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南晴真是後悔死了，剛才就應該阻止李壞，更不應該幫李壞拿膠水，這叫什麽？
共犯！
外麵的公共辦公室裝著監控器呢，萬一被柳夢晨查出來是誰幹的，那她和李壞可就死定了。
可何南晴哪裏知道，就李壞‘作案’的速度，快如閃電，別說是監控器沒拍到，當時旁邊的幾個大活人，也都沒看見，無憑無據，柳夢晨能把李壞怎麽樣？
至於另外那幾個女人，誰讓她們在背地裏，把李壞當成傻子一樣笑來笑去的了，李壞不整她們整誰。
一整天下來，李壞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光打電腦遊戲了。何南晴卻提心吊膽了一整天，讓她鬆口氣的是，馬上五點了，還有半個小時下班，柳夢晨都沒來找李壞算賬，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何南晴當然希望是這樣，可她剛鬆口氣，柳夢晨連門都沒敲，就推門而入。看柳夢晨氣衝衝的樣子，何南晴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完了，完了，暴風雨還是來了。
可讓何南晴沒想到的是，柳夢晨對早上的事情隻字未提，說道：“李經理，晚上約了工商局消費者權益保護科科長張海東吃飯，你準備一下。”
柳夢晨見李壞一臉茫然的樣子，心說這個土包子，不會連工商局是幹什麽的都不知道吧？柳夢晨才懶得說，她不光沒向李壞解釋，迴到自己辦公室後，還把原本準備的好處費，放到了抽屜裏麵。
柳夢晨這是什麽意思，不打算給張海東好處費了？不給張海東好處費，那家夥能樂意麽，到時候還不得上綱上線，小題大做？
柳夢晨才不管這些，她就是要拿這件事情難為李壞。她就不信了，李壞兩手空空，還能擺平張海東。擺不平？信任公關經理出師不利，就等著讓人笑掉大牙吧！
“南晴姐姐，柳夢晨剛才說的是什麽玩意兒？”什麽工商局，什麽消費者權益保護科，在這之前，李壞聽都沒聽過，完全沒有一點兒概念。
還好有何南晴，雖然何南晴以前也沒接觸過，但是她從字麵上也能解讀個大概。
“工商局介於企業和消費者之間，而消費者權益保護科，應該是處理消費者舉報的。你可別小看這個消費者權益保護科，一旦它揪著咱們不放，輕則被曝光，影響咱們的品牌名譽，重則停業整頓。所以晚上這個飯局很重要，馬虎不得。”
何南晴說了這麽一大堆，李壞還是聽得稀裏糊塗。
“南晴姐姐，可不可以這麽認為，那什麽工商局消費者權益保護科是管咱們的，咱們得討好他們，打好關係，讓他們手下留情？”
“嗯，你說對了，就是要討好他們。”何南晴眉頭微蹙，“跟這類人溝通，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錢擺平他們，光耍嘴皮子怎麽能行？可柳主管沒給一分錢，顯然是想為難李壞，不行，我得去趟財務處！就算到時候用不著，也要有備無患。”
可何南晴來到財務處後，財務處以下班為由，把她給拒絕了。這又不是銀行，何況這是公事，就算下班了，就不能通融一下嗎？一定是柳夢晨提前跟這些人打好了招唿！
柳夢晨為什麽在快要下班的時候，才告知李壞晚上有這個飯局？還不就是讓李壞來不及準備。
“真是個心機婊！”何南晴都忍不住罵了一句，可她一個經理助理，權利微乎其微，最後也隻能兩手空空的迴到辦公室。
讓何南晴心裏發苦的是，李壞對此一無所知，還天真的躍躍欲試呢。
“南晴姐姐，下班了，咱們走吧。”李壞說道。
“嗯！”何南晴跟在李壞後麵，剛走出辦公室，她突然眼睛一亮，“對了！我的銀行卡裏，不是還有湘漓姐姐的三萬塊錢嗎？銀行是下班了，可不是還有atm機麽？雖然限額隻有兩萬，但是應該也夠了，不如先用在這上麵，等迴頭再向湘漓姐報告！”
何南晴想到辦法，心情也變得舒朗許多。晚上的飯局，柳夢晨也會跟著去，等兩人來到地下停車場，柳夢晨正站在一輛黑色奔馳車前。
“李經理，上車吧。”何南晴幫李壞拉開車門，等李壞上車後，她也正要上車呢，就聽到柳夢晨清了清嗓子，“何助理，難道你想讓我開車嗎？”
何南晴是助理，柳夢晨是主管，按理來說，確實應該何南晴來開車。
何南晴是有駕照，可自打她學完駕照，哪開過車，何況這還是一輛價值百萬的奔馳。
“柳主管，我……”
“你想說什麽？我可告訴你，馬上就要遲到了，要是惹得張科長不高興，你負的起這個責任麽？！”
柳夢晨根本不給何南晴說話的機會，本想坐到後麵來的，可一想到李壞就坐在後麵，跟李壞坐在一起，實在讓她有點兒惡心，就坐在了副駕駛上。
“一個小小的助理，讓你開個車都這麽費勁，真以為有經理撐腰，你也能騎到我脖子上了？”
何南晴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坐在了主駕駛上，還好在駕校學的沒忘幹淨，記得哪個是刹車，哪個是油門，咦？離合呢，天呐！沒有離合，這好像是一輛自動擋車，可以前在駕校學車的時候，開的是手動擋車啊。
都說越是好車，就越容易上手，何南晴一咬牙，發動了車子。
嗖！奔馳車突然像是失控了一樣，橫衝直撞。
“啊！何南晴，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啊？快鬆油門，踩刹車，快踩刹車啊！”柳夢晨嗓子都快喊破了，有驚無險的是，何南晴踩了刹車，奔馳車離著石柱子不到五公分，還好及時停了下來。
五公分啊，也就一根手指頭的距離，就剛才那樣的車速，這要是撞上了，後果不堪設想。
何南晴被嚇得魂都快飛走了，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手心裏頭全是汗，好驚險，好刺激啊。
柳夢晨披頭散發的，像個瘋婆子似得喊道：“何南晴，你不會開車就早說啊，差點兒把我害死知道嗎？滾下去，我來開！”
何南晴心裏一陣委屈，誰說我不會開車了，我隻是開的不熟練而已，而且女司機不都這樣麽？再說了，剛才你讓我說話了麽？
共犯！
外麵的公共辦公室裝著監控器呢，萬一被柳夢晨查出來是誰幹的，那她和李壞可就死定了。
可何南晴哪裏知道，就李壞‘作案’的速度，快如閃電，別說是監控器沒拍到，當時旁邊的幾個大活人，也都沒看見，無憑無據，柳夢晨能把李壞怎麽樣？
至於另外那幾個女人，誰讓她們在背地裏，把李壞當成傻子一樣笑來笑去的了，李壞不整她們整誰。
一整天下來，李壞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光打電腦遊戲了。何南晴卻提心吊膽了一整天，讓她鬆口氣的是，馬上五點了，還有半個小時下班，柳夢晨都沒來找李壞算賬，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何南晴當然希望是這樣，可她剛鬆口氣，柳夢晨連門都沒敲，就推門而入。看柳夢晨氣衝衝的樣子，何南晴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完了，完了，暴風雨還是來了。
可讓何南晴沒想到的是，柳夢晨對早上的事情隻字未提，說道：“李經理，晚上約了工商局消費者權益保護科科長張海東吃飯，你準備一下。”
柳夢晨見李壞一臉茫然的樣子，心說這個土包子，不會連工商局是幹什麽的都不知道吧？柳夢晨才懶得說，她不光沒向李壞解釋，迴到自己辦公室後，還把原本準備的好處費，放到了抽屜裏麵。
柳夢晨這是什麽意思，不打算給張海東好處費了？不給張海東好處費，那家夥能樂意麽，到時候還不得上綱上線，小題大做？
柳夢晨才不管這些，她就是要拿這件事情難為李壞。她就不信了，李壞兩手空空，還能擺平張海東。擺不平？信任公關經理出師不利，就等著讓人笑掉大牙吧！
“南晴姐姐，柳夢晨剛才說的是什麽玩意兒？”什麽工商局，什麽消費者權益保護科，在這之前，李壞聽都沒聽過，完全沒有一點兒概念。
還好有何南晴，雖然何南晴以前也沒接觸過，但是她從字麵上也能解讀個大概。
“工商局介於企業和消費者之間，而消費者權益保護科，應該是處理消費者舉報的。你可別小看這個消費者權益保護科，一旦它揪著咱們不放，輕則被曝光，影響咱們的品牌名譽，重則停業整頓。所以晚上這個飯局很重要，馬虎不得。”
何南晴說了這麽一大堆，李壞還是聽得稀裏糊塗。
“南晴姐姐，可不可以這麽認為，那什麽工商局消費者權益保護科是管咱們的，咱們得討好他們，打好關係，讓他們手下留情？”
“嗯，你說對了，就是要討好他們。”何南晴眉頭微蹙，“跟這類人溝通，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錢擺平他們，光耍嘴皮子怎麽能行？可柳主管沒給一分錢，顯然是想為難李壞，不行，我得去趟財務處！就算到時候用不著，也要有備無患。”
可何南晴來到財務處後，財務處以下班為由，把她給拒絕了。這又不是銀行，何況這是公事，就算下班了，就不能通融一下嗎？一定是柳夢晨提前跟這些人打好了招唿！
柳夢晨為什麽在快要下班的時候，才告知李壞晚上有這個飯局？還不就是讓李壞來不及準備。
“真是個心機婊！”何南晴都忍不住罵了一句，可她一個經理助理，權利微乎其微，最後也隻能兩手空空的迴到辦公室。
讓何南晴心裏發苦的是，李壞對此一無所知，還天真的躍躍欲試呢。
“南晴姐姐，下班了，咱們走吧。”李壞說道。
“嗯！”何南晴跟在李壞後麵，剛走出辦公室，她突然眼睛一亮，“對了！我的銀行卡裏，不是還有湘漓姐姐的三萬塊錢嗎？銀行是下班了，可不是還有atm機麽？雖然限額隻有兩萬，但是應該也夠了，不如先用在這上麵，等迴頭再向湘漓姐報告！”
何南晴想到辦法，心情也變得舒朗許多。晚上的飯局，柳夢晨也會跟著去，等兩人來到地下停車場，柳夢晨正站在一輛黑色奔馳車前。
“李經理，上車吧。”何南晴幫李壞拉開車門，等李壞上車後，她也正要上車呢，就聽到柳夢晨清了清嗓子，“何助理，難道你想讓我開車嗎？”
何南晴是助理，柳夢晨是主管，按理來說，確實應該何南晴來開車。
何南晴是有駕照，可自打她學完駕照，哪開過車，何況這還是一輛價值百萬的奔馳。
“柳主管，我……”
“你想說什麽？我可告訴你，馬上就要遲到了，要是惹得張科長不高興，你負的起這個責任麽？！”
柳夢晨根本不給何南晴說話的機會，本想坐到後麵來的，可一想到李壞就坐在後麵，跟李壞坐在一起，實在讓她有點兒惡心，就坐在了副駕駛上。
“一個小小的助理，讓你開個車都這麽費勁，真以為有經理撐腰，你也能騎到我脖子上了？”
何南晴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坐在了主駕駛上，還好在駕校學的沒忘幹淨，記得哪個是刹車，哪個是油門，咦？離合呢，天呐！沒有離合，這好像是一輛自動擋車，可以前在駕校學車的時候，開的是手動擋車啊。
都說越是好車，就越容易上手，何南晴一咬牙，發動了車子。
嗖！奔馳車突然像是失控了一樣，橫衝直撞。
“啊！何南晴，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啊？快鬆油門，踩刹車，快踩刹車啊！”柳夢晨嗓子都快喊破了，有驚無險的是，何南晴踩了刹車，奔馳車離著石柱子不到五公分，還好及時停了下來。
五公分啊，也就一根手指頭的距離，就剛才那樣的車速，這要是撞上了，後果不堪設想。
何南晴被嚇得魂都快飛走了，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手心裏頭全是汗，好驚險，好刺激啊。
柳夢晨披頭散發的，像個瘋婆子似得喊道：“何南晴，你不會開車就早說啊，差點兒把我害死知道嗎？滾下去，我來開！”
何南晴心裏一陣委屈，誰說我不會開車了，我隻是開的不熟練而已，而且女司機不都這樣麽？再說了，剛才你讓我說話了麽？