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掌門,今日我和馬善鈞為何發生衝突,我剛才已經跟您說了,如果換做是您,奪妻之恨,您也咽不下對不對?”王維揚恨恨地說道。


    “王維揚,請你注意你的措辭,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在我師父身上!”說話的青年,乃是雁南飛弟子於萬亭。


    雖說於萬亭是王維揚的後輩,但誰讓於萬亭是烈火宮弟子,再加上王維揚剛才說話卻有不對,麵對於萬亭的提醒,王維揚也隻能是無言以對。


    “哼!奪妻之恨?王維揚,是你自己沒本事,怪得著別人嗎?!”馬善鈞眉頭一挑,在王維揚麵前,他永遠都是一個勝利者的姿態。不錯,他本身就是一個勝利者。


    “馬善鈞,你……”王維揚恨得牙根癢癢,恨不能守住自己的前妻沒,更恨馬善鈞在他麵前挑釁,他卻又不能把馬善鈞怎樣。


    “燕掌門,你可別聽王維揚胡說,剛剛我和他撞見,原本我是想跟他打聲招唿的,畢竟也是認識了幾十年的老友,可王維揚像條瘋狗似的,見誰咬誰!”馬善鈞說道。


    “誰跟你是認識幾十年的老友,誰又用得著你打招唿?!馬善鈞,你就是欺人太甚!”王維揚氣的幾乎快要失去理智。


    “好了!”雁南飛突然開口。


    若是換了別人,馬善鈞和王維揚不可能停止爭吵,可見二人很給雁南飛麵子。


    “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陳年往事,你們自己也看看,周圍有多少後輩都在看你們笑話呢,你們何苦讓自己丟人現眼?!”雁南飛搖搖頭,“當然,我不過是作為老熟人,來提醒你們一句,如若你們執意要拚個你死我活,就請便吧,萬亭,咱們走!”


    “是,師父!”於萬亭趕忙上前攙扶雁南飛,帶著烈火宮另外幾名弟子走出了人群。


    馬善鈞和王維揚有些尷尬了,原以為燕南山來都來了,肯定是要把和事佬做到底再走,哪想到雁南飛就這樣走了。


    二人實力旗鼓相當,再這麽拚下去,無非是兩敗俱傷,而且正如燕南山剛才所言,屬實會讓後輩看笑。


    再說了,王維揚口口聲聲的奪妻之恨,在事發時都沒真的打算跟馬善鈞拚個你死我活,何況過去十幾年之久?


    燕南山一走,兩人都等於沒了台階下,可也不能一直這麽僵持下去,總得有個結果吧?


    “馬善鈞,看在燕掌門的麵子上,今日我王某人再一次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你一次,可是我王某人要警告你,再沒有下次了,下次你若是膽敢再在我麵前囂張,我王某人定要你好看!”


    沒有台階,隻好自己找台階下。


    王維揚恨恨地說完,帶著弟子拂袖而去。


    “王維揚啊,王維揚,你要真有這個本事,當年你就要我好看了!”馬善鈞撇撇嘴,也帶著眾弟子離開。


    一場精彩的爭鬥,就這麽不尷不尬的結束了。


    “不愧是烈火宮掌門燕南山啊,今天要是換了別人,王維揚和馬善鈞不拚個你死我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還是我頭一迴見到燕南山,不,在這之前,我從沒妄想過有朝一日,能見到像燕南山這種級別的人物,原以為到了他那種高度的人,已經傲然目空一切了,沒想到人家會如此隨和!”


    “能成為烈火宮掌門,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除了實力之外,更注重的當然是人品了。相比較烈火宮,金蛇門和霹靂堂隻能算是烏合之眾。可人家堂堂烈火宮掌門,還願意站出來說和,真是難得啊!”


    ……


    ……


    聽著這些人對燕南山的評價,無名輕輕一笑,這群人行走江湖多年,卻還不明白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句話,真是可憐。


    “什麽啊,才剛來就結束了,真是沒意思!”穀雪一臉失望,忽地響起什麽,等周圍沒人了,又小聲說道:“烈火宮?不就是三宮六院之一麽?大叔,聯合要求六扇門討伐你的,也有烈火宮的份對不對?那個燕南山,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可憐這些無知的人們,還對他好評如潮!”


    “這是他的本事!”無名轉身繼續向酒店走去。


    迴到酒店後,無名和穀雪各自迴了自己房間。


    穀雪衝了個熱水澡,身上散發著迷人的芳香,隻可惜隻有她自己懂得欣賞。


    穀雪打開電視,有一部電影看著看著就入迷了,完後更是不管時間,打算去無名房間,把剛看過的那部電影推薦給無名。


    可是穀雪在門外叫了好一會兒,也沒什麽迴應。最後穀雪把耳朵貼在房門上,片刻後,心裏有了結果,嘀咕道:“奇怪!都這麽晚了,他不在房間裏休息,這是跑去哪兒了?!”


    ……


    ……


    此次來濱城的,何止是燕南山,其餘三宮六院的掌門也都來。


    正如之前有人猜測的那樣,一來是受到六扇門的盛情邀請,也希望座下優秀的弟子,能夠參加龍虎大會曆練一下,二來還是為了有關討伐李壞的事情。


    “師父,崆峒學院掌門剛剛打來電話,說想與您見一麵。”於萬亭來到燕南山跟前,小心翼翼地說道。


    燕南山看了下時間,說道:“時候不早了,明天再見吧,反正六扇門不給說法之前,誰也不著急走。”


    燕南山說完,又咳嗽幾下。


    於萬亭心想對方不是不知道師父身體有恙,應該不會不高興,便隨即打電話推辭了。


    “師父,您又在想我兩位師兄了!”於萬亭見師父又拿出兩位師兄的遺物,不免鼻子一酸,心中更是憤憤不平。


    這都過去多久了,李壞殺掉三宮六院弟子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實,六扇門也已經對李壞下了生死令,可他不明白,六扇門為何遲遲還不行動?


    “唉!”燕南山歎氣一聲,將兩件遺物收好。


    “師父,如果六扇門有什麽為難的地方,我們大可以自己動手,我已經等不及殺掉李壞,為我兩位師兄報仇雪恨了!”於萬亭說道。


    “不可,既然已經讓六扇門主持公道,那就應該尊重六扇門,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再說。”燕南山說道。


    “師父,您總是這麽仁慈!”於萬亭也歎氣一聲。


    唿唿唿!


    窗外吹來一陣寒風,燕南山和於萬亭馬上皺起眉頭。


    “誰?!”於萬亭警覺道。


    “路過!”緊接著,外麵傳來一個飄忽不定的聲音。


    真的隻是路過麽?


    於萬亭可不相信,隻是等他飛身追出去後,對方已經走了,不著痕跡。


    屋裏的燕南山依舊緊緊皺著眉頭,不知為何,剛剛那個聲音勾起了他某一段迴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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