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啟禮就坐在那輛gmc房車裏,雖然這車早就爛大街了,市場價格一百多萬就能買一輛,但花啟禮的這輛,光改造費就花了上千萬。


    花啟禮要見李壞,李壞沒意見,可是過去這麽一會兒了,花啟禮還不下車,這是在給李壞擺臭架子麽?


    “花承恩,你老子架子挺大啊,要不要我大哥給他開車門啊?”沈贏天諷笑道。


    “沈兄弟言重了,可能是我父親又打瞌睡了,年紀大了,總愛打瞌睡,我過去看看。”花承恩趕忙賠不是,還找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牽強的理由。


    其實花承恩心裏很清楚,父親可能真像沈贏天說的那樣在擺架子。作為14k當家的,有點兒架子也實屬正常,可是也得看人來啊。


    就好比這夥人就不太適合,何況要不是人家的話,14k能那麽輕鬆吃掉麥德林麽?


    所以花承恩覺得父親有些過了,可花承恩剛轉身,李壞卻一個箭步來到車前,“伯父,能見到您,晚輩深感榮幸!”


    花承恩嚇了一跳,以他對李壞的了解,李壞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以這種姿態待人的。


    還好李壞臉上帶著微笑,看不出有什麽不高興。


    這時,司機下車打開車門,花啟禮就坐在車上,翹著二郎腿兒,手裏端著一杯紅酒,並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小李啊,這幾天我一直讓承恩邀請你去我那裏坐坐,你好像也沒給麵子,所以今天我就親自來請你了。”花啟禮扶了扶酒紅色的蛤蟆鏡,不錯,除非上床睡覺,不然就算是在晚上,花啟禮也會戴著墨鏡,這也成了花啟禮個人的一個特色。


    而花啟禮之所以總是戴著墨鏡,是因為以前聽一個人高人說過,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眼睛露出破綻,就等於被人看穿了內心。


    花啟禮感覺自己做不到在任何事情上,都能夠不動聲色,隻能用墨鏡遮掩了。


    “伯父,您可能誤會了,我不是不想去,我是怕自己身份不夠,不敢去啊。”李壞說道。


    “嗯?”花啟禮微微一愣,兒子口中的李壞,是一個敢把天捅破的不羈少年,萬萬沒想到見到真人後,李壞會這麽謙虛,這麽有禮貌。


    說實話,花啟禮讓兒子邀請李壞那麽多次,李壞也不去,他心裏是有些氣的,所以他才會故意擺架子。


    可李壞這麽謙虛,這麽禮貌,他也不好意思繼續擺臭架子了,趕忙放下酒杯,笑嗬嗬的下了車。


    “小李,看你說的,在異國他鄉,我們同位華夏人,相見就是親人。何況你是一般人嗎?不是,如果你想和我做同道中人,哪還有我們14k的立足之地。”花啟禮說道。


    “伯父過獎了!”李壞依然麵帶微笑,“伯父,我還要去接我朋友。”


    “我知道,我已經提前幫你打好招唿了。不過今晚一定記得去我那兒啊,咱們不見不散,就這麽說定了!”花啟禮拍拍李壞的肩膀,“不見不知道,見了真討人喜歡,比我兒子討喜多了!”


    李壞當花啟禮是在誇獎他了,等花啟禮上車後,叫上其他人往警察局裏走去。


    “大哥,這畫風有點兒不太對勁啊。”沈贏天感覺像做夢一樣。


    剛才那是他的大哥?


    遇到花啟禮那種人,他的大哥不是應該看都不看一眼麽?


    可事實是李壞居然對花啟禮客客氣氣的,完全不符合李壞的風格。


    “天哥,你這就不懂了,壞哥這是發揮了咱們華夏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魚寒江說道。


    “魚寒江說的沒錯!”李壞眉毛一挑,手裏像變戲法一樣,多了一瓶紅酒,喝了一口,就丟給了魚寒江,“畢竟他是花承恩的父親。”


    沈贏天,魚寒江,還有花承恩都傻眼了,李壞這瓶紅酒是打哪兒來的?


    花承恩細細一看,馬上一臉肉痛。


    這……這不是他父親的藏酒嗎?


    價值二十幾萬美元的瑪歌,年份1787!


    就是因為產於上個世紀,所以才價值不菲!


    花承恩非常確定,這瓶酒一直被他父親收藏在車上,都好幾年了,一直也沒舍得喝。不舍得喝,不是因為它的價錢,是因為它的稀有。


    而花啟禮為何要把這麽貴重的酒,放在車上那麽不安全的地方,說白了,就是為了裝逼。不然要是放在家裏,別人都看不到,還怎麽裝比?


    花承恩死都想不明白,剛剛李壞明明沒上車,就怎麽把酒拿來了?


    關鍵還當成啤酒一樣喝了,這要是讓父親那個吝嗇鬼知道了,一定會被氣瘋吧?


    “花承恩,你想什麽呢?”沈贏天晃了晃酒瓶,對嘴喝了一口,“什麽破玩意兒,一點兒也不好喝!”


    沈贏天隨手把酒瓶子,扔進了走廊裏的垃圾桶裏。


    花承恩差點兒噴出一口老血,這酒喝就喝了,關鍵隻喝了兩口,就被扔進了垃圾桶,這……


    “花承恩,你沒事吧?”沈贏天又問道。


    “沒……沒事!”花承恩用力抽了下嘴角,看到紅酒瓶是倒著的,酒肯定灑完了,也就放棄了把酒撿迴來的念頭。


    突然,花承恩冒出一身冷汗,李壞剛剛會不會是故意裝的客客氣氣的,實際上……


    不止拿了一瓶酒,還做了什麽別的事情?


    ……


    ……


    離警察局不到五百米的位置,花啟禮氣的衝司機罵道:“車胎爆了?還爆了四個?你是怎麽做事的,出門前都不檢查車子的嗎?!”


    “花爺,我……”司機一臉無辜,這是意外嗎?他不這麽認為,這麽豪華的一部車子,質量是沒的說,就算會爆胎,也不可能四個一起爆。


    “花爺,您的酒……”坐在花啟禮對麵的中年男子,忽然一臉驚詫地看著空空如也的水晶酒櫃。


    中年男子名叫鴆非,是花啟禮的貼身保鏢,跟著花啟禮十幾年,一直忠心耿耿。


    當然,身手也是超一流的。就因為有他的保護,花啟禮才能夠一次又一次死裏逃生。


    “我的酒呢?!”花啟禮也傻眼了。


    “難道……”鴆非眼前一亮,笑著說道:“像他這樣的身手,一定可以殺人於無形之間吧,至少在我麵前是這樣。”


    “難道是李壞那小子?”花啟禮看到鴆非點頭,氣的一拍大腿,“車胎爆了,肯定也是這小子搞的鬼,他對我客客氣氣,我還以為是真的,沒想到給我來這一手,氣死我了,走,迴去找他,那瓶酒我可是收藏了好多年,也沒舍得喝啊。”


    “晚了,以他的性格,就算他不喝,也要把酒倒進馬桶的。”


    “倒進馬桶……”花啟禮的心都滴血了,可是又能怎樣?總不能為了一瓶酒,就跟李壞翻臉吧?“鴆非,你也見過他了,那你感覺你和他,誰高誰低?”


    “毫不誇張的說,我在他麵前不堪一擊,他要殺我,一根手指頭就夠了!”


    “當真?”花啟禮大吃一驚,這麽多年,他還從沒見鴆非這般沒自信過,而鴆非又絕不是一個不自信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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