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威集團由景博淵一手創立,他既是董事局主席,又是執行總裁,博威的權利幾乎抓在他一人的手裏。


    婚後,他為了騰出更多的時間陪葉傾心,有意放權,很多事情直接交由下麵的人去處理,如今除了景博淵,實權最大的就是曲琦和羅封。


    曲琦隨便說出一句話來,別人都得當聖旨來尊崇。


    他說了不許妄議上司,誰敢不要命再說一句有關景博淵和葉傾心的話?


    景博淵迴辦公室拿上車鑰匙,直接乘電梯下至地下停車場。


    五分鍾後,黑色卡宴黑豹一般射出停車場入口,消失在茫茫夜色裏。


    別墅的院子裏亮著地燈,光線昏暗,卻也清晰地照亮了車道,二樓和三樓每扇窗戶都是黑的,隻有一樓的客廳亮著燈。


    景博淵將車子熄火,下車走向入戶門。


    在他輸密碼的時候,客廳裏的燈忽地熄滅。


    景博淵轉門把的動作滯了一下,深沉的視線掃了眼變得漆黑的落地窗。


    拉開門進去,他習慣性地伸手想開燈。


    “別開燈。”


    黑暗裏,葉傾心的聲音響起來,景博淵尚未適應黑暗的環境,眼前一片漆黑,從聲音判斷,葉傾心離他隻有不到兩米。


    “關燈做什麽?”他拉開鞋櫃的門想要拿雙拖鞋。


    吧嗒一聲,一雙鞋落在他腳尖的位置,“鞋我給你拿好了。”


    景博淵換了鞋,眼睛漸漸適應黑暗的環境,隱約能看見麵前一道俏麗的人影,大步往前跨兩步,他憑感覺握住她的手,又問了一遍:“關燈做什麽?”


    葉傾心沒迴答,從他掌心抽迴手,抬手解下他脖子裏的領帶,開口說:“你矮一點。”


    景博淵服從地曲起膝蓋,讓自己和葉傾心一樣高。


    葉傾心將領帶紮在他的眼睛上。


    景博淵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興味,什麽都沒再問。


    葉傾心牽著他的手,帶著他走進客廳,然後循著微弱的光亮,走向餐廳,走到餐桌邊上,讓他坐下。


    “坐著別動。”葉傾心吩咐。


    景博淵點點頭,很配合地坐著一動不動。


    沒一會兒,有輕緩的音樂聲在空氣裏流淌開來。


    葉傾心解下景博淵眼睛上的領帶。


    景博淵視力恢複,看見眼前的景象,眼底滑過一抹意外,很快又恢複如常,眸子裏無波無瀾、深邃難測。


    餐桌上鋪著淡紫色歐式桌布,漂亮的燭台,似火般豔麗的紅玫瑰,精致的食物,在燭光搖曳中,那般浪漫神秘。


    在輕緩的小提琴聲的烘托下,氣氛曖昧又溫馨。


    葉傾心繞過餐桌坐到景博淵對麵的位置,端起麵前的高腳杯,隔空朝景博淵示意一下,“景先生,不介意和我喝一杯吧?”


    景博淵目光落在葉傾心手裏的高腳杯上,搖曳的光線裏,透明玻璃杯裏的紫紅色液體輕晃,反射著紫色的光。


    他皺了下眉,眼神嚴肅,“你能喝?”


    葉傾心笑:“這是葡萄汁。”


    景博淵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液體入口清甜,沒有絲毫的酒精味。


    他執著酒杯輕晃一下,姿態動作儒雅,他勾起唇角,“今天怎麽轉性了?”


    以前葉傾心從來不會弄這些。


    葉傾心變魔術似的不知道打哪兒拿出來一個被包裝好的盒子,放在桌上推送到景博淵麵前,“生日快樂。”


    景博淵看了眼禮物盒子,抬頭定定地望著葉傾心,他眼睛裏的光,流轉著葉傾心看不懂的粘稠與深沉。


    “恭喜景先生正式邁進三十五歲。”


    葉傾心伸直手臂舉著高腳杯,露著牙齒微笑,那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在燭光裏閃著光,眼睛裏布滿盈盈笑意。


    她一張小臉,在曖昧朦朧的環境裏透著幾分莫名的性感,竟比桌上那束玫瑰還要嬌嫩豔麗。


    景博淵攫住她的視線,傾身與她碰杯。


    叮——


    聲音又清又脆。


    葉傾心喝了一口葡萄汁,放下杯子道:“吃飯吧,不然就冷了。”


    兩人各自吃著,都很安靜優雅,幾乎沒有雜音發出來,耳朵裏的音樂聲越發顯得這方空間安靜又沉默。


    景博淵的視線幾乎一直放在葉傾心身上,許久,葉傾心終究是扛不住他的眼神,抬頭迴視,“幹嘛這麽看著我?”


    景博淵勾著唇,不說話,隻看著她。


    葉傾心臉頰漸漸紅潤起來。


    景博淵笑著收迴視線,目光不經意掃過兩人那束玫瑰,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問她:“三十五朵玫瑰,代表什麽?”


    葉傾心無意識地舔了下唇角,笑嘻嘻地迴:“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我們景先生年年都是一枝花,三十五歲,就是三十五朵花了。”


    景博淵目光在葉傾心唇上停留三秒,端起高腳杯抿了口葡萄汁。


    吃完飯。


    葉傾心和景博淵同時放下刀叉。


    兩人用餐巾擦淨嘴角。


    “遲嬸不在?”景博淵放下餐巾,似隨意地問。


    葉傾心說:“我讓她迴家了。”說著,目光流轉到她送給景博淵的禮物上,“不拆開看一看是什麽?”


    景博淵沉穩地笑了一下,伸手去拿,拆開,看清盒子裏的皮帶,掀起眼皮看向葉傾心,“這就是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怎麽,不喜歡?”葉傾心見他臉上沒有一點喜歡的情緒,噘著嘴道。


    景博淵拿出那根皮帶,很商務的款式。


    葉傾心起身繞過餐桌,左手搭在景博淵肩上,右手拿過那根皮帶,“要不要我幫你係上試試?”


    “站起來。”


    景博淵依言起身,葉傾心伸手解開他腰上的皮帶扣,用力一扯,將整根皮帶抽出來,然後將新皮帶一個個穿過他腰間的褲袢。


    葉傾心繞著景博淵走了一圈,穿好皮帶,扣上皮帶扣。


    “你看,長度剛剛好。”她一抬頭,撞進男人深色的眸子裏。


    那雙眸子表麵波瀾未起,葉傾心卻察覺到平靜的表麵下,潛藏著的情緒波動。


    恍惚間想起來,他們已經有很長很長時間沒有親熱過,意味著眼前這個男人,禁欲了很長時間。


    葉傾心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右手很不規矩地伸進景博淵的西裝褲口袋裏。


    一觸之下,果然如她所想。


    葉傾心低頭吃吃一笑。


    左手再次伸向景博淵的皮帶扣。


    這次的目的,沒有之前那次單純。


    景博淵按住她的手,目光沉,聲音更沉:“做什麽?”


    “做……”葉傾心仰頭看著他笑,“你心裏想的事。”


    “不……”


    “就這一次。”葉傾心打斷景博淵拒絕的話,“就當是,給你的生日禮物。”


    景博淵緩緩的,放開葉傾心的手。


    他們就在餐廳裏,荒唐了一迴。


    結束後,景博淵摟著葉傾心,長久地吻了她的唇。


    純音樂的手機鈴聲乍然響起,穿透流淌在空中的小提琴聲,刺進葉傾心的耳膜。


    葉傾心迴過神,紅著臉頰接起電話,她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裏先傳出葉傾國的哭腔,嗓子啞得厲害,“姐姐,小國很難受……”


    葉傾心心頭一緊。


    “你生病了?”葉傾國那嗓子,一聽就是生病了。


    “姐姐,小國想迴家。”葉傾國抽泣著。


    “你現在有沒有去醫院?須盡歡呢?”


    “我帶他在醫院打吊瓶呢,葉小姐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須盡歡的聲音在那頭響起,“小國乖不要哭,再有一個星期就殺青了,到時候須姐姐帶你迴家好不好?”


    “須姐姐騙人,不給小國巧克力吃,不給小國薯片吃,小國不喜歡你!”葉傾國嗓子啞了,話倒是不少。


    葉傾心在這邊聽了這話,原本的擔憂和心疼莫名其妙消了一半。


    這個須盡歡,比總是拿巧克力引誘葉傾國的黃鶴樓靠譜很多。


    “姐姐,小國要迴家……小國已經好多天好多天沒有吃到巧克力了……嗚……”葉傾國哭得萬分委屈。


    葉傾心卻笑了,“須姐姐是對的,小國要聽須姐姐的話,好了,姐姐要睡覺了,小國也要早點睡覺。”


    ------題外話------


    謝謝小可愛的理解和安慰,通過這件事,某瑤深覺存稿的重要,嗯,某瑤要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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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縹瑤/《農門梟妃》


    家徒四壁,遠遠不到貧窮的最高境界。


    寧子柒穿越了,不知道是老天爺對她的懲罰還是獎勵,現代殺手之王變成了奄奄一息的農家女兒。


    這家人也刷新了她對苦日子的認知,全家一無所有的被趕出來,暫住的破茅屋五麵透風,別人家是窮的揭不開鍋,而她們是根本沒!有!鍋!


    渣渣親氣死父親,還為將她們變成白花花的銀子而不擇手段,比狠?那她就讓她們被銀子紮爛了那黑心。


    殺手之王是她,美食博主是她,這裏的農家女也是她,以後富甲天下的女富豪也是她。


    種田,賺錢,兩不誤,誰讓她有逆天的金手指呢!


    可,誰能告訴她,為何好心救的那個卻是自己的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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