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使出自己慣用的陣法,把所有人都困在了陣裏,然後衝秋木喊了一句:“需要幫忙嗎?”


    “不用,人越多越好。”


    秋木掌心凝成一道紫電,電光閃爍,所有武士手上的刀都脫手而出,變成了一堆摔在地上的廢鐵。”


    但黑衣武士,很快就掏出了手槍開始射擊。


    “哼,子彈再快,快得過電嗎。”秋木冷哼一聲,所有的子彈調轉方向,瞬間就折損了一半的武士團。


    為首的黑衣武士眼見情況不好,立刻就下令撤退,可是江月的法陣,堅固得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見逃跑無望,他們每個人手中,都凝聚出了一種紅色的氣體,氣體在陣法中彌漫開來,所到之處草木枯萎。


    秋木立刻擴大萬象球的範圍,罩住了身後的少年,同時掌中紅電暴起,瞬間擊穿了場上剩下的所有人。


    “你到底是什麽人,有什麽東西吸引了東瀛人的注意,我看他們訓練有素,應該是出自東瀛的殺手組織。”秋木問道。


    紅衣少年咳了一口血:“我叫藍明,追殺我的是弱海組織的人,因為這個。”


    蘭明從手中拿出一塊破舊的布,遞給秋木。


    “這是什麽。”


    “你知道天火嗎,生生不息之火,它就存在與黑暗森林的深處,這,咳咳,這是地圖。”


    秋木萬萬沒想到,原來天火是有地圖可尋的,看這地圖的破舊程度,想來也隻能是當年把天火留在這的人繪製的了。


    江月也十分激動的拿著地圖左右翻看,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這地圖為什麽是有一半?”


    藍明無力的搖搖頭:“這是四分之一,弱海也有一塊......我把地圖給你們,你們替我報仇。”


    他抓住秋木的衣袖,在秋木雪白的衣服上,留下了黑紅色的手印。


    秋木拿出一棵續命的補藥,想要給藍明服下,藍明搖了搖頭,他緩慢拉開自己的外套拉鏈,秋木看到他整個胸腔已經被毒氣腐蝕。


    “謝謝你救我,不過別浪費這麽明貴的藥了,地圖你拿好,別讓東瀛人搶走,還有,覬覦這東西的人很多,你......”


    他似乎是想告訴秋木,別落得和他一樣的下場,可是氣息已經不足夠。


    秋木握著藍明的手,使勁點了點頭:“你放心,我不會有事兒,我會給你報仇。”


    聽到秋木的承諾,藍明鬆了一口氣,這口氣送了之後,再沒吸進來……


    秋木把藍明的屍體扛出了森林,在安河村一塊水草優美的地方埋了。


    “總算是看到希望了,弱海組織一定還有其他地圖的線索。”秋木激動的攥著手裏的四分之一的地圖。


    江月暴力掰開秋木的手,把地圖放在了自己的袋子裏。


    “你給我小心點,就這破布已經很脆了,迴頭你再給攥壞了,可就什麽都白搭了。”


    因為地圖的緣故,兩個人都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一路溜溜噠噠的走迴了村子,還沒到門口就聽到了吵嚷聲。


    原來是上次劉強的表哥迴了村子,劉強一直心中記恨秋木和明月,這次就帶著表哥和兄弟們上門找麻煩。


    明月的父親前幾天剛剛出門,去其他地方做工,家中隻剩下母親,難以招架劉強這樣不講理的混混。


    一個沙啞的聲音似乎是在勸解:“劉峰劉強啊,多大點事兒啊,你說他們家現在就兩個女人,你們這樣找上門來,讓鄰裏鄰居還不都說你們的不是。”


    “明月他媽,你也賣我個麵子,給劉強拿點錢,再讓明月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好不好。”


    明月的臉色很不好,她緊緊的攥著拳頭,又不敢說些什麽。


    “為什麽要道歉,憑什麽要道歉。”


    聽到秋木的聲音明月的眼睛都亮了,她甚至低聲說了句:“明明是他們欺負我。”


    剛才那位勸解的老人,見到秋木露出笑嘻嘻的模樣:“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事兒......”


    秋木打斷了他的話:“他要是真的明白冤家宜解不宜結的道理,就不會欺負明月了,既欺負人又要人家賠錢,還反過頭來教育人家,冤家宜解不宜結,這就是你們安河村的道理?”


    “義務教育都已經普及多少年了,華夏居然還有這樣的野蠻之地。”


    秋木這張嘴懟起人來,是一點也不含糊。


    劉峰站了出來說“村長,明月的事兒我賣你這個麵子,是我弟弟欺負她在先,但這個人……”他指著秋木說:“打了我弟弟,這筆帳我劉峰是要算的。”


    秋木微微眯了下眼睛,劉峰指著秋木的手指斷在了空中。


    劉峰忍著疼痛氣得紅了臉,“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兄弟們給我上。”


    劉峰手底下的人,有兩個已經開始練氣,身手還算不錯,但對於秋木來說無異於跳梁小醜。


    明月看見秋木的身影模糊了起來,不到一瞬的時間又變得清晰。而他麵前的十幾個青壯年都已經倒在了地上,明月甚至沒看清楚他是什麽時候動的。


    劉峰警惕的眯了眯眼,此刻他要是跑了,以後還怎麽在兄弟麵前當這個大哥。


    隻見他雙手凝出一團赤色的火焰,向秋木扔去,當然以他的速度,是不可能扔得到秋木的,被秋木躲了過去以後,那團火焰瞬間變大衝向了院子裏的西屋,不過被江月出手攔住了。


    “卑鄙。”


    秋木似乎有些生氣,他散了周身靈氣,大步向劉峰衝過去,一把抓住劉峰的領子,把他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劉峰還未起身就抬腿像秋木踢去。


    秋木一隻手就抓住了劉峰的踢來的腿,周圍人隻聽見哢嚓的一聲聲響,然後就是劉峰的哀嚎。


    秋木手下還不留情,連同劉峰的另一條腿也給弄斷了,然後又掌心劈出一道藍色的電光,把劉峰擊出老遠。


    “你的關節已經被我電費了,再也別想站起來找別人麻煩了。”秋木拍了拍手上的灰,一副嫌棄的樣子。


    明月看著秋木這一係列的操作直了眼,躲在她媽媽身後悄悄紅了臉,王村長注意到了這一幕。


    迴到家以後,王村長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有秋木住在明月家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兒子王易。


    秋木和江月暫時離開了明月的家裏,前往弱海的基地,正趕上了他們組織招募新人。


    弱海組織表麵上是一個,經過政府認證的經濟組織,但實際上卻利用組織勢力,暗地裏進行掠奪活動。


    徐星辰為秋木和江月準備了假的身份,二人用假的身份證明參加了選拔,依照二人的實力,很順利的就進入最後一輪的麵試。


    秋木的麵試官是一位中年的東瀛男子,他講的普通話,還有點華夏南方的口音,完全聽不出是一個東瀛人。


    麵試的內容也很正常,秋木猜測,他們應該隻會招募東瀛人,來做一些幕後的活動,幸好江月會很多國家的語言。


    為了保險起見,為江月準備的身份也是東瀛,至於口音問題,江月就用在華夏居住時間太長掩飾了過去。


    入職的前半個月,一直是一切正常,就像是其他普通上市公司一樣,但半個月後,突然召開了一場深夜會議,而且參會的人員全部都是東瀛人。


    當天晚上,秋木在酒店等江月等到了淩晨兩點鍾,江月迴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很不正常,眼神渙散嘴裏還念叨,什麽為帝國奉獻生命。


    看樣子也許是被洗腦或者是催眠了,赤霄的啼叫有清心凝神的功效,可惜赤霄在三歲之前都十分嗜睡,每天吃飽了就是睡,秋木一直把他留在家裏,讓古婉兒照顧著。


    秋木在屋子裏,走了一圈又一圈,“清心凝神......好像紫電也可以!”


    對不起了小月月,秋木急中生智的結果,就是江月成功get了錫紙燙。


    “你幹嘛啊,秋木!”江月在衛生間的鏡子前大吼大叫,秋木在屋子裏舒了一口氣,然後把屋子裏的錄像拿給江月看。


    江月看過以後頂陷入了沉思,一直到淩晨五點鍾,他把昏昏欲睡的秋木從床上扯了下來。


    “我想起來啦,想起來他們說了什麽了。”


    秋木迷迷糊糊的聽著江月念叨,好像提到了什麽死士和天火。


    秋木給了江月一副隱形耳塞,讓他帶著錄音筆參加今晚的會議。


    江月迴到酒店的時候,依舊是淩晨兩點鍾。兩人在電腦前聽完了會議的內容,內容本身沒什麽特殊,隻是反複重複了忠於組織,執行任務等。


    問題應該是出在講話的人身上,他在講話的時候,用聲波對聽到他聲音的人進行催眠。


    “那些和你一起開會的人都怎麽樣?”


    “他們表麵上看起來沒什麽不同,但以前還能聽見他們抱怨,現在幾乎是不會反抗趙經理的命令。”


    趙經理就是給他們開會的那個人。


    “再等等吧,我覺得就快要有行動了。”


    這樣夜夜催眠的樣子,讓江月和秋木都有些吃不消,江月臉上的黑眼圈都快到嘴邊了,但是和他一起開會的同事,卻越來越神采飛揚。


    江月隻能每天用遮瑕膏,遮住了自己的黑眼圈,再圖一個好氣色的唇膏,來假裝自己活力四射。


    終於,在一個晚上,江月準時來到公司,卻沒有被帶去會議室,而是組織他們上了一輛車。


    江月感覺自己在車上坐了好久,不知道自己身在什麽地方。


    客車在一棟大樓前停下,一行人悄無聲息、井然有序的,進入了大樓的地下室,中途沒有任何人發出任何聲音,顯然是已經被催眠了。


    “由於之前的‘天火’任務還沒有完成,需要你們繼續這件事業,現在你們每個人的前麵都有一份資料,現在記住他,然後不惜任何代價得到他手裏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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