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脫口而出,簡直讓人猝不及防!


    是,步園征叔侄三人,一定是做了什麽下流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


    但,也不能耿直的說出來。


    可顧秋倒好,還說步園征三人是精蟲上腦。


    這不是得罪人麽!


    “你小子說什麽?說誰精蟲上腦?我們叔侄三人不過是路過這裏,覺得累了,才找地方歇息,你卻罵我們是精蟲上腦,你分明是血口噴人!”步園征像條瘋狗似的亂吼一通,“顧掌門,這是你們月讀獄的弟子吧?這麽沒教養,到處咬人,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不算完!”


    顧涼生馬上瞪了顧秋一眼,已經得罪了一個暗夜流沙,再得罪一個不動城,可如何是好?


    當即,顧涼生便賠笑道:“步兄,你先消消氣,犬子年幼,不懂事,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犬子?”步園征眉頭一挑,斜睨著打量顧秋一眼,笑道:“原來這位就是顧掌門的獨子啊,我沒記錯的話,就是他廢了暗夜流沙弟子斌雲天吧?真是好樣的,可他千不該,萬不該拿我開玩笑,今天這事兒,絕不是顧掌門幾句道歉話,就能了事兒的!”


    顧涼生一臉不悅,好歹他是月讀獄的掌門,已經賠禮道歉,步園征卻還是不依不饒,顯然有點兒蹬鼻子上臉的意思。


    不過,為了不挑起和不動城的矛盾,顧涼生隻能繼續道歉。


    沒錯,顧涼生的底線,也僅僅是道歉而已。


    不然的話,難不成為了要讓步園征滿意,就當場責罰顧秋麽?


    至於步園征願不願意接受他的道歉,那就不管他的事兒了。


    但,顧涼生還沒來得及再開口,顧秋就憤憤地說道:“我不過是實話實說,你不承認也就算了,還咄咄逼人,難道要讓我在魂殿上麵,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你們今天幹了什麽勾當,你才滿意麽?!”


    “秋兒,快別說了!”姚木蘭急忙把顧秋拽到身後,顧秋剛才幾句話不打緊,卻是在威脅步園征,這是要把事情鬧的一發不可收拾啊。


    不過,姚木蘭並不責怪顧秋。


    顧秋自小就在月讀獄,這是第一次出來,向來是有什麽就說什麽,而步園征師侄三人,確實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顧秋沒錯,非要說顧秋錯了,那就是錯在太耿直,不懂得人情世故。


    “你……”步園征恨得牙根癢癢,說實話,他有些怕了。


    萬一顧秋到了魂殿上,當中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讓整個不動城都會沒麵子。


    “師叔,別聽他胡扯,就算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亂說!”張清訣小聲說道。


    “對啊,師叔,難道你忘了,這小子廢了斌雲天,月讀獄和暗夜流沙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可化解。一旦他出現在魂殿之上,先不說有沒有人信他,怕是他還沒開口說一句話,就已經被暗夜流沙的人打個半死了!”亦孤行也湊上來說道。


    步園征想了想,確實是這麽迴事兒。


    當即,步園征又來了底氣,說道:“顧掌門,再一再二不再三的道理,你應該懂吧?剛才他血口噴人,無中生有,看在你親自道歉的份上,我本打算不跟他一般見識。可他現在又威脅我,我步園征是隨隨便便什麽人,都能被威脅的嗎?!”


    原本顧涼生還想斥責顧秋幾句,並且繼續給步園征師侄三人道歉。


    但,步園征的氣焰太過囂張,對他的態度,完全沒把他當成月讀獄的掌門,這讓他有些來氣。


    “步兄,我再次向你道歉,時候不早了,三位還是快些迴魂殿去吧!”顧涼生不卑不吭地說完,就要帶著眾弟子上樓。


    步園征氣的吹鼻子瞪眼,顧涼生是道歉了,可一點兒誠意也沒有。


    再者說了,他接受顧涼生的道歉了嗎?


    沒有!


    顧涼生卻把他晾在這裏,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裏。


    “站住!”步園征咬著牙喊道。


    “喂!我師父已經親自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百裏瓊裳忍無可忍地說道。


    步園征叔侄三人看到百裏瓊裳時,眼裏紛紛布滿了貪婪之色。


    相比較那些墮落紅塵的女子,百裏瓊裳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偏偏這三個家夥,確實是精蟲上腦,哪能不心動。


    不過,他們還不至於為了女人,而失去理智。


    “道歉管不管用,還得我說了算,現在我鄭重的告訴你們,顧掌門的道歉不管用,除非顧秋給我跪下來,磕三個響頭,否則我決不罷休!”步園征滿臉戲謔的表情。


    據他所知,顧涼生隻有一個兒子,那肯定就是眼前這位了。


    而以月讀獄的規矩,將來繼承月讀獄掌門位置的,定然是顧秋無疑!


    讓月讀獄未來的掌門跪在自己腳下,等顧秋真的成為月讀獄掌門之後,他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那多有麵子。


    “你太過分了!”百裏瓊裳氣唿唿地跑到顧涼生麵前,說道:“師父,您可千萬不要讓二師兄給這三個家夥下跪啊!”


    步園征能想到的,顧涼生何嚐不也一樣想到了。


    顧秋是月讀獄未來掌門,他給別人下跪,就等於是整個月讀獄被人踩在腳下。


    顧涼生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讓犬子道歉可以,下跪磕頭,不可能!”顧涼生的語氣不容商量。


    “顧掌門,難道你結仇了一個暗夜流沙,還要再跟我們不動城結仇麽?!”步園征輕笑道。


    “結仇?如果因為這一點小事兒,不動城就要和我月讀獄結仇的話,那麽不動城的氣量,也未免太小了一點兒吧?”顧涼生毫不示弱,反唇相譏。


    “那得看你們月讀獄得罪的人是誰了,我,是不動城掌門步園亭的弟弟,他得罪了我,就等於是冒犯了不動城掌門,顧掌門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非得我提醒才行麽?!”步園征咬著牙。


    這時,門外走進來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何時歸和藍茵!


    剛剛藍茵在攤位上看上了一個首飾,非要讓何時歸買來送她。何時歸拗不過,所以就在街上耽擱了一會兒。


    “步園亭是個什麽東西?你是他弟弟,尾巴就能翹上天了?!”


    何時歸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他看不慣步園征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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