據上風,他戰鬥經驗明顯要比秋木豐富,招招很辣,一招一式都是為了取人性命。


    此時的秋木就顯得‘軟’很多,不過好在秋木速度夠快,才能勉強與西塞爾僵持著。


    隨著時間的推遲,西塞爾整個身體在空中旋轉,秋木倒退著躲避,秋木的腳抵在了一顆樹上,西塞爾驟然收力,倒立著飛到空中。


    秋木因為慣性身體前傾,西塞爾在身後一腳向秋木踢來,秋木大驚失色,將速度發揮到了極致,沒想到居然真的躲了過去。


    西塞爾和秋木,均是一臉吃驚。


    “再厲害的戰士也有疲憊的時候,我等的就隻這一點的差距。”


    高手之間的過招,失之毫厘差之千裏,動作的滯後從這一刻開始,就導致了西塞爾的失敗。


    “井下究竟有什麽?”


    西塞爾被秋木困在一棵樹上動彈不得。


    “你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留你性命,就是為你問你一些事情,看來你是不想活命咯。”


    西塞爾的麵上依舊帶著散漫的笑意,他說:“加利人永不妥協。”說完居然咬斷了自己的舌根。


    秋木見他已死,脫下了天蠶寶衣穿在自己的身上,獨狼組織的投毒計劃,斷然不會因為四塞爾的死而停止,秋木必須將毒源銷毀。


    穿上寶衣的秋木縱身一躍跳入井中,井底之深遠遠超過了秋木的想象,下落的時間漫長到足夠秋木思考人生,甚至秋木不得不減緩自己的下落速度,來減緩身體的不適。


    “可終於到底了。”


    井底和秋木想象的一樣昏暗,昏暗中秋木聽到了微弱的唿吸聲。


    應該不是人類的,秋木點燃了天火借以照明。


    漆黑的井底盤旋著一隻黑色的巨獸,他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滿地的白骨讓秋木沒有落腳的地方,黑色的毒源在巨獸的鼻息間跳躍。


    秋木猜想這應該就是西塞爾,在大戰了兩天的的東西,然而很顯然,巨獸在從毒源中吸取能量,隱隱有醒來的趨勢。


    事不宜遲,要趕快毀掉毒源。


    井下空間封閉,紫電乖巧的呆在秋木的腳下。


    “乖寶貝,一會兒我點燃天火,你就跑。”


    紫電晃動了兩下。


    秋木凝結天火引燃毒源的瞬間,紫電猶如一條衝天而起的長龍,載著秋木飛向地麵,身後巨大的瘴氣與火焰,如一張血盆大口,追在秋木的身後。


    秋木迴到地上後連打了幾個滾,地麵轟然的貪大,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秋木心有餘悸,逃似的跑出了死亡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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