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壞向來都是倒頭就睡，可今天不知道怎麽迴事兒，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可能是因為白天發生的事情，影響了心情。也可能是他在夏冬身上，發現了一個問題，讓他覺得好奇。還可能是姐姐老婆不在身邊，有些不太習慣。
李壞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放下了。
“小天，我知道你沒睡，跟我說說夏可欣父女的故事。”
沈贏天確實沒睡，不過他似乎不想多說。
“老大，他們父女哪有什麽故事啊，時間不早了，快點兒睡吧。”
沈贏天側躺過去身子，卻睜著眼睛，眼睛裏麵不停閃過一道道寒光，帶著恨意的寒光。
“夏冬的腿，可不是因為生病，才鋸掉的對不對？”
李壞可是一名‘醫生’，看夏冬的第一眼，就發現了端倪。
沈贏天愣了一下，默默攥緊了拳頭，眼睛裏的寒光更濃了。
“沒錯，夏叔叔不是因為生病，才高位截肢，他的雙腿是被人用電鋸，生生鋸斷的！”沈贏天咬著牙，充滿了憤怒，卻又滿含無奈。
因為沈贏天不光知道夏冬的故事，還知道夏冬的仇人是誰，可知道又有什麽用？警察不管不問，而他又沒什麽本事，什麽也做不了。
“果然被我猜中了！”李壞起身做起來，斜靠在牆上，點了一支香煙，啪嗒啪嗒抽了幾口，火光下，他麵無表情，讓人看著卻有些可怕，“小天，再繼續說。”
“老大，時間不早了，睡吧。”
“不睡，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脫光了，送到夏可欣床上去。”
對於別的男人來說，李壞這種懲罰，是懲罰嗎？不是，簡直就是讓人做夢都會笑醒的美事兒啊。
可對於沈贏天，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老大，不用這麽狠吧。”沈贏天叫苦不迭，老大是什麽人，他還不清楚麽？隻有別人想不到的，就沒有老大做不到的。所以要是不接著往下說，非得真被脫光了衣服，被送到夏可欣的房間不可。
沈贏天坐起身，也點了一支煙，一邊吞吐著煙霧，一邊說道：“夏叔叔以前可不像現在這樣，風光著呢。他是個大學生，在他那個年代，大學生可了不得。他畢業之後，先是做了幾年公務員，後下海經商，又過了幾年，事業也算是小有所成了。聽可欣說，十年之前，夏叔叔就開著寶馬車，買了大別墅，資產過千萬了，可是，唉！”
沈贏天歎氣一聲，繼續說道：“人啊，總有糊塗的時候。三年前，夏叔叔被幾個狐朋狗友拉去賭場，從那以後，他便不可自拔的沾染上了賭癮。敗光家產，還欠下巨額高利貸。好在夏叔叔終於醒悟了，可變賣房子，車子，甚至是公司後，還是無法還清債務。等對方最後一次找他的時候，他實在拿不出錢來，對方一氣之下，居然用電鋸，生生把他的雙腿給鋸斷了。債務是兩清了，可從此以後，夏叔叔和可欣的生活，從天堂到了地獄，一直到了現在！”
沈贏天笑了一下，雙眼卻有了些淚光，“沒錯，可欣和瑩瑩生前的遭遇差不多，我竭盡所能的幫他們父女，是不想讓可欣成為第二個瑩瑩！”
“丫丫的！對方斷人絕路，可真是夠狠的！”李壞很憤然，“小天，你是不是知道對方是誰？”
“我……老大，我不知道。”沈贏天不說，並不是對李壞有所戒備，而是因為他了解李壞。要真是說了，就李壞的性子，還不得鬧得天翻地覆，他不想讓李壞趟這趟渾水，何況事情已經過去了。
可沈贏天閃爍其詞，以為還能騙過李壞嗎？
“不說是吧？那我現在就把你脫光了，送到夏可欣床上去！”李壞說著，真就跳下床。
“老大，不要啊，我不說也是為了你好，反正這事兒都過去了，就算了吧。”
“算了？”
“不然呢？總不能去殺人吧，殺人可是犯法的，要蹲大獄的，一輩子就毀了！”
“你……”李壞本想罵沈贏天幾句來的，可他眼珠子突然上下一轉，而後笑著說道：“傻小子，你以為我會去找那些人不成？憑什麽啊，夏可欣是你的婆娘，又不是我的婆娘，我才懶得多管閑事兒呢。我打破砂鍋問到底，頂多也就是想滿足我的好奇心。”
“真的？”沈贏天看到李壞點頭，天真的信了，說道：“世界總是這麽小，說出來你可能都不相信。把夏叔叔害得今天這種地步的人，就是剛才我去的那家賭場！那夥人有三家賭場，這是其中一家，是一個叫瘋子的家夥！”
被沈贏天這麽一說，世界還真是夠小的。
李壞穿上衣服就往外走，沈贏天見狀不妙，急忙追上去問道：“老大，這麽晚了，你去幹什麽？”
“心情不好，需要發泄一下！”李壞不光是要打抱不平，他更需要發泄，需要把心裏的不痛快，統統發泄出來才行，不然的話，他會被憋死的。
可憐了馬西單那夥人，沒辦法，要怪隻能怪他們點兒太背了。
“所以你想去找他們？”
“廢話！除了他們，還有別人能讓我撒氣嗎？”
“可你剛才不是這麽說的啊。”沈贏天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不說了。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你前天和昨天和今天都吃白菜，難道以後天天都要吃白菜嗎？！”李壞沒好氣地道。
“可是……”沈贏天還沒說完，就被李壞生拉硬拽了出去，“老大，我還沒穿衣服呢。”
雖然是大晚上的，但是總不能讓沈贏天光著屁股出去，這會讓李壞這個做大哥的，覺得很丟人。
沈贏天把衣服穿上，李壞已經在一樓等著了，明知拗不過李壞，他也隻能妥協，隻求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大，不要捅出太大的簍子啊。
沈贏天剛下到二樓，二樓的一個房間裏，突然傳出一陣謾罵和哭喊。
“媽的！你這個臭女表子，老子不就是喝點兒酒嗎？這你也要管？看老子不打死你！”
“你打吧，你最好打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嗚嗚！”
李壞眉頭一皺，這個女人的聲音好耳熟，難道是……郭蓉？
可能是因為白天發生的事情，影響了心情。也可能是他在夏冬身上，發現了一個問題，讓他覺得好奇。還可能是姐姐老婆不在身邊，有些不太習慣。
李壞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放下了。
“小天，我知道你沒睡，跟我說說夏可欣父女的故事。”
沈贏天確實沒睡，不過他似乎不想多說。
“老大，他們父女哪有什麽故事啊，時間不早了，快點兒睡吧。”
沈贏天側躺過去身子，卻睜著眼睛，眼睛裏麵不停閃過一道道寒光，帶著恨意的寒光。
“夏冬的腿，可不是因為生病，才鋸掉的對不對？”
李壞可是一名‘醫生’，看夏冬的第一眼，就發現了端倪。
沈贏天愣了一下，默默攥緊了拳頭，眼睛裏的寒光更濃了。
“沒錯，夏叔叔不是因為生病，才高位截肢，他的雙腿是被人用電鋸，生生鋸斷的！”沈贏天咬著牙，充滿了憤怒，卻又滿含無奈。
因為沈贏天不光知道夏冬的故事，還知道夏冬的仇人是誰，可知道又有什麽用？警察不管不問，而他又沒什麽本事，什麽也做不了。
“果然被我猜中了！”李壞起身做起來，斜靠在牆上，點了一支香煙，啪嗒啪嗒抽了幾口，火光下，他麵無表情，讓人看著卻有些可怕，“小天，再繼續說。”
“老大，時間不早了，睡吧。”
“不睡，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脫光了，送到夏可欣床上去。”
對於別的男人來說，李壞這種懲罰，是懲罰嗎？不是，簡直就是讓人做夢都會笑醒的美事兒啊。
可對於沈贏天，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老大，不用這麽狠吧。”沈贏天叫苦不迭，老大是什麽人，他還不清楚麽？隻有別人想不到的，就沒有老大做不到的。所以要是不接著往下說，非得真被脫光了衣服，被送到夏可欣的房間不可。
沈贏天坐起身，也點了一支煙，一邊吞吐著煙霧，一邊說道：“夏叔叔以前可不像現在這樣，風光著呢。他是個大學生，在他那個年代，大學生可了不得。他畢業之後，先是做了幾年公務員，後下海經商，又過了幾年，事業也算是小有所成了。聽可欣說，十年之前，夏叔叔就開著寶馬車，買了大別墅，資產過千萬了，可是，唉！”
沈贏天歎氣一聲，繼續說道：“人啊，總有糊塗的時候。三年前，夏叔叔被幾個狐朋狗友拉去賭場，從那以後，他便不可自拔的沾染上了賭癮。敗光家產，還欠下巨額高利貸。好在夏叔叔終於醒悟了，可變賣房子，車子，甚至是公司後，還是無法還清債務。等對方最後一次找他的時候，他實在拿不出錢來，對方一氣之下，居然用電鋸，生生把他的雙腿給鋸斷了。債務是兩清了，可從此以後，夏叔叔和可欣的生活，從天堂到了地獄，一直到了現在！”
沈贏天笑了一下，雙眼卻有了些淚光，“沒錯，可欣和瑩瑩生前的遭遇差不多，我竭盡所能的幫他們父女，是不想讓可欣成為第二個瑩瑩！”
“丫丫的！對方斷人絕路，可真是夠狠的！”李壞很憤然，“小天，你是不是知道對方是誰？”
“我……老大，我不知道。”沈贏天不說，並不是對李壞有所戒備，而是因為他了解李壞。要真是說了，就李壞的性子，還不得鬧得天翻地覆，他不想讓李壞趟這趟渾水，何況事情已經過去了。
可沈贏天閃爍其詞，以為還能騙過李壞嗎？
“不說是吧？那我現在就把你脫光了，送到夏可欣床上去！”李壞說著，真就跳下床。
“老大，不要啊，我不說也是為了你好，反正這事兒都過去了，就算了吧。”
“算了？”
“不然呢？總不能去殺人吧，殺人可是犯法的，要蹲大獄的，一輩子就毀了！”
“你……”李壞本想罵沈贏天幾句來的，可他眼珠子突然上下一轉，而後笑著說道：“傻小子，你以為我會去找那些人不成？憑什麽啊，夏可欣是你的婆娘，又不是我的婆娘，我才懶得多管閑事兒呢。我打破砂鍋問到底，頂多也就是想滿足我的好奇心。”
“真的？”沈贏天看到李壞點頭，天真的信了，說道：“世界總是這麽小，說出來你可能都不相信。把夏叔叔害得今天這種地步的人，就是剛才我去的那家賭場！那夥人有三家賭場，這是其中一家，是一個叫瘋子的家夥！”
被沈贏天這麽一說，世界還真是夠小的。
李壞穿上衣服就往外走，沈贏天見狀不妙，急忙追上去問道：“老大，這麽晚了，你去幹什麽？”
“心情不好，需要發泄一下！”李壞不光是要打抱不平，他更需要發泄，需要把心裏的不痛快，統統發泄出來才行，不然的話，他會被憋死的。
可憐了馬西單那夥人，沒辦法，要怪隻能怪他們點兒太背了。
“所以你想去找他們？”
“廢話！除了他們，還有別人能讓我撒氣嗎？”
“可你剛才不是這麽說的啊。”沈贏天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不說了。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你前天和昨天和今天都吃白菜，難道以後天天都要吃白菜嗎？！”李壞沒好氣地道。
“可是……”沈贏天還沒說完，就被李壞生拉硬拽了出去，“老大，我還沒穿衣服呢。”
雖然是大晚上的，但是總不能讓沈贏天光著屁股出去，這會讓李壞這個做大哥的，覺得很丟人。
沈贏天把衣服穿上，李壞已經在一樓等著了，明知拗不過李壞，他也隻能妥協，隻求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大，不要捅出太大的簍子啊。
沈贏天剛下到二樓，二樓的一個房間裏，突然傳出一陣謾罵和哭喊。
“媽的！你這個臭女表子，老子不就是喝點兒酒嗎？這你也要管？看老子不打死你！”
“你打吧，你最好打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嗚嗚！”
李壞眉頭一皺，這個女人的聲音好耳熟，難道是……郭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