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老子教育女兒,要你多管閑事?!給老子滾,不然連你一起打!”何敬賓很快反應過來,說到底,在他眼裏,這隻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而已,有什麽可怕的。


    “老何,他就是你女兒在外麵勾搭的野男人!”周民咬著牙,狠狠地瞪了何南晴一眼,譏諷道:“何南晴,我早就料到你要麽不來,要麽就帶著你的男人一塊來,還真被我給猜中了,何南晴,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砰!


    突然,有人從後麵踹了周民一腳,周民防不勝防,摔了個狗吃、屎。迴頭一看,不禁有些驚恐,踹他的人,不正是把他鼻梁打斷的那個家夥麽?


    當即,周民衝著自己帶來的那群小弟喊道:“都他媽愣著幹什麽,沒看見我被人打了,還不趕緊給老子上!”


    寒光一閃,一把鋒利的匕首,驀然架在周民的脖子上。


    “誰敢動一下,我抹了你的脖子!”沈贏天說道。


    “別,別衝動,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們……你們都快退後,快啊!”周民急忙喊道。


    “媽的!敢說我大哥是野男人,老子不打你一頓是不行了!”付國勝衝過去,二話不說,掄起拳頭打在周民的鼻子上。


    “啊!”周民一聲慘叫,剛剛修複的鼻梁又被打斷了,二次受傷,遠比第一次的痛苦更加猛烈,把他給痛的滿地打滾,要死要活,“你們這群……你們這群畜生,下手這麽狠,你們還是不是人了?何敬賓,你都看到了吧,當初我去江海,就是受了這群家夥的欺負,所以我才有這麽大的怨氣,這怪我嗎?換成是你,你連殺人的心都得有了。何敬賓,你以後要是還想在梁縣,就趕緊讓你女兒把這群畜生趕走。不然的話,隻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讓一輩子不得安寧!我表哥表姐是幹什麽的,你應該很清楚,我保證說到做到!”


    何敬賓嚇得雙腿一軟,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周民就已經夠難纏的了,要是周民的表哥和表姐也參與進來,恐怕真的就沒活路了。要知道周民的表哥和表姐,可是梁縣最大的黑社、會啊,而且他們的舅舅,據說還是梁縣的縣、委、書、記,最後就算死在他們手裏,恐怕也是白死,沒人會追究。


    “何南晴,你這個小賤人,還不快讓你的野男人滾迴江海?!”何敬賓喊道。


    “爸!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你可以罵我,但是你不可以罵他們!”何南晴說道。


    “朋友?哼!有這麽推心置腹的朋友嗎?跟著你從江海大老遠跑到梁縣,圖得還不是你的人,你個小賤人,我都親眼看見了,你狡辯也沒什麽用!”


    “王八蛋!滿嘴噴糞,真以為我不敢揍你麽,小軍,小勝,揍他!”李壞忍無可忍地說道。


    當即,錢軍和付國勝就要衝過去,何南晴急忙將二人攔下。不管怎麽樣,這個口口聲聲罵她是小賤人的人,終究是她的親生父親。


    父親?何南晴心裏一陣苦笑,天底下有這樣做父親的麽?


    “爸,我能迴來,就說明我還把你當成父親,可你是如何對我的?既然如此,我就當沒有你這個父親,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瓜葛。至於周民,這是你自己招惹的禍端,與我無幹,你好自為之!”何南晴一臉冷漠,她從未想過自己和父親,會有這麽一天。她也不想,誰讓父親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逼到了絕路,她別無選擇。


    何南晴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留戀,甚至都不想再多看何敬賓一眼。


    可何敬賓哪能答應讓她走,何南晴一走了之,周民迴過頭來,不還是要拿他撒氣。他寧願把自己的女兒推至深淵地獄,也要保全自己。


    “小賤人,你不能走,你要是敢走,我這就打斷你的腿!”何敬賓見叫不迴何南晴,從地上撿了一根成人手腕粗的棍子,就要追上去。


    砰!


    李壞終於忍無可忍,一腳把何敬賓踹了底朝天。


    雖然李壞用力連半成的力氣都不到,但何敬賓還是痛的滿地打滾。


    馬梅一看,又撒潑打滾起來,“哎呀!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看看啊,我們這是養了一條白眼狼啊,連她爸都打了,這是要天打五雷轟啊!”


    “你錯了,南晴姐姐已經說了,從今以後,她與你們再無瓜葛,你們要是再敢糾纏不休,可就不是一腳這麽簡單了!”李壞說完,叫上兄弟們,也準備離開。


    可是等他們快要走出胡同口時,周民發出一聲冷笑,喊道:“想走?今天晚上,你們一個也走不了,我,要你們死,全都得死!”


    無怪周民又敢說這樣的話,他剛喊完,胡同外麵就開來了二三十輛車,除了有一輛奧迪車之外,清一色全是麵包車。


    緊接著,從麵包車上陸陸續續跳下來差不多得有上百個人,全都是愣頭青,手裏也都拿著家夥。


    最後,奧迪車上的人才下來,是一男一女,長得有幾分相似。男的二十八九歲,一臉的兇狠。女的二十五六歲,看似嫵媚入骨,實則勾人的眼睛裏,也有幾分兇殘。


    “表哥,表姐,你們終於來了,我差點兒被他們打死,你們一定得給我報仇啊!”周民帶著哭腔喊道。


    就像周民剛才說的,他早就料到何南晴要麽不來,要麽會帶著李壞一起來。已經不止一次領教李壞的厲害,他不敢粗心大意,所以提前跟表哥表姐說好了,萬一李壞真的來了,就向他們求助,希望他們能夠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秦玉龍和秦玉穎是周民的姨表哥和姨表姐,在江海的順子,則是周民的姑表哥。


    何敬賓嚇得吞了一下口水,“天呐!周民,難道他們就是秦玉龍和秦玉穎?”


    “我表哥和表姐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何敬賓,你給老子等著,等老子把這幾個王八蛋做了,迴頭再來收拾你,還有你女兒!”周民說道。


    “別,別啊,我跟他們又不是一夥的,你表哥和表姐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對,今晚讓他們一個也別想離開梁縣,至於那個小賤人,你隨便怎麽樣都行!”何敬賓急忙說道。


    在梁縣,誰不知道秦玉龍和秦玉穎是梁縣最大的黑社、會,重要的是,梁縣的縣、委書、記向關東,還是這對兄妹的表叔。


    所以,這群從江海來的小子死定了!


    秦玉龍滿臉不屑,當周民向他求助的時候,還以為對方有多少人呢,沒想到就隻有可憐的四個人,白讓他帶來這麽多人,真是浪費。


    可秦玉龍剛要下令,大街東西兩個方向,突然開來了幾十輛車,每輛車都是藍白相間,上麵赫然印著‘公安’二字,數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迅速把這裏包圍的水泄不通。


    緊接著,其中一輛警車上,下來了一個漂亮到令人發指的女人,麵無表情地說道:“秦玉龍,秦玉穎,不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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